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抱着手，尽量是想将话题往外扯。
宋晗明白他的意思，暂时打断自己的思路，冲着陆南一笑。
陆南刚打开门，就见到程卿端着切好的水果往回走。
“画家，我就先走了。”陆南将西装搭在身后，笑着挥了挥手。
程卿答应了一声，端着水果走近问道：“不再聊聊再走？”
“不了，公司还有事。”陆南看着切好且摆盘精美的水果，伸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他挥手转身离开。
程卿回到病房，看着宋晗的表情有些严肃。
“吃点水果吧。”他拿起一块苹果，递到宋晗的嘴边。
宋晗转头，不理他。
程卿自讨没趣，尴尬一笑，将水果放回餐盘里。
这些天都是如此，宋晗不会主动和他说话，他就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宋晗。
只要她在自己身边，能让他一直看着她就足够。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程卿变得如此卑微。
而宋晗满脑子都是陆南的话，和所有箭头都是指向顾立言的疑问。
他早就知道宋墨回国，但却在宋墨消失的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动作？
再说，虽然现在宋墨的确没有被爆出是肇事司机，肯定是因为顾立言在幕后操作。是的，这是宋晗昏迷前对顾立言的祈求。
他做到了。
如果换一个想法，顾立言从来就就没有想过要暴露宋墨呢？
因为宋墨一直都是他的人。
就算是去安东尼公司，其实也是顾立言的安排的？
宋晗打了一个冷战，这么想下去，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