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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再一次嘹亮响起,宣告着现在已至整点的事实,极富邪教色彩的广播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转而变成了一道男声通知。
【现在是早餐时间,请孩子们有序前往食堂用餐。】
整个病房中最先开始行动的是那位湿漉漉的护士,她为楚柳阴解开束缚,动作之间力气大的惊人,催促着他们两人从床位上坐起,几乎算是半逼迫着将人一同推了出去。
病房的外面是一条回型的走廊,中间由护士站作间隔将两侧的病房隔开。他们所处的房间位于走廊的最外头一侧,旁边是往外能开门出去的类花园场所,透过半透的玻璃窗向外望去,天色一片晴朗,哗啦呼啸的海浪拍打着山崖。这里似乎是一片隔绝与世的独立岛屿,至少这个角度的视线望去是无法看见丝毫陆地的。
他的目光很快就被迫拉回,由护士带离了大厅,顺着楼梯而下,转而带入食堂。
这里的人要远比楚柳阴想得要更多一些。但整体的装修风格看起来非常干净鲜明。除去几个显着穿着特定服饰的医生护士外,其余的人清一色穿着相同的病号服,年纪从小孩到老人,应有尽有。
但也正是因为看到了更多的医护人员,他才感觉更加怪异。如果说刚刚的护士只是单独的个例,那么这里的所有人难道同时集体洗了个脑袋,还都不愿意吹干发丝吗?
几乎无一例外,在这里的每一个乃至医生到护士,所有人的发丝都是湿漉漉的,走路时几乎能够看到垂落的指尖上还在往下不断滴下水珠。
由几个护士组成的队伍一份份将相同的餐盘放上并排能够坐下八人的铁制桌面,餐盘上是一人份的面包、咸菜以及馒头,不知是否因为存储太过潮湿,下部分已经发霉了,泛着点点黑湿的斑痕,无需嗅闻就能知道已经不能再吃了。
整个餐厅的正中间放着一架与病房内别无二样的电视机,伴随着所有人陆续坐入座位,它也继而咔咔咔的发出了新的声音。
【请孩子们开始进行饭前的祷告吧。】
有一点像是被突兀上了发条的玩偶,病人们闻言开始齐齐底下头颅,双手虔诚合十,低声咛囔:“我们将会脱离世俗的教诲,脱离肉体的束缚,成功升天,登上天堂。我们是一体的,我们互相爱着对方,我们”
灌入耳中的怪谲场景不免令楚柳阴一阵蹙眉想要起身干脆离开这里,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传播邪教而被封禁直播间,那他岂不是都白玩了。不对,既然是游戏情景的话平台在这种范围内大概是许可的吧?
他双手刚撑上桌面,身子还没能彻底起来,腰肢便被身侧的谢默一把搂住,卡在腰窝的部分大力按了下去。
“嗯”甜腻声音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挤出了唇齿。
脊背微微弯曲向前蜷缩试图逃离指节的触碰,但这分明隔着衣物的接触却远远比楚柳阴想的要更加明显,就像无形之中带了层淡淡电流,即便相隔于布料,身躯也在下意识贪恋对方的指节触碰,还没能作挣扎就已犯了软,连力气都几乎用不上了。
突然之间耍什么流氓还偏偏身体不知为何变得极其怪异,无比眷恋来自于他人的触碰,就好像那个所谓的肌肤饥渴症一样?
楚柳阴猛地咬紧牙关转头看去,谢默正笑眯眯的盯着他,一脸无辜的将手大方收了回来。他微微仰首向楚柳阴示意身后,无比丝滑的底下脑袋,轻声开始伴着那群病人开始一起祷告。
“你?”楚柳阴话音还能够落下,便顺势沿着对方刚刚示意的方向看见了他想要提醒目标。在进入餐厅的大门旁。有一位戴着眼镜,异常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
即便长相不错,但他身上的气质却大大为脸蛋分数打了折扣。冷淡、阴沉,这是楚柳阴对他的第一印象与想法。
他穿着和身侧医生们差不多的制服,但单薄的衣袍却难以掩盖其下的壮硕身躯,在露出的半边手腕上还明显有些许抓挠留下的伤痕,就好像是拖动了什么,而对方为了能够挣扎脱离才留下的那样。
他的胸口铭牌上写着:江兆年。
他静静站在原地审视着所有人,用自己的视线打量着此刻这个房间内的一切。直到一瞬之间与唯一没有低头的楚柳阴对上。
他明显顿了顿,随即大步向这个方向而来。
得做点什么,楚柳阴自觉明白在邪教场所内格格不入或许会成为众矢之的,几乎是有些匆忙的垂下了眉眼,他双睫颤颤,开始伴着大家的吟唱开始面无表情的轻轻朗诵。
那边啪嗒的脚步随之停下了。楚柳阴却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因为对方并没有选择离开,反而是站在原地就连视线都不曾偏移挪开。
祷告很快就告一段落。病人们就像是无言得到了允许,得到了来自于所谓神明的赦免,他们大口大口开始用手抓取着面包馒头,一点也不顾形象、不顾身体的往唇齿之间塞弄,就像是完全看不见那些霉斑,津津有味的咀嚼着鼓动的腮帮子往下吞咽。
一时之间这个餐厅之中只剩下了狼吞虎咽的咀嚼声与吞咽声,恶心的就像是饲养了一批
', ' ')('某种不通人性的牲畜,害怕离开了这顿再没下顿,只为填报腹肚。
楚柳阴实在下不去口,侧首看向他身侧正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剥弄食物的谢默,发表了到此为止最为持久困扰他的疑惑:“我们现在这在哪里?你应该看到了吧?场景一下就变换了?”
如果说直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任何异样的话,那么楚柳阴也就妄为玩了那么多年游戏了。即便一开始的场景是绑架犯杀人灭口,现在发生的一切也都不可能存在常理之中。
谢默闻言眉眼弯弯低低轻笑一声,歪过脑袋满目带了不解,眨眨眼睛就好像难以听懂楚柳阴的话语一般迟疑了片刻,一转语气慢慢吞吞回应:“我和你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这里我们要一起到处看看,想办法离开这个吗?”
拙劣的演技都无需楚柳阴作出拆穿,不过他并不介意这个角色耍点独属于自己的小聪明,或许这样才能够更有意思一些。更何况这个游戏的基调终究是恋爱游戏,无论发生了什么,只需要保证攻略对方就可以了。
楚柳阴多少有了自己的思量,应过一声:“嗯,但现在有的信息太少了,我们更加急迫的是花费一点时间来搞清楚现在的情况。”话止于此他顿了顿,眼神下滑看向谢默的掌心微微眯眸:“你刚刚碰我的时候做了什么?”
“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担心你被那边的人发现了,才好心提醒你而已,他看起来像是管理人员,被他发现你和周围的人都不一样的话应该会很为难吧?”谢默好像意识到他的怀疑,刻意摊开手掌,笑眯眯的表示自己的手中什么都没有,浑身散发着被冤枉过后的无辜。
【叮咚——叮咚——】
音乐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也中断了病人们的进食。桌面铁盘被陆续收离,护士们开始依次分发一人一颗的药粒与糖果。
糖果被用一层粉紫色塑料包裹,外层套了淡淡糖衣,看上去像模像样散发果味,摸上去确是软黏的,就像是早被捂化却留了许久。
药丸则是简单的胶囊质地,黑漆漆的,闻上去有股难以掩盖的刺鼻气息。
楚柳阴是觉得自己疯了才会真的碰这些东西吧。好在不知是不是在游戏中的缘故,至少目前来看他并不算饿,即便不喝水不吃东西应该也能够再撑几天,如果有体力食物要求,到时候再去其他地方想办法。
"不吃吗?不跟着他们的流程走的话好像不太妙呢,还是你需要我帮忙喂一喂你?"谢默面色如常,在楚柳阴向他投去目光时几乎算是没有什么犹豫便将药丸吞下,不知道糖果是不是早在无言之中一起伴随着药丸入了肚,只是他桌面现已空空如也。
“我不会吃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你的病症是什么?我似乎无法看见你的病症情况?我有一点想要验证的”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更何况对方甚至没给自己这个机会。他嘴唇开合几下,最终一转话题,只是话语还没彻底落下,垂落在桌面的手掌已经被早有预料问话的家伙给盖在了手心。
——又是那种难以掩盖的感受,蓦然从两人相互接触的肌肤传递而过。指节开始微微因此发颤,不受控制的蜷缩。
楚柳阴有了自己的考量,他猛地想要向回抽手,却被先一步察觉的谢默得寸进尺扼住手腕——他的手指冰冷柔软,开始顺应腕部的衣袖向内滑入,彻底宣告自己即将侵入属于楚柳阴的个人领域。
时间的流逝似乎都变得慢了些许。无法逃离的触感和姿势让楚柳阴下意识并紧了双腿,腿心似乎都沁了层湿意。
他强撑着酸软的腰肢向上抬眼,怒及欲斥责时、对上的却是一双明显带了笑意的眼睛。
“小心、刚才你说想验证的事情,得到结果了吗?”沙哑割裂的嗓音依旧,楚柳阴甚至在此刻庆幸、庆幸他的声音真的沙哑难以入耳。如果此刻这个正在触碰自己的男人声音再好听一点,自己或许真的就会上当,甘心沉溺在其中。
相握的手指开始逐渐施力,将人向他的方向拉拽而过。
当被迫真的埋入这个男人的怀抱中时,那种前所未有的触感也就彻底侵袭了楚柳阴的全身,好似某种吞人的漩涡,将人卷入其中,不断下扯。它化作了无法被言语所形容的强烈触感,流窜钻入全身,占据了身体的全部触感,即便这具躯体的主人努力咬紧牙关,却也克制不住的向外泄出了些许喘吟。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满足带出的生理性泪水蒙蔽了他的双眼,令鼻腔之间措不及防尽数灌入了对方身上的所有气息。淡淡的腥味夹杂着浓厚的药味,说不上太好闻,在此刻却也成为了同时禁锢楚柳阴的一大要点。
什么这是什么?正常的肌肤饥渴症也是这样的症状吗?更何况他似乎从来没有这种症状不对、这家伙不会是中立的npc吧?压根和玩家不是同一个阵营的?
猛地绷起脊背将谢默推开,楚柳阴低下脑袋,捂紧唇瓣狠狠在几个呼吸之间重新汲取所需的氧气。他的眼角晕红了一片湿意,大脑后知后觉开始报警,意识到此刻的情况早已令自己无言被对面这个npc彻底牵着鼻子前行,这或许就是弹
', ' ')('幕所说的难点之一。
那个刚做了坏事的家伙依旧是什么都没做的无辜样子,他顺势为他整理了一下外翻混乱的衣物,就好像发生的事情与之无关,甚至算得上是有些乖巧的等在他身侧:“看起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都是一个病房的,就一起回去吧?”
或许在肌肤相贴之际,餐厅里的人就已陆续散去,此刻整个空间之中只剩下了零星几个护士正在紧盯他们二人。
楚柳阴自知吃了哑巴亏,憋着满肚怒火咬牙应声,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刚撑着桌面站起身,就听广播再一次吵杂响起——
【请a301立即前往院长室接受赐福咔、咔请a301立即前往院长室接受】
直到和护士踏上前往院长室的地面时,楚柳阴的腿都还是软的。丝缕粘腻的水意不是错觉,反而切实黏在了腿根部位,伴随着每一次的步伐将腿根挲出红意。
院长室处于顶楼,和它相连的只有挂着储藏室、会客厅牌子的大型房间,狭长的走廊上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倒是有几扇被紧闭且拉了窗帘的窗户,只可惜无法看到外面。
叩响三声房门,由僵硬的护士推开院长室的大门,楚柳阴得以成功看清了这里的全部情况。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正中间的地方原本应该挂着一副巨大的图画吧,但此刻却被尘布蒙上,为这间房间怪异蒙上了层雾霾。除此之外,这里被布置的极其温馨,整体褐黄的色调之下摆放着许多玩偶在沙发之上,矮小茶几的桌面还摊放着几本似乎是什么学生的作业?
坐在正中心办公桌后的家伙居然是那位曾在餐厅内看过的那个名叫江年兆的男人,他将本在手中查阅的文件反扣放下,推离桌面,一言不发并指散了那名护士,端坐椅上似乎正在等待楚柳阴自己主动打破僵局。
好吧,老实说即便对方的头上并没有需要发布任务的感叹号或是问号,但楚柳阴还是微妙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意思。
他微微眯起眸子,尝试性的拉开了话匣子:“请问我该如何才能接受您的赐福呢?”
“我在一直注视着你们。所以、过来。”答非所问的话语搭配一句命令意味十足的结尾,江兆年向楚柳阴招手呼唤,就连姿势都不曾变动半分,只生生叫他站到身侧去。
楚柳阴迟疑了片刻,回望身后被紧闭的大门,思索或许这是推动剧情的重要cg情节,终究还是大步过去,站在了对方的身侧。
——突然发狠,就连脚步都没能站定,江兆年精准扼住他的手腕,一把发力狠历向下拉拽。
生物本能为了保护脑袋,几乎算是下意识地屈起膝盖半蜷身子向下,用仅存的那只手指护住了头部。
铺了层薄薄地毯的地面实际没有带来多少疼痛,却切切实实的从那二人相握的肌肤之中传出了无法避免的快感。没有疼痛、只余留了宛若电流般的刺激,像是搔挠心口的羽毛尖,近乎是一瞬间便叫他的腰部软了下来,几下抽手都没能成功动作。
一只冰凉的大掌以虎口作为钳制,力度大的荒谬,紧接着禁锢他的下颚将他的脑袋被迫抬了起来。楚柳阴颊面泛红,闷闷哼声对上那双冷淡而阴郁的双眸。
“你没有按时吃药,神会抛弃你,孩子,而我将会重新拯救你,将你从罪孽之中脱出。”
一枚甜滋滋的糖果携着半大的药丸一起被送了进来,又由粗长的指节作为强迫吞咽下去。他的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颤动,此时却连动弹半分都无法做到,只得维持着这个姿势被迫忍受对方所作下的一切。
糖果与药物共同入喉,不知是谁率先起了作用,使他的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手指自动与愉悦的快感画上了等号,他的大脑似乎已经彻底无法反应此刻的状况,非但没有感到胆怯,反而下意识随着能够为其带来舒适的手掌轻轻凑过脑袋。
卷曲的睫毛多次颤动,双目之间也逐渐变得涣散。画面模糊难以辨认,似乎有什么顺着入肚的物品侵进大脑,带来尽数只为获得能够慰藉自己的快感本能。
有谁虔诚的低声说了什么。在地上跪坐发麻的身躯随之被粗暴拽了起来一把自后摁上桌面。他后知后觉在脸颊贴着冰凉的皮革之际极为轻缓的眨了下眼睛,还没能思考出来结果,宽松的外裤就被一把拽下。
早已留下粘腻的银色丝线伴着裤子的离去牵出明显的痕迹,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因此刻的角度而彻底将其中所潜藏的下身暴露于空气之中。
楚柳阴被冻得一哆嗦,浆糊般的脑袋只是遵循了下意识地动作伸手而去,企图盖过其中掩藏的缝隙,却徒劳无功被人一把粗暴扯开。
细长粉嫩的缝隙埋没于柔软囊袋之下,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似乎从未有人踏足亵玩过此处。两张绵软的唇瓣裹着顶端饱满的软肉,只露出点点泛着红的尖端,叫风一吹,连下方那张已经湿润张合的粘腻小口都在抖栗发颤。
这是属于女性的、能够接纳吞吃入硕物的生殖器官。只有再向这片顺滑的三角区域向上望去,才能瞧见一根笔直而安静的男性性器。
', ' ')('叽里咕噜的。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也看不见对方做了什么,背手双双被摁压禁锢腰间的手指无法动弹半分,徒劳无功的挣扎扭动却更只能惹得身躯发颤,最终连带着因药物昏沉的大脑一起变得更加老实。
见他终于老实不再动作,一双大手将他腰部摁下,半抬臀瓣,下滑手指没入那片双腿软肉之间。手指剥开了包裹紧密的唇瓣,互相捻动、反复按压着,近乎算是有些粗暴的蹭上了顶端露出的点点软肉。
“嗯呜啊、什什嗯?”一瞬之间。强烈触感自双腿之间猛地升腾而起,比起肌肤所触带来更加热烈一些,迅速侵袭洗刷了他的大脑。他酸软无力的腰腹下意识后拱,双腿向内夹绞紧并,企图掩盖那处被剥出的脆弱穴心。
腿根再一次被紧握掰开。比起之前要更加肆意的手指就着溢出的些许水液开始肆无忌惮动作。几乎不等他适应初尝情事的刺激,底下不断开合夹缩的穴肉来不及闭合便被蓦然并指碾入其中,擦着凹凸不平的软肉刺入深处。
生涩的软肉一改这副身体主人的迟钝,极其迅速向内收缩夹咬,抽搐着、痉挛着、仅仅只是没入其中无需多加抽插,就以从小腹酸软紧绷而泄出大片大片滚烫淫液作为来访者的回应。那片滚烫冒着热气的淫汁沿泛着红意的腿根下滑蔓延,滴答滴答落在地面,将地毯惹出片深色痕迹。
腰腹还在抽搐,从未自发亵玩触弄的部分被剥离在空气之中肆意由人玩弄。是羞耻感更多吗,还是秘密被察觉的羞恼,又或是被摁在此处强制指奸的愤怒。
或许都有,或许又都没有。楚柳阴一时半伙甚至都不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下身那枚艳色硬挺的肉粒肿胀,没能与主人的大脑多歇息半分就再一次被似捧整块豆腐般没入手心,以拇指捏错,更加粗暴的蹂躏着那枚不堪禁受玩弄的部分。
“哈啊、嗯停、不对哈啊”脑袋终于得以在第二回合继续开始时作出反应。后知后觉此刻发生的情景究竟如何。
到底只当是游戏,就连丝毫的恐惧都没有,反而第一时间担忧的却是直播平台会不会被封禁。绿色平台就连擦边都不允许,这样的画面被播出了,自己的账号还能继续幸存吗?不、不对,重点是他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人奸淫了吗?
还没能想出答案,下一波的浪潮便伴着指尖速度猛的加剧而重新盖过了思绪。掌心拍打上臀肉惹出片片带满了湿意的“啪啪”水声,带着他的整个身躯都在伴节奏摇晃。
硬挺肉茎不时搭上桌沿。胡乱动作间半敞的衣前,那对尖尖硬挺的微隆胸脯在冰凉桌面不断的前后磨蹭。多方齐齐带来的陌生快感要比什么接触都对身体更有说服力。
弓起脊背,半踮起的脚尖绷紧了一个劲的向内夹并痉挛。他搭在桌面的手指胡乱推动抓握了些什么。将脸颊埋入桌面之间高昂发出三两声似猫叫般的娇呻。
浪潮骤然开闸宣泄而下,那根甩动的阴茎吐出一股紧接着一股的浊白体液,本就狭隘窄小的穴肉开始伴着身体渐登顶峰而痉挛收绞那两根挤在其中的指节,又吐出泡亮晶晶的淫液,因并未暂停进出的手指而被拍打四散飞溅。
背部的衣物被人拉起,指尖轻轻在上面摩挲,似乎绘下了某个圆形图案。江兆年随之将身子下俯,撩开他的侧发,凑颊而来似热恋恋人般抵于他耳侧轻语了点什么。
通红昏沉的脸颊慢吞吞移向声音的来源,脑子却无法成功处理对方的言语,只能依稀辨认出些许关于神的字词。
“什神?啊、神?呜嗯!”甚至没能等待楚柳阴问出话语,几乎就在江兆年自顾自说完的下一刻,已被不断进出碾动熟悉的穴口便抵上了根笔直而硕大的冰凉肉刃——猛地发狠,破开层层肉壁捣入其中。
全是液体的穴口依旧狭窄稚嫩,措不及防被狠历穿透,却反应良好的连根吃了个透彻,将两瓣绵软臀肉抵到了带有稀疏耻毛的下腹。
肉壁猛地因为疼痛、或是无法被言语所形容的酸涩触感而不断收缩。穴口大张着痉挛着,生生吞了根远超于容纳体积的肉刃,分明被拉扯撑到了极限,却也颤颤巍巍未能渗出血珠,反而真叫它贪嘴吞了进去。
一口气被憋于胸中,连叫喊都被抑制在唇齿之间,没能发出任何悲鸣,那根肥厚的肉刃却已经开始动作,大力向外抽出,再一寸一寸向内缓慢捣入,挤弄出咕叽些许带着血丝的水液,却奇怪的叫楚柳阴非得没有感到疼痛,反而令本就绵延的快感更甚。
想要抬起脑袋喘息,刚屈起的上半身在下一刻被猛然摁住后颈碾了下去,他的腰肢被单手搀扶而上。奸淫他的那个家伙就像是在此刻终于掌握了节奏,不再慢慢吞吞磨蹭以去适应他不断绞弄吮吸的穴肉。
冰凉的柱身开始肆意随着心情捣弄,次次皆狠历用满了蛮劲,每一次都要凿入深处,以冠首去吮着尽头的湿软小嘴,一抽一进之间,将下腹拍上那两团绵软的肉浪,啪嗒啪嗒倒出片片飞溅的淫液。
都无需刻意去动作或是寻找敏感点,本身就足以摩擦过每一寸体内肉壁的肉刃就像是一架令他逃无可逃的炮机,不知疲倦又
', ' ')('胡搅蛮缠的将咕啾作响的小腹搅的水声肆意。
“呃呜慢、慢点喘不呜喘气哈啊、啊啊”津液顺着许久未能闭合的唇瓣边缘将小半张脸蛋都浸的湿漉漉。亢奋的身体现在就连最基本的羞耻感也彻底抛掷脑后。
他那条流利纤细的腰线开始在指节之下伴着律动的捣弄开始迎合扭动,溢出双唇的呻吟喘息早就没了把门的,愈发肆意大胆。
边缘发白的穴口已经被撞得有些肿了,其上还挂了层湿漉漉的淫液,伴着每一次的吞吃进出而收缩开合,极其浪荡蠕动着,将这位强奸犯的肉刃次次皆没有任何抵抗的吞入其中。
又高潮了吗?又高潮了吧。整个都被浸在快感中的下腹几乎无法辨认出具体的快感究竟来自于哪里,宛若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他被掐着向外掰开臀肉几下近乎顶穿肚皮的深深捅操。
那根粗壮的肉刃刺穿了那些已经泛软却依在抽搐吮吻柱身的肉壁,一股脑的没入甬道底端,没有丝毫停顿便凿开了那枚已经松懈出些许缝隙的肉嘴,闯入更加窄小娇嫩的子宫之中。
一瞬间泪水涌满眼眶,楚柳阴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大张着嘴“嚯嚯”的吸了好几口空气都没能缓过劲来。身体开始驱动他挣扎匍匐着意欲向前蹬动双腿逃离腹中肆意过分的凶器,还没能付出行动就被早已察觉的手指重新摁了回去,继而发了狠般被更加粗暴狠历的一次紧接一次刺穿。
对于第一次经历性爱的人来说,这一切似乎都有些太过超过了。这具身体好像仅仅被这么摆弄了几下就已经变成了坏掉的玩具,每一下的进出都可以带出一片似潮吹喷出的大股大股透明水液。
“不这里、哈啊不呜嗯好深、好深”蕴满水意哭腔的叫喊非但没能让人停下施暴。那根在体内胡搅蛮缠的肉刃就连停顿半分都不曾有过,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仿佛还未从其中汲取到他想要的东西,永不停歇般又硬又快,次次碾入抵蹭着子宫的内壁。
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桌面早已染上了温热,本还算整洁的皮革、文件上几乎到处都是楚柳阴喷出的淫液、精液。
那根粗长的东西终于在一阵发胀过后抵在子宫中射了出来。肉刃贪恋片刻里面的湿软就不留情面的抽离了,余留那长久时间之中吞吃了硕物的充血穴口战战兢兢发颤,留了个一时之间无法闭合的小口。
“咚——咚——咚——”预示了整点的钟声不合时宜、突兀响起。
他没能回神的大脑下意识催使眼皮撩动,茫然而疲惫的睁开了眼睛。
一瞬之间,就如同开始时变幻的病房那样,这个房间正在都在肉眼可见的剥落、变换。完好雪白的墙皮腐烂发霉、沙发上的玩偶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消失。
潮湿的霉味一股脑冲鼻的灌入大脑之中,紧绷混沌的意识再也支撑不住,他挣扎着想要挪动身躯,最终却依旧只能无力跌落地面,在疲惫与药物同时席卷之下,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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