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也算可以了嘛”，玖微嘬着冻港奶，压低了帽檐，“能通过她爸妈找上你爸妈也算有点儿心思，所以你今天是来盯梢的？”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发生什么，但我就是小气”，沉昭戴着墨镜贴在橱窗玻璃上找超市里的沉珏和白楠，随后又重复了一句，“我就是小气！”
“白痴”，玖微忍不住笑出声，把沉昭从玻璃上扒拉下来，拉着她示意从另一个入口跟上去，“你再粘在玻璃上，大家就都在看咱俩了。”
沉珏和白楠一人推着一个小推车，白楠红着脸低着头跟在沉珏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说，其实今天同意出来是想跟你说点儿事儿。”
沉珏突然停下来，白楠措不及防，手里小推车吧唧装上沉珏的鞋跟，“我、我、不好意思我……”她一懵，一时间紧张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没事儿，我是说，”沉珏打断白楠，“我是说之前要昭昭跟你说我是不婚主义，我很抱歉因此产生了一些误会，其实我，”沉珏顿了一下。
“其实我是有喜欢的人了……我很抱歉。”
白楠脸色白了一下，好像感觉心脏在疼，随即有眼泪涌出的冲动。
“没关系、没关系。”
白楠缓了半分钟，咽了口口水，头慢慢地抬起来，眼眶有点儿红，“不是你的问题”，她随即又补充道，“不是任何人的问题……是我……冒昧了，以后不会再打扰。”
“……嗯。”沉珏不知道能说什么，点点头就揭过去了。
随后的时间里沉珏和白楠一人贴着左边货架走，一人贴着右边货架走，两个人之间隔了起码半米，像中间的空气是堵墙似的。
“我知道是谁”，两人的沉默中白楠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