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报警，让警察来这里。”他回答道。“只看到那个护士，不确定还会不会有其他帮手。”
宋墨明白地点头。
“我走了，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宋墨不放心。
顾立言已经脱下西装，解开了领带。
宋墨见着他手臂上肌肉线条明显，他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他看了看周围的路线，看准一条路，便是一路飞奔了去。而顾立言尽量放轻脚步声，慢慢朝着楼上走。
灿烂其实已经看见了他们。
她找到自己的医药包，从包里拿出一针试剂，熟练地灌入针管之中。
她躲在墙角，等待着顾立言和宋墨上楼。
她知道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能拦住他们俩，但如果跑回画室通知程卿，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她拨打程卿的电话，想要提醒他。
可是程卿的电话一直都在占线。
灿烂皱了皱眉头，知道这一次是程卿太慢了。
画室内，程卿和宋晗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宋晗还在气头上。
程卿已经病态了，如果得不到宋晗，那就一起死，这样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了。
他疯了。
宋晗深吸一口气，看着程卿问道：“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吗？”
“我给过你退路。”程卿开口道。“是你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