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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底为什么,值得这他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床上的情趣而已,发泄自己扭曲的欲望而已,为什么唯独他当了真?他的真心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他条件如此优越,总会有比自己更好的人陪伴他。
“主人……”夏一语痴痴地看着他,满心满眼,再无其他人和其他想法。
因为自己收留了他,夺走他的第一次,然后救了他,是这样吗?因为自己照顾他,教会他生活中各种各样的事情,是这样吗?
“夏一语。”他看着微张着嘴,等待着他临幸的小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下贱?”
“因为……我就是主人的……小贱狗。”
青年双眸蒙上一层雾,却努力展现出他的温顺,讨好地想要露出笑容。只要宁言有些许动摇,他就会被宁言内心的野兽吞噬殆尽。
他拿起一边的项圈,给自己的小狗扣在脖子上。得到项圈的小狗,抑制不住地露出欣喜的笑容,水雾积蓄化作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滑落。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宁言拿起马鞭,打量着小狗的臀和腿,“我要罚你。”
夏一语并不问宁言原因,在他看来,宁言说错了就是错了,更何况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该自作聪明,擅自提前一步说自己想去和宁言旅游。比起疼痛,被抛弃显然是更让他难以接受的选项。他转过身,撅起屁股,分开双腿,将自己的会阴和菊穴都展示给宁言看。
“从刚才开始,你说错了很多用词,动作也一塌糊涂。”宁言抚摸着自己的马鞭,确认着马鞭的弹性,“我会说出你被罚的理由,然后惩罚你,有意见吗?”
“没有,主人。”夏一语趴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全身紧绷等着马鞭的落下。宁言没有强制他放松,而是耐心等着他因为太过疲惫无法维持肌肉的紧绷,放松的那一刹那,对准他的臀肉,抬手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打了下去。
“啊——!!”
夏一语顿时哀鸣出声,这强烈的痛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让他的脑袋霎时间陷入本能的对痛的恐惧之中。他想要向前爬,躲开可怕的鞭子,但现实却是,他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没有尖叫着逃跑,而是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
“记住,上了床,你的身体就归我所有。”宁言用鞭梢划过迅速隆起的肿痕,慢条斯理地说,“扩张弄伤了自己,这是我不允许的。但我下过命令,不让你私底下发骚,你也没有机会练习。所以我只打一鞭,让你长个记性。”
“谢……谢谢主……啊——!!!”
趁着小少爷分心的时候,宁言又是一鞭子下去,窄臀上顿时出现了两道对称的红中鞭檩。
“记着,在主人面前,任何时候都要跪好。”宁言用鞭梢顶了顶夏一语因为疼痛而兴奋起的性器的囊袋。
“是……”
仅仅是两鞭子下去,夏一语已经痛得浑身是汗,因为常年不锻炼变为苍白的皮肤,泛着一层湿漉漉的红。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勃起。”
鞭子精准地落在小少爷的臀瓣上,与上一道鞭檩交叉印在上面。夏一语的额前已经布满了汗水,死死咬着唇瓣,把自己的委屈和痛呼都咽了下去。
“调教开始后,你知道该说什么。”宁言垂下眼帘,将鲜红的鞭痕烙在自己的眼底,“你刚才,叫了我多少声宁哥?自称呢?多少次‘我’?”
“是……小贱狗……哈啊……知错了……”
掉在床单上的已经不再是眼泪,而是夏一语因为疼痛渗出的汗水。
“你叫我三次宁哥,自称用错十三次。”宁言的鞭子抵在他身上,“挨过去,长记性了,就给你奖励。”
剧痛再次袭来,宁言打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鞭子都抡起胳膊,用了巧劲,比直接蛮力抽上去还要疼。夏一语咽下痛呼,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个音节:“一……”
宁言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对夏一语的乖觉很是满意。
“二……唔……”
鞭子规律性地落下,夏一语的身体跟随着鞭子,在床上上下轻晃。
“三……四……”
脖颈上的项圈垂下的链子哗哗轻响,小少爷的穴口因为身体的紧绷,咬的紧紧的,血丝从其中渗了出来。这是一场没有温存的纯粹的惩罚,宁言仿佛在通过这一下下的鞭打,想让他叫出声来,知难而退。
“……七……八……”
汗水打湿了夏一语柔软的黑色发丝,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床单上的水渍勾勒出他趴跪的轮廓。
他应该很爱哭,宁言心想,如果他没有说出过喜欢自己的这种话,或许自己能给予夏一语更多的疼爱和纵容。以后甚至可以让他有需要时来找自己一个人玩,那样也不错……但既然夏一语自己告白了,他就不能再当做不知道。他可以为夏一语负责,但绝不是为了他的整个人生负责。
“十一……十二……十三。”
当他从沉思中醒来停手时,夏一语的臀部已经不复
', ' ')('之前的白皙软嫩。交错的鞭痕让他的臀肉肿胀发硬,伤口淤成了深紫色,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宁言放下鞭子,拍了拍手:“做得好,转过来面对我。”
夏一语的身体已经痛的动不了了。可是为了宁言,他还是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转身抬起头,眼中依旧是浓烈的依恋之情。
“我知道你怕疼,爱哭。”宁言粗糙的手心抚摸着夏一语的脸侧,被他面颊边的汗水润湿了手心。他牵着夏一语脖颈上的短链,坐在床边,允许他趴在自己的腿上。
换成是其他的S,或许会定下规矩,控制自己的奴隶高潮的时机,但宁言不准备这样做。
“以后,”他用手指拨开夏一语额前被黏住的发丝,看着他沾了血的嘴唇,轻声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哭。我让你哭,你才可以哭,明白了吗?”
夏一语疼的嗓子发干,点了点头。他贪恋着宁言的手指带来的温柔,却不敢用脸颊追逐宁言的手指。
“现在……你可以哭了。”
夏一语看着自己的主人,似乎是感觉不可思议一样,随即眼中迅速布满水雾,泪水慢慢落下,然后越流越凶。他从无声的流泪,到小声抽泣,最后嚎啕大哭着,趴在宁言的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人生怕他因为抽噎得太厉害而缺氧昏过去。
“呜……好疼……好疼……疼……”
宁言拉起那节短链,让夏一语调整姿势,趴在自己身上。
“可以抱着我哭。”
一双手臂抱住了他,夏一语仿佛要把自己刚才遭受的全部绝望和委屈都哭出来一样,抱着自己的主人,眼泪流个不停。宁言想,如果不是因为夏一语是水做的,他还想不到为何一个人能够哭得这么凶,一次就能流这么多眼泪。
抚摸着小狗光滑的脊背,宁言仰起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他真的,真的,不想让夏一语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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