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着颀长的身子,把头枕在她肩上,垂手同她十指交握,“细腰,我很难受。”
弥生脸红红的,怕惊扰了隔壁,压着声问,“夫子哪里难受?”
慕容琤对自己的行为颇为唾弃,可是怎么都停不下来。牵引她的手,覆上他疼痛的根源,他轻轻吁气,“喏,就是这里。”
弥生的脑子里轰地炸开了花,这里?这、这、这……这怎么了得!
他圈起她的五指,云锦轻薄,隔着布料和贴身没什么区别。他蹙起眉,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沉沉的喘息,低低的长叹。他在她手背上摩挲,血脉喷张,几乎要疯了似的。
夫子按着她,弥生缩不回手来,就这样呆呆怔着。他等了一会儿再耐不住,迫使她移动。弥生嗓子眼直发紧,那处是硬的烫的,充满了新鲜感。果然春宫不能随便看,弥生悟出了道理,一沾染就会中毒。夫子这样深的道行都抵挡不住,可见这种祸害委实难防。
王氏和仓头的战火越加激烈,几乎是地动山摇的奋不顾身。胡榻吱呀,仿佛下一刻榫头就要扭得散架。然后听见王氏高亢婉转的一声长吟,接着是更加恐怖的拍打声。弥生的心紧紧攥起来,突然一切归于平静,想是办完了正事,各自偃旗息鼓了。再看夫子,满面□,端的是撩人神魂。她感到害羞,手底下是郁郁不得伸展的愁闷。夫子似乎很不舒服,狠狠捏着她,那么大的力气,把她捏得生疼。
“夫子好些了么?”弥生凑在他耳边说,视线刮过他的唇,她像中了邪似的亲了口,很快又撤离,“咱们给广宁王殿下报信,让他带人来捉奸吧!”
慕容琤还在为她突如其来的主动高兴,复追上去吻了又吻。只不过时间着实有限,眼下还有要紧事要办,遂悄声拉她出了包间转到对门的屋子里去,只道,“广宁王就算来了也翻不出大浪来,咱们候在这里,横竖兄弟情深,回头自然有主持公道的人来。”
话音才落,甬道上闯进来一群着品色衣,外罩明光铠的人。锦绮馈绣的规格,一看就是天台侍卫。弥生惊愕的回头,莫非是二王发现了什么,果然有行动了?
那队人马别处没去,直直冲进王氏的包房里。后面跟进个朱衣的官员,站在院子里四方传令,“捉拿朝廷要犯,各处闲杂人等莫要走动,违令者同罪并处。”
弥生颇感意外,回头见席垫上都铺排好了酒菜,想来这里才是正经宴客的地方。那么先前的屋子大约就是为了监视,弥生扯了扯他的衣袖,“这是你安排的?”
慕容琤摸摸鼻子,心道他也仁至义尽了,为了给这傻子上课,白便宜了那两个贱人,叫他们临死还快活了一场。掐着点算,和大王约定的时候快到了,如今只差慕容琮出场,这场戏便演足了。他向来料得准,再一抬眼,果然看见大王上了游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脚下有些迟疑。吩咐人去打探,自己再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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