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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奎尔在这个副本里完全就是一个被宠坏的无业游民。衣食住行全由弗罗特包办,他还特意办了张没有额度的信用卡给康奎尔让他随便花。
而其他的生理需要,已经是供不应求的状态了。
“哼唔……小穴被插得满满的,快要变成康奎尔的形状了。”
哪怕昨天晚上弗罗特缠着康奎尔做了一次又一次,今天一睁开眼睛就又发起了骚。
浑身散发着甜香的双性触感柔软温暖,一身细嫩的皮肉布满性爱的痕迹,两条长腿跪坐在康奎尔两侧,顺势坐了下去。腿心处被操得软烂熟红的穴口还微张着,内里蓄满了没流出来的精液和性液,弗罗特一动就从穴口滴落。前戏顺滑统统不要,康奎尔的龟头只用把两片肥软的唇肉推挤开,穴口便会咬着鸡巴往里耸动,肉壁抽动间将整根轻松吞入。
“哈……还是这样舒服,昨天我明明都偷偷放进去了,怎么今天早上就在外面了呢?”弗罗特舒服地喟叹一声,又苦恼地皱了皱眉。“是我睡姿不好吗?”
是去找你儿子了。
当然,康奎尔是不会说出来的。
“几点了,来得及吗?”康奎尔从善如流地扶着弗罗特的腰往上顶。水意丰沛的雌穴敏感得不像话,只要轻轻耸动几下,穴肉就会变得又热又软。“今天不是有很重要的会议吗?”
“呃、哈……唔……”弗罗特的体温迅速升高,身体漫上一层清热的潮红。熟悉的快感从结合处升起,但他还是不能轻易招架,只能被顶得话都说不顺畅,“还、还有时间……啊!”
康奎尔突然翻身将弗罗特压倒。两人面对面地躺在床上,弗罗特的一条腿被康奎尔高高抬起,被操得水液横飞的穴口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本就比寻常细小娇嫩不少的雌穴此时被撑得极开,两片阴唇变得细细的,贴在腿心。一根骇人的青黑性器在穴口里疯狂进出,将穴肉奸淫得啪啪作响,痉挛抽动着涌出一大股粘稠的性液,将两人都大腿都淋了个透。
弗罗特侧躺在床上,几乎要和康奎尔贴在一起。他被操得一耸一耸的,胸前两团软肉四处乱晃,荡出一片肉波,凸出的乳尖肿成一颗发红的樱桃,缀在尖端,每蹭一下康奎尔健硕的胸膛,弗罗特的雌穴就绞紧一阵。
双性的身体充满肉欲但又不过于臃肿,无论什么地方摸上去都是光滑柔软的。纤长的腰肢往下却是十足饱满的臀部与大腿,就像个专为承欢长成的肉壶,只要轻轻戳弄几下就往外冒水,得用大鸡巴好好教训才行。
更别说这个骚妇还相当会喊,嗓音又甜又哑,混着欲念在你耳边叫什么老公,亲爱的。兴致高时还用一双水润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你,让你恨不得能把他操死在床上,让他当你一个人的性爱娃娃。
——当然,这是在他游刃有余的时候。
康奎尔是不同的。
哪怕弗罗特想说些甜言蜜语蛊惑康奎尔,想让他多看自己几眼,只要康奎尔的眼神向他扫过来,甚至只是一点余光,就会让他紧张得口拙嘴笨。
如果说在其他人面前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握节奏的话,那在康奎尔这里,他不哭着求饶就已经是尽力了。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灼热的性器在穴道里穿行,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往深猛凿。他每次都进得又深又重,弗罗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柱状,仿佛要被操穿一般。快感攀至巅峰时他甚至有些恐惧,双手胡乱地抓着康奎尔的手臂,肩膀不停颤抖,口中喃喃。
弗罗特的雌穴越绞越紧,深处不停抽动着喷出温热的汁水来,这代表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砰砰砰!”
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几乎是在耳边炸响。
康奎尔心知肚明,甚至没怎么收到影响。然而弗罗特却吓了一跳,甚至被发现的惊慌像往火里添了把柴。他一瞬间心跳得飞快,雌穴一抖一抖地绞紧收缩,从内部喷溅出一大片水液,全部浇在康奎尔的龟头上。
他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咬着下唇不放,憋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高潮的快慰让弗罗特昏昏欲睡,然而现实不允许他放松。他抱着康奎尔的头按进怀里,一边抬头看去。
“阿普里尔?你做什么?”
“……你们声音太大了……而且时间不早了。”阿普里尔倚着门站着,一双冷静的眸子把床上的情景扫了个遍。他的反应不像是个突然撞见父母情事的孩子,反而像是来捉奸的。
气势汹汹,甚至对情人……也就是弗罗特心怀不满。
弗罗特迅速意识到了阿普里尔的敌意,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他本能地拉过被子将康奎尔盖严实,自己倒是坦然地坐了起来。
“……进来前至少要敲门,这是基本礼貌……”弗罗特皱了皱眉头。
阿普里尔轻哼一声,转身离开,走时还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虽然心生警惕,但因为和康奎尔温存太久了,弗罗特只能匆匆地收拾下自己,穿戴整齐离去。离开前还不忘给
', ' ')('康奎尔一个告别吻——当然是在阿普里尔面前。
康奎尔穿得松松垮垮地站在门口,看着弗罗特和阿普里尔一对便宜母子剑拔弩张,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挑拨离间的坏人。
这不是他的自我反省,恰相反,他还有些愉悦。
他拉开椅子施施然地坐下,撑着头问阿普里尔:“你不应该也要去上学了吗?”
阿普里尔撩了撩长发,泛着莹润光泽的发丝如水一般在他指间倾泻而下,一瞬间让他看上去像是诱人坠落的海妖。他没有回答他,反而一抬腿跨过康奎尔的双腿,少年的嘴唇在康奎尔的下颌一蹭而过,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康奎尔只要垂眼一看,就能看见阿普里尔松开领口里精致的锁骨,和一大片白软的胸腹。但他没有顺势跨坐在康奎尔身上,反而一踮脚坐在康奎尔面前的桌上。
“没那么快。”
也许真的是他们两的声音太大了,阿普里尔在门前驻足良久,听了不知道多少弗罗特情乱时的呓语,他知道康奎尔不会答应,但康奎尔也没有制止他。
他不明白胸中漫溢而出的情感是什么,只知道它来势汹汹,几乎让他失去理智,让他做出那种……既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乖孩子,也不像与父亲偷情的坏孩子的举动。
“弗罗特走了,接下来难道不该我了吗?”阿普里尔抬手搭在康奎尔双肩上,少年初显的明艳眉眼像沾着晨露的花朵,拥有惊心动魄的美丽,却心甘情愿地将自己送到别人手中。“我饿了,来喂饱我吧。”
阿普里尔穿着简单款式的水手服,短袖短裤,长发未束。早熟的身体藏在这一身纯洁的衣服里,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微妙的诱惑感。
水手服的下装又短又大,一抬腿裤腿就滑到腿根,堆在胯部,大开的裤腿里能窥见腿根和一小片屁股。少年的大腿紧致修长,却在大腿内侧堆着薄薄一层软肉,圆润地鼓起,仿佛在引诱人掐上一掐。包裹私处的素白内裤微微卷起,勒在腿根和屁股的结合处,压出一条浅浅的凹陷,没入腿心。
阿普里尔没有穿鞋,但却穿了一双过膝袜。白色布料忠诚地包裹主人的小腿和双脚,却将那精致的线条展现得淋漓精致。
他明明穿得整整齐齐,却比赤身裸体躺在面前还要色情。
“你想先从哪张嘴开始?上面还是下面?”他语气暧昧,贴在康奎尔耳边轻声细语。
康奎尔将手搭在阿普里尔的膝盖上,缓缓地往上摩挲。他的掌心很热,又带着茧,那无法忽视的热度和疼痛在阿普里尔敏感的大腿内侧逡巡,激起他轻微的颤栗。那只手伸进短裤的裤腿,握住阿普里尔的腿根,内侧的软肉几乎要在掌心融化。对着腿心的大拇指用了几分力气,指尖在会阴与腿根的夹缝处一刮——
“哼唔。”
阿普里尔轻喘一声,清亮的声音带了几分水汽。
康奎尔的触碰不亚于一种恶劣的折磨,带着十足的性暗示却没有任何实质的抚慰。他的身体早已有了回应,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奖励。
“啊……你湿了。”康奎尔促狭地笑,伸进短裤里的拇指在包裹着私处的内裤表面揉了两下。后穴的布料已经被浸湿,变得又皱又沉,紧紧黏在皮肤上。“这可不行。”
阿普里尔抬起一双蕴着水意的眼睛看他。
“穿得这么干净,弄脏了可不行。”康奎尔收回手,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个椭球形的跳蛋,用尾指勾起阿普里尔的内裤,将跳蛋塞了进去。“好学生应该注意衣着整齐才对。”
“好好上学去吧。”康奎尔语气愉悦,还好心情地拍了拍阿普里尔的屁股。“如果你不乖的话,我可是会惩罚的哦。”
他晃了晃手里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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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康奎尔悠闲的下午被电话铃声打破。
现在太阳西斜,康奎尔看着墙上的挂钟,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康奎尔?”电话那头传来弗罗特的声音,“抱歉,公司突然有急事,我今天恐怕回不来了。”
“……嗯。”康奎尔懒洋洋地回答道。他刚醒没一会,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喑哑。
弗罗特沉默了一会,那边传来清脆的“咔哒”一声,像是他把哪里的门锁上了。
康奎尔眨了眨眼,轻笑一声,心知肚明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干你。”弗罗特言简意赅。
“可你还在公司呢。”
“……所以我只能忍着啊。”那边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像是在撒娇,“现在不是只能听听你的声音解馋吗?”
话是这么说,弗罗特可不是这么纯洁的人。
他一边和康奎尔聊着,一边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了个大东西。
圆柱形,柱头饱满,柱体上青筋虬结,一手甚至有些握不住,看着骇人。
弗罗特看着手里的玩具,兴奋地夹了夹腿,笑得就像是个偷藏糖果的小孩子一样。这是他瞒着康奎尔定做的,一比一复刻了尺寸大小,专门放在办公室里让他可以偷偷玩。
', ' ')('他脱了裤子,将底座安在办公椅上。假鸡巴立起的角度很高,弗罗特跪在椅子上,只要微微下沉,坚硬的龟头就顶上了他的雌穴。
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他还是有些紧张。好在康奎尔一直在回答他,声音温和,带着低低的电磁音,震得他酥酥麻麻的。仿佛顶着他的是康奎尔而不是一根冰冷的假东西。
他不敢一下子坐进去,只能让龟头顶着夹缝前后滑动。玩具分明的棱角将两片阴唇毫不留情地顶开,在紧缩的穴口周边逡巡。弗罗特犹豫了会,还是抖着手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面前的桌上,空出来的左手往下伸去。阴蒂已经充血肿了起来,指尖轻轻一碰就升起过电般的快感。
弗罗特咬着下唇低喘了一声,用两根手指捏着自己的阴蒂掐扯提拉。舒爽的快意在指尖生起,弗罗特仰起头闭眼深呼吸,手背的弧度越来越大,发狠地把自己的阴阜搓揉出水声。
他一手撑着办公桌,一手捏着自己的阴蒂自慰。光着下半身跪坐在办公椅上,雌穴下面一根粗大的假鸡巴虎视眈眈地顶着,身上唯一的一件上衣扣子被扯开了两粒,两团软肉因重力垂成漂亮的半圆形,在绷紧的上衣里小幅度地颤动。
丰润的下唇被咬成深红色,弗罗特疯狂抽动着指尖,绷着腰喷了自己一手春液。他小小地高潮了一次,淫水将整个雌穴涂上一层晶亮的水膜,然而内部的穴肉却寂寞得绞紧,渴望着凶猛的操干。
弗罗特放开手,腰部缓缓下压。被淫水打湿的龟头轻易撑开了穴口,一寸一寸缓缓进入内部。被撑大的饱胀感混杂着些许痛楚从身下传来,弗罗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湿润的穴肉被柱体摩擦的牵拉感。
他动得很专注,没有意识到桌子上的电话已经很久没传来声音了。
“……进行到哪一步了?”康奎尔自认为贴心地留出了时间。
然而弗罗特却被突然的声音吓住,力气一松整个人坐了下去!
“啊啊啊……全部进,进去了……好涨……”弗罗特一下被撑得发懵,跪坐在椅子上不停颤抖,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啊……抱歉,吓到你了。”康奎尔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歉意。“我没想到你动作这么慢。”
弗罗特红着脸哼哼唧唧地好久,才鼓起勇气拿起电话。“要是我能回去的话,在玄关就把你吃干榨净。”他恶人先告状,尾音里带着逞强的凶狠。
“现在还这么有精神,看来玩具不能满足你嘛。”康奎尔不急不恼,“要我教你怎么用吗?”
“……嗯。”弗罗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把那个假鸡巴黏到墙上去。”弗罗特从椅子上站起来,拿着那个满是淫水的玩具照做。
“转过身去。”
“跪下。”
“弯腰,屁股翘起来。”
康奎尔的指令短促,语气不容置疑。弗罗特转过身去,看不见背后的情景,耳边又是康奎尔的声音,恍惚间倒像是康奎尔就在背后。
“感受到了吗?我要进去了。”康奎尔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仿佛就是在弗罗特耳后穿来。
玩具以不熟悉的角度撞进了雌穴里,将穴腔里凸起的敏感软肉磨了个遍。“哈、哈、嗯啊……”明明还是相同的玩具,连场景都不曾改变过,仅仅只是多了康奎尔的几句话,插入带来的快感就成倍地增长。弗罗特爽得抓着手机的手抖得拿不住,屁股却不停往墙上的假鸡巴撞去,臀肉和墙壁撞出清脆的拍击声。
殷殷的水液从穴口渗出来,流得他整个下半身湿漉漉的,甚至蹭了不少到墙壁上,印出一个淡淡的下体形状的水痕。
“哈、哈……流了好多水,从早上,就……哈……就一直想要康奎尔的大鸡巴操进来。”他的理智已经分不清出现实和幻想,肉体敏感得近乎疼痛,说出口的话也失去逻辑而变得充满单纯的兽欲。“啊嗯,顶到子宫了,龟头把我流的水都推到了子宫里……哈,呃呼……咕叽咕叽的。”
“啊啊啊!”弗罗特仰着头发出濒死的喘息,腰却摆得更加用力,小腹被一下一下顶出骇人的凸起。除了肉欲快感,他已经想不到其他东西了。
电话那边模糊的淫荡声音突然被放大,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
康奎尔无奈地看着把自己手机抢走的少年,他的手指还点在免提上。“你回来了。”
“你拨弄开关的时候,”阿普里尔一抬腿坐在康奎尔怀里,少年的身体泛着一层情欲的红,“还在听弗罗特给你叫床?”
嗡嗡的震动声从他身下不停传来,搅动出无法忽视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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