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弈北拿到了差点转走的港式星州炒米粉。
“这可是一到名菜啊。”眨眼暗示。
没有这道菜的茶餐厅都会被批不正宗。
纤细金黄的炒米粉看起来富贵非常,配菜是一整个虾仁,一小块叉烧肉,些许鸡蛋和韭黄。
金黄中一抹红色的肉。
放在那里就像是嚎叫着“我很富贵,我很有钱,我的寓意吉祥如意!”
一筷子夹到嘴里,邹牧还没来得及评价。
双胞胎一个端着肠粉一个端着干炒牛河过来了。
这两个都是用小碟子放置的。
一个小碟子里只有一个肠粉。
纯洁的白瓷盘里,精致白皙半透明的肠粉包裹着虾仁,若隐若现的红色,周围勾兑着褐色的酱油。
宛若蕙质兰心的碧玉年华的少女,纯洁,善良,温柔着这个如画的世界。
美到不忍心吃它。
旁边的干炒牛河没有那么细致的美感。
但是褐色的一指宽的米粉,带着酱油的浓香和米粉的剔透感,和牛肉放在一起。
有种原始部落的粗狂之感,又有文明熏陶下的细腻精致。
就像是……驰骋战场的儒将。
风骨依旧,血战黄沙。
“我记得你们俩是技术人员。”寰星的水土养人吗?这么诗情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