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确实不敢来,这是真的,真下定决心要去了,未想过他就在车上等。这简直叫她既惊且喜,被他这么一说,到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怎么就过来了?”
“想看看你,”老卫拉着她的手不放,手指与她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她的手指纤细白皙,衬得他的长愈发修长,“这几天吓坏了吧?”
确实是吓坏了,她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站在风口浪尖上了,在措不及防之时被人推上风口浪尖,她是给吓得不轻,“其实还好的。”她低了头,试图掩饰自己当初的害怕。
老卫放开她的手,将纤弱的她搂入怀里,“本想早些过来见你,一直走不开,这会儿,还是你舅舅在坐阵,才叫我能过来的。”他轻叹着,声音微有些低沉。
她一双美眸瞬间就闪亮了起来,仰头对上他的脸,深刻的让人牢记在心里,又有时间的积累令他极为温和,叫她不由得往他下巴亲了一口——对上他微错愕的眼神,她就捂了自己的嘴,笑得狡黠。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他的大手箝住,转而就迎上他的薄唇,被他隐忍着的热情所淹没,唇音被辗转反侧,呼吸声渐重起来,面前深刻的脸映在她晶亮的眼睛里,能清楚地瞧见他眼底深藏的欲念,她就坐在他腿上,臀后已经被硬硬的东西所顶着,她立时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当时便烫了脸,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不让他挪开。
他却是按着她坐着,不叫她挪开小屁股,困难地自她唇边移开,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来,淫糜地断在她被吮吸得嫣红的唇瓣间——他还有意地往隔着薄薄的布料,就往上轻轻一耸,耳里就听到她的惊呼声,不由得心情大好,“想我了吗?”
“想的。”她坐着那火热的东西,颇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下午才同卫枢肆无忌惮地闹过,这会儿身子还敏感得很,被这么轻轻一撩弄,她身上的火也跟着起来,也觉得被卫枢狠狠入过的私处羞怯地吐出粘液来,瞬间就湿了她的底裤,叫她的脸更烫了,且身上就只穿着睡衣——她当时是脑子坏掉了,就穿着睡衣就上车了,“我想你的。”
但她嘴上老实,还能应声他。
这话叫老卫高兴,确实是高兴,伸手将她睡袍上的腰带系得更紧了些,“你一直不出来还当你不想见我。”
“没有,”她否认,趁着这会儿又将腰带给解开,柔顺的丝绸布料瞬间垂缀开来,露出她还未着内衣的胸脯来,如凝脂般的嫩乳儿就在他眼前,顶端嫣红地挺立着,像是在邀请他的怜爱,她甚至轻抬了腰,将自己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我不晓得您亲自过来了。”
她微仰起脸蛋,被吮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对上他的下巴吐如兰,令他下巴收紧,身体的某处更是坚硬如铁,不安分地抵着她,似乎想要叫嚣着冲锋陷阵,但他没有,他只是将她搂住,似乎要安抚她受惊的灵魂,“想着还是亲自过来接你比较合适,怕你回头又不敢来寻我。”
这话就带了一点儿揶揄了,她有些娇羞地低下头,“我怕叫阿枢哥心里头难受。”
他替她将睡袍拉拢,视线困难地移开,手指替她将腰带系得紧紧的,“怕他难受,就不怕我难受吗?”
到底这事不容于世,她还晓得这事的荒唐性,可真叫她断了,她哪里真能舍得了——这会儿,她低着头,期期艾艾的,“我怕你也难受的。”声音很轻,似蚊呐般。
却得了老卫欣慰的笑意,“到是没白疼你,也能叫你心疼我。”
她还是免不了脸皮薄上一回,又被底下硬硬的东西给戳得难受,便要扭着腰儿从他腿上下来,还是被他给扣住了腰,这姿势还真是难受,难受的不止是坐姿,还有她底下都湿得不像话了——甚至她都感觉将他的裤子都弄湿了,偏他跟个没事人一样非得按着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