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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西容真放倒,抽出释放过的欲望,连带着浊液从一翕一合的肉缝中淌出。那人左手曲肘撑在西容真头侧,磨蹭着身下人的鼻尖,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呼吸交缠。
抵在腿间的粗物又有勃发的趋势,西容真不敢也无力妄动。他的全身布满情色的痕迹,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隐隐发烫。西容真愤恨地咬着牙,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难堪的欺辱在等着他。
反抗挣扎不过徒劳,只会激起对方的凌虐欲,而这里多半是个人迹鲜至的地界,他无计可施,只能被迫敞开双腿,任人鱼肉。
那人右手揽起西容真腰身与自己下腹的衣料贴合磨蹭,跳动的柱身研磨着吐出浊液的穴口。
那人左手拨开西容真汗湿粘附在脸上的鬓发,“殿下,你说你吃了我这么多精液,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西容真充耳不闻,咬着牙一心盼望着结束羞辱的时刻来临。那人将蓄势待发的灼烫抵在穴口,微微研磨穴口殷红的媚肉,“你不说,我就干到你怀上为止好不好。”
“不要!不要!”西容真双颊迅速充血,红得娇艳欲滴。
那人挺动腰胯,浅浅戳着穴口,“为什么不要,殿下下面的小嘴这么淫荡,在吸着我的肉棒,要吃我的精液。”
西容真被那人的语言攻势羞辱得节节败退,“你不要说,不要说……”
那人贴着西容真的耳畔,含着他同样殷红的耳廓舔弄,“我不说,你说。”
“不……啊……”
听不到想要的内容,那人扶着西容真的腰身就要往自己胯下送。
西容真蜷着十指盖在唇间,抽噎道:“呜……我说我说。”
“乖。”那人放下纤腰,转而描摹起身下人满面春情的容颜,又捏着西容真的手腕啄吻他的芊芊玉指。
“呜……怀……上了。”西容真淌着泪,眼上的绑带早就被浸得透湿。
“好,怀上了,就不肏小穴了。”
西容真以为终于得到了解放,哪想那人抓着他散乱的瀑发翻转他的身躯,一个腥膻的物什抵上了唇瓣。
西容真咬紧牙关躲避硬物的刺戳,“唔……唔……”
残留着淫水的前端破开柔软的唇瓣,抵着西容真的瓠犀皓齿。
“乖,松口。”若不是被那物顶撞着樱唇,那人温柔的语调就像在诱骗道,“给,吃糖”。
西容真根本不敢开口,求饶和咒骂的话都哽咽在了喉间。
那人直接掐着下颌打开他的口腔,西容真霎时崩溃,喉间发出绝望的呜咽。
那人停下动作,将西容真的螓首搂在怀中,抚慰道,“不弄了不弄了,不哭不哭。”
那人抱着西容真直到他哭声渐渐平息,在他失神之际旋过他娇软的身子,压着他的婀娜曲腰,分开幼滑白嫩的臀瓣,将炙硬如烙铁的孽根连根捅入湿滑的甬道。
“啊!”西容真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呼,回过神来旋即骂道,“骗子!呃嗯……”
火热的粗物在分泌着爱液的肠道中如鱼得水,缓缓律动,“殿下既不愿用上面的小嘴,就只能插你下面的小嘴了,它可是诚实得紧。”
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西容真耳畔,那人漫不经心的淫语叫西容真胸口升起一股寒意,他跪趴在那人身下,赤裸的身子被操得敏感淫荡,完全成了一副泄欲工具被人揉搓侮辱。西容真贝齿轻咬着蜷起的食指转移下体屈辱的酥麻和难以启齿的快意,被身后的顶弄撞得一颤一颤的腰身弯出一道曼妙的弧度。
那人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掐起西容真烙着斑驳吻痕的雪颈扭向自己唇下。西容真的上半身完全悬空,微妙的窒息感让他失去理智,直往那人怀里钻。那人沿着脖颈一路往上啮噬,吻过香腮,终于到达无助翕合、引人采撷的朱唇。
一番唇齿相依、双舌交缠的温存后,那人放下香汗淋漓的西容真,西容真双肘杵地,头埋在腕间喘息。他绸缎般润泽丝滑的玄丝从肩胛两侧滑落,裸露出两片诱人的蝴蝶骨。绵延的吻落在西容真耳畔的发丝间,那人分开掩着莹白后颈的玄丝,一寸寸向下膜拜舔吻西容真优美的背脊。那人每落下一个灼烫的吻,西容真就一阵情动轻颤,就连埋在腿间的玉茎也微微挺立。
那人自然发现了西容真的情动,却不去碰他的玉茎,而是九浅一深地大肆进出紧致的窄穴,每一次抽出都翻出淫糜鲜红的媚肉,进入又堪堪顶在西容真的敏感之处,西容真就在如此的攻势下瘫软了娇躯,泄了身。
驰骋在他臀间的人享受着西容真高潮时肠道熨帖的挤压按摩,还是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反而俯下身道,“送殿下一个宝贝好不好?”
被情欲冲刷得神志昏聩的西容真根本没有听见,直到那人抽出孽根,将一颗鸽子蛋般大的珠子塞进西容真的后穴,后穴突如其来的凉意惹得西容真惊喘,穴口也止不住地收缩。
西容真全身浮起一层小颗粒,又很快消失,他的声音和身体都颤抖着,“啊……出去……拿出去……”
那人扶着欲望抵着已推
', ' ')('入媚穴的珠子渐渐深入,珠子在肉刃和高热肠道的双重挤压中逐渐升温。珠子仿若被肉刃驱使,专注在西容真脆弱之处研磨,西容真下腹半是胀痛半是酥痒,双腿打着颤,根本支撑不住那人顶撞在他臀间的力量,不断往下滑。
那人掐着西容真的窄腰阻止他的滑落,更是迎着肉刃的抽插往灼热上送,野兽般交媾的姿势让那人鼓胀的囊袋在猛烈的抽送中撞击着挺翘丰腴的雪臀,冲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肉穴与孽根嵌合之处,淫水被打磨成细沫,更多的则顺着腿根淌到了腿弯。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成为这场性事的主旋律。
西容真在不断蓄积的快感中攀上顶峰,身上的人在高潮前一刻咬上他的肩头,疼痛、屈辱、恐惧、羞耻通通被快感湮没,后穴被灌满热液的同时,腿间的欲望也喷薄而出。
情欲散去,屈辱回笼,西容真被那人翻转过来横躺于地,才意识到,那人从头到尾都没褪过衣衫,倒是自己一丝不挂,浑身爱痕,这般处境和供人淫乐的妓子有什么分别。唯一的区别怕是妓子拿皮肉与恩客交融,你情我愿、银货两讫,而自己连妓子都不如。
那人整理罢衣衫,跪着俯下身,五指穿过汗湿散乱的瀑发托起西容真的后脑勺,他拨开黏腻在西容真嘴角的一缕碎发,在西容真眉心、唇角印上一吻。旋即撒手欲去。
西容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拽着那人衣袂,舍弃尊严乞求道:“求你……解开……”
那人捏着他的皓腕掰开他的手指,摩挲打上死结的绑带,复吻了吻他的指尖,诡笑道:“殿下你说,你要是这般姿态呈现在发现你的人眼前,会是什么结果?”
西容真面色唰地惨白,无数个闷雷在头颅中炸裂,他伸出双手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却连一片衣料也没碰到。
西容真浑身酸软蜷缩在草地上,用牙齿磨着腕间的绑带,不知磨了多久,久到他意识渐渐涣散。他混混沌沌听见什么声音,无力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嗓子干涩,每一个从喉间吐出的音节都刺痛着他的嗓子。
声响渐渐放大,他听见熟悉的声音轻唤着他的名字。
他想回应,只发出两个气音。
“阿真,阿真,殿下……”来人拥着他的肩,割开他腕间和眼上的绑带,为他裹了一层衣衫。
“万伊,万伊……”西容真簌簌留着泪,抖着手臂环上对方的腰,“幸好是你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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