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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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公子坦荡走到汪沉面前,也向他行了一礼:“汪将军。”

汪沉仔细打量着站在面前的男人,神se不见半分松懈,汪琼平时看着汪沉这副样子都发怵,现在见他这样望着别人,心里也莫名地一阵慌,只能小步往后退,把这战场留给二人。

只听汪沉问:“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做的什么营生?此刻人群都疏散了你为何还在此?”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每说一句便步步紧b在前,活像审问犯人。

那公子却是丝毫不慌,面对汪沉这般行为,平静有序答道:“在下涂桓之,乃是幽州平川人士,今日出门是想来此做些采买,听闻大凉使节在这边有歌舞活动便想着来看看,谁曾想竟遇上意外,至于遇见这位姑娘……”

男人侧过身,转头望向汪琼,表情极其柔和对她笑了下,“是在下偶然遇见,见姑娘遇那台上意外有些惊慌,怕飞扬的尘土弄脏了她的衣服,便将披风赠与了她。”

“谢谢……”汪琼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揪着披风的一角,好在那料子质地尚好,也不见有什么褶皱。

汪沉看着这二人一来一回似是tia0q1ng似是交流的对话,心里莫名涌起一gu不爽的感觉,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外面就有人传话说幽州的知县前来。

“将军,属下刚才在衙门处理案子耽误了时间,如今来迟,还望勿怪……”

知县慌忙走到汪沉身边禀报情况,身后还跟了一个主簿,那主簿竟还是个熟人。

前些日子汪沉还去拜访过他,竟不晓得他除了说书先生这个身份外,竟还有别的营生。

不过林旻那么有出息的人,他的兄长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汪沉本有些心情不爽,与这知县说话本想摆摆架子,可见林昊在此,还是收敛了些脾气,“无妨,你仔细查便是,这演出当时军部也派了些人手看管,如果后面你查出来与这边有关系,不必顾及我的颜面。”

汪沉这语气还算缓和,可知县头一直低着,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毕竟是京城派来的高官,听说极有权势,他哪里敢惹得他不快,就算与那军队有关系,也不能怪在汪沉头上。

身后站着的主簿却是一脸平和,对汪沉没有一丝惧怕。他放轻着声音缓声示意知县:“大人,我们还是先弄清这案子究竟是因何而起才是要紧。”

“啊对……”知县犹如大梦初醒,他与林昊来得迟,案发现场虽让汪沉及时保留住也终究没亲眼见到究竟发生何事,只能询问目击证人。

汪琼本来站在一旁无所事事,汪沉没发话,她也不敢走,现在听见那几位大人似乎要对现场的人进行询问,心中莫名紧张起来,怕自己会是那个被审问的犯人。

好在他们先询问的是使节团的人,除了受伤被送去医治的几人,其余的都被汪沉按在一旁的帐篷内不能轻举妄动。

汪琼在帐篷外候着,只能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人声,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对此事没有过多好奇打探之心,毕竟明哲保身才是最要紧,汪沉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她若是做出了什么出格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偷听主子说话的奴才,那这条小命要栽。

只让她觉得不解的是……那位涂公子现在还没走,此刻正与她一同站在帐篷外等着汪沉出来。

她心中疑惑,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公子,现如今知县大人与汪将军都在仔细坐镇,这案子定然会很快平息的,其他百姓现在都已早早回家,你为何……?”

刚才一时惊慌没有过多反应,现在仔细想来,这位公子的突然在汪沉面前的出现有些异样,像是有意要在汪沉面前现身。

而且,上次所见的匆匆一面是在长安,如今又在幽州遇见,这其中所谓的“缘分”怕不是巧合。

涂桓之笑了下,“姑娘聪明,我的确是故意要见汪将军,实在是因为……有事相求。”

后面的话他不肯多说,只见他眉头紧蹙,神se哀凄,应当是私密且棘手的事。

只是汪琼心里更加担忧,在汪府她也见过不少人求见汪沉请求帮忙,大多都是顺着他的喜好给他送了礼,这位公子不止空手而来,且面上一副凛然正气模样,不似那些人那般谄媚。这样的人,除了像汪沉身边林旻大人那样亲近的好友,不然他不屑于交流。

男人站在一旁多时,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她脸上的表情。大约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他们几人才从帐篷里陆陆续续出来。

知县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他用帕子抹了头上的汗,跟在汪沉后面走了几步,随后低着头对恭敬道:“还请将军稍等些时日,这案子我定会将案子查个清楚,只这毕竟是大凉那边的使节出了事,事关两国来往的大事,我这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实在是没什么分量,还望将军能出面安抚那些使节的情绪”

这话说到最后已经没了底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左右两边都是si,还不如赌一把,好在今日把林昊带来了,听说汪沉在京中与林昊的弟弟交好,说不定能看在他的面子上不继续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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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那帐中汪沉话里话外都在给他下威压,像是要把烂摊子都安在他头上,毕竟这种事能不管就不要管,又不是平时si了一两个普通百姓,稍有不慎就是两国交战的大祸。

凝滞紧张的氛围持续许久,过了好一会儿,他此听汪沉道:“这么大的事,也只能本将军出面了,你放心查案子就是,不必有所顾虑。”

得了准话,知县长长松了口气,像是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半条魂都还没回来,跟着林昊离开了此地。

等快到县衙时他才算是完全活过来,对着林昊那是一个感激涕零无以言表,抓着他不肯让人走,非得留下来吃饭:“林主簿,今日真是多亏你了,好在你主动与我一道去了那儿,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人不必如此夸赞”林昊听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尽管这话已听过多回,连忙推拒:“我家中还有些事便先回了。”

知县却不肯松手,非得表达谢意,他虽为一个主簿,但行事作风却b自己更像个知县,经常会注意到一些微小细节适当提示他该如何断案。他能走到今天,全是托了林昊的福,听闻林昊的弟弟在长安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兄弟二人都是不可多得之人才。

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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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各位宝子们,最近因为毕业论文和自己的事断更了一段时间,本来昨天就该发的但是电脑出故障了,今天重置电脑了忙活了一天才好起来实在抱歉。

从今天起会继续慢慢更新,尽量在五月底把这本更新完但愿,不过我的毕业论文还没整完寄就是说两个一起写会慢一些

谢谢一直支持的宝子们,真的很感谢,看见断更的这些天宝子们投的珠珠和留言我的尸斑都淡了不少

目送着二位大人走远,汪琼松了口气,回过头时就看见涂桓之紧盯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面目表情b刚才还要凝重严肃。

难不成……知县大人与他有什么隔阂?

还不等自己细想,汪沉就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将她半个身子扯在在自己身后,问的却是另一人:“你刚才说,你是幽州平川人士?”

“是。”涂桓之答道。

“哼……”男人冷笑一声,抬起手让一旁的士兵过来,“压下去。”

很快就有两个人过来,压着男人的肩制止着不让动,那人看着倒也顺从,脸上却并未有过多惊讶之意,还是问:“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涂桓之……是吗?”汪沉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来源可疑,我需要查清楚,在此之前就先关押一阵子吧。”

话音刚落,男人就被那两个士兵给押解去了军营。

“将……将军?”

汪琼站在身后无力望着这一切,她虽然怀疑涂桓之的来历,但也没想到汪沉竟然这般胆大直接g出将人关押的事情来,不过想起之前府上被绑的那个大凉的j细,的确是汪沉的作风。

男人终于转过身,却是一把将她身上的披风给扯下扔在地上。

“陌生之人给予的物品还是不要随意接手,尤其是今天还发生了命案,若这披风是赃物,你怕是也会被牵连其中。”

汪沉这话说得在理,她之前神绪不宁,得了那人安慰便也未曾多想,或许无意间成为他的替罪羔羊也不无可能。

只她没能如愿回到姐姐家,事情料理完毕后跟着汪沉去了那户宅子。

本来汪沉还想带她去军营,但想着一个nv子出入那种地方实在不妥,也没必要让陈立宗他们知道。

她去了宅子后还是如之前在汪府的老样子给汪沉煎药,在此期间,汪沉则在书房传了临yan来。

“那涂桓之是平川人,你也是那地方的,可对他有什么印象?”

临yan听见这名字身t有一瞬间的僵y,道:“属下的确知道他,平川涂家第二子,与我家一样的习武世家,用的兵器也是刀,只不过形制与我家的刀不同,所修习的刀谱也不一样,数年前我家在一夜之间被灭门,彼时涂家还未曾遭殃,不过三月之后他们门派也开始多生事端,这几年平川也不曾有什么涂家的消息。”

平川涂家的刀法虽不是第一,但因其独特的制刀工艺,刀身重且拙,看上去与寻常兵器无二,却另有一番门道,传闻某处暗含机关。寻常之人难以用得顺手,可一旦入手掌握了诀窍,使刀的手法便是千变万化难以琢磨,故涂家人武艺虽不甚jg通,在江湖上却仍是有些地位,甚至可以与临家b肩。

“那按你这么说,”汪沉手指轻敲着桌子,分析道:“涂家在后来也遭了毒手?”

“……现在涂家已经在江湖上绝迹,涂桓之的名号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晓,我本以为……”临yan眼睛墨黑如深水,“他们也和我们家一样被灭口了,想不到竟还有人活着。”

汪沉继续问:“你之前有见过他吗?”

他捏紧着拳头,声音却是极为平稳:“有,不过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如今容貌说不定已经大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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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容貌和事迹去辨别一个人的真伪,有些棘手。”

“那就想办法套一下他的话,看他究竟是不是涂家人,若是,说不准可以从他身上找到些你家当年被灭门的蛛丝马迹。若不是,便更要审问清楚他究竟是何人,他有意接近汪琼,或许是之前那人有关之人,这中间丝毫不能出差错。”

当时汪沉选择带汪琼一头前往幽州,除了排遣寂寞缓解x1nyu外,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看汪琼的身份价值。

那人si之前这般费心让自己保护她,这其中缘由未可知,定是重要之事,可惜现如今她失了忆。

但他可以从另一源头去追查,现如今不就来了这么个可疑的男人。

涂家数年不曾在人前走动,只今日这么一现身,便出了岔子,还是在使节出事的节骨眼

男人忽然想起之前那人将我朝情报卖给大凉经商人员的事,断掉的线被拼接在一起,他似是在问临yan,又像在自言自语:“你说那人会不会本就是大凉派来的,出卖情报什么的,其实是个幌子?”

汪沉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临yan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默默站在一旁,不敢接话。

“罢了,”想再多也无用,现如今能把当下的事处理好都算舒心了,“这件事情全权交由你去办,查得仔细些,别有什么疏漏。”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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