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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要进行六天,闵舒的比赛在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情,邀请着闵舒对他为所欲为。
早就有些蹭开的睡衣在子卿蓄意的拉扯下变得几乎形同虚设,他引导着闵舒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茱萸,撵动中子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呻吟~闵舒直觉血往大脑上涌。推开他的手,复而将头埋下,在他胸口舔蹭咬磨,当真是一点就通。
闵舒法,子卿隔着睡裤亲起来没完,让她又是急又不晓得怎么办,只是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往私密处按。子卿被这一拽,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他微直起身,将睡衣脱下,又去扯自己的裤子,面对子卿这大胆的行为,她别开脸,可很快又忍不住转回来偷看他,这一看可不得了,子卿穿的,这啥?一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前面已经隆起的部分,腰里却只有一根松紧带,那后面……后面岂不是空的。这他妈谁设计的?闵舒像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子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摸上来了,闵舒又没忍住一激灵。
“主人,可以吗?”闵舒不觉,子卿的手已经摸上她睡裤的边缘。闵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配合着抬了抬身子。突然间的坦诚相对让闵舒有些不自在,将脸转到一边,却在子卿重新将头埋进她腿间的时候不可抑制的轻呼出声。
子卿跪在她腿间,细细密密吻落在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闵舒的呼吸乱了,随着子卿一下下的亲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窜头顶,突然子卿的舌尖探出,触上闵舒的花蒂,向上一挑,闵舒便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自觉夹住了子卿的头。
感觉到闵舒已然情动,子卿更是趁势追击,用舌描摹那隆起的曲线,用口唇包裹吸吮里面的蜜液,鼻尖时不时蹭到被包裹着的花蒂,闵舒感觉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层层叠加即将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
子卿的舌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硬挺的探入那神秘的入口搅动,闵舒再也忍不了的叫出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还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她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脚趾蜷缩起,身体似乎都有些颤抖,她不得章法的抓着子卿的头发叫他:“子卿,子卿……”
子卿并未离开这处桃花地,只是抬眼看了看主人一眼,就着主人胡乱抓的手将头往上挪了挪,张口吮住那花蕊,闵舒瞬间感觉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不自觉挺起了腰。
子卿轻轻吮吸着主人流出的蜜液,清理完毕闵舒才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松开手由得子卿略退后些,现在再看他的红唇真的有种羞窘的感觉。
不过子卿很体贴,他没让闵舒继续胡思乱想,拉着她坐直,自己腿一分便跨坐在她腿上。只是他没敢坐实,虚虚挨着那么点,可这位置闵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层薄薄的,三角形的布
', ' ')('料,那里面隆起的形状表明那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伙。
子卿顺着闵舒的目光看下去,用比平时还低沉两分的声音说:“主人,要摸摸吗?”
咳,闵舒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转开了视线。子卿也不纠结,继续问:“主人,奴伺候的可还满意?”
闵舒呼吸一滞,他是故意的吧。正想要恼便被他拉过手,带着她向他身后探去。
她的手指被引领着在那柔软湿漉的幽谷门口戳戳探探。闵舒迟疑的看向子卿,那表情似在询问,你认真的?按她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她本以为奴来侍寝大概就是让主人占上位吧,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
“主人。”子卿忽的抱住闵舒:“要奴吧。”
子卿把他带来的箱子拎到床上,打开一看真让人长见识,上面一层摆着不少情趣用品,皮鞭蜡烛手铐这些闵舒认识,更多是不太清楚用途的东西。子卿并没动上面的东西,直接推开第二层,呵,摆着一排从细到粗排列整齐的“凶器”,这是自己不具备安个假的来凑合吗?
消化了片刻,闵舒又将主动权抢了回来:“那子卿想让主人用哪个要你?”
子卿怯怯的又看了那盒子一眼说:“求主人怜惜。”
毕竟这是子卿的初夜。闵舒也不为难他,拿了最细的。在子卿的服侍下穿戴上,瞬间她便感觉不一样了。子卿就跪在她前面,仰着头看她,忽然他张口含住了那物的顶端,闵舒仿佛觉得又有股电流冲向头顶,错觉,一定是错觉,可就在子卿将那物纳入口中越来越多,慢慢吞吐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刚才子卿为她口侍时一样细细密密,甚至她能感觉到那物顶在了子卿的喉咙口。
“子卿,子卿,等等……”闵舒有些慌。推开他想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能感觉到,是怎么回事?”
“嗯,是的。”子卿并不奇怪:“您刚回来那日做了个小手术。”
手术?她忽然想到耳后那莫名出现的伤。所以那日她不是醉酒睡了那么久?
闵舒心里震惊,原来平民和贵族生活在两个世界并不是开玩笑的。闵舒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子卿那边已经继续含弄那物什了,闵舒被快感拉回,箭在弦上,现在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了。子卿在尽力深喉让她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感,他有些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反胃,闵舒见状忙后退,子卿却膝行两步追上来:“主人,奴可以的。”
说着又想去含,只是闵舒不想他如此难受,伸手拦住他:“起来。”说着还把他往床上带。
闵舒并不收力,直接将人扑倒,用力的吻在他的唇上。许久子卿才伸开双臂,搂住她的脖子。
她的吻逐渐向下,子卿只比她矮一公分,身上却没几两肉,刚亲了下喉结,他便仰起脖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闵舒太喜欢他这份驯服了,嫌弃项圈碍事,便摘了丢到一旁,她用牙齿在他的动脉上轻轻的咬,子卿只觉那微微的痛感带着酥麻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身下那物更是精神,想要冲破束缚。
啃咬过子卿的锁骨,闵舒又瞄上他胸前那两颗豆子,不知是冷的还是爽的,这两个小东西颤巍巍挺立着贴在胸口,只有绿豆般大小,闵舒一边伸手捏捏揉揉,一边问子卿:“这么小,以后你生了孩子,怎么喂奶啊?”
子卿似乎没想到闵舒会问这个,愣了许久才说:“奴不会喂奶。”
嗯,这闵舒也能理解,能让男人孕育子嗣已经很厉害了,总不能真的把男人改成女人吧。只是闵舒沉迷于玩弄他的茱萸,并没感受到他的难过。子卿的头偏向一边,眼神有些无法聚焦,因为又涌上了一包泪。主人不知他却不能不知,奴是没资格为主人孕育后代的,就算主人恩准,那孩子出生后也会因为生父为奴的身份而备受争议。
他没法不去想以后。
子卿在这里偷偷伤心,闵舒却得了乐趣,嘴里咬着乳粒,轻轻叼起来拉长,又猛然松开看它弹回去。也不知哪次没掌握好力道,子卿只觉胸前猛的一痛,让他没忍住轻呼出声,闵舒急忙撒嘴:“啊,弄疼你啦?对不起。”
“没,没事的,主人不必道歉,您想要怎么对待奴都可以。”
闵舒才帮他吹了两口,就听他这么讲,很是不高兴:“你的出身或许是没得选,但既然在我身边了,我就不允许你自轻自贱。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晓得吗?”公众号:弦外无音
听了这话子卿心里又酸又暖,照着规矩想要起身磕头,闵舒按住他:“子卿,即便我们没法结婚,我也很珍视你,才愿与你做这亲密的事。”
闵舒凑近他耳边说:“刚刚我很舒服,我也想你舒服。”
子卿这又感动又羞,着实有点手足无措。闵舒可没想他一直沉溺在情绪里,伸手直奔主题,在他身上唯一那块布料下覆盖的物什上一捏,子卿差点弹起来。他本就忍的辛苦,闵舒还来刺激他。
见他反应激烈,闵舒坏心思起,早把害羞抛到脑后,把那布料往旁一推,与那物什面对面。这东西早已涨得难受,尤其根部还有环束缚,经由闵舒
', ' ')('的抚弄直让子卿又痛又爱。喘息着求闵舒:“主人…嗯……求您。”他不自觉的往旁边躲。
“怎么,不舒服?”
“舒…舒服。”子卿不敢撒谎,只是这是规矩啊,万一他没能忍住…这罚是领不领啊?罚倒不怕,关键怎么说啊。
闵舒浑然不知子卿的想法,手下卖力,直逼的子卿溢出一连串呻吟。只是很快她发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她是没怎么看她摸的那处,现在却要仔细看看底下硬硬的是什么。这一看闵舒奇了,子卿的下体被一个黑色的圆圈勒的紧紧的,看似都要陷入肉里了。
“这是什么?”
“回主人,是束具。奴侍寝都要戴的。”具体是啥不用说了吧,反正锁不锁的奴也没生育能力,他回训诫营第一天也做了手术,不过是结扎术,哪怕主人喜欢纳入式的侍寝,也不会怀孕。
“摘了摘了,赶紧摘了,这勒的多疼啊,你还敢骗我说舒服。”闵舒也挺无语,侍个寝花样也这么多?
子卿起身环住闵舒的腰:“主人,那里无关紧要的。”说着他又带着闵舒的手摸上他的穴口,闵舒呼吸一滞,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处有点蠢蠢欲动。
“摘了就满足你。还是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闵舒这随口的威胁可真是拿捏住子卿,没办法他只能很艰难的打开了锁扣。
闵舒说到做到,把子卿往床上一推,不用再费神思量,子卿已敞开身体,双手抱住双膝,标准承宠的姿势。
虽然闵舒气势挺足,但真真是不知如何下手,子卿见状说:“主人直接进来便好,奴受得住。”
大概是太过信任子卿的话,闵舒对准那小口便挺身破开阻滞。子卿刚要呼出口的痛吟被他及时咬唇压下,闵舒这一下并不温柔,对于初次承宠的他来说无疑会造成伤害,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闵舒看出他有些不适,正想要退出来,子卿双手便环住闵舒的脖子。
“主人,亲亲奴好吗?”
闵舒并没注意到他前端痛的都软了,只当因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而让他动容,这算他们两个的初夜,闵舒自然要宠着他。
互换了数轮呼吸之后,子卿的痛感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才有些不自然的说:“主人动动。”
其实闵舒只在里面呆着就觉得很舒服了,紧紧的热热的包裹感,跟刚才自身高潮又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闵舒缓缓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一点点深入,慢慢演变成几乎全部抽出又重重顶进去,子卿抱着闵舒脖子的手有些脱力,随着主人的操干晃晃荡荡。闵舒这只雏并没有什么技巧,只会进进出出,只是即便如此,两个同样没经历过情事的敏感身子也有着强烈的快感。
闵舒常年锻炼的优势此时尽显出来,虽然她没什么技巧,可连续不断的顶撞,时不时碰触到他后穴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其实闵舒的感觉不像子卿层次那么丰富,充其量能有个紧致和温暖的感觉,可闵舒偏偏就借由这场情事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满足,尤其是看着子卿在她身下承欢,他微闭着眼睛,额上鼻尖挂着几滴汗,被顶撞的狠了刚张口叫出声便被贝齿咬住,却又随着她越发深入复又忍不住叫出来。
子卿的快感来的真实而汹涌,像潮水一样从结合处扩散到脊背和肩膀,又沿着两腿蔓延到脚尖。子卿蜷缩起了脚趾,腿根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他本想着多与主人缠绵片刻,时间再慢些,让他的身体记住这份痛与欢愉,这都是主人赐予的,他这么多年的守候终究结出了果。甚至不用感叹过去的时光,仅凭着闵舒进入他身体,他是主人的人了这一点事实都能让他达到颅内高潮,何况在现实的快感反复冲刷之下那失了束缚的性器也已濒临高潮。他的理智提醒他要跟主人讨赏:“主,主人,求您…允奴释放。”
刚刚子卿一直闭着眼睛,一睁开便先滚出两滴泪来,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加剧下落,最后隐没在黑色的发里。注意到这一点的闵舒似乎听他们交融在一起的地方也传来水声,愉悦得笑了。她并不为难他,允了他泄身。并配合的送上更为激烈的交缠。
子卿的快感正在逐渐攀升,他努力仰起脖领,刚还软绵绵的手似乎重新有了力气,搂住闵舒的脖颈似是想贴的更近,双腿在空中哆嗦着晃动,直到被一个大浪抛上云端,子卿几乎是在闵舒怀里到达的高潮。
闵舒随之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的后穴那般紧致,层层叠叠的柔软绞的她的下体也喷出一股水来。
待子卿慢慢平复下来,闵舒才停下浅浅的抽动,慢慢撤离他的身体。她翻身躺在他身侧,胸口也不断起伏着。抬头看到她的新伙伴上水光盈盈,闵舒侧身去捏子卿的耳垂:“子卿,你可真好吃。”
子卿听了这话也不像刚才那般害羞,反而侧身将手搭在闵舒腰上:“奴的荣幸。”
气氛暧昧的恰到好处,闵舒忍不住吻他的眼睛。相伴这么久,她见过子卿各种样子,唯独没见过他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两个才知晓情事的人亲着亲着就又有点情不
', ' ')('自禁,闵舒的手复又在子卿身上游走,他的皮肤算不上白皙,摸着却很滑腻,她似忽然想起:“训诫营那边有没有给你打过针?”
子卿睁开略显迷离的眼,想了片刻才说:“打了的。”闵舒豁然坐起,生气道:“为什么没人问我?檀绛好大的胆子。”说着她就要找鞋,子卿及时抱住闵舒:“主人,不是的,您听奴说。”
闵舒很护短的,才学散打的时候也不知她哪个师兄跟她灌输的不服就干,那时候她也不高,但挺狠,为了保护子卿打了不少架。所以她这人做事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就是因为太直线了,子卿要先拉住闵舒才能解释。
“说什么?”
“训诫营的针剂有很多种,有一部分是每个奴都必须要打的,一般来说正向反馈多于副作用,您担心的那种针剂是专门针对寝奴用的,奴是您的近侍,不用那个的。”
“你确定?”也是,当时她也没问针剂叫啥名字。
“奴不敢欺瞒主人的。”
这么一闹,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也散了大半,不过子卿知道主人还没尽兴,所以立刻缠上来说:“主人,奴伺候您沐浴如何?”
闵舒只犹豫了一秒便同意了。
主卧的浴室很大,一进来闵舒就瞄那个浴缸,双人的带按摩的,太懂事了。
子卿设置了水温,开始给浴缸放水。他撅着屁股的样子真的是无形的勾引,那算不上内裤的内裤带子勒住腿根,使屁股看起来更加挺翘。闵舒没忍住上手摸了两把。子卿回头:“主人。”
那音调,往前倒两个小时闵舒都不信这能是子卿嘴里发出的声音,可他偏就娇柔里带了两分嗔,两分纵,两个字被他叫的百转千回般动人,训诫营果真不得了。
“奴先清洗下再伺候主人。”
嗯,刚才他已然泄身,想必现在身上也黏腻难受,闵舒便不为难他,就着小半缸池水坐在里面看子卿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子卿很快冲洗好自己的身体,赤裸裸的过来伺候,闵舒却直接将他拉进浴缸里,吻上他的唇。一触即发的热情,闵舒很急切,亲上他脖子的时候都似在啃咬。子卿胸前的两点已经变得通红艳丽闪着水光,倒像两颗宝石。再向下,他的性器也胀大翘起,入手滑腻,那东西似在跟闵舒打招呼,在她手里还蹦了两下。闵舒与自己那个后天的对比了一下,好像子卿的更粗些。闵舒上下滑动着使他舒服的哼出了声。
“子卿,你要不要试试进来?”闵舒指了指自己,她心里也没底,就算再不懂也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很痛,虽然她学散打这些年挨的打不计其数,可莫名就是有些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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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听到闵舒这么说有些惊讶,又看主人一脸纠结估计是有些怕。
“主人,奴不可以的,您有主夫,您若恩准,这首次该由主夫来。”
闵舒想想就不是很乐意,偏在子卿说不行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不过语气颇为懊恼的说:“结婚都还不知要猴年马月。”
本只想表达下对这破规矩的不满,主人的命令不该大于一切吗?再者,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说起别人,还真有些扫兴。只是子卿却理解差了,以为是主人有些迫不及待,他垂了眼眸说:“即便还未成婚,主人亦可招主夫侍寝。”
别说他都已经顶着未来主夫的名头住进来了,哪怕是个无名无分的,只要主人看得上,叫来侍寝都是对方天大的造化。
闵舒似感觉到子卿的失落,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别人作甚,我更喜欢你在我身下承欢呢。”
闵舒重点拖长了声调说的方位词让子卿的脸一瞬间爆红,再不敢看她。他的主人平日里看着多冷清的一个人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羞臊,子卿还是懂得固宠的道理,他红着张脸去抓闵舒的新伙伴,然后深吸一口气,将头埋进水中以唇舌伺候。
虽然很舒服,闵舒还是怕他憋的难受,裹了两下便拉他起来,子卿大口喘着气,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顶。闵舒让他转身跪趴下,手摸上那柔软的穴口,往里戳弄,子卿一激灵,感觉到主人的手指撑开他的伤处,忍不住呻吟出声,腿也打起了哆嗦。闵舒并不太懂,只以为是他也有感觉,更卖力的动起来。穴口干净红艳,根本没有多少暗沉的颜色,随着她的进出里面鲜红的媚肉也跟着涌动,趁的此刻更加色情了。
只是浴缸里用手还算方便,想要身下那物挤进身体便施展不太开。她拉着子卿出了浴缸,让他扶着边缘,双手扒开他的臀缝,对准后穴再次长驱直入。
子卿痛的瞬间仰起脖颈,大口的换气呼吸,手抓的紧紧的,指骨都泛白了。闵舒直觉得不太对,她问子卿:“是不是弄疼你了?”
“主人让奴稍缓下就好。”虽然这么说着,可刚才便已带伤的后穴再次被进入,疼痛感何止翻倍。闵舒趴在他背上等着,手还在胸口和性器之间来回抚摸。闵舒并没不耐,子卿却不敢让主人久等,疼痛没那般剧烈的时候便哑着嗓子说:“主人您动
', ' ')('吧。”
听得如此说,闵舒慢慢的抽出又一点点的进来,十分缓慢的在他穴里进出起来。子卿身上带着水珠,即便开着暖风皮肤也很凉。闵舒够到架子上放的浴巾给他搭上。刚握住他的腰,想在身后欣赏下进入他身体的过程,却赫然看到地上有几滴血迹。
闵舒停下动作看向穴口,果然是那里出血了,她瞬间僵住。子卿还在呻吟,主人却突然不动了,就在他要转头的时候主人的性器却抽了出去。
“子卿。”
听到闵舒带着怒意的声音,子卿忙转身,下跪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血迹。心里暗恼自己身体不争气,又忙请罪:“主人,奴错了。”说着便要低头将那几滴血迹舔干净。
“你干什么?”闵舒猛的拽住他头发,一着急手下没轻没重的,子卿只觉得头皮一瞬间火辣辣的疼。只是他也不敢呼痛,仍旧认着错:“主人,奴弄脏了地板,请您责罚。”
闵舒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了。手扬起似要扇他巴掌,却终究没打下去。
她深呼吸片刻,压下那股火:“你流血了,是不是很痛?”
子卿并不敢在这档口再撒谎惹闵舒生气:“有一点,也不是很痛。”
“放屁。”想到刚才她才进入子卿便开始哆嗦,想必是疼的很。她越发气恼他的隐瞒。以为她就只为了自己舒服不顾及他的感受吗?
她又拿了浴巾给他披上:“起来,上床去。”
再生气也得先看看他伤的如何了。
卧室里重新变得明亮,子卿挨蹭到床边,一眼便看见床单上也有几道血迹,便不顾疼痛直接坐在那,生怕闵舒看到更生气。只是闵舒就跟在他身后,对他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虽然没看清他在掩饰什么,可一想也能明白,大概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受伤了。只是当时灯光昏暗,她并没注意。想来也是,男人那处本来也不是用来承欢的,怪自己也没多想,总觉得他说可以那便可以。
闵舒就站在床边看着他,子卿根本没想跟主人对峙,他拉住闵舒的手:“主人,奴错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闵舒想,训诫营里那么多男奴,不能每次承宠都出血吧。
“嗯,奴知错了,主人饶奴一次吧。”说着还摇了摇闵舒的手。
“有药吗?还是请医奴来?”闵舒无奈,以前也是,从来都是她先妥协。
子卿一听立马说:“有的,奴回去就上药。”
“回什么去?你还打着去哪儿?”
子卿略失落的说:“奴是不能与主人同寝的。”
这是什么破规矩?招了奴侍寝,占了奴的身体却连个同寝的资格都没有,真是渣到家了。闵舒不需要这无时无刻彰显的地位差距,她说:“你就在这睡,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去你屋里睡。”
对比了下闵舒说的这两种选择,子卿决定留下,让主人纡尊降贵去他那小房间那他罪过更大了。
闵舒叫攸宁去拿药。攸宁听了立马去了,拿过药来只敢在门口跪着将药举起,一点不敢乱看。寝奴出身的他最能明白现在怎么回事,好在小姐仁慈,还许上药。他刚才才算指给子卿大人当随奴,还来不及跟他说些承宠时能减少些自己痛苦的方法。也不知大人伤的如何了。
拿了药回来,子卿跪坐在床上裹着毯子,见主人拿了药便想伸手接。闵舒一收手:“怎么用?”
子卿还想挣扎一下:“主人,让奴自己来吧。”
闵舒就拿着药看着他,子卿在这种小事上向来听话,他慢吞吞的跪直说:“就,挤进去就行。”然后又慢吞吞的跪着转身,等背对闵舒的时候才伏下身去,将屁股高高翘起。本来他应该自己扒开臀缝方便主人行事,可这本来是上药,再者他实在也羞的厉害,只把头埋进臂弯里一动不动。
这边姿势都摆好了,就该轮到闵舒羞窘了。他把药膏旋开,掰断前面的密封口,摸了一圈没有毛刺才小心翼翼的对准子卿的后穴。
虽然药膏的管子不粗,可仔细看过去子卿的穴口有好几条裂伤,真怕再弄疼他,闵舒一点点伸进去确认了好几次不痛才慢慢把药挤进去。
子卿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脸热的几乎要将自己烧起来,他听到主人转开盖子,手抚上他的臀瓣,微微向一侧扒开露出红艳艳的穴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凑的极近,因为他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呼吸。子卿暗恼,早知道这样就稍微给自己润滑一下了,保持出血但又不出这么多的话就不会扰了主人的兴致了。现在好了,还得劳烦主人给他上药,今天真是次失败的侍寝啊,希望主人不要生气,要是以后都不召他了,那真是要哭了。
将药挤进去,闵舒又拿了棉签在里面转了转,然后在穴口也抹了抹。
上好药闵舒在子卿白嫩嫩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好了,起来吧。”
本来情趣多于惩戒的一巴掌让子卿更没脸起来了。他头也不抬,就慢吞吞的以头抵床像圆规一样转身。闵舒没忍住笑出声。听到主人笑出声,子卿才抬起头来,也露出个傻傻的笑。
', ' ')('睡前闵舒逼问子卿:“你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没想到主人还记得。子卿支支吾吾片刻见闵舒就等着他答案的样子,还是说了:“就是…奴事先清理身体时并未润滑。”
哦,闵舒懂了。
“为什么不润滑?”
“奴长期未受训,所以没有点宫砂…所以…”
见他半天所以不出来个啥,闵舒问:“这跟你润滑不润滑有什么关系?”
子卿见左右逃不过,一咬牙直说了:“奴想,初夜总是要有些不一样的,您褪不了奴的宫砂,便落点红也是一样的。”
闵舒啪一巴掌拍到他臀上:“你成天都瞎想什么?你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
子卿挨打了没有躲开,反倒往闵舒怀里拱了拱:“奴知错了。”
这行为让闵舒瞬间心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再不许这样自作主张。”
子卿应下。两人相拥而眠,这个夜晚即便闵舒没太尽兴可也是最难忘的了。
清晨,子卿常年早起做早餐的习惯让他醒的早,只是悄悄往外挪动的时候吵醒了闵舒,他又被抱着接着睡,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闵舒已经眼神晶亮的看着他了,他严重怀疑自己是被主人过分炙热的眸色盯醒的。
只是闵舒虽然看起来有些欲色,但也没对他做什么。子卿在床上就给主人行了早礼。磕过头之后他才注意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昨日还看不太出来,睡了一觉全显色了。子卿能看到的这些痕迹好歹穿上衣服就遮住了,可是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最显眼的就是脖子了,草莓和牙印,还有说不清的斑点。
子卿穿好衣服,刚要跟主人请示离开,闵舒又说:“记得上药,等你好了我们再来试试其他的…”
初尝情事的人的确很难抵御这种诱惑,况且闵舒还处在根本不需要抵御的地位,她招招手,多少人排队等着爬床。其实按理说,闵舒想子卿侍寝是根本无需那么多顾虑,主人想要他能说不?也就是闵舒仁慈。
只是……
子卿跪下说:“奴怕是要养两日,不如主人今晚召任少爷来?”
本来还带着几分笑意的闵舒慢慢敛了神色。
“你倒是操心。”
子卿听出主人话里的不虞,立马叩首:“奴僭越,请主人责罚。”
闵舒冷笑:“好啊。罚你今日卧床,一步都不许下地。昨日我跟攸宁说了,他以后就是你的随奴了,他可是寝奴出身,今日你俩就在屋里好好讨论下房中术吧。”公众号:弦外无音
任今夕起的不算晚,可是气色看起来并不好,小晨给他塞了暖手宝,跟他说:“小姐那边起了。”
任今夕怀里暖暖的,看向窗外,今天的太阳在冬日来说算是极好的了,可就是觉得还是那么冷。
“小姐还没用早餐,不如您过去陪会儿吧。”小晨虽然才到任今夕身边不久,可是一心为他考虑的。
任今夕坐在窗边,温暖的日光打在他身上也驱不走他的落寞。昨日带回来的手办就摆在他的床头柜上,他还在兀自高兴着哪怕小姐看起来并不太喜欢逛街却也耐心跟他约了一天会,只是转头便被小姐召子卿侍寝的消息震懵了。
就算他早就知道这就是贵族的生活方式,可当现实赤裸的摆在眼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失落。
任今夕的父亲也有侧室,当时父亲带人回来的时候母亲也是闹过的,那时的不理解现在全懂了。可是自己现在的处境甚至比不上母亲。他在这里不明不白的住着,连正经的婚书都不曾有,更别谈订婚结婚了。他就因南堂清越一句相处看看就巴巴搬过来住了,可是他未来的妻主不喜欢他,那是不是以后有一天他会收到一句不喜而被送回去,然后这大宅里又会迎来新的少爷。
小晨见任今夕仿佛失了魂一般,多少也知道因为什么,忙安慰他:“少爷,子卿那个……哎!您别往心里去,一个奴而已,您可是正经的世家少爷,咱不跟奴比,凭白轻视了自己。”
小晨尽力了,他虽是少爷身边的奴,可身份上是比不了小姐近侍的,按理说他见了子卿是要称一声大人的。为了给自家主子宽心,他也只能背后编排编排他了。
中午闵舒刚要补个午觉,郭浩飞就打电话过来,说晚上他堂哥的求婚派对,问她要不要一起来嗨。
平日里郭浩飞一有局就叫她,可她十次有八次都不去,参加的那些也都是听到齐轩会去她才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怎么想在南堂家里宅着,所以爽快的同意了。郭浩飞还有点纳闷:“小师姐你转性了啊?”
“废话怎么那么多?再说不去了。”
“别别别,晚上七点,我去接你啊?”
“不用了,地址发我,我自己去。”
“好吧,礼物我买好了,你直接去就行,报我名字。”
闵舒这一觉睡到傍晚,起来时天都擦黑了,她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换了衣服她出门,随手招了个小奴:“家里有好酒没有?”
这自然是有的,小
', ' ')('奴带闵舒到负一楼的酒窖,才真的是大开眼界,豪宅果然是豪宅,什么东西都有,酒柜都不够,直接上酒窖。她对酒不是很了解,让值守的小奴选了两瓶差不多的酒。
郭浩飞的堂哥家里也是极富有的,这次举办派对的地方在他们家郊区的别墅,对比他那么一说,南堂家得算郊区里的郊区。
路上郭浩飞给闵舒打电话,本来他出发早,可市里堵了会车所以俩人到的时间差不多。
他们一同进门,还有比他们来的早的。
他们的交际圈里的人闵舒大抵都见过,虽然谈不上多熟,但至少见面认识,也不会乱认郭浩飞与她的关系。
他堂兄很忙,郭浩飞就负责给闵舒介绍,他堂兄的女朋友是世家出身,俩人差不多的年纪已经谈四五年了,也该结婚了。
此次派对他俩纯凑热闹的,前面忽然有人招呼:“姑娘来啦,兄弟们准备啊。”
求婚派对,其实女方也是知道的,只是具体环节并不清楚,所以当女方的车一停到别墅门口,就有不少人拉响礼炮,彩带乱飞。一时间起哄声能传遍整个别墅区。
闵舒站的远,热闹的气氛却也感染着她。
等人到了,灯光音响齐上阵,求婚仪式就开始了,果然有钱人玩的就是体验感,他们还请了专业摄像来全程记录。闵舒站在二楼往下看,也跟着起哄。最后被求婚的女孩子还有个抛捧花的环节,看女孩子挺瘦,劲儿还不小,捧花直接冲上二楼,闵舒灵活又手长脚长的,伸手一捞,便接住了捧花。灯光师还往这打了下光。闵舒冲新晋未婚夫妻挥了挥手里的花,算是表达感谢。
后面就是随便嗨了,闵舒没人管束,各种酒都喝了些,有一种果酒她最喜欢,桃子味儿的,喝起来甜甜的,刚喝的时候没觉得咋样,后面就有点上头了。
郭浩飞凑了几个人斗地主,输的喝酒,这家伙也喝了不少,只是比闵舒还好点,等他想起闵舒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醉倒在沙发里了。
郭浩飞摸出闵舒手机,俩人虽然没好到穿一条裤子,可也是能知道对方锁屏密码的关系。他翻了翻通讯录,好家伙,第一个就是大宝贝,这谁啊?郭浩飞本来想给子卿打电话,但好奇战胜了理智,他要把这个大宝贝招来看看。
任今夕接到电话的时候梦都做俩了,幸亏他给闵舒设置了特别联系人。听郭浩飞说了闵舒喝醉的事。闵舒出门都是带着一整个护卫队的,郭浩飞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只是这也算个机会吧,他起身叫小晨出门。
等了半小时,任今夕才来,郭浩飞喝的也有点迷瞪,可这人他见过,虽然一时没能叫出他的名字,可还是发出灵魂拷问:“你们是真的啊?”
任今夕此时可顾不上回答郭浩飞的问题,叫了闵舒半天她倒还真睁眼了,大概是睡了会儿解了些醉意,看到任今夕她还傻乎乎的说:“你来啦。”
任今夕问郭浩飞:“要不要先送你回去?”
郭浩飞摆手:“我不回去,今儿就在这睡了,你们走吧。”
“好吧,谢谢你了。那我们先走了。”任今夕让闵舒靠着自己,半搂半抱的拥着她往外走,闵舒还嘴里不清的说下次还喝。
任今夕扶着闵舒走的七扭八歪,护卫们也并未接手,只保着两位主子不摔,眼力见儿他们还是有的。
把闵舒安顿到车上,任今夕出了不少汗,他刚上车,郭浩飞又追出来,任今夕降下车窗,被塞了个捧花进来。
“我师姐的,下次你俩办派对的时候,记得扔给我啊。”
任今夕再次道谢。启程回家。
郭浩飞穿的薄,站在路边打了个哆嗦,看着一溜七八辆车陆续开走还在那嘟囔:“谁啊,怎么都一起走了。”
回家的路上,车摇摇晃晃的让闵舒酒劲儿有点上涌,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任今夕拉下挡板,拉开羽绒服拉链,刚才扶闵舒都出汗了。
夜已深,车跑在路上很平稳,耳边只有车行驶的声音。任今夕低头看了看捧花,想起郭浩飞刚才说的话。要是真有机会,这花该他扔的话,一定扔给他。
任今夕轻轻笑了。而后他的注意力转移到闵舒身上,他还是第一次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心跳有点不受控制的加速。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反应,他极慢极慢的凑近,呼吸相闻的距离,都是闵舒身上的酒气,但他并不排斥。他终于可以放肆的看着她了,若真如南堂清越所说,那这便是他将侍奉一生的妻主呢。她长得真好看,虽然眼睛闭着,依旧能看出眉眼轮廓与家主极是相似。
他的眼神略过挺翘的鼻,落到嫣红的唇上,她的唇略有些薄,听说这样的人都薄情。可是他看未必,她对子卿就挺好的嘛。
哎!
“我才是你的正夫呢。”任今夕略带委屈的咕哝道,那声音很小,小到仿佛只在他喉间打了个转便消散了。她醒着的时候他不敢越矩,那现在……他不自觉的伸出手。
闵舒刚在别墅已经睡了一觉,车上噪音大一时并未睡着,忽的感觉有一只微凉的
', ' ')('手抚上她的唇。闵舒睁开眼便看到慌忙收回手的任今夕,呵。她摸了摸自己的唇邪魅一笑,忽的伸手,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任今夕的惊呼声刚漏了一个音,便全被堵了回去。
闵舒眼睛有点迷蒙,行动却很明确,直接堵住他的唇,毫不费力便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他的舌好软,好滑,略微瑟缩着迎接闵舒的舔舐,勾缠,她的舌在他上颌扫过,痒痒的,任今夕瞬间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想,好想被用力亲,可是闵舒温吞吞的磨着他,痒意又发展成酥麻,顺着唇舌蔓延至脖颈,随着血液流进四肢百骸。他的小兄弟几乎立刻就在内裤里膨胀起立,并且不知廉耻的润湿了前方的布料。
闵舒扫过他的颊肉,将他吞咽不及的口水都卷走。任今夕呼吸急促,双手抵在之间,却没一丝抵抗的力气,任凭她勾住他的舌,带出他的领地,进入她的地盘,软软的舌尖怯怯的,像是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引得人无限怜爱,闵舒更收紧了手臂。任今夕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心脏就在嗓子眼,要是没闵舒堵着怕是就要蹦出来了。他本就穿的厚实,现在身上就像点了一把火,燥热难耐,又似有一股气来回冲撞,想要找到出口。他在闵舒怀里扭动,却被抱的更紧,忽的她将他的舌挑起,扫过舌根,任今夕身形一僵,只听他发出了唔唔声,手臂也攒了点小猫般的力气推了几下。
没办法,虽然闵舒意犹未尽,可也怕他不舒服。任今夕被放开的时候眼神迷离,嘴微张着喘息,小舌那般小巧,唇角那亮晶晶的口水印昭示着他刚刚被多用力的疼爱过。
闵舒轻轻一笑,任今夕才像回了魂,头低的恨不得埋起来,不就接个吻吗,至于害羞成这样吗?
“怎么了?不舒服?”闵舒酒劲儿还没过,声音略低,还带着平日里没有的调笑。
任今夕不做声,却将身体微不可查的往旁边挪了挪。这一副良家少女失贞的表现让闵舒哭笑不得,怎么了这是,接吻而已。闵舒伸手去搂他,他却不像平日那般顺从,她只能凑过来,故意在他耳边说:“不是你先动的手吗?”
不等任今夕有所反应,闵舒便吻上他的下颌,她的唇到哪里,他便觉得那片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他被迫抬头承受着,喉结上下滑动,更引人遐想,闵舒在他颈间舔舔咬咬,任今夕不安的扭动,却推不开她,只能软着声音说:“小姐,别,会留印子。”
借着外面跃进车内的灯光,她低头看了眼他细白如瓷的皮肤,上面确有些暗沉的痕迹,她伸手抹了抹,那一片的颜色便更深了些。闵舒逗弄心思又起,将他的领口扯开些,摸上他的锁骨,才哑声说:“留就留了,你都是我的人了。”
任今夕一愣,这话说的……呃,好像也没错。他放弃挣扎,任凭闵舒作乱。
他直觉血液上涌,染红了脸,自己这个未来妻主才16岁,怎么偏就被她吃的死死的。主要是刚才闵舒给他的刺激过于大了,仅凭接吻便让他泄了身,这让他如何还能淡定。内裤里黏黏腻腻的已经开始有点凉了,他只盼着车开再快些,让他赶紧回去解了这尴尬。
闵舒却并不想放过他,依旧在他身上点火,任今夕这么多年第一次体验了大冬天里热的出汗。闵舒不太清醒,又碰上对方只小声说着不要,却在自己亲过去时予取予求,她的手从毛衣下摆处伸进去,里面竟然还有一层保暖扎进裤子里,闵舒急切的想要剥掉他的衣服,手刚扣上腰带,刚才还任君采撷的小软萌却突然炸毛了,用了力气护住自己的腰带扣,闵舒复又重新吻上他的唇,就在她觉得他已然放松警惕时重新去解腰带,却被看着还迷蒙的人儿再次挡住。闵舒温言哄着:“乖,放手,卿卿……”
任今夕瞬间白了脸色。
他用力将闵舒推开,好看的眼睛瞪着她,可在闵舒看来也就是奶猫露爪般的小脾气,微顿了一下转而笑着摸摸他的头:“好,不碰你。”闵舒规规矩矩的坐回去,只是车晃悠她也放松,很快又闭上眼睛。
刚到大宅,任今夕不等小晨给他开门就自己下了车,礼都不顾了直接进门上楼。回到卧室上衣帽间抓了衣服就冲进卫生间,等小晨进来想要跟进去服侍都被他拒绝了。
实在是太生气了……也太丢人了。自己好歹是世家少爷,竟然……
好想哭呢。
小晨很担忧,一直等在门外,等少爷出来便见他脸色不太好,有点苍白,像是生病了。小晨想要给他测量下体温却被拒绝了,他很累,只想躺下休息。
服侍任今夕睡下,小晨轻手轻脚的走到卫生间收拾主子换下来的衣服,等任今夕反应过来时喊道:“别,别动,衣服我自己洗。”
可是已经晚了,小晨已经发现他的秘密了。任今夕一头扎进被子里,让他原地蒸发算了。
小晨根本没在意的收拾好外裤等下送洗衣房,内裤收好自己洗。毕竟小姐还没召少爷侍寝,拿了这样的衣服出去洗不太好。
“你出去吧。”任今夕说话闷闷的。
小晨应是:“少爷,小姐喜欢您,奴只会为您开心。”
', ' ')('任今夕不说话,如果真的喜欢他倒好了,可他得到的那个亲吻,本不属于他。
小晨关上门出去了,等了片刻任今夕才从被子里露出头,外面的空气微凉却清新,这是属于南堂家的味道。好闻,却让人融不进去。
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裹紧。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失落,忐忑,曾经自信的自己哪里去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就是曾经总是不来上课的师兄,突然成了贵族家主,问他愿不愿意做他妹妹的正夫。曾以为自己会按部就班的生活,骤然面临命运之针的颤动,南堂清越带他去看比赛,指着在赛场上带着拳套和头盔的女子说:“那便是我妹妹。”
任今夕看过去的时候恰巧比赛结束,她摘下头盔,转过脸看向观众席,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心动了。
哪怕他早在小姐不知道的时候就为了他们的见面而努力,他也觉得没什么,可就在今天,他觉得好委屈,自己像个小丑一样。以往家人给他的信心此时破碎一地,说什么“南堂家主都看中你,那小姐没见过什么世面,一定会喜欢你的。”事实上呢?就算她没去过高档场所,没有华丽精致的衣服,可也被一个奴,养出了贵族的气度,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想必,他们是相爱的吧。那自己横插进来算什么呢?
他用命中注定掩盖了自己的情窦初开,本以为自己只是被动接受,没想到一早便失了心,就算命运侥幸眷顾让他得以成为她的正夫,可没有爱情,他们又能用什么支撑起未来漫长的人生?
他现在能在这完全凭的是家主的一言堂,闵舒反抗不了,等有一天,她能够反抗的时候,会不会第一步就拿她被强迫的婚姻开刀呢?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着他,让他睡不踏实,迷迷蒙蒙的总觉得下一刻闵舒就会进来说把自己送回任家。他越发裹紧了被子。
子卿在床上封印一天,半夜听说主人醉酒,想着总是过了12点,他已经可以下床了。
本以为宿醉这回事就靠身体的代谢,没想到问了还真有特效药,叫清毒丸。这药是皇家研制的,可解百毒,方子是作为赏赐到了南堂家,一颗就价值不菲。老家主往前搜罗了不少药材,本想留着保命,结果现在让南堂清越当了解酒药。
闵舒刚迷糊就又被叫起来,她觉得是从头到脚的不舒服。
子卿小声哄着她:“主人,吃了药再休息会儿就不难受了。”
“什么药,不会是喝醋吧。”闵舒往里挪了挪,以她刷剧的经验可能喝醉了就是喝醋解酒。
“不是的,解酒的药丸。”要不是这药丸这么大不好化开,也不用把闵舒叫起来喝药了,要知道让闵舒吃药那可太难了,每次都是他哄了求,求了哄的。
闵舒睁开眼看过去,见果然是个黑乎乎的药丸子,眼见的露出嫌弃之色。
“有用吗?”闵舒觉得让她睡觉可能更有效。
子卿点头:“有用的。”
闵舒又问:“苦不苦?”
子卿叹气,果然还是以前的闵舒。苦不苦他也没吃过,他看向医奴。医奴小心的回答:“回小姐,有些苦。”
“那不吃。”闵舒这话把医奴整不会了,他求助的看向子卿。子卿也很无奈啊,让医奴把药放那先出去。等屋子里就剩他们俩时,他爬上床,主动亲了闵舒一口:“主人,就苦一下,一口就吞下去了。”
闵舒刚就不尽兴,对于子卿的投怀送抱自是欣然接受。
最后子卿出来的时候脸红的很,主人真是的,趁机酱酱酿酿。他有些羞,却也觉得甜蜜,主人是喜欢他的吧。
闵舒终于可以好好睡了,上午起来的时候全没宿醉的不适感。
吃午饭时候她才知任今夕又生病了。一早小晨过去的时候他已烧过40°了,想必半夜就起了烧,为此小晨已经去领了板子。
闵舒咂嘴,他这才来南堂家一个月吧,都生两回病了,问了又是冷感冒导致的发烧,她还在纳闷,怎么会呢,在家也能着凉?
小奴说:“昨晚您喝醉,郭少爷用您的手机给少爷打电话去接您,少爷下车时一头的汗,估计就那时被冷风吹的。”
闵舒边吃饭边回忆,忽的想起昨天子卿被她罚休息,原来是任今夕去接的她啊,饭在喉间哽住,那她…她亲的是任少爷啊?
她这算非礼吗?
子卿看闵舒吃了一半不动了:“主人怎么了?”
听到问话闵舒才回神,她有点心虚。就感觉前天才把他拐上床,昨天就……喝醉难受倒不觉得,但是,误事啊。
吃完饭闵舒去看任今夕,他的烧已经退了,刚喝了些粥还坐在床上输液。见闵舒进来还有些不自在,他这副样子太邋遢了。只是在闵舒看来,任今夕这憔悴苍白的小脸太惹人怜爱了。
“好些了吗?”
任今夕点头:“谢小姐关心,好多了。”
往前听他这样客套的说话也没什么,今天莫名就觉得不舒服。
简单的一问一答之后就冷场了,小晨
', ' ')('站着都有些摇晃,但还是搬了椅子过来:“小姐,您请坐。”
坐下应该能多聊会儿吧。
闵舒看了眼小晨,心里夸了句还挺有眼力见,人家真正有眼力见的还在后头呢。
“小姐,少爷,奴去问问医奴药配好了没,奴告退。”
刚走两步又像突然想起似的:“少爷,医奴嘱咐您多补充维生素,要不奴先给您剥个橘子再去?”
闵舒听后直接上道:“你去吧,我来剥就行了。”
小晨应是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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