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芙从小到大还没有这样狼狈过,她不去看自己身下,也不看李意之,难以面对这一切。
可失控的身体不会顾及她的颜面,李意之拔出时,触到她甬道内壁的软肉,本已停歇的尿孔又再度流出一股热流,弄湿了他的衣服,又淋在他大腿上。没有方才的插穴与娇喘声做遮掩,这一回,她身下的动静在夜里听得人面红耳赤。
计芙又是一声大哭。
李意之看着那湿漉漉的地方,喉结微动,当即就想再来一回,不过终究是止住了这念头,如此程度她已不堪羞辱,再弄下去,她恐怕真要记恨他。
于是,他撩开她凌乱的乌发,缓和道:“这没什么,芙芙别哭了。”
他自然没什么,失禁的人又不是他!计芙这会儿没力气骂他,只说了句“滚”。
她的嗓子哑了,李意之怜爱地偏过头,吻着她的脖颈。
带着计芙去洗沐时,她难得没有反抗的行为,只是始终不愿睁眼,李意之晓得她在意失禁一事,替她仔细清洗过,才抱着人回了房内,还是那狭小的居室。
计芙闭着眼听到关门声,知道他出去了,自个儿缓了好一阵,她又气又尴尬,揪着床幔泄愤,好半天,才翻了个身。
李意之约莫两炷香的功夫才回来。
计芙原本已睡着了,又被他吵醒,见他一手举着油灯,一手端着药碗进来,锦色羽衣,鸦发倾泻,凤眼中满是关切之意,半点没有先前狠心往她肚子里灌精的影子。
“既是嗓子哑了,还是喝点药再说吧。”他坐在她身边,落下一股檀木香味。
计芙瞪了他一眼,没有为难自己,举起碗一饮而尽,李意之蹙眉看她这赌气的样子,又问:“饿不饿?你一整天没用过饭。”
她确实没胃口,搁下碗摇头:“别再烦我。”
夜深,竹楼内静谧,计芙睡在床上,被李意之拉到怀中,他没忘记她方才那一点微弱的示好,也不吝啬告诉她外头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