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天,整整七天了。
江郁觉得自个儿被一个悍匪盯上了,那极其刻意的窥视和打量像是钩子牢牢锁在他身上,对方的意图再清楚不过。
从那灼热赤裸的目光中,江郁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人想操他。
“小郁,上车吧。”
负责江郁出行的阿忠打开车门,发现江郁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江郁站在校门口,抱着一本书,正看着远处树底下那辆黑色汽车。
那后车窗开着,露出一个男人的轮廓,对方戴着墨镜,他仍然能感受到那墨镜下滚烫视线,正一寸寸剐蹭着他的皮肤。
就是这个人,跟踪了他一周时间。
“小郁?”阿忠又叫了一声。
江郁这才回过神来,低身钻进了后座,车子启动时,他放下车窗,冲着树底下的那辆黑色汽车,准确来说是那个男人,竖起中指。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说了一个“滚”字。
心里没点儿逼数,想操他,下辈子吧。
“傅总,还跟吗?”前面开车的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了。
傅池点上一根烟,眼前瞬间烟雾缭绕,他低下头,裤裆处鼓鼓囊囊,像是随时要撑破一般,果然,他又硬了。
就在那个漂亮俊俏的男孩儿看过来的那一刻,身下蛰伏已久的巨龙再次复苏,这七天只要一见对方,他就硬了八次。
至于为什么是八次,因为得算上初见时的。
傅池第一次见到江郁,是在一个下雨天。
因为跟人有约,恰巧碰上堵车高峰期,他让司机抄了小道,七拐八拐又遇到高中生放学,占据了整条路,车子不得不停了下来。
学生很多,一时半会儿走不完,傅池等得心烦,点了根烟抽,撩起眼皮子随意扫向外面,游散的目光忽然就那么定住了。
从那拥挤的人群中,穿过一个抱着篮球的男孩儿,被雨浸湿的宽松短袖和运动裤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矫健匀称的身材,白色的球鞋已经湿透,半边鞋带还松了。
男孩儿的步伐很稳,丝毫没有在雨中行走的急切和狼狈。
看到那张脸,傅池那颗尘封三十多年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呼吸变得钝重,他尝到了一见钟情的滋味。
准确来说,他硬了。
男孩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英俊啊,皮肤白皙,眉眼很深,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唇色很艳,有着独属于这个年纪的青涩,让人移不开眼睛。
傅池内心的欲望翻腾着,目光死死地追着对方的步伐,直到对方钻进一辆车,隔绝一切视线,他仍是不愿收回目光。
车子刚要启动,就听傅池说了一句“跟上那辆车”。
于是,就这么一直跟了七天,傅池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给人家取了什么宝贝心肝甜蜜饯儿在梦里亵玩。
“跟。”掷地有声的一个字。
车子才前进三米,就被人拦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个男人钻进了后座,嘴里大喘着气,上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吨吨吨的灌了整瓶水。
傅池问:“查的怎么样了?”
陈易,傅池的生意伙伴,同时也是傅池的战友,退役过后就一直跟傅池身边,见证傅池从一无所有到总经理的艰辛过程。
同时也见证了母胎单身三十几年的老光棍傅池,铁树开花的这一天。
傅池让他去打听江郁,过了一周他才查出一点儿眉目。
“别想了。”陈易直接断了傅池的念想。
“知道人家是谁吗?知道人家爷爷是谁吗?搁在古代,那就是太守大人,我们这种下九流的商人,连提鞋都不配!”
“知道人家哥哥是谁吗?金牌律师,观众席上都能给你判三年,你敢打他弟弟的主意,我看你是想在监狱里养老了。”
“知道人家舅舅是谁吗?”
陈易还想说,看到傅池森寒的眼神又给咽了回去,赶紧说出傅池想听的。
“江郁,十七岁,正读高三,成绩优秀,没女朋友,也没男朋友……”
话还没说完,车门被打开,陈易被扔下了车,到这时候还抓着车门苦口婆心的劝说傅池,“老傅,你别打人家的主意了,我听人说那男孩儿脾气古怪着呢,你招惹不起,诶诶诶……我衣服!”
车门被关上,夹住了陈易的衣角,将他拖了个大跟头,他爬起来冲着车屁股骂:“傅池!你他妈就去吧!到时候江家把鸡巴都给你折了!”
“江郁。”傅池闭着眼睛,喉咙滚动了一番,将这两个字来来回回咀嚼了好多遍。
“停车。”
还没进别墅大门,江郁就让停了车,他转过头,那辆车跟狗皮膏药似的还在后面。
妈的,这哪来的公狗!
江郁忍不下去了,喊出十几个保镖,去把那条公狗赶走。
“下来!”
领头的保镖暴喝一声。
首先下来的是前面开车的司机,一看就是个练
', ' ')('家子,五六人围上去,皆倒在对方的拳头之下,嘴里哀嚎着,半响起不来。
领头的保镖一脸菜色,东家就在这里,要是不把排面找回来,不等于他们都是废物吗。
只能他出手了,几招之后,艰难地把人压在地上制住,他朝一旁人使眼色,“去,把车门打开。”
几个保镖赶紧围上去,粗暴的打开后车门,里面的人就跟爷似的,丝毫不为所动。
“滚下来!”一保镖出手去拽车里的人,待看清眼前的男人,都有些犯怵了。
男人高大英武的身姿被黑色的大衣包裹着,眉宇粗粝,五官硬朗,一双凌厉的眸子像是杀人的刀刃,这人长得跟个悍匪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儿。
江郁总算看清楚了,原来一直跟着他的公狗长这样。
与男人的长相相反,声音特平和,“我不是来打架的,你们回吧。”
几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上,因为他们注意到男人的掌心、五指、虎口有特别厚的老茧,那是经常玩刀玩枪留下的痕迹。
“让开。”站在不远处的江郁突然开口,一群人散开后,他径直朝傅池走了过来。
傅池的目光就没从江郁身上离开过,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江郁都感觉自己快被烧着了。
大概在一米的距离,傅池突然伸出手去抓江郁,却被冰冷的触感挡了回来。
江郁将枪抵在傅池的额头,表情淡淡的,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神情,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直白地问:“你是不是想操我?”
傅池的喉咙上下滚动着,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是。”
在江郁打量自己的同时,傅池也在打量着江郁,不光是那张长在他性欲上的脸,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连对方的头发丝儿也不放过。
傅池眼光毒辣,单从那白皙没有体毛的手臂,就能知晓江郁最隐晦的秘密。
“还是个白虎。”傅池说。
“哦…”江郁微微一笑,迷煞了傅池,他又问:“你还看出什么了?”
傅池的目光往下一扫,语气玩味,“我还看出你的腿夹得很拢,你穿着裤子看不见,要不到我车里,你张开给我看看?”
美人儿喜欢听,他就顺着撩骚,却没想到美人儿变了脸。
江郁皱了皱眉,嘴角向下,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怎么了?”
傅池为了讨美人儿的欢心,靠在车门的身躯一动,嘴唇上移到枪口处,这把枪的枪管有二十厘米长,他粗粝的舌头在枪口绕了两圈,然后缓缓向前,将枪管吞了大半下去。
枪里有子弹,已经上了膛。
傅池看着江郁扬起嘴角,知道美人儿高兴了。
这公狗还挺好玩。
江郁将枪下移,来到傅池的皮带处,枪口敲了敲皮带的金属扣,以命令的口吻道:“给我看看。”
傅池舔了舔牙关,含笑的暗眸泛着邪气,直接熟练地解开皮带,手指勾开内裤边缘,没了束缚,那已经硬得发烫、布满青筋的紫黑大屌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敢保证,美人儿肯定喜欢这个粗长的东西。
江郁没什么表情,他用枪口在那濡湿的顶端绕来绕去,像是在菜市场翻看大萝卜好不好。
饶是经历过生死的傅池也忍不住犯怵,生怕美人儿一个手滑,把他老二给崩了。
“太丑了。”江郁说。
傅池怔住了。
这根鸡巴长得太丑了,实在不符合江郁的审美,江郁抬起头,冷冷道:“你被淘汰了,滚吧。”
江郁不能去上学了。
因为心情烦闷,没有好好配合心理医生的评估,被勒令待在家,直到通过考察为止。
至于为什么,因为他有精神病,必须通过医生的测试,他才能出门。
这事还要从爷爷辈说起,爷爷有过两任妻子,两任妻子都死的早,在世时各生下一子。
江郁的爸爸就是爷爷的续弦所生,那是个俄罗斯女人,生下孩子后精神就不正常了,经过诊断,这是一种遗传性精神病,庆幸的是,子女发病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恰巧这百分之十,就被江郁爸爸撞上了,开始还好,等年纪越大精神就越不正常,后面就彻底疯了。
江郁还在肚子里的时候,他爸进了厨房拧开煤气罐发生爆炸,因为江妈妈出门溜弯儿才躲过了一劫。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江妈妈生下孩子,精神也出了问题,整天想的就是掐死儿子或者把儿子塞回肚子里去,不只是儿子,所有活物她都会攻击,曾有生吃活猫的战绩,比疯子更疯子。
龙生龙,凤生凤,大疯子生小疯子,所有人都觉得江郁迟早会疯,江郁自己也这么认为。
“小郁,这几天我出差,你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听保姆和医生的话,不能使性子。”
说话的是江郁的堂哥江振,就是那位金牌律师,一直是他照顾江郁,说起照顾,还没医生跟江郁见面次数多
', ' ')(',因为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最近事务所摊上了事,被告方放出狠话,要找人弄死他,怕对方找到家里来,所以才在别墅雇了这么多保镖。
江振要出趟差,已经在换鞋马上就走了。
“哥。”江郁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江振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回过头问。
“没什么。”江郁站起身,独自进了房间。
他刚刚是想说,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十八岁生日。
尽管待在家,还是要学习,江郁在书桌前坐了会儿后,突然放下笔,靠在了椅子上。
他想了。
手指顺着小腹往下,钻进宽松的真丝睡裤里,握住了那根半软的性器,白皙的皮肤上浮上一层粉色,他吸了一口气,开始活动起来,指尖剐蹭着顶端的小孔,掌心摩擦着棒身,尽力的讨好这根性器。
快到顶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条公狗吞下大半个枪管的画面,腰间突然一抖,顶端的小孔被他玩得吐出一股白浊,他只是吸了吸气,眉头仍然紧皱着,没有半分发泄后的飘飘然。
他觉得不够。
欲望已经被勾起,某个地方湿的厉害,和内裤黏在一块儿,很不舒服。
江郁沉默了几秒钟后,突然别过头去,眼睛重重地一闭。
桌上的放着个恒温垫,玻璃容器里水慢慢加热,江郁打开抽屉,里面放满了各种精致漂亮的小玩具。
他从中拿出一个雕刻着螺旋纹路的柱形水晶工艺品,扔进了的玻璃容器里加热。
睡裤滑到脚踝处,他将两腿搭在桌子上敞开,露出干净没有体毛的私处,肉棒的颜色很浅,顶端颜色鲜嫩,他的手指绕开肉棒,摸进了那处让他厌恶却能让他爽得失神失魂的窄缝里。
只见那男人性器的下面,竟然长着女人才有的逼,肉唇颜色艳红,看那熟透的颜色,就知道没少被主人玩过。
没了内裤的遮挡,那穴缝里溢出的清透汁水扯成一根银丝,坠在了黑色的真皮坐垫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反射出淫靡的光点。
江郁修长的手指贴着阴户,翻开花唇,按上那颗阴蒂,指腹聚力一碾。
“唔——”江郁蜷缩脚趾,忍不住喘息一声,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沉迷的神情。
太舒服了,江郁咬着下唇,毫不留情的蹂躏着那颗肉珠,揉了一会儿将肉珠夹在两指间挤压,酸胀感不断堆积,感觉快到了的时候,颤着手拿出温水里的水晶工艺品,一戳进逼口,立马被吸附住了,插进扯出间都会发出“啵”的水声。
他怕疼,从来不敢插进深处,只敢在浅处戳戳过过瘾儿,等着阴蒂高潮,觉得这样就够了。
随着肉珠被玩的肿胀不堪,江郁手中的动作忽然一顿,呼吸暂停,全身肌肉绷紧,紧接着肉孔痉挛着涌出一大股淫水,舒服的大腿根儿都在抽搐,等着余韵过去后,江郁才喘出一口气。
高潮后的江郁神色恹恹的,手臂挡住眼睛,厌烦地叹息一声,他扯出几张纸巾,嫌恶地将坐垫上的水渍擦去,起身进了浴室。
整个过程,都被别墅外姓傅的公狗看了个遍,不过他没那眼福,只能从那没被拉紧的窗帘缝隙中看到个影子。
江郁的后背被椅子遮住,他最多看到个手臂和半边腿,那腿是真白真长啊,虽然只能看到这么点儿,他也能从那不自然的动作中看出端倪来。
毫无疑问,江郁在自慰,从对方手臂的摆动他就能猜出个大概过程,这会儿在摸肉棒吧,这会应该硬了吧,小孩儿没自控力,该到高潮了吧……最后瞧着江郁站起身的气势,就知道这是进入贤者模式了,在厌弃刚刚的被欲望支配的自个儿呢。
他发现江郁是真骚啊,撸个管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这是有多敏感。
傅池放下望远镜,硬朗的薄唇甩出一丝笑,沉沉一声,“走吧。”
司机问:“去哪啊?”
“商业街,给我的梦中情人挑生日礼物。”
——
第二天,天空阴沉沉的,是下暴雨的前奏。
因为医生的一句静养,江郁整日都要待在楼上,说是静养一点儿没水份,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人来打搅他,生怕惊扰了他后走火入魔,成了疯子。
老保姆上来送饭,都是光脚走的,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看着江郁的眼神畏畏缩缩,十分惧怕。
她是待在江家二十几年的老人了,见识过江郁妈妈发疯的情形,自然对这个小疯子也恐惧。
江郁看着保姆手抖的就跟帕金森似的,碗里的汤都差点儿撒了。
此刻他真想说一句,我还没疯呢。
夜幕降临,整个屋子黑森森的,江郁懒得关灯,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忽然他听到一声响动,是楼下传来的。
江郁猛地坐起身,扯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了一把枪。
对于训练过射击的江郁来说,他能清晰的判断出那是一声枪响。
他打开门,
', ' ')('正想下楼,却被扑过来的阿忠推回了屋内,阿忠衣服上沾着血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开门!”
说完,那扇门被关上,整个二楼又剩下江郁一个人。枪响过后,他默默数了数,一共十四声,加上十二个保镖,还有阿忠和老保姆,正好十四个。
他听见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接着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妈的,江振这孙子在哪儿?老子非割下他的头给大哥报仇,这二楼的门怎么打不开?江振这孙子肯定躲在里面,妈的怕死还敢惹咱们。”
几声枪响后,门纹丝不动,外面传来咒骂声。
当然打不开了,那是银行保险用的门,专门关他这个疯子的。
江郁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二哥,这是什么?”
有人捡到了老保姆衣袋掉出来的钥匙,正是开这扇门的。
听到转锁的声音,江郁动了动,换了个方向睡觉。
接着,一声爆破响彻整个房间,耳朵都给他震麻了,江郁坐起身,怒视窗户的方向。
傅池从破裂的窗户跳进屋,呢大衣已经被暴雨打湿了,看见那双朦胧美目正怒视着自己,上前捏起江郁下巴,粗糙的视线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张脸。
“晚上好,小朋友。”
那手就跟熊掌似的,都给江郁摸疼了,江郁厌烦地说:“你吵着我睡觉了。”
医生说了静养,这公狗搞出这么大动静,万一他走火入魔,疯了怎么办。
傅池没说话,拿过床边的枪径直走向大门,那扇门被打开一条缝,跟着伸进了一只手,傅池干净利落的扣动扳机,枪响过后就是对方痛苦的惨叫。
门再次被关上,傅池不慌不忙的来到江郁面前,俯身靠近江郁,面对着面,滚烫的气息打在江郁脸上,嘶哑着说出自己的下流欲念,“我不想吵着你睡觉,我想操着你睡觉。”
江郁突然伸手去摸傅池隆起的裤裆,“给我看看。”
这玩意儿太丑了,偏偏自己找虐似的看了还想看。
傅池单手解开皮带,将老二放了出来,已经勃起了,茎身布满可怖的青筋,硕大的鸡巴头冲着江郁的方向,马眼处略微湿润,能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
江郁盯着看了会儿,突然伸出两只手,固定住这根搏动的鸡巴,拇指使劲,像是要把龟头掰开一般。
傅池喘了一口粗气,攥住江郁的手,“小朋友,你想干嘛?”
江郁抬起头,“我看看里面是不是穿着一根钢筋,怎么一直硬着。”
傅池粗声笑了,“你就是它的钢筋,一见你就硬,怎么,要不要疼疼它,张开腿让它操你?”
不知那句话惹到了美人儿,江郁突然松了手,勾着的嘴角垂下,不高兴了。
显然现在不是调情撩骚的时候,听着门外的动静,来了不少于二十人,而且个个都拿着家伙,钥匙还在那伙人手里。
钥匙已经插进了锁孔,知道里面有枪,那些人变得谨慎,随时都可能开门。
傅池扯过薄被,将江郁裹了起来,他要带江郁离开。
刚走到窗口,傅池又折返回来,他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他要看看江郁自慰时从抽屉里拿了什么。
看到里面形状各异的东西,有宝石的有沉香木的,他一时也拿不准这是些什么。
最后他找到手指粗的水晶工艺品,从那形状上分辨了出来,没想到江郁自慰还会玩后穴,心底顿时沉了一下。
粗粝的手指把玩着水晶,舌头舔上江郁透着粉的耳朵尖儿,粗声问:“怎么,开过苞了?”
江郁被舔得耳朵发痒,用手挡开男人的嘴巴,一脸的不情愿。
见江郁不说话,他伸出手在江郁鼻尖捏了一下,感觉到坚挺有力,心底已经有了数。
傅池带着人从窗户离开,快速朝着大门走去,暴雨倾盆而下,他魁梧的身躯将江郁牢牢抱在怀里,遮挡住了大半的雨水,拉开车门后,将江郁放到副驾驶扣上安全带。
危机时刻傅池依旧不忘占便宜,大手将覆盖在江郁身上的薄被掀开,露出整张脸,俯身凑了上去。
“来,让我亲一口尝尝。”
厚实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江郁牙关,触及到软舌的一瞬间,像蟒蛇一般绞了上去,接着狠狠一嘬,瞬间掠夺了江郁口中大半的唾液。
“嘶——”江郁舌尖疼得发麻,心想这公狗把他当旺旺碎冰冰吸了。
傅池粗重的鼻息打在江郁脸上,毫不掩饰的赞赏,“比我想象的还甜。”
二楼房间传来枪声,傅池不再逗留,启动车子迅速离开,那群恶徒没找到人,立马开车追了上来。
暴雨密集地砸了下来,天空电闪雷鸣,由傅池驾驶的车辆疾驰在路上,后面的车依旧穷追不舍,他操控方向盘将车开向一条黑森森的盘山公路,朝着深处行驶,这是一辆稳固的suv,加上高超的驾驶技术行驶在山路间没有丝毫问题。
在这样的极限速度下,傅池面不改色地
', ' ')('跟江郁聊天。
“小朋友,怕不怕?”
江郁安静的靠坐在副驾驶,脸朝着另一边,露出优美白皙的脖子,看得旁边的某公狗喉咙发紧。
傅池腾出一次手,将江郁的脸转过来朝着自己,这才发现江郁不知何时睡着了。
几条岔路后,后面那群人被彻底甩掉,车子停在了一处平地上。
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后座,傅池拿出一个纸袋子递给江郁。
“这是什么?”江郁被吵醒,语气不忿。
“生日礼物,看看。”
江郁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算出来的。”傅池伸手摩挲着江郁的下巴,露出极具男人味的笑容。
江郁对于傅池送的礼物很有兴趣,他打开纸袋,是一双限量版的球鞋,这东西他有的是,当即兴致缺缺地放下了。
傅池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小男生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
江郁不说话。
“怎么,不高兴了?”傅池凑上前问。
江郁别过头,连脸都不给他看了。
傅池沉沉笑了一声,又从车底下拿出一个牛皮纸包裹着的礼物,从形状上看,是圆形的。
大手稳稳托着底部,送到江郁眼前,“自己撕开看看。”
江郁面无表情地扒开纸皮,眼睛一亮,绷着的脸露出了笑容。
眼前是一个篮球大小的水晶球,里面的海景做的非常精致,正中间立着一个黏土小人,江郁一眼就看出是缩小版的自己,五官神态跟他一模一样,甚至连耳垂的小痣,都点在了上面。
傅池打开底部的开关,小江郁脚下亮起淡蓝色的星点,就像把星空踩在了脚下,极其梦幻的场景。
“你在哪儿买的?”江郁把水晶球抱了过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水晶球里的自己。
傅池见小朋友喜欢,当即放下心,从衣兜摸出根烟,“自个儿做的,全世界就这一个。”
江郁稀罕了一会儿就皱起了眉,指甲刮着水晶球表面,呼吸急促,整个神态都变得有些不正常,他急躁地说了一句,“你怎么把我关在里面,快放我出来。”
傅池正要点烟,闻言放下打火机,将水晶球接了过来,柔声哄道:“好好好,别急,马上放你出来。”
他打开车门,大手覆在水晶球顶部,随着一声清响,水晶球破开来,在不损坏内部的前提下把小江郁拿了出来。
他没给江郁,而是自己握在手里把玩,刻意让江郁看着他的下流动作。
原来小江郁的衣服还可以脱,好好的黏土小人,被他做成了黄色手办,小鸡儿昂首朝天,屁股挺翘,还能看到屁股缝儿里的那朵小菊。
“别摸了。”江郁冷着脸,一把抢过小江郁,把衣服穿回去了。
傅池舔了舔牙关,戏谑道:“怎么,害臊了?”
就是这么突然,没人能猜出江郁在想什么,什么时候会生气,他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江郁一把举起手里的黏土小人朝车窗外扔了出去,面无表情地坐回位置,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傅池没有说话,快速打开车门冲进了雨中,这里都是半人高的野草,只能拨开草丛挨寸找。
僵持了片刻后,江郁转过头,漠然注视着雨中的身影。
大概十几分钟后,傅池回来了。
他钻进车里,将黏土小人擦干净,塞回了江郁手里,顺手捏了捏江郁的脸颊,“别鼓着腮帮子了,来,笑一个,我喜欢看你笑。”
话刚落,江郁突然推了他一把,跟着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江郁一米八几的身躯这样坐着,头一下子碰上了车顶。
傅池眼疾手快地护住江郁头顶,防止磕着了。
江郁低着头,栗色的瞳孔就这么注视着傅池,他出来时穿着藏蓝色的真丝睡裤,一把扯下裤子,冷冷地一个字,“摸。”
傅池喉咙滚动了几下,呼吸骤然变重,粗糙的手握住江郁的分身,开始熟练的套弄,讨好这根宝贝儿。
江郁吸了吸气,“不是这儿,摸里面。”
傅池心脏狠狠一震,手臂绕到屁股肉后边,顺着勾缝往下,指腹一绕,后穴几个褶儿他都摸得清清楚楚。
江郁似乎被气着了,一口咬上傅池耳朵,傅池喉咙里立刻发出一声甜蜜的闷吼,江郁松了牙关,恶狠狠地命令,“往前面摸。”
傅池依言摸了进去,触到了一片湿滑软肉,察觉到异样,手指本能的缩了回去。
一瞬间,江郁的心沉到了谷底,从傅池腿上坐回自己的位置,唇边扬起一抹冷笑。
“摸清楚了吗,我下面长了个逼。”
“我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怪物……公狗,你干什么!放开我!”
江郁的声音透着几分恐惧,傅池抓着他的腿用力一扯,以强硬的手法将他按在座位上,接着魁梧高大的身躯挤进了腿间,迫使他分开双腿。
“撕拉”一声,他的裤
', ' ')('子被粗暴扯破,顶灯被打开,车内亮如白昼,傅池、傅池要看他的逼!
隐蔽的秘密从来没有被人看过,江郁害怕极了,拼命的挣脱着,大声的斥道:“不准!不准你看!”
“那你想给谁看?”傅池攥住江郁的手,不由分说地扯下最后的遮挡,粗声说了一句,“你就是长十个逼,老子也喜欢。”
说完,将腿扯的大开,暴露出臀缝中的美景。
一切已成定局,江郁的脸撇向一旁,重重闭上眼睛,停止了挣扎。
傅池双手掐着江郁的臀肉,将其向上抬起,让整个私处暴露在灯光下。
男性性器下方艳红的雌穴显露在眼前,本来紧闭的窄缝被迫跟着双腿张开,两瓣肉唇肥美娇嫩,顶端坠着一颗挺立的肉珠,下面是湿红的逼孔,正随着主人的情绪波动而瑟缩着。
傅池俯身凑近,粗重的鼻息打在那朵雌花上,惹得穴里的软肉轻颤,紧小的逼孔往外溢出清透的淫水,那淫水连成一串银丝,淌在了江郁的屁股底下。
江郁在傅池的视奸下,动情了,他觉得那处湿热的厉害,特想弄,刚想把手伸下去,喉咙猛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全身颤了颤。
傅池看得实在口干舌燥,厚实的舌头席卷而上,将那淫水全数舔进了嘴里,接着张开嘴将肉屄整个包裹在嘴里,各种嘬吸重舔,色情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哈、嗯…啊…好舒服……”江郁忍不住哼吟出声,脸上是舒爽到极致的神情,这比他自己玩刺激百倍,他夹着傅池的头,脚趾不断蜷缩撑开。
傅池抬起眼皮,入眼的就江郁微张着嘴,不断吸气吐气的动情模样,那英俊的脸被欲望熏染的魅惑性感,看得他老二硬得发疼。
嘴上舔吸的更卖力了,只想让他的宝贝儿爽到飘飘然。
“叔叔,舔、舔珠珠……”江郁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欲望。
傅池闻言停止了动作,这口馒头逼被他吸成了真空,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叫傅池。”低哑的声音。
江郁气息不稳:“傅、傅池…舔珠珠……”
傅池舌头一卷,舔上那颗坠着的肿胀阴蒂,舌尖绷紧,上下快速扫动,然后用力碾压,让骚豆子充血肿成珍珠大小,他再用牙齿轻咬,等到差不多了,用手指捻玩肉珠,另一只手撑开逼孔,看着里面瑟缩的嫩肉,刚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
处膜还在。
大舌头顶进骚浪的肉道,舔上那层娇嫩弹软的肉膜,再学着交媾的动作进进出出,那厚实有力的舌头比江郁玩过的任何玩具都要粗。
“啊哈…好舒服……”
阴道和阴蒂同时被玩弄,在剧烈的双重攻势下,雌穴里酸胀的快感不断堆积,江郁享受快感的同时察觉出不对劲,一股近似于失禁的便意让他害怕。
江郁急促地喘息一声,开始挣扎着躲开傅池的舌头,“停…停下来!不让你舔…走开啊…”
傅池将他的腿卡得死紧,他躲来躲去,只是徒劳地摇晃着屁股,雌穴里那股失禁的感觉还在攀升,只能带着哭腔求饶。
“不、不弄了,不要弄了……傅池……”
傅池心下了然,这是要到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怎么可能放过,紧箍着江郁的腿防止他逃开,手和嘴下了狠劲凌虐这口嫩逼。
酸胀的快感在傅池的舌头下很快到达顶峰,江郁小腿绷直脚趾蜷缩,后背不受控制地弓起,逼道里喷涌出一股清透的阴精,尽数进了男人的嘴里。
傅池喉头滚动,将那蜜水一滴不漏地吞了进去。
潮吹后的江郁双眼涣散,身体还在小幅度的抽搐着,傅池起身把人抄进怀里安抚,揉搓着江郁的后背,亲昵地蹭着江郁脸颊。
江郁神色恹恹的,全然没了之前的浪荡劲儿,对傅池爱答不理的,几次躲过傅池的抚摸蹭脸。
傅池也不纵着,强硬掰过江郁的脸,捏着双颊迫使嘴张开,霸道地吸嗦着小朋友漂亮的唇珠,厚舌头强硬顶进口腔,想要索取甜美的津液。
江郁用力抵开他的脸,就是不给亲。
傅池粗声笑了,“自己的味道也嫌弃?”
江郁偏过头不看他,态度说明一切。
傅池只能认命的漱口,半瓶水后,终于一亲芳泽,不由失笑道:“这么麻烦,就不怕老子下次不给你舔了?”
江郁满不在乎的语气,“不舔我就自己玩儿。”
傅池低沉的嗓音透着浓重的欲念,“自己玩哪有我舔得舒服。”
江郁浑身懒懒的,靠在傅池怀里不想说话。
傅池用胡茬蹭着江郁的脸,手掌挤进江郁的腿缝里,揉磨着那两瓣肥厚阴唇,哑声问:“我给你开苞好不好?”
以往弄一次就够了,不想再碰,可现在被那只粗糙大手磨弄这么会儿,又出了水,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第一次产生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去的强烈欲望。
傅池愿意给自己舔逼,自然在江郁心里很不一样,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问
', ' ')(':“你喜欢吗?”
喜欢他那怪异的私处吗?
傅池亲着江郁的眉眼,挺直的鼻子,柔声道:“喜欢。”
“喜欢就给你操。”
傅池把人带回了自己家,位属于四环外的老旧两层砖房,带个小院子,院里种了颗杏树,进去后特别昏暗空旷,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厨房浴室基本生活设施。
推开一间房门,里面只有一张大床,铺着柔软雪白的被单,床的每一侧都架着摄像机,竟然有四个拍摄机位。
自从看到江郁的第一眼后,他就准备好了这间房,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人弄到床上来翻云覆雨。
傅池一路深吻着江郁的来到床边,将他放到床上,江郁牢牢攀着傅池的肩膀,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薄粉,脸上满是情欲。
在车上就被傅池摸逼,股缝里早已湿成了一片,要不是傅池要给他录开苞,车上就肏开了。
江郁张开腿,呼吸凌乱:“傅池,舔…舔…”
他要傅池舔逼。
傅池看着那口湿嫩诱人的花穴,舔了舔唇,忍住没碰,他不准备给江郁舔。
嘬了一口江郁的软舌,粗哑的说了一句,“乖,自己玩会儿。”
傅池来到浴室,透过玻璃看着床上的江郁自淫,他特意让江郁朝着自己的方向,一饱眼福。
江郁修长的手指夹弄着阴蒂,随着一分一秒过去,眉间的结越来越紧。
不知是不是被傅池舔过,尝到了更舒服的滋味,揉半天都没有感觉,脑海里全都是刚刚被傅池用温暖的嘴包裹、被厚实的舌头舔吸的触感。
“唔……”江郁痛苦的皱起眉,全然是得不到快感的不满足。
傅池系上浴巾走了出来,江郁随意看了一眼,眼睛就这么直直的定住了。
不低于一米九的英武身躯伫立在他面前,古铜色的肌肉性感而狂野,人鱼线上那代表着性欲极强的黑色毛发一路蔓延到胸口,浴巾被胯下的巨物顶起,随时要冲出来般……
这对白虎体质的江郁来说,是个挺大的视觉冲击,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身上会有这么多的毛。
江郁这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公狗,这他妈是头熊。
傅池靠在床头,把人拢进怀里,紧贴着江郁的后背,用膝盖强制顶开江郁双腿,拉进摄像机的位置,让那私处的美景彻底暴露在摄像头下。
江郁咬着下唇,耳朵都红了,在傅池怀里扭动着,有些不愿意。
傅池双臂绕到江郁的小腹,一手勾起那半软的性器,一手往下摸那湿淋淋的馒头肉逼,含住江郁的耳垂,粗声道:“光揉珠珠有什么用,得插进去。”
说完,不给江郁反应的机会,食指和无名指撑开肥厚的花唇,中指往下滑进肉口,里面已经湿透了,混合着那些淫水,瞬间整根没入。
江郁闷哼一声,声音发颤,“不要,快拿出来,拿出来。”
傅池的中指不但长,还带着粗糙的老茧,江郁自己玩也只敢浅浅的过过瘾儿,哪里被这样插过,立刻推搡着傅池的手臂,抗拒男人的动作。
傅池紧箍着江郁,不让他有挣脱的余地,一边撸动着他的性器,一边用手指快速抽插着湿热的蜜穴,特意从上往下,磨着阴蒂插进去,插得淫水横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感受着手指被幼滑的甬道绞吸,傅池忍得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凌乱,脸上全是被色欲支配的下流表情,他胡乱亲着江郁的脸颊,嘴里说着粗俗的淫话。
江郁已经彻底瘫软在傅池的臂弯里,在摄像机前双腿敞开,脚趾蜷缩着,不断吸着气,被迫接受着身后男人亵玩他的私处。
毕竟年纪小,没有自控力,那勃起的性器被傅池的大手几个套弄下,很快喷出了白浊,傅池这下专心玩雌穴,两指拉扯碾磨肉珠,快速抽插蜜穴,等到三根手指插入后,这口骚逼已经被傅池玩得肉唇艳红,淫水泛滥。
江郁屁股底下的床单已经被逼水浸湿了,随着快感叠加,手指每一次抽插,腰都会无意识的抬起,等到最后一刻,攥着傅池的手臂,颤着声音喊他的名字。
“傅池…傅池……”
傅池含着他的耳垂,舌尖舔着那微微凸起的小痣,手中动作加速,毫不吝啬的将他的小朋友送上了顶峰。
“呃…啊……”江郁沙哑地呻吟一声,整个人在傅池怀里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那喷涌而出的淫水全数洒在了男人的大手上。
唔——好舒服,快要死掉了……
江郁力气瞬间被抽了大半,大汗淋漓的瘫软在傅池怀里。
傅池把人拢在怀里,亲吻着那精致的眉眼,挺直的鼻子,绯色的薄唇,往下舔吸白皙的颈项,缓缓地将江郁放在了床上。
已经潮吹两次的江郁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嘴唇微张着,藏在衣衫下的胸膛起伏不定。
傅池拿过刚刚拍下整个淫靡过程的相机,对着江郁高潮后的脸,缓缓往下,再伸出手去解江郁的衣扣,江郁伸手挡了挡,似乎不愿意他看自己的上
', ' ')('身,却没法阻止傅池强硬的动作。
衣衫被褪去,映入眼帘的这一幕,傅池拿着摄像机的手都颤了颤。
江郁骨架很好,就是男孩儿矫健英挺的身姿,肌肉紧致,小腹有浅浅的腹肌线条,漂亮极了。
可胸膛却有异样,那明显不是肌肉,像少女刚发育的胸部,微微膨起,白白嫩嫩的,这样的胸长在男孩儿的身体上,有种奇异姝艳,难以抗拒的诱惑。
傅池喉结上下滚动,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耐住性子,举着相机继续往移,抬起疲软的性器,露出整个私处。
那刚经历过蹂躏的鲍穴还在痉挛着,泛滥的淫水将私处弄得泥泞不堪,傅池指腹从湿滑的逼缝划过,沾了淫水的手指弹开,立刻形成一串银丝,然后断裂开来。
水真多。
呼吸骤然变粗,傅池扯下腰间浴巾,将那硬得发烫、布满青筋的紫黑肉刃放了出来。
他将相机放回支架,调整好角度,确保能拍到肏穴的整个过程,再拉开江郁的腿摆成型,用硕大的龟头在逼缝里蹭湿,准备肏进去开苞。
这个动作无疑引起了江郁强烈的反抗,若是刚刚肯定让傅池肏,但经历过两次潮吹的江郁进入了抑制期,什么也不想要,就差出家当和尚了,怎么会让傅池用这根丑东西肏他。
傅池的动作很强硬,掐着他的腰,已经在用臭鸡巴头蹭他的逼口了,随时都会捅进来,江郁炸毛了,伸手在傅池胸膛狠狠一拽,抓了一把的胸毛。
“滚开!”
江郁就是不给肏。
傅池鼻腔里发出沉沉的笑,丝毫不在意江郁的拒绝,可以说现在这场景就是他想要的。
让江郁高潮满足后彻底瘫软,什么都不想要的时候,再肏开他,慢慢的操弄,看着他从最开始的拒绝到最后夹着他的腰呻吟,情迷意乱的模样。
“乖点儿。”傅池掐着江郁的臀尖,往上抬了抬,让整个嫩批充分的暴露在视线下,以便更好的肏进去。
江郁拼命往后挣脱,骂出了他最狠的话。
“老东西,公狗,把你的丑东西拿开,不准、不准你进来!”
江郁每挣扎一下,肉茎头就会滑开,傅池试了好几下都没插进去,一声粗重的鼻息后,傅池弯下脊背,含住江郁微肿的唇,和他深吻。
江郁被亲的迷迷糊糊,嘴里还不忘嘟囔,“别插……”
傅池吻了个够才退出江郁的口腔,江郁胸膛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他的唇角留下淫靡的痕迹,傅池伸出舌头极色情的舔了去。
傅池将江郁额前的碎发向后拢去,露出整张脸,布满老茧的拇指抚摸的江郁的脸颊,眼中翻腾着浓烈的迷恋。
江郁心下一跳,从傅池的眼睛里,他看到这个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想操他的浓重欲念,察觉到危险想要逃离,但已然来不及了。
他的双手被傅池单手压制动弹不得,傅池侧卧在身旁,向上扯起他的一只腿,让私处彻底暴露,扶着茎身用硕大的龟头对准肉道口,猛一挺身,以近乎残忍的力度奸进了那湿得不能再湿的雌穴。
瞬间没入大半根。
江郁瞬间被痛感淹没,眼睛染上一层水雾,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傅池侧抱着肏了起来。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江郁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根滚烫的肉柱劈开,剧烈的痛感让他发出抽噎的哭声,求着傅池停下来。
“好痛,不要动了……傅池…傅池……”
男孩刚过变声期的哭声无疑是上等的催情药,傅池将人紧箍在怀里,上面疼惜地吻去江郁的眼泪,下半身却不容违抗的挺动起来。江郁哭着躲闪,傅池一边贴着脸颊柔声哄着,一边死死掐着屁股狠干着。
哭声越大操得越狠。
江郁被顶得哭声都颤抖起来,那根粗长的肉茎越插越深,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江郁咬上傅池的肩膀,将那块肉咬得鲜血淋漓,都没能让傅池停下来。
傅池下了狠心要将雌穴插上高潮,让他的宝贝体验到比自淫更舒服,和他性交的绝顶欢愉。
“乖点儿,很快就舒服了。”傅池胡乱亲着江郁的脸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压在身下,掐着腰将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胯下,开始密集深重的插穴,带着要把某处神秘肏穿的力度。
一下,一下……
“唔呜…傅池,停下…要插坏了…插坏了……”江郁抽噎着,指甲在傅池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明明和他脸贴着脸,可男人就像没听到似的,不但不停,反而更粗暴的在他体内驰骋。
江郁哭叫着咬上傅池的耳朵,心里恨极了这个剥夺自己初夜的老男人。
这点痛跟肏穴的爽根本不值一提,傅池喉咙里发出闷雷似的粗喘声,雄腰不断挺动,将胯下怒涨的阳具往淫穴深处送,顶撞着最深的花心处,甬道内的湿热软肉被肉茎破开,又不断的吸缠上来,肉道口紧窄,硕大的龟头和茎身一插进去就把穴口堵住,淫水不易流出,浸着肉茎,一抽一插间全是
', ' ')('水声,真是个极品名器。
傅池在江郁身上疯狂耸动着,发出失控的粗喘声,“宝贝儿,你的淫穴好紧,好热,听到叔叔插你的水声没,好爽。”
回应他的只有耳朵上的痛楚。
江郁咬着傅池的耳朵,眼角是未干的泪痕,被顶得如同海上的扁舟起起伏伏,不知何时哭声变了味,变成了只有舒服时才有的吸气声。
那天生就是用来交媾的雌穴在男人的抽插下得了趣儿,从开始单纯的痛感变成了又酸又痛,再到现在的酥麻酸胀,前面的肉棒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摩擦,很快苏醒过来。
傅池明显感觉到这一变化,速度慢了下来,看着江郁脸上的潮红,龟头抵着深处花心研磨,彼此享受着肉体相连的快感。
“唔嗯……好酸……”江郁感觉深处的软肉都快被傅池的龟头磨化了,酸胀感不断堆积,一股陌生的快感从甬道内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跟自淫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身心被填满的绝顶欢愉,只有和另一具肉体紧密相连才会有的蚀骨快感。
原来和别人做爱是这种感觉,好舒服。
趁着江郁意乱情迷,傅池的大手摸上了那两团让他垂涎已久的乳肉,大力揉搓起来,手感极好,又软又滑,像团棉花糖似的。
这一动作让江郁瞬间清醒过来,挡开傅池的手,脸上写满了抗拒,“别揉,揉大了没法穿衣服了。”
胸前的两团是他绝对的禁地,生怕它会像女人一样发育,让人看出异样,自己从来不会去揉,别人就更不能揉了。
刚肏了穴得了便宜的男人不敢再惹宝贝儿生气,只得收回手,柔声哄道:“不揉不揉,我就吃吃。”
说完,急不可耐的凑上去用嘴含住淡粉色的奶头,发出嘬奶一样啧啧声,接着绷紧舌尖戳刺敏感的乳孔,把奶头玩得发硬发肿,像颗樱桃似的缀在雪白的乳肉上,同时也没冷落另一边,用指尖在乳晕上打着圈儿,让那塌软的奶头挺立起来。
江郁咬着下唇,抱着傅池的头,享受胸前层层叠叠的酥痒快感,本来不愿意让别人碰他的胸,可在傅池含上去的刹那,彻底软了身子。
吃够两颗奶头后,傅池给江郁身后垫了个软枕,让他靠在床头,双手卡着腿窝折起,露出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白嫩的股缝与男人小腹蔓延而上的黑色丛林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肥厚阴唇已经被摩擦的肿胀外翻,颤颤巍巍的含着布满青筋的紫黑肉茎,那肉茎太粗了,将整个阴户都严丝合缝地撑满了,早已红肿的阴蒂被粗大的肉茎挤歪了地方,整个私处湿泞的一塌糊涂。
更让江郁震惊的是,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根驴玩意儿肏穿了,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傅池存心让江郁看自己是怎么插他的淫穴,挺动着胯下狰狞的阳具顶撞最深处的花心,虽然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却是比之前更强劲,整根拔出,带出淫水和血丝,只剩龟头卡在里面,然后重重没入。
这穴太小了,无论他怎么变换姿势,都不能整根没入,唯一的方法就是磨开子宫口,用宫交的方式让两人紧密贴合。
“啊…啊……嗯啊……轻点儿…”花心都快被磨烂了,江郁颤着腿,眼尾挂着泪珠,前面的性器被顶的甩来甩去,始终没得到抚慰,江郁忍不住伸出手,一边被男人操穴,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双重的快感让他发出迷醉的哼哼声,还没撸几下,就被傅池攥住手,给压制在了一旁。
男孩平日自淫太多,射出的精水稀薄,刚刚已经射了一次,傅池不准备让江郁再用前面。
他从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的锁精环,给套在了江郁性器根部,尺寸刚好,柜子里可是不少专门为江郁准备的情趣用品,又拿出一根食指长的透明固体软膏,塞进了紧而干涩的后穴。
软膏很快就会被烫热的肠壁融化,后穴会变得松软,做好被男人插入的准备。
江郁不情不愿,想去取下锁精环,却被傅池按住手动弹不得,气得他屁股乱动,把体内的肉刃吐了大半出来。
“根本不舒服,我要回家,不和你搞了!”
“不跟我搞跟谁搞。”傅池喷出一口浊气,大手惩罚似地打在江郁的屁股上,挺身将大屌重新插了回去,雄腰快速挺动,龟头顶端的马眼被里面湿热的软肉搔刮嘬吸,像张贪吃的小嘴,要榨出大龟头里的精液来,享受着淫穴的服侍,傅池爽得像一头耕田的牛,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无论淫穴怎么绞吸,都没能榨出想要的浓精来,刚给江郁开苞,精液当然是要喂给子宫。
“乖,好好用小穴高潮。”哄小孩儿似的语气。
江郁被顶得不停晃动,呼吸乱颤,全身像被水洗了一样,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被肏得神志不清,依旧还气着。
“滚开啊……不和你做,我要和……”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池搂在怀里抱起,整个人悬空,直接攀着对方的肩膀,双腿被迫夹紧男人的腰。
傅池跪坐在床上,将江郁死死扣在自己怀里,面色森
', ' ')('寒地挺动着腰,从下往上顶穴。
刚刚江郁未说完的话彻底激怒了傅池,被他操着还想着别人,傅池差点忘了,这是个天生的小淫物,必须肏服帖了才会离不开他。
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让江郁的重心点全落在体内的肉刃上,一旦抽离,不用男人插,自己的雌穴就会主动坐下去吞,每一次吞下,都会到一个恐怖的深度,他明显能感觉到肉刃露出的那截,正想顶开某个地方整根没入。
已经操到最深处了,怎么还会有地方容纳,江郁害怕的哭叫着,眼泪顺着傅池的脖子淌下。
“呜呜…好深…我、我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要插坏了……啊嗯!”
傅池从下往上死命猛顶了几下,终于破开从未造访过的幽秘禁地,肉刃瞬间整根没入,胯下浓密的耻毛与阴户紧密相贴,他如愿以偿的肏进了子宫里,不管怀里人的挣扎哭叫,用大龟头抵着子宫里的肥厚软肉狠狠研磨。
江郁哭着尖叫一声,手用力抓着傅池肩膀,指腹泛白,脚趾头绷直,花穴突然一个猛缩,迎来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性高潮,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喷溅而出,全数浇灌在了傅池的龟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高潮后的江郁在傅池怀里跟过电般颤个不停,傅池宠爱的吻着江郁的眉眼,胯下那根狰狞的大屌还再狠狠研磨着,将淫穴磨得湿泞不堪。
“宝贝儿,舒不舒服?”含着耳垂上的小痣,沉沉的问。
“舒…舒服。”江郁声音已经哭哑了,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傅池低沉的笑着,在江郁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还有更舒服的,叔叔的精液喂给你吃,让你怀孕生宝宝好不好?”
江郁胡乱的摇着头,“我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要怀孕。”
傅池安抚的亲着江郁侧脸,又问了句,“以后只和我做爱好不好?”
江郁被插在深处的阴茎磨得酸痒难耐,哪还知道傅池在说些什么,只顾得哼吟,更别说回答了。
得不到回应,傅池决定用行动说话,不顾甬道正在高潮收缩,扣着江郁的臀尖想把大屌拔出,却被细窄的子宫口卡着龟头下面的勾缝处,嘬着大龟头不放,妈的,真是个极品骚穴,也只有他能喂饱这小淫物。
傅池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人坐到床边,这样可以肏的更深,双手掐着江郁的臀瓣,配合着自己插穴不断抬起落下,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狂插而进,顶到子宫里,把子宫肏熟肏烂,肏的只认他的大屌。
空旷的房间里,操穴的啪啪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插的酣畅淋漓,插的淫水飞溅,插得噗嗤噗嗤作响,粗暴的享用初次承欢的雌穴。
江郁被迫又承受了两次潮喷高潮,已经彻底瘫软了,软绵的挂在傅池身上,腿已经夹不住腰了,双手无力的攀着傅池肩膀,嘴里发出被顶得破碎的呻吟声,失神的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肏干。
淫穴在高潮中强烈痉挛着,娇嫩的子宫口紧紧箍着大龟头收缩,甬道绞缠着暴涨的肉茎,傅池的呼吸越来越粗,高频度挺动胯下,操干着还在高潮痉挛的淫穴,几十个深插后,硬挺肿胀的大龟头埋入子宫,粗大的茎身抖动几下,马眼一松,将滚烫的浓精喂进了子宫里。
一边嘬吻着江郁的唇,一边掐着江郁的腰抵着幼嫩的子宫射精,大龟头下的勾缝卡着子宫口,精液无法出来,全堵在子宫里,肚子有了撑起的弧度,傅池还在射。
男孩的哭声时起时伏,江郁被傅池狠狠吻着唇,口腔被占据,舌头被男人当成所属物舔吸,腰被内射的冲击力刺激的一弹一弹的,大腿根抖个不停,傅池射了好久,肚子好涨,江郁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被精液烫坏了。
平息下来后,傅池松开江郁的唇,舒心的呼出一口气,粗糙的掌心抚摸着眼前这张英俊漂亮的脸,嘶哑着道:“这可是叔叔存了好久的精水,好不好吃?”
“唔……”江郁浑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脸上覆盖着一层情动的潮红,双目失神,微张着嘴,正不断的吸气吐气。
傅池抱着人站起身,射完精的大屌还埋在江郁体内,依旧硬挺着,试着插了两下,带出不少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坠落在地毯上。
这个站着插穴的动作无疑吓到了江郁,刚止住的眼泪瞬间蓄满,用哭哑了的声音央求道:“傅池,不、不要,会坏的。”
“好好,我不插,不哭。”傅池转过身,将瘫软的江郁平放在床上,折起江郁的双腿,拉进摄像头,以便更清楚的拍到接下来淫靡的画面。
啵——
硬烫的紫黑大屌从湿热的甬道里一拨出,精液淫水混合处子血立即从那来不及闭合的肉孔溢了出来,在纯白的被单上形成一圈淫靡的水洼。
“真漂亮。”将摄像头对准还未闭合的肉道口,看着里面的湿红软肉,胯下的大屌瞬间暴涨,真想马上插进去狂捣享受。
傅池按下欲望,摸向已经被软膏浸得松软的后穴,这里还没有开苞。
将摄像机放回支架上,用手指给后穴继续扩张,
', ' ')('等三根手指能轻松出入时,傅池将江郁翻过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露出后穴,他跪在江郁身后,扶着性器对准褶皱,挺身往里送去。
江郁抱着枕头,咬着枕头角角努力咽下哭声,他被这个男人带出来,就是羊入虎口,在这个陌生房间只能被男人肏穴,他发誓,等熬过去后,再也不会搭理这个男人!
“啊呜……”江郁猝不及防被用力一顶,抓着枕头的手指泛白,身子不停颤动,疼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傅池低着头,暗沉沉的眸子盯着吞吐自己阳具的后穴,激烈的摆着腰撞击着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胯下挂着又大又沉的囊袋啪啪拍打着江郁的阴户,阴蒂拍的肿胀不堪,雌穴拍的喷出淫水,不用插就抽搐着高潮。
“呜!呜!…够了…不要了…我不要了…”被操得前后摆动,哭喘难平,江郁抓着床单想要逃离,却被傅池死死掐着腰固定在胯下,强迫着接受不断袭来的性高潮。
“嘶,好紧。”再一次将江郁送上高潮后,大龟头被肠壁绞缠着吸精,在最后一刻将大屌从后穴拔出,挺身埋入了前面的雌穴,顶开子宫口,一干到底,松开马眼,将浓精喂进了子宫。
这是个吃精水的小骚嘴,得喂饱才行。
内射平息后,?傅池松开掐着腰的大手,?没了束缚,江郁软软地趴在了床上,身子还在小幅度的抽动着,被迫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傅池俯下身,奖励性的亲着江郁后颈,展露出只有操完后的柔情,满眼都是疼惜。
江郁以为总算熬过去了,结果体内的肉刃突然一动,当即崩溃出声,“好累,我不想要了。”
“说谎,你下面的小淫穴还缠着我要精液吃呢。”
这次傅池不在拔出来,就着后入的体位,将精液堵在子宫里,开始再次耸动起来。
夜才刚开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