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板,你看我男朋友这么帅,给打个折呗!”处走走也不害臊,笑着说。
“好说好说!”老板笑嘻嘻地转身走进去忙活。
“谢谢老板!”处走走开心地说。
“苏苏,想不到你这么好使,早知道就早点把你带出来了,还能刷脸打折…”处走走恬不知耻地说。
“是啊,谁让有些人当时执迷不悟,不思进取呢?”苏渭城拿起一只小龙虾剥好放进处走走的碗里。
“爱妃息怒,不是我的错,都是月亮惹得祸。”处走走含糊不清地说。
“索性你迷途知返。”苏渭城尝了个冰镇的小龙虾,舌尖冰凉的触觉带着微醺的酒味,确实别有一番风味,“酒香不怕巷子深。”
“……”
☆、出征
夏日闷热嘈杂,连风都是热的,到了夜间,才缓和了很多。
处走走身上出了汗,到家就冲进卫生间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喊苏渭城去洗澡,她就走进书房去忙东西了。
自从处走走进了苏渭城家,就理直气壮地霸占了他的书房。
苏渭城索性把电脑拿出来,放在自己房间,也不去打扰她。他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他们之前也商量过,结了婚是要有两个书房的。
苏渭城洗完澡,把头发的水稍微擦擦,坐到房间的沙发上,打开电脑。
界面跳到了某小说网站,只有一条阅读记录——《女皇驾到》,更了新的一章。
苏渭城笑了笑,点了开来。
大军出征在即,柳涵昭身穿白袍银甲,设坛祭旗。
“天神在上,祈佑我天演!”
礼毕,柳涵昭走出玄武门,群臣相送。她转头看着任冉,还是忍不住开口,“朕此番前去,怕是要好些时日,爱卿要可有话要对朕说?”
“祈佑陛下凯旋归来。”任冉不为所动,依制给柳涵昭行了礼。
真是冥顽不灵。
“也罢,我此番前去,也算遂了你的心愿。”柳涵昭拂袖上马。
大喝一声,“出发!”
大军浩浩汤汤,扬尘而去。
这一去便是三四天,为免夜长梦多,柳涵昭一行快马急鞭,星夜赶赴前线。
柳涵昭自小长于军中,军事才能卓越,排兵布阵多有章法,加之前线士兵得知女皇亲阵,军心鼓舞,连日战绩颇丰。
但西境条件艰苦,常年干旱缺水,物资贫乏,军营又多是从中原调来的禁军,多有水土不服,身体虚弱的现象。
柳涵昭甚是头疼,又想不出应对之策。
自己也是有些水土不服,加上连日操劳,已觉疲累焦灼,怕乱军心,一直不敢说,只能硬撑。
这日,副将喜滋滋地进来通报,“陛下,这几日,我闻得军中有位士兵,祖上行医,略懂医术,今日去问他讨几个的方子吃,果然奏效!”
柳涵昭面露喜色,“哦?此人现在何处?带他来见我。”
“末将方才正要带他过来,但此人自称形容粗鄙,不宜面圣,只将用药方子呈了上来,末将已让军医验过了,并没有问题。”
柳涵昭龙颜大悦,“我天演朝用人向来不拘一格,岂会以貌取人?此人有功,你且带他过来,朕要赏他。”
“遵旨。”
副将走出去没多会带了个人回来,却用黑布半遮着面。
柳涵昭疑惑,“贵人以布遮面,这是为何呀?”
“陛下莫怪,我面容粗鄙,只恐惊扰陛下。”士兵低着头,说话倒是稳重,不像寻常人家的孩子,倒像是世家大族出身。
柳涵昭见他谈吐不凡,眉宇间的神情又感到熟悉,本欲让他把布摘掉。但转念一想,奇人往往有些怪癖,也属常事,还是算了,也不必使人难堪。便说,“也罢。你此次有功,且与孙将军前去领赏吧。”
“谢陛下。”士兵叩谢,退出帐外。
柳涵昭踱步帐边,掀起门帘。
外头士兵白日里操练,到夜里柳涵昭让人好好犒劳一番,众将士多日劳苦,自然是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西境荒凉,枯草遍地。终日与黄沙做伴,偶有军中士兵会吹筚篥,乐声苍凉,引人思乡。
柳涵昭不知怎么,竟然想到了上京,“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言罢,自己也觉好笑,便回去睡下了。
帐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众将士正是尽兴,守卫倒也没在意。只见他叹了口气,接了下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眼神黯淡,走开了。
☆、再见仰景舒
可能是年纪大了,对节日这些东西都不是很在意。
看到有些女孩子连植树节都要男朋友送礼物,处走走就感觉自己老了,连撒娇的精力都消失殆尽了。
明明才只是个二十几岁的人。
妈妈老是唠叨,“你咋像个老太太一样,天天就养生啊,宅在家里,也不出去交交朋友。一个二十几岁的人,一点新鲜劲都没有。”
处走走还冠冕堂皇地声称,此乃龟息疗法。
连妈妈也拿她没有办法。
八月就这样来了。
林徽因曾经说,从没有人说八月什么话,夏天过去了,也不到秋天。
真是个堂而皇之的出场方式。
这个八月,处走走又见到了那个消失多时的仰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