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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条修长的、如玉般莹白的腿搭在沙发背上,小腿无力地垂挂着。陆微宁双手放在那个正在自己股间作乱的脑袋上,葱白的手指插在方泽泓乌黑的长发间,他难耐地发出几声带着鼻音的轻喘,恳求自己的雄性放过自己。
“微宁,你又流了好多水。”方泽泓从小恋人的股间抬起头,挺拔的鼻梁上还沾着可疑的晶亮液体,他舔了舔唇,眼睛牢牢盯着全身泛着羞怯的红的雌性,缓缓地拉开裤间的拉链,将自己那根叫嚣了许久的阴茎释放出来。
高大的雄性全身衣冠楚楚,俨然是一个翩翩君子的形象,只有他胯间的那根青筋虬结的黑紫色巨刃在昭示着这名雄性此刻在做着怎样淫糜而惹人羞耻的行为。陆微宁看向自己年长的爱人,对方扶着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穴口。无论被进入了多少次,他依旧无法相信自己的后穴可以容纳这样一根巨物,他不由地屏住呼吸绷紧了臀肉。
“啪”
“啪”
方泽泓用自己勃起的阴茎拍打着小未婚夫的臀肉,拍击的响声在这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圆润的臀尖上甚至荡出了微不可见的臀波。
“放松,让我进去。”方泽泓眸色加深,一手将微宁悬空的、无所依仗的腿搭在自己肩头,一手扶着性器轻轻地、耐心地撞击那处柔软的褶皱,等待主人为他敞开大门。
陆微宁觉得自己简直疯了,他总是难以拒绝自己导师的求欢,尤其是当那双桃花眼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他深深地吐息着,逐渐放松着向对方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粗长的性器顺利地进入大半,二人同时轻喘一声,方泽泓不给小恋人喘息的机会,立刻大操大干起来。
细碎的呻吟透过微宁捂在嘴巴上的指缝里泄露出来,他被大力的顶弄着,身子在沙发上随着方泽泓的动作摇晃着。
“要掉下去了!”陆微宁的半个屁股已经被撞得离开沙发悬空着,他慌忙搂住对方的肩膀想要稳住身形。
“不会掉下去的。”方泽泓顺势将仰卧着的雌性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然后满意地听到对方因体位变化而承受不住刺激,在自己耳边泄出娇糯的呻吟。他双手扶在陆微宁腋下,两只大拇指恰到好处地按压在对方的乳头上,有意无意地用指甲轻轻抠掐着两颗小小的乳粒。方泽泓双臂用力将小恋人整个身体抱起,在陆微宁觉得二人的连接处即将分离的时刻,又重重地将那具极柔软的身躯按向自己下身,如此反复。
剧烈的贯穿感让陆微宁条件反射性地大张着嘴巴,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无意味的音节,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又被方泽泓及时舔去。
方泽泓抱着陆微宁站起身来,朝着那扇落地窗走去。体内那如烙铁般的坚硬性器随着方泽泓的步伐进出着。
“慢、慢一点哈啊……”陆微宁抑制不住地向对方求饶,迷蒙中看到对方坚毅的下颚线条,“去卧、卧室……”他信任地攀附在年长的未婚夫的身上,直到被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个身,乳尖和性器碰到微凉而坚固的物体,他浑身打了个激灵,疑惑地睁开了眼。待到看清眼前的景象,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唔、嗯哈,不!”
眼前赫然是上将府邸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花园,陆微宁意识到自己正浑身赤裸地被抵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上,身后还被剧烈地插着穴,一旦有人从花园经过,只消微一抬头就可以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
“难得冬天有这么好的太阳,还是应该多晒晒阳光对身体好。”方泽泓像是在对着患者做着极体贴的医嘱,一手却抠揉着微宁的乳头,另一手大力抓揉着小恋人的丰润的臀肉,胯下动作更是凶狠野蛮,紫黑色的粗长性器快速抽插着,带出一丝红艳的媚肉,然后又将其悉数捅了回去。
“会被看到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雌性脚尖堪堪够到地面,全凭膝盖和双手在光滑的玻璃上做着身体的支撑,身下的肉茎随着雄性的撞击在透明的玻璃上胡乱地摩擦着,顶端溢出的液体将原本洁净的玻璃涂得乱七八糟。
“不会有人看见的,”方泽泓放缓动作在心爱的恋人柔软温和的甬道中打着圈儿,腾出一只手用指尖轻点微宁的龟头,“你看,它也兴奋得很。”
“呜……”微宁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好似想要借此催眠自己看不见就不存在,他暗暗唾骂自己的淫荡,用最后的理智克制自己不要再发出放荡的尖叫。
想来方泽泓也是不会让他如愿的。坏心的雄性沿着微宁的耳垂啃咬舔舐,最后用舌头在雌性的背脊凹陷处模仿性器进行着戳刺,惹得身下雌性阵阵颤栗。那根尺寸骇人的肉刃抵在后穴中凸起的一点上时而温柔时而野蛮地挤压摩擦着。
“微宁,叫出来。”
带着蛊惑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陆微宁拼尽最后一丝清明摇头拒绝:“不要……嗯、父亲母、亲哈啊……会听到的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话未说完,埋在体内的肉刃疾速地对准他的敏感点冲刺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上将夫妇听到了也没事。”
', ' ')('他们应该只会倍感欣慰。
精液被射在透明的玻璃上,沿着玻璃缓缓往下,滴落在地毯上。陆微宁身体还微微颤动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也能被插射,身体出乎意外的淫荡和内心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背对着自己的雄性无声地流下眼泪。
方泽泓发觉到小恋人状态不对时,心下一紧,又欺负过头了……他立刻停下动作,甚至靠着极大的意志力将自己从紧致迷人的肉穴中抽了出来。
“不哭了,宝贝。”难得窘迫的雄性将自己的小未婚夫转过身来,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部,“对不起,是我不对。”
不安慰还好,一听到雄性的安慰,陆微宁内心的委屈终于忍受不住,他啜泣着伏在方泽泓肩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不断流出,滴在对方的背上。
方泽泓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微宁的眼泪砸得痛了起来:“对不起,告诉老师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担心自己伤到了雌性,方泽泓急忙想要去探查对方身下的肉穴。
“呜……”雌性只顾着流泪,抱着年长的未婚夫不许他动作,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既生气方泽泓的恶劣行径,又贪恋对方身上的气息,甚至想要汲取更多,而且因为对方都变得爱哭起来。
方泽泓无法,他只能抱着伤心的小恋人回到卧室将他放在床上,给对方披了条毯子,打算等待对方冷静下来再好好问问是什么触及了微宁的伤心事。
“老师,”陆微宁一个人沉浸在伤心和自弃中,良久才觉得不好意思般地抬起头看向一直抱着自己并不住安慰的雄性,“我是不是很淫荡?”
方泽泓闻言心中的石头落地,这个小傻瓜在纠结些什么,整日给自己平添烦恼。他挫败地长叹一口气,与怀中的雌性拉开一段距离:“微宁,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因为我的触碰而情动,老师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是你淫荡,明明是你心里有我。”
我巴不得你再“淫荡”一点。方泽泓在内心默默补充道。
“可是……”我连被压在窗户上都能高潮……简直是,不知廉耻……
方泽泓都能从对方纠结的神情中读出他内心的想法:“微宁,你的两性生理学课程考试是怎么通过的?我觉得你不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陆微宁一愣,他顺着导师说话的方向回忆了一番教材内容,终于在记忆深处挖掘出他曾经故意忽略的内容——交合过程中,身体反应越剧烈,一方面说明对方技术的高超,更深层的原因,是来自内心深处对另一方的渴求和爱意。这种兽人特征,一般在雄性身上表现为占有欲和展现欲,在雌性身上体现为超出平常的敏感和渴求。
他看向自己的导师,对方回以一个“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的眼神。陆微宁将信将疑,自己刚刚的生理反应有了科学理论的佐证,稍稍冲淡了他内心的恐慌。
既然找到了症结所在,生为医生的方泽泓自然要将病人从苦痛中拯救出来。他用自己依旧精神奕奕的阴茎往微宁臀上顶了顶:“你看,我也和你有相同的症状,陆医生,你帮我看看吧。”
卧室里很快又被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肉体击打声所充斥,陆微宁再也没有余力去思考自己是否真正淫荡——他被撞得只能发出愉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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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宁在方泽泓的帮助下穿上了柔软的睡衣,他浑身瘫软着被抱出卧室,一眼就看到家居机器人正在尽职尽责地清理之前自己留下的痕迹,伏在方泽泓肩头的脑袋又自暴自弃地缩回了对方怀中。
客厅里上将夫妇看到二人下楼,忙催着他们入座开饭。陆微宁被方泽泓轻轻放到垫了软垫的椅子上——不是他故意撒娇,而是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下地行走。他看向桌上的饭菜,眼前琳琅满目都是补精益血的食材,他顿感眼前一黑,父亲母亲还是知道了……
陆微宁化羞愤为食欲,目不斜视地专注于自己的饭碗。克莱尔夫人热情而心疼地不断往自己儿子碗中添菜,另一边雷诺上将则提醒自己的准儿婿要注意身体,即便是医生也不应该无所顾忌。
方泽泓对于雷诺上将的教诲连连称是,但不知怎的,陆微宁就是知道,自己的导师并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事实确实如此,因为方泽泓一边用绵柔巾擦拭着自己未婚夫的嘴角,一边在惋惜今天没有用上那对和戒指一起定制的乳夹——今天要是用了怕就没那么容易把微宁哄好了,还是下次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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