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想了想,简单交待:“你把她送我家来。”
此时,疯狗王子正在郝总的办公室。
依然是T恤半腿裤配运动鞋的打扮,乍看像个运动男孩,不过坐姿出奇霸道,身子瘫在沙发,两条腿张着,往前伸到老长。
裴挚头朝后仰靠着,拿着几张照片,乐滋滋地欣赏,“拍得不错,精彩,你看他脸都气歪了。”
郝总说:“你放人鸽子就算了,干嘛还让我拍照片?”
什么照片?从昨晚说起。
昨晚,裴挚把孟姝那伙人晾了一个小时。
后来,他自己打了个电话,拿出睁眼说瞎话的看家本事,说,他们接电话时候正在喝酒,后来喝醉,睡死过去了。
再约?
没空。
争着眼睛说的瞎话,爱信不信吧。
恶少本色,爱谁谁。
照片拍的就是张总和孟姝接到电话后,离开会所时的铁青脸色。
裴挚把东西扔一边,“说了是玩人,连表情都看不着,我玩人的乐趣在哪?”
郝总无奈附和,“对对对。不过,这次的事,白砚自己什么反应?”
裴挚不想再提,没答。沉默一会儿,想起件事,“哎?郝邬……”
郝总笑眯眯:“不要叫我名字。”
裴挚完全不以为意,“你刚才说珠宝公司那边怎么来着?”
郝邬说:“炒了个部门副总监。这人就为不让公司用白砚代言,拿出了自毁长城的力气欺上瞒下,简直像自杀性袭击,不全像是在为孟姝办事。不知道是不是本人跟白砚有过节。”
裴挚坐直身子,“这人叫什么?”
郝邬说:“叫常天韵。”
“他人在哪?”
“出国了。”
实力太悬殊,玩着都没多大意思。
裴挚说:“你先找人留意着他点。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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