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床单沾满了体液,被苏晚踹得乱七八糟。
苏晚趴在床上,双腿无法合拢,艳粉色的穴口翕合不停,挂着一层细密的白沫。她艰难地挣扎了下,开口凶他:“你不是人。”
“我怎么不是人了?”
林成未听见她这么媚软的声音,方才软下的阴茎又有些涨。
他扯下已经灌了精液的乳胶套,随意丢到一边,又开始拆下一个。
苏晚看那盒里不剩几个了,吓得直摇头:“呜呜呜,不做了不做了,你要弄死我吗?”
“嗯?不是你想急死我?”
林成未放下避孕套,看着趴在床上委屈巴巴的小姑娘,黑色的眸子里满是餍足的玩味。今晚直接把她抱回来,没来得及买手铐棉绳之类的,只能扯了领带捆住她的手。
此时白白软软的一团,眼睛也有些红,大概还残留了些酒意。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发,扶着阴茎蹭在她的下唇,缓缓挤进口腔。
“呜呜呜……我咬你哦……”
硕大的龟头压着她的舌头,除了林成未腥膻的气味还有一股怪异的塑胶味,苏晚喉头不住干呕,男人却发出喟叹的沙哑低叹。
“好好舔,三个月没见你了,还不许我硬?”林成未按着她的脑袋,“刚下飞机没倒时差就来找你,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定位却在酒吧。一进门就看见你和怀浩然眉来眼去,打你都是轻的。”
他忽然用了力,苏晚用舌头死死抵住,津液顺着嘴角不停往下流。
林成未尝试两下,小姑娘就是不合作。他干脆撤出来,从行李箱里取了两根震动棒插入她的身下。
“你……你坏人!”
表面凹凸不平的震动棒将身下的两个肉穴完全填满,恰巧顶在她最敏感的那些点,苏晚被磨得高潮不停,含着泪咬他:“坏死了坏死了!你知道我和怀浩然没什么,你就想找借口弄我……说不过我就欺负我,呜呜……你就是不想让我说话,呜……”
她止不住地呻吟,咬在他大腿内侧的齿印很浅。
“我想弄你,还需要找借口?”
林成未捧起她的脸,将小姑娘搂怀里,轻轻舔她脸颊的泪:“知道我今晚有多着急吗?离你三米远却没法叫你,只能亲自上台吸引你的注意。你再迟钝一点,我就真的要跳脱衣舞了。”
苏晚仰头索吻,他吻得很深,双手握住两团白乳不停揉搓。嫩粉色的乳尖被掐得充血硬挺,苏晚几乎没了力气,低声哀求他:“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别用这个弄我了好不好。”
她能喊他老公,林成未就猜她的酒还没醒。
“那要什么弄你?”
他的阴茎就顶在她腰后,不时往前顶弄,声音沙哑得近乎引诱:“新玩具弄得你不舒服?要什么操你才舒服?”
“呜……要老公操……”苏晚扭着腰央求:“要肉棒操进来……”
林成未想去找被丢到一边的避孕套,但小姑娘不停地磨,一声声求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