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某种考验吗?
如果是的话,他必须承认——他根本压抑不住满身叫嚣的欲火。
雷尔夫气息骤乱,却仍抓紧最后一分理智,只手盖住她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双眼。
他们的关系是不对等的。
支配与被支配、教导与被教导、照顾与被照顾;不论哪种时候,他总是站在比她高的位置上,就算撇除研究员与实验品的关系,光论身家背景,他也拥有绝对的优势。
或许是他时不时释出的善意,令她产生崇拜或依赖,在特研所内无处宣泄的绝望,更是放大这种积极的付出。
其实她不曾真正地认识他,他们之间还横跨着大量未知的空白,那些空白留有太多的可能性,她可以任性地在里头填满所有缺失的情感,补偿过往未能满足的遗憾。
他只是一个移情的对象。
“无所谓吗?也许将来你只会想忘掉这段荒唐的往事。”
伊芙琳拉开罩在脸上的手掌,与他四目相交,“那就以后再烦恼。”
但她相信,她只会怨恨时间不能再长一点——
她倾身向前,双手有些笨拙地解开他腰上的皮带,将裤头往下一拉,大胆抚触他逐渐胀大的欲望。
雷尔夫终究还是放弃了挣扎,自行解开衬衫的釦子,将彼此身上残余的布料剥得一干二净。
见他化被动为主动,伊芙琳几乎是立刻伸手挂在他身上,双臂紧紧圈住他的颈项,绵软胴体胡乱地扭动、娇柔地磨蹭,处处挑战男人脆弱如纸的自制力。
他抱起她不盈一握的腰枝,转身将她放在洗手台上,顺势挤入她敞开的大腿之间。
台面平滑的大理石材质冷硬冰凉,穿透皮肤的凉意令她微微瑟缩,双腿不由得勾住他的腰际,以紧密的肢体交缠窃取他身上升腾的暖意。
雪白乳团贴在他的胸膛上,有意无意地上下摩擦,撩拨出体内奔窜的热流,将肉体交由原始的欲望主宰。
他低头吻住她红润湿濡的唇瓣,舌尖在彼此充实的包覆下嬉闹追逐,细小的呻吟皆埋没在翻涌的津液中,室内只剩下断断续续发出的啧啧水声,一直持续到意识迷濛,才不得不放开彼此大口喘气。
雷尔夫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她的耳边,他把手探到她乳房下缘,沿着圆润的弧度来回摩娑,粗糙的掌心罩住她一侧绵乳,手指灵巧地揉捏、逗弄耸立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