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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想要报警的路人主动走过来,还询问宁言是否要报警。毕竟在他们看来,大庭广众之下做出种族歧视的动作,严重程度远在抢劫和骚扰之上。宁言摆摆手,表示谢过他们的好意,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拎在手里,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转头问夏一语:“检查一下自己东西都还在不在?”
夏一语这才慌忙翻找自己的衣服口袋,不幸中的万幸是,他的银行卡,护照,身份证还都在自己的口袋里。宁言拳头又硬了,他一手拎着袋子,示意夏一语把东西塞好,转身就走。
“啊,宁哥,等等我!”
夏一语追上去就想挽住宁言的胳膊,但宁言左右摆动胳膊,语气中充满嫌弃:“街上呢,手撒开。”
“哦……对不起……”
夏一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旁边,生怕离开一点都会在被那几个小混混劫走一样。宁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小少爷,他是真的不仅是对生活常识,社会经验也是基本为零,甚至为负啊!这是怎么活到二十一岁的?
拐回了通往租住的house的小路上,夏一语立刻又抱住了宁言的胳膊。
“不是说了撒开?”
“这里……这里不是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小少爷小声说着,声音有点颤抖。宁言低头一看,这孩子嘴唇失去血色,手也在不住颤抖着,显然是刚才被吓到了,现在才回过神来。四周的确没人,这条街上大多数又是本地人,宁言也就由着他去了。
“出门的时候我嘱咐你什么来着?”男人任由他挽着自己的胳膊,语气逐渐变得危险起来,“重复一遍。”
“啊,呃……那个……出门看路……看地图……?”
夏一语的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但宁言的低气压可没有作假。
“还有……吃多少拿多少,快去快回……”
这是宁言一周以来都耳提面命的事情,因此夏一语的小脑袋瓜子还是能隐约想起来一点。
“还有呢?”宁言的口吻已经非常不好了,“想!”
“想……想不出来了……”夏一语哭丧着脸,“我错了,学长……宁哥……”
孩子交到了自己手里,怎么还是一点都没长进的样子?宁博士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他低下头,看进小少爷惊慌失措的眼睛,镜片后的双眼微微眯起。
“主人的话都当耳旁风,我看平时还是太宠你了。”
夏一语听到这句话,浑身一抖,漂亮的眼睛中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宁言懒得废话,把人带进家里,锁上门,转身看着夏一语。
“上楼,把自己洗干净,跪在房间里等我。”他言简意赅地命令这个还处于惊恐和紧张中的小少爷,“再敢趴在我床上,你就给我去睡大街。”
纤细的小青年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想跑;但是宁言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他只能脱下外套,双腿颤抖着,乖乖上楼。听到楼上热水器的响声呼呼地响起后,宁言才慢条斯理地把水果分门别类放在冰箱里。
“可惜了,”他盯着手里的蓝莓盒子,喃喃自语,“有点小。”
如果是樱桃,说不定小年轻会哭的更厉害。宁言回过神,发现自己想的有点离谱,只得无奈一笑。开个冰箱洗个手的功夫,他的怒气就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刚出国的孩子哪懂这个,可能还是下意识觉得身份证件要带齐全才更加保险,也不会考虑万一被小偷摸走怎么办。自己平时照顾他的心情,光听着他叽叽喳喳说在学校的事情,也没告诉他注意安全,分辨好人坏人。算起来,还是他这个学长太过疏忽。
“但是这孩子啊……”他对着冰箱上自己的倒影笑了笑,“不打不行,还是得打。”
说着,他走出厨房,拿出自己的道具箱,换上衣服。这次他穿的是一件休闲款的帆布白衬衣,配着深蓝色牛仔裤,倒是很像学弟学妹们想象中“学长”的形象。他一步一步向着楼上走去,推开房间的门,就看到小年轻赤身裸体,跪在房间的正中央。
“这么自觉?”宁言心情大好,“教你点别的慢的要死,发骚犯贱学的倒是快。”
“呜……”
夏一语的身体一抖,白皙的背部在傍晚的天光的照射下,被镀上一层魅惑的粉紫色。欣赏着小孩颤抖不安,被一句话就羞辱的浑身发抖的模样,宁言走过去,用脚抬起他的下巴。虽然还是一副紧张不安,惊恐万分的神情,可是小少爷苍白的嘴唇,此刻已经变得嫣红,胸前的乳粒也挺立在有些冰凉的空气中。
“都上学了,记性不好可不行啊?”宁言恶劣地说着,坐在自己的电脑椅里,用脚趾描摹过小少爷的脸侧,“还是说故意的?我是不是打扰你钓男人了,嗯,小贱狗?”
“不是……我……我没……”
夏一语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揪起额前的头发,又挨了一耳光。
宁言到底是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不然小狗得被他当场扇懵过去。力道控制得很好,小狗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他的指印,并
', ' ')('且开始掉眼泪。
“不是?”宁言反问,“我是不是在你临走时嘱咐你,告诉你路上有和你搭讪的不要理会?”
夏一语好像这才想起来似的,浑身剧烈地一抖,哭的更厉害了。可是自己被扇了一巴掌,他又不敢开口道歉,只能看着宁言抽噎。
“哭?”宁言眯起眼睛,“被人拉到路边扒下裤子轮着操你的小骚穴,是不是能哭的更厉害?我说话没用是吗?是不是就不该管你?”
“呜……我……我错了……”
夏一语也不顾自己可能再被打,膝行过去就抱住宁言的腿:“不要不管我……小贱狗错了,小贱狗没记住主人的话……主人惩罚我吧……不要把我丢……丢出去……不想被别人操……”
他一边说一边哭,但是前面的性器却因为挨了宁言的一巴掌而慢慢勃起。宁言打量着小孩身体的变化,欣赏了一会他哭的模样——一般人哭起来都是不管不顾,面目扭曲,小少爷从小被父母兄姊呵护长大,哭起来都带着甜味,长长的黑色睫毛上挂着泪珠,清秀的五官生动又美丽地诠释了什么叫梨花带雨。
不对,梨花带雨是不是形容女孩的?宁言心下一笑,但是小少爷比他见过的大多数女M都要娇气,还傻。
“不丢你?可以。”宁言从背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给小少爷套上的新买的项圈,扣在他的脖颈上,向上一拎,让他趴在自己的腿间。正对着夏一语的脸的,是牛仔裤下鼓起的,随时准备蹂躏他的宁言的凶器。
“我想想……”宁言手法可堪爱怜地抚摸着小狗的脖颈,让他慢慢放松下来,“你觉得我该怎么罚你?”
夏一语被扣上了项圈,又被拎到宁言的两腿之间,意乱情迷中嗅到浓厚的主人的气息,腰部已经不由自主地微微摆动起来,小声讨好着回答:“小……小贱狗……给主人……舔……”
“舔什么?”宁言的语气中充满蛊惑。
“舔……舔主人的……大肉棒……”
就是这么几句话,夏一语已经羞的浑身发抖,耳廓也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在昏暗的没有光源的房间中,宁言抚摸着他光滑的脖颈,还有皮肤细腻的肩头。
随后,他拎起狗链子,将小少爷从自己的胯间拎走。
“你想得美。”宁言冷笑着,起身绕到他后面,对准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我是要惩罚你,没让你享受!”
“啊——!!”
猝不及防的痛楚让夏一语又想跑;可是这次他的脖颈上被扣了狗项圈,整个人被狠狠地拉回来,摔在了地毯上,蜷缩起身体,不住咳嗽着。下一秒,他被宁言拎起,扔在了床上。
“给我趴着,屁股撅起来。”宁言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两巴掌,小少爷被打的尖叫了一声,在床上还胡乱地蹬着双腿。他想跑,可是又跑不了;链子的长度有限,他被拴在床头,每一次挣扎都会让他脖颈上的项圈狠狠地勒住脖子。很快他就挣扎累了,侧身躺在床上,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一次,宁言没有心软,直接将他拎起来,宣布了他的惩罚。
“记不住主人的命令,拴起来还想跑。”他把小少爷从床上拎起,摆正姿势,马鞭放在小少爷的屁股上,“四十下,自己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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