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混乱(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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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奎尔醒来时,约书亚早也起来了,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碌。

睡得不怎么好的康奎尔觉得脑袋有些疼,他迷迷糊糊间生出一点烦躁,走到背对着他正在做早餐的约书亚背后,抓住了他垂落在背后的长发。

他没用多大力气,只是伸手往下拽了拽,把约书亚拽得仰起头来。

“嗯?怎么了?”约书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顺着这样的姿势问他,语气里有一点疑惑,却没有怒气。

康奎尔心间的烦躁瞬间就消失了。

他放开了手中的发丝,走到约书亚燃起的灶火旁边。

约书亚侧过脸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锅里的汤,吹凉后递到康奎尔的嘴边。

“尝尝看。”他眉眼温和地问。

“唔。”康奎尔欣然接受了约书亚的投喂,顺便把木勺也咬走叼在嘴里,一边将兜里的羊皮纸掏出来抖了抖。

“我还要用呢。”约书亚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还是取了另一把勺子来。

康奎尔将那张羊皮纸撕成两半,将只有左上角写着古怪文字的那半张在火上撩了撩,褐色的字迹就在羊皮纸上缓缓浮现。

这是他教过坎伯兰他们秘密传信的方法。

他一看见那个怪异的文字位置就意识到了那不是画像的姓名,而是一封信的开头。

康奎尔收回了羊皮纸,一字一行地往下读。

这封信的用词很讲究,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难言的矜持和疏离的礼貌。

一看就不是坎伯兰写的。

但内容却与坎伯兰相关。信上说,需要康奎尔前往王都,协助解决坎伯兰日益严重的诅咒问题。

康奎尔扬了扬眉。

王都在整个修曼帝国的中心位置,与康奎尔居住的小镇相距甚远。

他并不是很想出远门,但是……

于是他收起了羊皮纸,对着身边的约书亚说,“我准备出门去一趟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然而约书亚却惊慌地手一抖,勺子啪嗒一下掉进了锅里,“王都?你去那干什么?”

康奎尔对他这么大反应有些疑惑,但还是没多问,“有个朋友在王都,叫我过去帮个忙。”

听见这个回答,约书亚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伸手将锅里的勺子捡起来,“这样啊,正好我也要去王都。”

“你也要去?”

“嗯。”约书亚低声回答到,手指触上了自己的唇角。

今天早上起床洗漱时他发现了嘴角上有一个细微的伤口。

然而在他睡着前还没有这个伤口。

约书亚目光沉了沉。

如果像他想象的那样的话,他必须得回一趟教廷。

他敛去阴沉的表情,再回首时又是平常安静温和的脸,他对身边的康奎尔说,“我可能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帮我穿衣服。”

穿衣服肯定不是正经的穿衣服。

约书亚那敏感的身体一碰就泛起情潮。

康奎尔只是帮他把柔软的布料绑在上半身,约书亚就只能无力地扒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喘息了。

他身下一片湿润,松软的后穴含着康奎尔的性器不停地吞吐着。

“啊……康奎尔,哈恩、啊……再深一些。”约书亚的嗓音含糊,捧着康奎尔的脸亲他,“你要进得更深一些……嗯、哼啊……把我灌得满满的才行。”

康奎尔这次想起来了,特意关注了一下约书亚的长发。

然后惊异地发现当约书亚坐上来的时候,他原本垂落身后的长发居然自发地绾成一个结,盘在脑后,一点都不会影响到他。

约书亚总是很贴心的。

康奎尔眯了眯眼,伸手扯开了约书亚脑后的盘发,抓在手里揉搓着。

约书亚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只是看了他一眼,眼角蕴着情色,没有多说什么。

结果当然是磨蹭到中午两人才能出门。

约书亚在半路就和他分开了,康奎尔只能自己坐上马车,晃晃悠悠地前往王都。

他循着信上给他的地址,来到了一座辉煌的城堡前。

康奎尔仰头看着面前这巍峨的建筑,有些无语。

这是王族的城堡。

坎伯兰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地啃着蛇果。

在看见一辆马车驶进花园后,他眼神一亮,扔开夹在腿间磨蹭的枕头,推开房门往楼下跑。

吓了正在打扫走廊的女仆长一跳。

坎伯兰自从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重要的晚餐时才会偶尔出来一下,但又马上回到房间里去了。

唯一的动静是每天都会要一篮子红盘蛇果。

但是却又有女仆向她汇报说,她曾在夜里看到坎伯兰独自在走廊里游荡,双眼赤红,时不时发出小声的抽泣。

女仆长深深叹了口气,她其实挺可怜这位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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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被下了无法破解的诅咒,想必是因为诅咒才会行为如此异常的吧。

坎伯兰自边境回来后,发现他身上的诅咒并没有消失。

他的诅咒虽然根植在他的体内,但是表现形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以一种“放大”的概念存在。

比如说,在平常人身上只会留下一道小伤口的利刃,在他身上就会变成深可见骨的伤口;常人眼里只是有些疼的力道,在他身上就会变成能让他骨折的力道。

但往往这些都只会有一次。

所以他理所应当地以为那次的“瘙痒”也只有那么一次。

但当他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时,那痛苦难耐的瘙痒又卷土重来。

而这次,无论他怎么自己玩弄自己都不得缓解。

即使学着康奎尔对待他的方式抽插自己的后穴,也得不到一丝一毫的解脱。

他不知道如果找别的人会不会有所帮助,但本能地他不想如此。

即使在他心目中他与康奎尔之间发生的事无比正直,他也不愿意去找别的人。

于是身体的瘙痒便一天一天地变得严重,让他坐立难安。

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了,才去向老师求助。

老师眼神冷漠地扫视了他一眼,替他写了一封信,让他把这封信交给那个唯一能缓解他诅咒的人。

今天,他终于见到了康奎尔。

康奎尔一下马车,就看到远处一个大团影子朝自己冲过来,他来不及躲闪,被个影子抱了个正着。

“……坎伯兰,快从我身上下来。”

这么一个大小伙子挂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背靠马车康奎尔恐怕会被扑倒在地。

“再等一下,康奎尔先生,再等一会。”手长脚长的年轻人收紧了怀抱,让康奎尔与自己贴得更紧。体温透过衣物传来,在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康奎尔的肌肉线条。

坎伯兰在心底长叹一声,他害怕一出声就会发出失礼的低喘。

康奎尔就觉得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颈窝动来动去,腰间也传来怪异的触感。

他赶紧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扯了下去。

“干嘛呢!”他努力说得严厉一些。

然而坎伯兰却笑得很开心,露出一口小白牙,“我十分想念你,康奎尔先生……”他还想说什么时,却突然回过头,看向了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

坎伯兰一下收敛了笑容,正正经经地站直了低头行礼道,“老师。”

康奎尔望去,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法师长袍的人。

那人身姿挺拔,仪态端正的站在台阶上。头上戴着一顶宽大的法师帽,银质的链条拴着宝石从他的帽檐垂下,挡住了他的小半张脸。身上的法师袍垂下,繁复奇异的花纹在褶皱间转折,发出暗色的光。墨色的长发未束,只是披散在胸前背后,发丝将衣袍上连贯的花纹分割地破碎。

他只是站在那里,便觉得不可妄然直视。

康奎尔跟着坎伯兰上前,才发现那人的长发不是墨色的,而是深沉的蓝色,在阳光下会泛出一缕亮色。

坎伯兰恭敬地说,“老师,您怎么来了。”

被坎伯兰成为老师的男人转过头来看康奎尔,帽子上缠绕的那些银质小玩意便撞出一片清脆细碎的声音。

“你是康奎尔?能够缓解坎伯兰诅咒的人?”

康奎尔点点头,视线落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那人长得过分精致,却不女气,反而透出些精雕玉琢的珍贵感来。本来就十分白皙的肤色在墨蓝色长发和蓝色法袍的衬托下显得白得像上好的信纸。只是表情实在冷漠,能从眉眼间读出绝情寡欲的味道来。

如果说骨相如纸页,皮相似笔墨的话。

那这个人就是一首用词华美,冗长无趣的叙事诗,白费上好的墨和纸。

康奎尔收回眼神,垂下眼发呆。

“我想和你,康奎尔三人聊聊,跟我来。”

坎伯兰似乎有些不太情愿,但犹豫许久还是跟着那人走了。

坎伯兰在见到康奎尔之后瘙痒混着情欲都快把他点着了,却被老师硬生生打断。

他只能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欲望,跟着两人慢慢走着。

走到最后,几乎已经缓慢成磨蹭了。

他因为害怕动作刺激到身体,才一直呆在房间闭门不出。

这么突然走了那么长一段路,身体与衣物的摩擦更加明显,泛起的情欲更是让他腿软。

好不容易扶着墙走到宴会厅,坐在椅子上时,坎伯兰几乎都能听到被淫水浸湿的长裤在他坐下的一瞬间发出的水声。

他伸出手捂住了嘴,勉强遮住自己的淫态。

挡在桌布下的双腿却不自觉地绞紧。

他在对付那无从下手的瘙痒时,突然发现这样的方式能让他好受一些,如果腿间能夹住点什么东西就更好了。

不是男性的那种利用腿肉摩擦阴茎的方式,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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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用力,夹紧囊袋后方那一小块皮肉和后穴,臀肉挤压得那块皮肉和后穴变形摩擦,会给他一种想要喘出声的快意。

好痒……什么时候能说完,我好像要……

坎伯兰已经一点也听不清楚两人在说些什么了。他沉浸在下身的瘙痒中,双眼模糊,腿根和臀缝不停地夹紧,汲取那一点微弱的快感。

要是能有什么东西……能夹住的东西……

坎伯兰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他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却慢慢往下,借着长桌布的抵挡,伸进了自己的腿心。他将自己半硬的阴茎拨开,将手放在会阴,狠狠往下一按!

“嗯!”

坎伯兰死死咬住下唇,才免得惊叫出声。

好舒服,但是还不够……还要再……

他伸出手指揉捏着那处的皮肤,双腿将那只手夹紧,不断搅动着,似乎是要将那只手塞进皮肉里。

不够……

隔着皮料的抚弄无异于隔靴搔痒,只能让他愈发难受。

他深深喘了口气,突然站了起来,向看向他的两人告罪道,“抱歉,我失陪一下。”然后匆匆走了出去。

康奎尔惊异地看着坎伯兰别扭的走姿。

而他面前自称阿普里尔的魔法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康奎尔一眼,继续两人之间的话题。

坎伯兰靠在宴会厅上的墙上,不断地喘息着。

他的视线落到了一旁女仆端出来的餐盘。

那里放着一颗果核。

两指粗,不规则的圆形果核。

足够坚硬,却不尖锐,不会划伤细嫩的皮肤。

坎伯兰咬了咬下唇,伸手拿走了那颗果核。

他连去厕所的余力都没有了,只能随便找了个无人经过的角落,便着急地褪下了长裤。

他握着那颗果核,塞进自己流水的后穴。

他不敢塞得太里,害怕拿不出来,只能夹在末端,穴口被果核无奈地撑大。

坎伯兰扶着墙壁,夹了夹后穴,娇嫩敏感的穴肉就在并不光滑的果核表面狠狠摩擦。

好涨……

坎伯兰倒抽了一口凉气,下身却不由得更用力,去磨那颗果核。

穴口处的瘙痒被痛爽覆盖,让他勉强找回一点理智。

他穿上裤子,屁股里夹着那颗果核,回到了宴会厅。

在坐上椅子的一瞬间,他感受到果核又进去了一点。

他勉勉强强听了一会两人的谈话,却又因为没有前情提要而一头雾水。

更重要的是,那个果核也满足不了他了。

果核被顶进去了一点,让他的穴口不能摩擦到表面,但也被撑着不能闭合,只能张着不断流水。

水流流过穴口的触感增加了痒意,但他无论怎样收缩,臀部用力,却怎么也不能缓解。

好痒……谁能,能帮帮我……

坎伯兰在椅子上扭动着,面色潮红,时不时从唇间溢出一声喘息。

细微的水声从他那边传来。

任谁都能发现不对。

阿普里尔的话语一顿,闭上了嘴,默默地站起来。

“我应当惩戒你的失礼的,坎伯兰。”他走到坎伯兰身边,“但鉴于诅咒的威力,这次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他侧头看着双眼失神的坎伯兰,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神里透出了点怜悯,“可怜的坎伯兰,被诅咒折磨得失去了仪态,失去了尊严。”

然后他离开了宴会厅,关上了大门。

坎伯兰一副明显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的表情,在听见关门声的一刹那软倒在地,蜷缩着对康奎尔扬起脸,声音里带着黏糊的哭腔,“康奎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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