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雪:“……”
难得一次被叫同学,居然还是在这种场合。
“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记个分。”老师站在台上,期待地看着江淮雪。
江淮雪单手撑着桌面,正准备借力站起来,一旁的季唯洲立马高举手:“老师他是过来旁听的。”
“这么好学啊。那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老师惊讶道,压根没有管旁不旁听这件事,进了这间教室,就是他的学生,回答问题就成了必然环节。
江淮雪顶着周遭大学生们清澈愚蠢的视线缓缓站起来,盯着黑板,面不改色开始胡扯。
这种事情他遇到的多了,胡扯也能扯出一次会议来,讲课的老师听他胡说八道,竟也觉得言之有理,叫季唯洲不可思议。
江淮雪坐下来的时候,他清楚看到那位老师眼里闪过一丝光,而江淮雪本人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你很紧张吗?”
季唯洲问他。
江淮雪摇摇头:“快扯不出来了。”
是真的给他扯完了,他一个人硬生生让整堂课水了半个小时。
季唯洲抬头看了眼期末成绩构成,又低下头牵住了江淮雪的手。
徐晓生就坐在他们两个边缘,觉得自己很多余。
感觉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场合。
江淮雪任由季唯洲玩他的手,这个毛病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一定要每根手指都捏过来才算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