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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居中之平原靠近魔宫,可以说是整个魔道资源最好之所了,这里有着魔域中少有的几道灵石矿脉,血煞之气充裕,虽然魔修用不上灵石,但奈何修真界整体都对灵石的需求极大啊,拿出去和仙域、妖修换点修炼资源,更甚者能捞到几个得罪了大能的仙修炉鼎…
须知,魔域中的灵脉,竟没有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灵气稀疏杂质纵横,反而是整个修真界品质最好的,随便一块便是仙域人人都推崇的极品灵石,当然,魔域的灵脉真的很少很少,所以,这个一块风水宝地自然也滋养出了几个大魔宗来。
可惜,越靠近魔宫就越对鸢绛推崇至极,当初带头找他麻烦的鸢绛宠妾云浮就出自其中的炼煞宗,而后这个宗门也帮着云浮折磨祁阳良多,说到底,魔修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所以当祁阳杀上门来的时候一开始还能嚣张谩骂,到后来还活着的魔道就开始一个个跪地求饶了,但祁阳没有停手,当初他也服软了啊…可他们还是一次次将煞气打入他的身体,采补折辱一刻不停,只因,纯阴之体最适合养煞也最适合采补,他甚至都没有修炼的权利,只能躺在床上挨肏,因为效果都是一样的啊…
“当初是你提议给我种下天煞的吧,嗯?也来尝尝这个滋味吧~”他神识一扫,直接破开了从那位炼煞宗宗主身上摸来的空间戒指,从中取出一团煞气,种煞的过程他几乎不用特意去学,直到那人痛苦求饶,再到后面说不出话来满目怨毒,祁阳看着手上活生生的人化作飞沙,不由遗憾喃喃“啊…好可惜,也只有纯阴之体才能承受着这样灰飞烟灭的痛苦而不死吧~”
或许只是死不了罢了,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跟着他一同来的几位宗主都为一路来祁阳的手段暗暗心惊,也从一开始的划水到后来的心悦诚服。
常灾转着笛子的手不由停了下来,他微微皱眉,却是为祁阳这三百的经历感到担忧,他知道祁阳经历不少痛苦,只是这痛苦究竟怎样,他却是突然不敢去想了。
“啊~不愧是主上~这样的行事作风我已经兴奋起来了呢~”段无月满面潮红,眼放光彩,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他主上啊,求饶了就放过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只有更深的折磨。
鸢绛在魔尊之位上做的太久,以至于太久没有人反抗他了,就算有一两个刺头,只要服软了也就没事了,魔域…已经太久没见过血腥,这一代的魔道也只知寻欢作乐,早已忘了当初随便一个魔域之人,在外界就是噩梦的光景,甚至反被修仙者追着吊打…
若不是打不过,段无月也早想推翻鸢绛这个一天天只知采补,在其位不某其职的家伙了。
段无月的声音在死寂的大厅中实在太过明显,知道祁阳杀人时脾气不好,很容易殃及池鱼,没见另外几人都已经不敢说话了?
祁阳挑了挑眉,朝段无月勾了勾手“过来”不过是当初见他越级杀人,就对他青眼有加,帮着他一起毁尸灭迹,祁阳大概知道段无月兴奋的点,他也乐意段无月对他的忠诚度高一点再高一点,只要他一直这么强,这样追求实力的人就永远不会背叛。
“想和我,在这里做么?”祁阳用玄天剑一点点划开段无月的外衣,却就此停住,望向兴奋的似乎快要晕过去的男人,询问之意不言而喻,早在祁阳说出这话后,另外几人就已经识趣的退出了大厅,出去寻找一些漏网之鱼。
“还请主上怜惜~”极乐宗更推崇双修的快感而非效果,而段无月属于看不起通过床第之事修炼的老派魔修之一,在他看来,做这种事不过是生理需求也是色欲执念的体现,但和修炼扯上关系,就多少有些拉低修炼的档次了,而祁阳的身上,无疑每一处都很和他心意。
血煞之气浸染了全身,不得不说,在尸山血海之上登顶极乐也别有一番风味,他们做了五日,这五日让外面等的人无语,里面的两人欲罢不能。
好在,并非酷暑,血煞宫的阵法加持下也不会让那些尸体充满腐臭白蛆,修魔者的血肉也很快化做了魔域中血煞之气的一部分,不知何时会再供养出几个大魔头来。
当祁阳抱着说自己腿软走不动路的段无月出来时,外面四人的想法稍有出入但大体上出奇的统一,终于出来了,段无月这货居然还没被吸干,这到底是在里面干了什么啊!
“血煞宗、无望狱、天弃宗的地盘和资源都并入极乐。”祁阳淡淡的通知道。
“主上,这…”这不合规矩,迟欢几乎要急得跳脚,他们为什么在祁阳和小情人玩的时候任劳任怨等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最后的分赃吗!结果祁阳一上来就把几个大头分给了段无月…
“恩?你有意见?”
“主上英明!”岁寒急急的封住了尽欢的嘴传音道【你利欲熏心脑子不清醒了么!这几处本就是尊上单枪匹马杀出来的地盘,就算不给极乐宗也是魔宫的东西,哪有我们伸手的余地!】
【嘶!段无月这个贱人怎么没被干死呢!】
【此次之后,魔域又要大洗牌啦…】
段无月眯着眼睛玩着祁阳的长发,好似对这一切毫不
', ' ')('关心,但见尽欢被岁寒拉住,他仍是有意背对祁阳朝着尽欢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他咯咯笑着朝祁阳耳边吹着气“主上给这么多,就不怕属下吃不下~嗯”
“有本尊在,不会”祁阳自然不会明说他就是想白嫖个免费劳动力,就算说了,这对于追求权利的魔修而言只怕也不会信。
“也是,就算后面吃不下了,还有上面这张嘴呢~”
祁阳轻嘶一口,他没有想到段无月说的是这个“别调戏本尊。”
大家都是耳聪目明之人,几乎要为段无月的发言震惊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常灾笛子点了点下巴轻啧一声,回去,只怕师尊又要发脾气了。
回到空无一人的魔宫,鸢绛仍不省人事,如果不是他手上的束带狠狠扎紧了肉里,几乎深可见骨的话,祁阳就信了。
他拿着刀,对着鸢绛的命根子比划着,冰凉的触感下,没想到他还能硬得起来,但是很快,他装晕就要变成真晕了,祁阳低声笑了笑“这东西,真的很碍眼啊”接着,他直接手起刀落,将这个折磨了他三百年的东西砍了。
“啊—————祁阳…你疯了”
“呵呵…疼吗?”祁阳捏了捏扎到肉里的束带,很显然,鸢绛在他不在的时候狠狠挣扎过“这和困魔绳同一材质的束带,可是本尊专门为你准备的~”若是不挣扎,只是普普通通的束带,甚至比一般的束带还要缓和,但若挣扎,便会狠狠缩紧深入肉里,就算是要了修真者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鸢绛很显然也是发现了这点,所以祁阳现在看到的只是皮肉分离,还没有深入骨节。
“啧?又昏过去了”他虽这样说着,但也心知去势的疼痛下,就算是大乘期的修士,昏迷也不过是本能反应。
“唔…大乘期啊,我的东西,还是还给我吧”从鸢绛体能内剥离出的那一部分修为,祁阳不由有些嫌弃,靠采补得来的魔息,驳杂到只要一靠近丹田内的精纯魔气就在抗拒得叫嚣。
他想到了在某本古籍中看到的古魔道用来制敌的魔种,虽然他到是不觉得魔种有他手上的剑好用,但其中一个附带的作用却是让他感兴趣极了,决定尝试着做做。
魔域的洗牌经历了一场混乱,但空缺的位置也很快被后来新生的魔修填补。
阴久泽曾拿着魔域的大小事务来找他以为他一个炉鼎看不懂最后只能放权,又哪里能想到祁阳曾经也是祁家精心培养的决策者,这些事物他几乎信手拈来…
祁家啊…三百年来祁阳第一次想起前世的事,是的,已经是前世了啊,因为这三百年来他无一不活在高压的生活状态下,所想皆是怎么活下去,怎么活的跟好,根本没时间去回忆过去。
晃了下神的祁阳很快反应过来“鸢绛在位的时候难道也处理这种金丹期修士间的打打闹闹么?”一大堆玉简资料直接被祁阳仍在了阴久泽脸上,吓得他直接跪地认错“不是…老魔尊…鸢绛只处理几大魔宗之间的纷争,平时都是各个门派自行管事的…属下以为尊上掌权后或许会有一些新的变化…”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祁阳冰冷的眼神好似也将阴久泽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他没想到祁阳不过是刚成为魔尊不到三日就把这些调查的这么清楚。
“呵…你这无极宗的宗主若做不好也就别做了,本尊记得你还有个好儿子,年纪轻轻就有出窍期修为了…如今魔域百废待兴,合欢、极乐、无极、炼尸、傀儡五宗各派二十人来魔宫暂行职责。”
魔宫空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有人都在猜最后祁阳会向合欢宗借人还是向段无月,但谁都没想到祁阳没有单独用极乐宗的人,也没有只用合欢宗的人,反而选择了制衡,合欢宗和极乐宗的人他一个也不相信,就算一个是他发小的宗门一个是他情人的宗门,当然,现在这更乱的情景和各怀目的魔道他就更加不相信了。
但合欢和极乐互相看不起,炼尸宗和傀儡宗一直都存在派系之争,无极的阴险一直遭各宗门警惕,如此驳杂的人员混在一起,他才能有更多的操作空间嘛。
又是三百年,三百年前的那场魔祸好似被人遗忘,新生的魔修也无法想象那位长相俊美却绝不弱气,实则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魔尊会是炉鼎上位,三百年前叫的上名号的门派不复存在,倒是有人还知冥熙为上任魔尊,不知为何被这任魔尊囚禁…唯一的相似,约莫是这魔域仍然弱肉强食,杀人夺宝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且更为推崇杀戮之道吧…
但三百年前跟着祁阳的老臣忘不掉,那时的血煞满天,就连魔修也心生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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