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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酒吧里,调酒师将调好的酒递出去,一个年轻男人接了过来。
刚抿了一口,一个熟人的声音响起。
“贺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之前带身边的男孩呢?走起路比女人扭得还骚的那个。”
以往贺景出来身边必带人,男女不限,都是些极品,让他这些兄弟们馋的不行,贺景也不吝啬,玩完了就给他们玩儿,有时候玩嗨了,群交常有的事。
今天就他一个人,怪不得有人问。
贺景哪里记得这人说的是谁,也不答话,只抿着杯里的酒。
那人瞧着贺景嘴角扬起,就没下来过,可见贺景的好心情。
贺景这么高兴只能是因为一件事,那人又问:“怎么,又看上新的了?”
刚说完,贺景嘴角的笑意更甚。
就在上个星期,他只敢放在心尖,不敢沾染的人儿突然朝他递出了橄榄枝,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儿,到现在还晕乎乎的。
“嗯。”贺景也不吝啬,直接摆明了。
那人下流的追问:“操过没?爽不爽?会来事不?”
贺景有了新人,那就代表着他们也要尝尝新口味了。
“没。”贺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不过很快了。”
就在今晚,他和心尖尖上的人将在一张床上翻云覆雨,想到昨晚用来练手的做爱过程,那感觉让他的鸡巴到现在还硬着。
啧,没想到男人的小逼这么好操。
想到今晚的约会,贺景更是浑身燥热,真想立马找个人来泄泄火。
但他忍住了,还得留着精力到今晚上。
“等你拿下了带过来我们瞧瞧,正好我和宇子换了新傍家儿,咱们一起玩玩儿。”说完,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看来没少干这事。
贺景忽地收起笑容,只说了一句,“这个不行。”
“怎么,贺少瞧不起我们的品味?嫌我们的都是庸脂俗粉,入不了您的眼?”
说了这么多,贺景就五个字,“你们玩不起。”
“瞧你说的,有什么玩不起的,这屁股这么金贵,难不成是按克称的……”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股大力袭来,椅子都被撞移了位,贺景和聊天的那人正要发怒,抬起头一看,都愣住了。
男人的穿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灰色夹克,棉布裤子,很有年代感的老北京布鞋。
浑身加起来没二百块,可就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们感觉到了强大的气场。
再看那张脸,利落的寸头,刀削斧凿般的硬朗五官,挺直的眉骨下是一双漆黑的鹰眼,被看上一眼都能打数个寒颤,做一宿的噩梦。
这人长得跟悍匪似的,保安是怎么把他放进来的?
“不好意思,地面太滑。”男人说完这句,折身出了酒吧。
两人别说发火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为了掩饰自己的怂,贺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不知是不是被吓得,总觉得这酒味怪怪的。
半山别墅的二层,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只够看清大床的方向,床上的真丝薄被时不时的拱起落下,隐隐约约传出极为隐忍的闷哼,听起来似乎痛苦极了。
“嗯哈……”一声高昂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被子被拱起的弧度停顿了片刻,之后重重地塌了下去。
江郁一把薄被掀开,露出潮红的脸,明明到达了高潮,脸眉间却紧拧着,极度烦闷的模样。
张开腿,抽出花穴里湿漉漉的假阳具,随意扔在地上,拿过一张手帕,将私处的透明水液狠狠擦去,江郁重新倒在了床上,不知想到什么,牙齿使劲磨着,当真是恨极了的神情。
都怪那条老公狗,被开苞后他比之前更重欲了,几乎每晚都要自淫几次,甚至白天,小逼都会流水出来,想要被插的欲望都会引他去摸揉解瘾儿。
以前的小玩具再也满足不了他,换成了更粗的假阴茎,开始还能满足自己,可逐渐的,他越来越渴望肉体的相拥缠绵,需要真鸡巴来插他的逼。
所以他找到了贺景,贺家跟江家关系不错,他俩小时候一起玩过泥巴,算半个发小。
关键这个人比公狗好看,听话,身上还没那么多毛。
贺景一到别墅,整个人激动异常,急不可耐的往里冲。
刚进去就撞见换鞋出门的江振,他赶紧停了下来,喊了一声,“振哥好。”
江振抬起头,看到是贺家的小子,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江郁,跟他好久没见过了,找他叙叙旧。”贺景生怕江振不让他上去,毕竟想见江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跟小郁说过了吗?”
“说过了,他让我今天来的。”
江振略一思考,想着弟弟见见朋友没准对病情会好一点儿,于是同意了。
贺景走到二楼,看着面前的大门,脑子一阵发昏,马上、马上他就可以江郁滚床单了!
', ' ')('门没关,留着一条缝儿,贺景推开门,光线很暗,江郁靠在床头,领口开了两个扣子,衣服松松垮垮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表情却是淡淡的,浑身散发着漠然的气息。
简直快把贺景给迷晕了,冲到床边就开始解皮带,嘴里还顺带表白,“郁郁,我喜欢你,喜欢你好久了,我出国留学,就是怕见了你把持不住。”
江郁眼皮子一抬,淡淡说了句,“直接说想操我就行了。”
“我贺景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我真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主动找我我有多高兴,我这几天茶饭不思,全想着这事儿。”此时此刻,贺景脑子里全是白花花的肉,简直快疯了。
江郁不耐烦了,直接掀开被子,白皙修长的腿一张,就是这么巧,张开腿的前一秒,那台灯竟然坏了。
四周陷入黑暗,江郁觉得奇怪,可欲望让他无法思考,只想着接下来能让他舒服的做爱。
贺景兴奋的不行,他看到江郁掀开被子的时候,下身居然什么也没穿,看到关键地方灯却黑了,他急忙去开灯,想看看那处美景。
可他也不知道开关在哪儿,一时没找着。
江郁不耐烦了,现在只想对方的鸡巴插进来,满足自己馋久了的骚逼,烦躁的说了一句,“别找了,过来。”
贺景立马停止了动作,他对江郁可谓是百依百顺,小时候玩骑马的游戏,他永远都是被骑的那个,是江郁最忠实的狗腿子。
江郁用手臂挡住眼睛,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湿的,直接插进来。”
贺景瞬间气血上涌,激动的都找不到北了,他掏出裤裆里的家伙快速套弄,想着赶紧变大变硬,好插进那处销魂窟里,可撸了半天,渐渐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鸡巴硬不起来……
这边江郁等的烦了,皱着眉问:“怎么了?”
“等等,马上。”贺景不信邪,继续撸他的老二。
生怕给江郁留下个肾虚不行的印象,贺景可是拼命折腾他的老二,可火星子都快撸出来了,还是没能硬起来。
真他妈奇了怪了,怎么就硬不起来呢?
江郁突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怪物?”
贺景急忙解释,“不是,郁郁,我怎么会呢,绝对不会。”
从江郁跟自己说了身体的异样后,他也怕这个,所以专门找了个双性男孩儿练手,昨天还插的爽爆了,现在怎么就硬不起来了?
“郁郁,再给我点时间,”贺景继续刺激着软趴趴的老二。
江郁却不想继续下去了,他不想贺景心里排斥他,还这么强迫自己,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
打开大灯,房间照的通明,江郁用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起来,低声说了一句,“你走吧。”
贺景不愿意,壮着胆子扑上前将江郁紧紧拥住,用祈求的声音对着江郁说:“郁郁,别赶我走,我可以的,你要不帮帮我,就帮我一下。”
说完,斗胆将江郁的手拽到自己身下,摩擦自己的老二,原以为很快就有所反应,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硬的反应没有,倒是有几分尿意了。
渐渐的,贺景脸上挂不住了,不用江郁说,自己就放了手。
贺景是哭着跑出别墅的。
出了这么档子事,江郁的心情可想而知,烦躁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用电动假阳具插小穴高潮了两次,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空虚了。
挣扎片刻后,江郁走下床,打开角落的柜子,里面放着一个水晶球样式的装饰品,像是主人准备扔掉,暂时放在这里的杂物。
这是傅池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上次不知什么时候被送回家,这东西也在他身边,水晶球被重新换上了玻璃罩,顶上开了个小门,可以随时把里面的黏土小人拿出来。
看了半响,江郁伸出手将缩小版的自己拿了出来,黏土小人被傅池重新改过,其他地方没变,可将腿的关节打开,就能看到股缝里被添上了小逼,画的就像一朵玫瑰花蕊,漂亮极了。
只有这个男人是唯一不嫌弃他身体的……
江郁脸色一变,猛地站了起来。
他发过誓,绝对不可能去找这条公狗!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他将黏土小人猛地摔在地上,明明有地毯接着,却因为撞到桌角,手臂磕断了。
小江郁……坏了。
华英高中的篮球馆观众台今天爆满,此起彼伏的惊呼呐喊震得人耳朵发麻,看到场上有江郁,这阵仗也是不足为奇了。
此时此刻,球场上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在对方严防死守的局势下,一个身影杀出重围,腾起飞跃,扣篮动作干净利落,观赏性十足,瞬间爆出无数迷妹的呐喊声。
虽然江郁的这个球投的十分漂亮,但因为前期失误太多,队伍还是输了。
“咱们的小前锋今儿怎么了?不在状态啊。”同在一队的男生跟江郁搭起了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 ' ')(',江郁这几天状态不对,以往打球凶的一比,百战百胜,这些日子却频频失误,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江郁走出人群,被汗浸湿的头发随意搭在额前,脸绷的紧紧的,谁也不搭理,自顾自往更衣室走去。
男生以为他球赛输了心情不好,所以识趣的没再说话。
两人一起往更衣室走,走到半道上看到了校长,校长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穿着很是普通,可被那么英武挺拔的身躯撑着,单是站那儿,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
江郁猛地停住脚步,脸色微变。
那是傅池。
江郁后槽牙磨得咯吱响,就是这个男人,在他的十八岁生日这晚,用个破黏土娃娃就把他骗上床操了。
“怎么不走了?”男生顺着江郁的视线看过去,当即“咦”了一声。
江郁撇过头,“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了,就半月前,你还在休学的的时候,校长请来这位成功人士给我们开讲课,好像是开照明公司的,还给学校捐了一批灯具,我们都特别佩服他,退伍后白手起家,勤恳本分,是个真正的民族企业家。”
江郁听得眉心直抽抽,这他妈就是个流氓,还特么扯上本分了,这大尾巴狼真会装!
男生声音忽然压低了些,透着几分下流,“你是不知道,当时他一上台,那些女老师眼睛都看直了,个个如狼似虎,估计下面都湿透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儿江郁心里一阵烦闷,刚想转身离开,却发现傅池已经看了过来,被那双翻腾着浓烈欲望的暗眸盯着,让江郁有种没穿衣服一丝不苟的错觉。
不用说,这人还想操他。
江郁心中冷笑,老子就是出家当一辈子和尚,也不会再跟你滚在一张床上去!
校长和傅池同时走了过来,先开口的是校长,“我们刚刚看了比赛,傅先生还夸你们打的不错呢。”
江郁一想到傅池在台上盯着自己,头皮一阵发麻,怪不得自己没打好呢,原来是这公狗影响自己发挥了。
“您好。”一旁男生很激动,要跟傅池握手。
江郁就没那么给面子了,神情冷漠,下颚绷的紧紧的,连个眼神都没给。
傅池粗粝的视线毫不避讳的扫视着江郁,刚打完球体温还未降下来,汗珠从脖颈蜿蜒而下,白色球服宽松地贴着修长矫健的身躯。一眼看过去,属于这个年纪男孩儿特有的蓬勃朝气扑面而来,别提多招人了。
瞧着江郁面无表情的侧着脸,看也不看这边,傅池心知肚明,小朋友还记恨着他呢。
像是第一次见到江郁,傅池向校长询问:“这是?”
校长立马滔滔不绝,“这可是我们学校的全才,不止成绩优秀,还是个运动健儿,不光如此,人气还很高呢……“
“刚刚已经见识到了,人气的确很高。”傅池接过话,视线落在江郁身上,一副长辈的口吻,“我看这位同学面色似乎不太好,有点儿气虚啊,我这儿有个调理的方子,同学可以拿去试试。”
江郁毛都快炸起来了,凶狠的眼神瞪向傅池,这些日子玩自己玩的太过火,精神大不如前,他自己都感觉脚底发虚。
还好意思说,都特么赖你,开苞后他天天都想着床上那点破事儿,偏偏还解不了瘾,严重影响了他这个青少年的身心健康!
看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江郁语气冷硬,“不用了,我们年轻人就不劳您费心了,您自个儿留着喝吧。”
说完不再停留,直接走了。
这一口一个您的,不知道还以为多礼貌呢,其实就是拐弯抹角说他老。
嘶……这位小朋友貌似忘了是怎么被他操到下不了床的。
傅池侧过头,一双晦涩暗沉的眸子盯着江郁离开的方向,直到身影消失,他才收回视线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也不点,就是咬着烟头咂摸味道,压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神经。
江郁刚打开更衣室的柜子,就有队友将纸袋子递给了他,“傅先生给你的。”
傅池请客,球队的人每人一杯拿铁,每个人都一样,却点名要将这个纸袋子给江郁,一群人看着江郁手里的纸袋子,想瞧瞧是不是跟他们的一样。
江郁想直接扔掉,可被人这么盯着,他只能硬着头皮打开,里面没有什么拿铁,只有个纸盒子,貌似是个药盒。
他愣了愣,伸手拿了出来。
药盒上明晃晃的四个大字——“补肾壮阳”。
江郁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火气从胸腔往上冒,气得脖子都红了,在一群人围上来的瞬间将药盒扔进袋子里,急步往外走。
这东西扔哪儿都不合适,于是他拦住了傅池的车。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被突如其来的人影逼停,司机把头伸出车窗正要开骂,看到是江郁,赶紧闭上嘴缩了回去,小心翼翼向后坐撇了一眼。
自家老板正泰然自若的喝着茶,看着报纸,丝毫没察觉即将来临的狂风骤雨。
江郁气势汹汹
', ' ')('的直奔后车窗,不是用敲的,而是用拳头砸的,砰砰几声砸在车窗上,整个车身都在震动。
“出来!”说完,又在车门踹了几脚。
车窗降下,傅池的脸刚露出来,江郁毫不留情的将药盒砸在傅池脸上。
“你有东西落了,给你还回来,不用客气。”
江郁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完,以显示自己不在意,却因为愤怒,脖子和耳根透着一层薄薄的红,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傅池舌尖舔过牙关,低头将药盒捡了起来,在手里翻看了一圈儿,然后将药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是几个中药包。
一双暗眸落在江郁脸上,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忘了,是叔叔不对,该把药煎好了再给你。”
“你!”
江郁怒气值瞬间爆满,他再也装不下去了,非得要给对方点颜色瞧瞧,用拳头觉得傅池不配,于是抬起脚从车窗踹了进去,直奔傅池面门!
傅池眼疾手快将脚踝攥住,然后一扯,江郁大腿根直接卡在了车窗,他上半身贴在车门上,一只腿在车内,另一只还稳稳的站在车外,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江郁咬着牙想把脚从傅池手里挣脱,没扯动。
傅池牢牢抓着江郁的脚踝,视线流连在眼前的这只长腿上,直接上手抚摸。
皮肤被布满厚茧的掌心揉捏,那触感让江郁头皮发麻,脚都差点站不稳了。
“放开!”江郁低斥一声。
傅池充耳不闻,甚至越来越放肆,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毫不避讳的在江郁小腿上啃了一口。
没错,是啃,随着江郁眉头皱起,腿上多了个牙印。
“真好看。”傅池给出了他的评价,不知是在夸人,还是夸大白腿。
江郁磨着后槽牙,又被这厮占了便宜,他浑身都不舒坦,直接用了全部力气将腿拔了回来。
要不是傅池怕他伤着哪里,这腿还不一定挣脱得了。
整个过程都被前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存在感为零的司机看了个遍,关于老板的私人生活,他没胆子直接看,只敢从后视镜窥视一二。
他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他竟然看到终日奔赴两点一线,活得跟苦修和尚没什么两样的老板……对着个男孩儿耍流氓!
没想到更劲爆的还在后面。
江郁站稳后,将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番,面色平静的问:“你是不是还想操我?”
傅池没说话,但他色情露骨的视线表露了一切。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江郁冷笑一声,当即放下狠话,“我要是再跟你滚到一张床上去,我自切jj!”
傅池心想真把小朋友惹急了,他可舍不得切,刚要开口安抚几句,江郁直接走人了。
走了几步的江郁突然回过头,鼻腔里哼了一声,送了傅池俩字。
“老货。”
这两个字对傅池的杀伤力无疑于核弹,之前还装深沉的眸子迸发出的火焰都快把车点着了。
他打开车门准备追出去,让江郁再亲身体验体验他老不老,可没来得及。
江郁快步进了校门,估计知道自己在看他,突然扬起手,头也不回的冲着傅池的方向竖了根中指。
这下换成傅池不淡定了,被小朋友嫌弃老的滋味绝对扎心,就这么两个字,就将他这颗身经百战,早已修炼得水火不侵的铁心脏击了个对穿。
车行驶在半路上,傅池忽然开口问前边的司机,“你觉得我老吗?”
司机立马说:“怎么会呢,傅总你现在正处于男人的黄金年龄。”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没过一会儿,司机又壮着胆子开口,“傅总,要回公司吗?”
“不用。”
傅池先是去了酒吧,再去了拍卖会。
放学后,江郁刚打开车门,发现贺景竟然在车上,这家伙自从上次受了重创,已经好几天没来找他了。
“郁郁,可想死我了。”贺景脸色有些红,给了江郁一个熊抱,并示意司机开车。
江郁皱了皱眉,他在贺景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
贺景趁着喝了酒胆子大,开始在江郁身上动手动脚。
经历了今天被人说肾虚的事儿,江郁发誓不再沉浸色欲,现在对这事一点儿心情也没有。
贺景已经在他耳边喘起来了,厮磨着说:“跟我回家好不好?”
江郁淡淡的扫了他裤裆一眼,持怀疑态度,“它行吗?”
要是贺景能硬起来,让他做一个炮友也行,毕竟比那个浑身长毛的老男人顺眼多了。
“行!”贺景底气十足,他前晚才将个小骚货操到吱哇乱叫,现在肯定没问题。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忍,刚撸了没两下,一阵尿意袭来,贺景脸都快绿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让司机停车。
“等会儿,我先下车撒个尿。”贺景着急忙慌找了颗树解决,刚尿到一半,身后传来发
', ' ')('动机声。
回过头一瞅,车开走了。
“诶,诶,我还没上车呢!”贺景一个急转身,尿了一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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