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观也没有想到他们一行人,会忽然被感染的这么严重。
这病毒是会变异的,这变异之后,就会被感染,然后人就会被控制住。
从未来归来的他,可是想做一个英雄的。
可是和那些寄生**手之后,他才感觉到自己多么的渺小。
现在怎么办,用精神力量控制住。
但是显然不是所有人类的精神力量都和他一样强大。
经历了这一番,他们这个小队活下来的人数寥寥。
最后只剩下这个未来者和艾蕾卡还活着。
而且这女人的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
脸色惨白,嘴巴发紫,她这样子完全就像变成了丧尸,要死掉了。
“我不想死。”这是这女人稍微清醒之后,对着程发起的求救。
这女人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死亡,心中的意志力只要稍微减弱,就会被病毒控制。
然后她彻底沦为寄生兽。
这个要强的女人,没有办法看着自己变成野兽一样,然后冲出去撕扯自己的同伴,并把人类当做饵料。这对于这个心高的女人,实在是太侮辱她了。
这女人趁着自己的意识还算清楚,一把抓住了秦放的手,在祈求着他:“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感觉我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再这么继续下去,我也只是沦为吃人的野兽,我不想这样。”
程观举起了枪,朝着这女人的胸口。
啪的一声。
这女人被吓晕了过去。
然而这也只是程观自欺欺人罢了。
她现在把这女人用绳子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就像是是困乌龟,困螃蟹一样的。
这女人的意志力还是可以的。
要不然怎么其他的都死了,就他活着。
说实在的程是不怕死的,只是害怕寂寞。
这几天,他看到自己的伙伴一个个的离他而去,如果连这个女人也死掉的话。他没有办法忍受这茫茫大沙漠的孤独。
何况如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话,他多半自己也会因为孤单寂寞,而彻底被体内的病毒控制,成为杀人魔兽的。
没得法子的,就算这女人再辛苦,只要她活着就是了。
到了大半夜的时候艾蕾卡总算是清醒过来。
看到自己身体悬空,被吊了起来。
而她的身下面还放了一口打铁锅,里面烧了一锅子滚水。
尼玛,难道自己不会要被程观给煮了吃了。
可是她感染了病毒,就算这男的吃了她,也只会加深病毒的感染的。
“你,怎么还没有杀我。”
“慌什么。”
秦放在锅子下面添了一把火。
这浓浓的烟雾之气冒了上来,闷得这女人咳嗽了两声。
“咳咳咳。”
接着秦放还在锅子里面丢入了蒿草叶子。
在这沙漠里面,要找来这么一株蒿草可真是不太容易。
“你这是干什么?”
“要把你煮了,总该添加点配菜。”
艾蕾卡感觉到这腾起来的雾气,把她的眼睛都给迷住了。
她也没有想到精神强大的她,会被病毒给控制住。
可是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要被煮了吃了,这女的心里多有不甘。
心中的梦想都还没有实现,怎么在这里就止步了。
程倒是在一旁磨着小刀,打算一会儿把这女人片下来,混着这一锅水吃火锅。
反正粮食没有了,为了混个温饱,就勉强把这女的吃了。也能饱餐个十天半个月的。
就这么每天吃几片的话,或许以毒攻毒,他也能活下来。
他是未来警察么,这人体的基因自然比这普通人来要强上许多。
他的刀子磨得发光,都晃到这女人的眼睛了。
别说这人要被斩的时候,心里的恐惧感来了。
尤其是这男的故意把刀子磨得发响。这更是激发起了女人的求生欲望。
“那个,你别杀我成吗?”这是艾雷卡在一心求死之后,感觉到恐怖,首次朝着程观发出的请求。
这男的故意把刀子磨得闪瞎,还故意的在这女人眼界上晃动。
“我看你这脸不错,要不然我就先割脸吧。”
“不,别这样。”
被吊起来的艾蕾卡在上面动来动去的。扭来扭去的。
绑着她的绳子也磨得龇牙龇牙的响,这声音超级污染耳朵。
“你安静一点,倒是我会割痛你的。”
“不,别这样,我还有精神,我能控制病毒。”
“这可是你求着我杀死你的。”
艾蕾卡被这男的这么一下,自己的精神似乎可以控制住病毒了。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缘故,她发懵的眼睛也跟着变得明亮了起来。
脑壳也不晕了,也不想吃生肉了。
或许她有得求。
“求你,别杀我,我能帮你做很多的事情。”
“哦。”这男的不停,手不停的晃动刀子,故意在这女人的脸上磨。
这就算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会被吓出病来的。
艾蕾卡本来就被病毒给感染了。脸色不太好。
现在她的被吓唬了之后,脸色完全变成了猪肝色,酱紫,酱紫的,很难看。
“救我,我不想死,我是你的同伴。”这女人用力的嘶吼,总算是能够发出声音来。
秦放将就着这锅子里面的水,朝着这染病的女人伊泼。
这么滚的水,泼到这女人的脸上,她居然感觉不到烫。
看起来这病毒感染的颇深。
接着秦放又把这女人的手指丢了过来,直接用刀割了一道伤口。
这女人依然感觉不到疼痛。
“哎呀,一点都不疼。”
这女人流出的血是暗红色的,很快把这一锅赤红的蒿草水都给弄污了。
偏偏放了这女人的血之后,等到这锅子里面的水再次沸腾起来的时候。
秦放就将就着这滚水,在灌水给艾雷卡喝。
奇怪明明是沸腾了的水,为什么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烫。
她难道已经变成了寄生兽了。
还有程观在磨刀子,不是要杀了她的,现在把她洗的白白的,又是灌水给她喝,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艾雷卡一脸懵了盯着这男人,完全是搞不懂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其实程观自己也搞不懂自己。
他现在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用这女人的血来作为药引子,来以毒攻毒,这种办法往往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
成功率极低。
至少他的同伴,都还没有熬到他用这个愚蠢的办法的时候,都已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