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比裴挚更强势,唇舌火热交缠,不一会儿,他把裴挚压到身下,狠狠地亲吻。
裴挚沉醉地叹了口气,手覆上他的臀,用力揉捏,似乎激动得无法自持。
夜色平和宁静。
窗外的后山,时不时传来几声空悠鸟鸣。
不管怎么折腾,第二天白砚还得按时早起。
他洗漱时,裴挚在一边给他递水杯、挤牙膏。
白砚说:“行了,别太过了,我是个废物吗?这种事都不能自己做?”
裴挚睡眼惺忪地抓了把凌乱不堪的头发,“帮影帝做这种事的机会谁都能有?你就忍忍吧。”
白砚笑了,“一边儿收拾去。”
裴挚果然自己收拾去了,人没出浴室,掀起马桶盖在一边开闸放水。
白砚也有是点恶趣味的。背后有人捣乱,小混蛋会尿不顺当,他还记着。他匆匆擦了把脸,顺手抓了一块酒店香皂,朝裴挚屁股砸过去。
果然,裴挚肩背一抖,水声暂停。
白砚端平下巴,理一下领口,又成了那个清冷优雅的白影帝,“手滑。”
结果,他还真给自己招了事儿,一直到早餐桌上,裴挚还在说:“不就是尿不痛快?这要换了别人,我保管给他一顿揍,是你就不同了……”
白砚抓了个包子塞进小混蛋嘴里,“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揍你信不信?非得把厕所里的事儿带到饭桌上说。
谁知裴挚三两口嚼完了包子,继续说:“我认真的,是你就不同了,谁让我爱你?”
又来了。
坦白说,白砚昨儿那一招确实是认真想把话扯清了复合,他们俩总拉扯着不像样。裴挚还要机会,他也未必一点想法都没有,他依然觉得小混蛋给人感觉不安生,但且走且看也未尝不可。有些事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算他们最后还有不圆满的可能,连试试都不敢,太怂。
人还总有一死呢。反正最后都得死,现在就不活了?
既然还要安安生生过下去,裴挚这随便张口就是爱的毛病,他非得制服不可。
白砚索性放下筷子,“接着说,爱我什么。”
裴挚一怔,警觉地问:“等我说完,你全给改了?”
白砚用皱眉表示自己不想开玩笑。
不是爱表白吗?那就让你表白到底。小混蛋,今儿要是被堵得说不出话,以后嘴就老实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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