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点?什么时候演员专心演戏成嘲点了?他平常都不带这样胡说八道的。
土?不就身上穿的手上提的那点事儿,不沾点洋人的蓝血气儿就叫土?还low?这笑话油腻程度几点几?简直睁眼说瞎话,不是他自夸,他哥那是仙人气质,一片布都能穿出秒杀凡人的效果。
行,人家管嘲他管打脸。
他就让要这些人看看,有些东西,除非他哥不想要,想要就能拿到。
白砚不知道竹马弟弟正跟经纪人一块儿图谋大事,上楼回家,家里没人,出门时几个房间门都敞开透气,裴挚房间也是空的,裴挚本挚和那一大堆粉红泡泡都不在。
几分钟前明明作势回家的人牵着粉红气场能去哪?天知道。
白砚挺习惯,六年前就是这样,裴挚分明在旁边好好走着,他只眨个眼的功夫,人就能消失,而后连着几个小时不见人影。
以后谁跟裴挚过日子,估计真得备根狗绳把人栓起来。
不过,这次裴挚比六年前长进了些。
片刻后,白砚接到个电话,“我中午不回,别给我留饭。”
他淡淡嗯了声就要挂电话,可裴挚又叫住他,“你都不问我去哪?”
白砚干脆没说话,谁要知道你去哪,你是我的谁?
“那好吧,”裴挚说:“记住,我是爱你的。”
白砚果断按下挂断,这还没完没了了。
他平生最讨厌的场面——裴挚对他说我爱你。
裴挚跟公司的郝总喝了下午茶。
晚上,约了位长辈出来吃饭。
前些天,弄游艇给裴挚办接风宴、又被嘲成鸭子的那位发小叫汤昊。今儿约的这位长辈就是汤昊的姑姑,名叫汤珍珠,时尚杂志编辑,对,就是女魔头一个。
汤珍珠也算是看着裴挚长大的,痛快赴约,坐下后说:“我还打算过几天再让汤昊请你们这帮孩子来聚聚,没想到让你先约上我了,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裴挚跟她客气几句,不想多绕,问:“你认识我哥白砚吗?”
他发誓,这话一出口,汤珍珠神色没动,可眼睛里头真切闪过一道光,是兴奋。
汤珍珠说:“当然认识,可他好像不太乐意跟我们打交道,他是你朋友?”
是不是?就问是不是?他哥那美色得不到时尚行家青睐?除非搞时尚的都是瞎子。
于是,裴挚接下来扯七扯八,干脆没提白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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