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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明显有些出格的性事后，阿普里尔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不再满足于“与父亲偷情的养子”这一身份，而变得更加具有……攻击性。
“阿普里尔到哪里去了？”弗罗特将饭菜端上桌，环视一圈没看见少年的身影，转头问端坐在桌旁的康奎尔，“你看见他了吗？”
康奎尔摇头，按着后脑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桌下淫乱的景色被桌布盖得严严实实。阿普里尔藏在桌底，跪在康奎尔腿间给他口交。他口得很认真，柔软的舌头从柱根舔到尖端，把性器吸得湿漉漉的，发出响亮的水声。
“哈呜——”他张开嘴，一口气将整根阴茎含了进去。那根肉棒实在是太粗了，吞下去的过程中阿普里尔甚至有些不能呼吸，而比柱体又粗了一圈的肥大龟头又压在他的喉头。
生理性的反胃感让他的喉咙不住得缩紧，浓厚的性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口腔，让他不停地分泌口水，但他大张着嘴无法吞咽，分泌出的口水只能从嘴角流出来，顺着下颌线流到下巴。
湿热的口腔带来与后穴截然不同的感觉——高温，潮湿，柔软，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不需要康奎尔多么用力，就能获得不亚于插入的快感。
而且因为口交不需要脱衣服，不需要足够的空间，甚至不需要隐蔽就能进行，还能摄取康奎尔全部的精液，阿普里尔显然对此上了瘾，动不动就想扒康奎尔的裤子。
甚至现在，他就靠着一张桌布的遮掩，在弗罗特的眼皮子底下给他口交。
口腔与性器摩擦出细密的水声，虽然不大，但只要周围安静下来就能听见。康奎尔对此有些担心，但是弗罗特却在放下最后一盘菜的同时偏头咬住了康奎尔的嘴唇。
舌尖舔了舔康奎尔的下唇，略显强硬地顶开牙齿，勾住了他的舌头交缠。弗罗特吻得动了情，扶着康奎尔的肩膀闭上了眼。
幸好他沉溺在湿吻中，不然他准会听见康奎尔身下的奇怪声音。
桌上，弗罗特在与他接吻，桌下，阿普里尔在为他口交。
“唔……”康奎尔的呼吸一顿，睁开眼皱了皱眉。
阿普里尔察觉到了桌上的情况，而且显然有些不满。他用力地吸了吸龟头，前后吞吐起来。柱体与温热的口腔疯狂摩擦，龟头被阿普里尔吞到了食道口，那里的软肉受了刺激就猛地收缩，像是在吮吸龟头一般。
他加快了频率和力度，似乎想让康奎尔射出来。
快感从下体升起，积攒在小腹，但这样的刺激还不足以满足康奎尔。
他保持着与弗罗特接吻的姿势，伸手抱住了弗罗特的腰。温热的掌心一碰到他的腰，弗罗特就轻哼一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他拂过弗罗特光滑的背部，沿着他的腰线往上推，首先是虎口恰好卡住一团圆润的软肉，然后便是整只手掌托住胸乳往上推。细腻的乳肉十足绵软，指尖压上去甚至会压出一个凹陷，却又很有弹性，康奎尔只是稍稍用力，那团软肉就从领口跳了出来。
一团白圆团子的胸乳沉沉地往下坠，尖端缀着一颗红肉，鼓胀着从深红的乳晕里凸出来，在空气里微微发抖。
康奎尔一手包住这团软肉揉搓挤压，掌心把乳头磨得又硬又红，蹭在手心的茧上激起一层酥麻。
弗罗特舒服得直不起腰，只能撑着桌面将胸脯送到康奎尔手里，饱满的屁股却高高撅起，发了情般地摇晃着。腿心里的细缝已经渗出了水，将包裹着私处的布料染出一个小小的水渍。
以为阿普里尔不在，弗罗特放肆地喘息着，带着甜腻性欲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吮吸阴茎的动作停了停，康奎尔感受到阿普里尔将他的性器吐了出来，片刻后又用另一个更加紧致湿热的口抵了上去。
在桌布的遮挡下，桌底的光线更昏暗，阿普里尔浑身熟透一般的红，裤子褪到膝弯，背对着康奎尔翘起屁股。穴口箍住柱端，嫩肉不停吞吸蠕动着，将肉棒缓慢也强硬地吞了进去。
紧致的穴壁绞磨着下体，像一层一层致密的褶皱从柱体表面碾磨而过。快感从每一个接触点升起，汇聚扩散到全身。
当阿普里尔感受到性器的完全进入后，没有片刻停留就开始抽动起来。穴壁里还没有很多水，抽插时甚至能听见贴在肉棒的穴肉被慢慢扯开的黏腻响声。抽插了十几下后，贴合处才渗出水来，填满了交合处的每个缝隙。
康奎尔低声咒骂一声，松开握住弗罗特乳房的手，伸手拍了拍他翘起的屁股。
不需要多言，弗罗特红着脸抓住裤腰往下一用力，两条裤子就被他脱了下来。贴身的内裤被他的淫水浸得湿透了，紧紧贴在阴唇上，他把裤子都褪到大腿中部了，一直黏在私处的布料才“啵”地一声分开。
他一分开腿，原本堵住雌穴的阴唇张开，蕴在穴腔里的淫水就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大腿内侧全是湿滑的液体，康奎尔差点抓不住。索性就让弗罗特自己张开腿，指尖抓住夹缝里的小小凸起将它扯了出来。
“嘶……阴蒂被掐了……”
', ' ')('弗罗特尾音上扬，夹着康奎尔手指的大腿抖了抖，“好舒服……”
康奎尔抬头看了一眼他，原本衣着整齐的双性现在满面潮红，一边乳房从衣领里跳出来，顶着红润的乳头颤动，两条大腿光裸着分开，暴露出腿心处那个淫荡的器官。
手指在水意丰沛的夹缝中不停刮蹭，挤开两瓣阴唇搓揉着深处的细嫩软肉，指腹偶尔贴在穴道口，揉一揉不停收缩的穴肉。堪称戏弄的抚慰带来欲望却远不足以满足，弗罗特甚至能感觉到深处的穴肉寂寞地搅动。
“……插进来，插进来……”他扭着屁股口吐淫语，“小穴里好痒……”
当康奎尔往雌穴里伸进两根手指时，吞吐着他鸡巴的穴腔也开始颤抖着绞紧收缩，摆动腰肢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手指在穴里弯曲交叉，将穴腔撑成前所未有的大小。康奎尔不停地摆动手臂，被淫水打湿的手指在弗罗特的下体不停消失又出现。他进得很深，手掌几乎在每一次进入时都拍打到了阴阜，将红肿翘凸在外的阴蒂撞得东倒西歪。弗罗特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耸动着，在康奎尔抬手时狠狠往下坐，用深处的软肉去撞他的指尖。胸前的两团软肉晃出一片肉浪，两点殷红的乳头几乎摇成了一条线。
“啊、啊、哈嗯……”他低着头喘息着，耳尖飞出一片红晕。身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将本就丰润的身体衬得肉欲十足。
下体的攻势也更加猛烈起来。阿普里尔似乎濒临高潮，穴腔内部不停小幅度地痉挛，然而抽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就像个肉套子一般猛烈抽动。他似乎在暗自和谁较着劲，明明穴肉被磨得红肿发麻。却还是恶狠狠地动着腰，用屁股奸淫着康奎尔的肉棒。
指尖抽插雌穴的水声和性器奸淫后穴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从哪里传出来。
“嗯……呃嗯……要去了，要去了！”弗罗特小腹紧绷，屁股噗嗤噗嗤地吞吃着手指，穴腔深处不住地绞紧收缩。
“啪啪啪！”身下抽插的幅度也大了起来，甚至能听见臀肉拍击囊袋的响声。
康奎尔下颚紧绷，手臂与大腿处的肌肉鼓起，莫大的快感从身体各处袭来，冲击着他的精关。
“啊啊啊啊啊！”弗罗特惊叫一声，双腿死死夹紧，身体内部喷出一大股暖流。
阿普里尔也夹紧了屁股，后穴痉挛颤抖着将高潮的性液倾泻在康奎尔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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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的一顿饭上，弗罗特和阿普里尔两人坐立不安，四肢酸软。
弗罗特身体的情潮还未平息，胸前两点将上衣高高顶起，湿透了的裤子又被穿了回去，黏糊糊地贴在肌肤上。
阿普里尔跪了太久，膝盖上一大片红痕。康奎尔的精液留在身体里，一动就从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里挤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无法忽视的性味与腥味。
但桌上的三人心照不宣，视而不见。
等弗罗特起身收拾碗筷时，阿普里尔抬脚勾了勾康奎尔的小腿，不满地咬了一口康奎尔的下唇。
“有时候我真的想问，”阿普里尔看了一样弗罗特的背影，“弗罗特为什么会出现？”
“康奎尔，弗罗特在第一个舞台就出了局，为什么你会让他出现在你的梦里？”
“那个天使，那条龙，坎伯兰，甚至你偶尔会偷偷去见的神父，他们都没有出现。为什么会是一个你只见过几面的魅魔？”
“为什么，他会成为你的恋人？”
最后那个问句的重音位置很模糊，也许落在“他”上，也许落在“恋人”上，康奎尔听不出来。
他撑着头，叉子往盘上戳了戳。
“……原来那个魅魔叫弗罗特。”他避重就轻。“我现在才知道。”
阿普里尔有些意外，“那为什么会是……”
“我不知道。”康奎尔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当你的恋人。”
阿普里尔睁大了眼。
“……不过到那时，藏在桌下的就是弗罗特了。”
阿普里尔攥住手指，他终于知道这个幻境是什么了。
“弗罗特”是谁并不重要，只要满足康奎尔的需求，谁都可以称为“弗罗特”。
这也意味着，之前那些人，神父、王子、天使、龙，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全部出局。
而他，也已经一只脚踏上了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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