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看着你拉扯你表哥,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按着姑妈的吩咐引陆微去假山,谁知一转眼就不见了她,我怕坏了姑妈的大事,急的到处找不着,后来表哥也帮着找,姑妈过来时我是真的撞到了头,表哥好心帮我擦yào油而已,并没有别的什么,姑妈你信我!」
王氏盯着她红肿了一片的额头,思忖了半日,才冷冷道:「你若是老实听话,以后你表哥身边自然有你的位置,若是敢打什么歪主意,就别怪姑妈不讲情面!」
王玉宁恭顺答应,眼睛却从下面一溜,找到赵昱的所在含泪瞟了两眼,赵昱心中又是一阵难受,恨声道:「母亲,那个陆微根本不像你听说的那样规矩,我看她分明是故意的!」
王氏「嗤」一声笑,道:「一个毛丫头,能有多少手段?大约今儿是赶的巧了,下回你们谨慎行事,只要拿捏住了她,有多少好处等着你。」
赵昱还要再说,王玉宁悄悄朝他摆手,赵昱只得忍了气,心想,若是陆微与玉宁换个出身就好了,像玉宁这般温柔善良的女子,才配有那么优越的生活,这个陆微……他沉着脸想,将来若娶了她,必把她带来的羞辱加倍奉还!
陆微一行到家后便去见了陆老太太,刘氏一五一十将今日的情形说了,陆老太太听着,又闲话一会儿便令刘氏和陆雅退下,独独留下陆微,问道:「微丫头,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她素来知道自己的孙女,断不会无缘无故丢了手帕又扯着众人去找,其中必有缘故。
陆微今日确实是故意把手帕子扔在那里,好引着众人去捉jiān。她知道瞒不过老太太,便道:「侯夫人居心不良,千方百计让人设计我与赵昱单独相处。」
陆老太太沉吟片刻,道:「赵昱虽然身份差些,在京中名声尚可。」自从惊马之后,陆老太太便知道早晚要跟肃宁侯府打jiāo道,因此早已派人将侯府的情形查探了一遍。
陆微道:「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陆老太太微微有些吃惊,陆微素日xing情爽朗,即便别人得罪了她也多是一笑置之,今日的行为却是针锋相对,十分犀利。她想了想,招手让陆微靠近了,搂着她柔声说:「他们惹得微儿不高兴了?」
「女儿家名声重要,他们这样鬼鬼祟祟,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你说得对。」陆老太太欣慰地看着孙女,她一直担心陆微过于坦dàng,将来落了小人的算计,如今见她这般强势,虽然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高兴,「既然微儿不喜欢他们,那祖母为你撑腰。」
陆微依偎在陆老太太怀里,心中一片宁静,这样很好,护住了自己,就是护住了祖母,这样的好日子,不会有谁来破坏。
二更时分,王保家的从主院退下,回到自己家中。她是王氏跟前得脸的下人,因此分到了一所两进的小院,院中还有水井厨房,与外面小康人家也不差什么。
她遍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儿子王金,只道又是吃酒赌钱去了,骂了几声便自己去睡,半睡半醒间忽然脖子上一疼,等醒来时已经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一灯如豆,发出黑黄的光,灯前坐着一人,却是赵骞。
王保家的吓了一跳,脱口道:「大公子?」
赵骞漠然地看着她,微一侧头,黑衣蒙面的林战便上前问道:「公子问你,赵昱的生辰是不是天庆四年三月初三?还有,侯夫人当初怎么进的门?」
王保家的大吃一惊,赶紧笑道:「这是从何说起?二公子是九月的生辰……」
话未说完,林战立刻从yin影里拖出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摔在脚下,王保家的一看,不是王金又是谁?
王保家正待扑过去,林战一脚踢在王金身上,王金疼的身子乱扭,嘴里却塞了麻核说不出来,只听见闷闷的哼唧声。王保家的忍不住喊起来,说:「大公子,你问的实在莫名其妙,况且这事跟我儿子什么相干?」
林战说:「说实话,不然我就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下来。」
王保家的叫道:「天地良心,我说的就是实话……」
一语未了,林战已经拽起王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