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记得？
宋晗很迷惑，这是什么意思。她很少见到顾立言会有如此紧张的表情，上一次见到，还是在他带她结婚前。
宋晗见着顾立言的模样，有些紧张：“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记得艾琳呢？”
听到这话，顾立言心里已经有了数。虽然一些话他没说出口，但是他完全可以确定他的顾太太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立言笑了笑，柔和地抚摸着宋晗的脸庞道：“没事，都过去了。”
不过这话在宋晗听来，好像情况就有些不对了。
今天一整天，她听过最多的名字就是艾琳。她凑上顾立言的身，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艾琳到底是谁啊？顾总难道又有情人了？”
一股酸味从宋晗的嘴里淡淡透露出，顾立言也来了兴趣，配合地抱着宋晗的腰道：“是啊，小情人。生怕顾太太不知道，所以安排了这么多人来提醒你呢。”
听到这件事，宋晗微笑着在顾立言的腰上掐了一把。
可惜的是，顾立言常年健身，身上都是腱子肉，这一掐，倒是让宋晗没掐出什么疼痛来。
顾立言有些得意，就像是早为了应付宋晗的小飞醋做好了准备。
“腰好了？那就……”
“你别闹，团子睡觉了。”宋晗拍了拍顾立言的手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看怎么顺眼，明明我以前很不喜欢孩子的。”
顾立言没回应，但是他好像是知道什么。
“谁知道呢？年纪大了，总是会有一些或多或少的问题的。”顾立言笑道。“比如以前不喜欢孩子，现在就喜欢了呢？”
宋晗好像又听懂了顾立言什么暗示，正要说话，便是被顾立言柔软的唇堵住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离开西山庄园的顾清鹤和霍琳，脸上各有表情。
霍琳吃了亏，脸色难看，而顾清鹤脸上阴晴不变，是说不出的是表情。
“爸，您为什么不让下人去接孩子呢？”霍琳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从顾深照和顾立言闹矛盾，霍琳知道自己身份有些特殊，更是不敢随便乱来。现在就是墙头草，随时两边倒。
顾清鹤一声轻笑，就好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情况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如果找人接了孩子，那不就等于是我承认了对方的身份？要知道，立言独自养了这个孩子将近四年的时间，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霍琳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或者说是，不敢说话。
这件事本以为顾立言做得天衣无缝，可没想到……
“我知道艾琳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顾家不想要这个孩子。”顾清鹤回答。“最多，就算是私生子吧。”
霍琳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既然孩子回来了，那么他们俩以前的那点事总会被翻出来。如果这样他们都能继续在一起，那我承认他们的感情；但是如果做不到，那就离婚。”顾清鹤冷声。
霍琳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顾清鹤这一招，可以说是将关系完全和自己抛开了。哪怕是顾立言和宋晗打起来，都不会有他半点事情。
这一招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能说不是高招吗？
霍琳心服口服。
苏苏回到西山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和程卿商量了一下午的事情，几乎是编好了他们是如何认识到如何确定的关系，别说多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