“春天...别怕...别怕...”他声音沙哑,不知在喊她,还是在自言自语:“春天。”
那沙哑的音调飘进她耳里,倒像带着毒似的,酒气和男人的气味,熏的她也傻了。
浓郁的酒气,浓郁的甜,春天脸红的滴血,她抖的厉害,瑟瑟的喊他:“李渭...别这样...”
泪水滚落眼眶,沿着眼角滑入发间。
他放开钳固她的手,手从她衣内抽出,将身体落在她身侧,手掌捋着她的黑发,像深渊一样注视着她:“嘘,别哭...别害怕...别害怕...是个梦而已...”
她无助的摇摇头。
他捉着她的手,按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柔声道: 别哭了,你哭一哭,我就要心碎...”
手下的胸膛宽厚,温热,有砰砰砰沉重又坚定的心跳。
你哭一哭,我就要心碎。
她吸吸鼻子,生潮的双眼注视着他,语音柔柔,蕴含委屈:“李渭,你喝多了。”
“嗯。”他嗅着她的馨香,亲吻她的耳珠,“所以你来了。”
小巧的、滴血的耳珠卷入他滚烫的舌尖。
那小小的一点的触感遽然放大,电流像扎地生根的杂草,沿着血流一点点灌入身体,惹得她浑身颤抖如筛。
“李渭...你喝多了...”
“嘘...”他用自己的唇去封住她的唇。
这吻混杂着所有的一切,又温和又暴烈,湿热又干渴,又是安抚又是挑动,像一尾鱼追逐另一尾鱼,嬉戏又打闹。
身体深处的颤栗渐渐汇集,她缱绻又动情,欢愉而痛苦,仿佛又什么东西自深处涌出,打湿了她的灵魂。
他发出一声低叹:“春天...”
贴在他心间的柔荑被他握紧,顺着他坚硬的胸膛一路下滑。
他的胸膛上有结实坚硬的肌肉,然后她的手触到一片平坦、坚硬如铁的肌肤,再往下,他带着她探入了松垮裤内,迎接她的,是一片卷曲粗粝的发丛,那是蓬勃的,浓密的,热气腾腾的。
她满脸潮红,甩不出他的手心,只能蜷着身子,挣扎着把手往后缩。
他挺着腰,捉着她的手,牢牢按在那狰狞又蓬勃、坚硬烫手的勃发处。
她被那触感惊的几乎要尖叫出来。
李渭的脸贴在她额面上,额头相抵,鼻尖相对,唇齿紧贴,酒气热气,春天听见他发出一声沙哑的、舒适的、压抑的、极其满足的喘息。
他滚动着喉结,闭着眼、低低的粗喘。
而后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欲色沉沉,喊她的名字,眼神深邃,又带着忧伤:“春天...”
“帮帮我...摸摸它...”
她被他缠绵的语气缠绕,全然忘记了,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现景,忘记了躲避,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他捉着她的手,五指青葱,引导她抚摸、认识、熟悉那个形状,好似上好丝绸包裹的生铁,一手全然圈不住,炙热的、坚硬的,顶端带着一点点粘液,沾在她指腹上。
她面色酡红,眼角嫣然,只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连呼吸都止住。
在他的带领下,挪动她的手,握住,掐紧,律动,搓揉。
他一手抚摸着她的黑发,黑眸蒙上一层阴翳,直勾勾的盯着她,柔情和欲/望交杂,毫无掩饰的盯着她,滚动喉结,短短低低的喘息着。
他的面色沉静无比,指引她的动作却急迫粗鲁。
她被箍住手腕,来来回回的上下搓动,揉着两颗滚圆的饱满,羞的无地自容,全身颤抖,却无法停住自己的动作。
那是男人的...男人的....
这是...这是不合礼法的呀...
酒气熏腾间,她自暴自弃的闭着眼,眼角一片嫣红水意。
他沉溺在她手中,半眯着眼,享受这刻骨的欢愉。酒醉的眸子里见一张红嫣嫣的少女的唇,一点粉嫩嫩的唇,美好似四月桃花,这唇他是熟悉的,日日夜夜浮现在眼前,此刻近如咫尺,诱惑他含吮舔舐,往唇中钻去。
“李...渭...”微弱的话语搅碎在唇舌间。
她的身体也在汇集、绷紧、极度的酥软。
他死死的蹙眉,急着要出来,要迸发,很快,那器官隆起经络,在她手心里颤抖,他屏住射意,衔住她颤抖的唇,死死的咬住。
唇舌交缠见他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吟,灌入她的脑海,让她全身发软,她觉得这一瞬的他又痛苦,又狂喜,又畅意。
微凉的黏液释放在她手上,沾了满手黏黏糊糊,但掌心的那条东西还是硬挺的。
李渭定定的睁开眼,四目相对,他只见一双缱绻的杏眼,星泪点点。
他平息半晌,而后抱住她,搂入自己怀中,“你怎么在发抖,别怕...别怕,春天。”
他安抚着颤抖她,拍着她的背,偶尔在她面靥上落下几点细碎的吻,她埋头在他脖颈间,他也缠着她的身体,搂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们第一次挨的这样近,手足相缠,交颈而眠。
梦中的白鸟儿突然扑腾一声飞去。
春天失魂落魄的从榻上下来,站在屋内,不知何去何从,只觉无处可藏身,身体潮湿,脚步发软,藏在衣袖内的那只手,反复清洗了很多次,但那种触感,仍然挥之不去。
肚腹越来越痛,手足冰冷,腿心有液体缓缓流出,一阵痛后,一波汹涌急流吐出身体,她低头一看,面色惨白,几欲瘫软,有血流顺着腿蜿蜒流下, 弄脏了她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