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断溺水,又不断被救起,找到那个柔软的点,柱头吮吻,动物般的直觉,她想蹬着腿逃离,霍维光按住她,深重的捣着,像是要试一试,能不能将她捣成泥。
吟叫一声,她的脚背绷紧,火花从脊柱传到大脑,将他死死绞杀,她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的血管,在她的体内跳动,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微凉的液体射入她的体内,他依旧抽插着,延长彼此的快感。
郁陶哭吟着,呜咽的幼兽,霍维光抽出自己,木塞拔出的声音,俯身将人抱进怀里,乌黑的发落在雪白的背脊,肉身相贴的拥抱,小声的哄她。
那些甜腻的称呼,让郁陶耳根发痒,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霍维光抱起她,踢走挡在路上的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灯打开的一瞬,郁陶瞥见镜子里的他们,高大健壮的男人单手抱着她,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再往上,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脸。
郁陶低头,手指扣住他的肩,还好霍维光没说出恼人的话,只是抱着她进了淋浴间,喷头打开,温水浇在身上,要不是他扶着,郁陶都怕落地时滑倒。
挤出洗发露,霍维光涂在她的头发上,芳香细腻的泡沫,郁陶抬头看他一脸认真,他显然没有帮人洗头发的经验,生怕手重拉痛了她。霍维光见她一直看着自己,笑着挤了一团泡沫贴在她脸上。
洗完头发,接着挤出香波,郁陶想躲,他一本正经截住她,从胸口打着圈向下,混合着一点血渍的液体流到了腿根,霍维光将那些痕迹洗干净,又重新淋了清水,扶着她的腰勾出液体。
浴室里水蒸气令她脸颊升起红晕,手指进出几次,确定再没有残留,霍维光看见她潮红的脸,将食指在她唇上压了一下。
暗示性极强的动作,郁陶抬眼凝睇,听见他说:“手扶好。”
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单膝跪下,抬起她的右脚踩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
郁陶惊讶,但是很快,其他情绪占据了大脑,唇舌吸吮含弄,她轻哼出声,左手牢牢握紧他的手,右手插进他濡湿的发里。
橙子的汁液是甜的,他正在细细品尝,舌尖舔弄果核,汁水却流到了下巴,手从腿根移到柔软的臀,他每捏一下,她便要抽泣一声,像是达到某种共振的频率。
舌尖轻扫,她的腿发颤,低声求饶道:“真的不行了……好痒……”
过山车从最高处俯冲,濒临死亡的快乐,霍维光含住她重重一吮,郁陶咬唇,手瞬间握紧。站起身将人拥进怀里,走到花洒下,霍维光躬身和她接吻,闭上眼,分不出口中津液的滋味。
关水,扶着她走出淋浴间,霍维光扯了浴巾将她裹住,掀掉沾满痕迹的被子,他套上长裤,走到隔壁房间搬了新的被子。郁陶坐在床边,头发湿哒哒的滴水,霍维光找了吹风机给她,“把头发吹干,我去洗澡。”
他重新进了浴室,郁陶裹着浴巾找到插座,头发重新变得干燥,等待让她犯困,她爬进松软的被窝里。
在意识最后消失前,好像有人替她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