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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乐几天,连带着办公室让老妹给砸了,只撂了句:“人走了,找不到了。”
周铭一边躲着周桃的攻击一边问道:“卡呢?我给他钱了,他拿了没?”
“拿了。”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周铭就跑路了,他去那个边境小城找陈厌玩去了。
陈厌是他一特别好的哥们,同时也是给他搞黑产洗白的的人物。他们两个认识的也是有一点点传奇色彩,那时候他刚十八岁,家里出了点小变故,那几个老家伙商讨了论了一晚,给他送去上大学了。
说是学校人多,安全,他这种小流氓在里面高低也能沾点书香气儿。
但也不能说周铭不行,反而他什么都懂,从懂事开始就什么都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三百六十行最起码会三百行,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去过学校。
那时候他住宿,对头住的就是陈厌,两人一见,就堪称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两人都玩的花,鬼点子也多,他刚把那坏点子说出口,陈厌就已经干完了。
最后他不在学校里待了,就给他好哥们收入麾下了,这家伙也聪明,心也狠,不说别的,那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也就几年时间,顺利的做到了他这的财政一把手。
但陈厌这臭小子,也是藏的够久的,有个弟弟也不见说过一回,这下带在身边,总让他觉得这不像是亲弟弟,倒像是情弟弟。
那他弟看他的眼神也不清不白的,就想是想把他吃了。周铭咋舌,同性恋玩这么花?亲兄弟都能搞一起?但想了想自己这些年干的混账事儿,觉得也是见怪不怪了。
周铭到了云南,就见着陈厌和他弟江好了,那两人气氛奇怪不说,那小孩一高中生,被陈厌这禽兽咬了一脖子印,看着真的有点恐怖。
太禽兽了。
晚上他们就喝酒,就聊着最近的生意,还有道上的事儿。
当然了陈厌也没忘了问他是怎么搞的那黄毛。周铭挠了挠脑袋,“就那样搞啊,提枪就干。”
“润滑扩张都没做?”
周铭摇头:“这么麻烦?”
闻言陈厌只是摇头,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禽兽:“周铭你牛逼,你这第一次就无油生抽,那小子估计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当然也没避着江好,他们扯开话题就细细碎碎的的聊着,周铭也就是小酌了点,他不敢松懈,自从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要么驾鹤西去,要么告老还乡后,他就很少一个人出门了,像这样的临时起意也不多,他从在道上被叫一声“二爷”开始,就不敢松懈,随时都有人取他性命。
而这些想要期待他的人里的中流砥柱就是他亲爹。
周铭的爹是入赘到周家的,那些年查的不严时周家的势力几乎盘踞整个九江省,周铭也是一出生就备受关注,他姥爷几乎就放话,周家交给周铭,但他妈生她妹的时候羊水栓塞走了,那时候他姥爷身体本就是每况日下,受不了这个打击没多久也跟着去了,那时候周铭才九岁,他爸心术不正要作乱,好在周家旧部不认他爸,但不管在哪里都有哪些想要出头的,就跟着他爸和周家对着干,刚好那几年上面开始严打,周家几乎是受了重创,基本都要散了,那时候周铭又是管他妹又是处理家里事务,硬是把一盘散沙聚拢,等到他十八九的时候,几乎把周家打理的有条不紊。
但这些年周铭几乎都在和他爸斗智斗勇,表面上看是他完胜,但老头总是暗戳戳地去搞各种幺蛾子,时不时让人去“刺杀”周他,搞得他不胜其烦。
就连出门不带两保镖都不安全。
周铭和陈厌正聊着,就看着他弟江好,忽然起身躺在了他怀里,陈厌倒是大大方方的给孩子搂住了。
周铭咋舌不已,他指了指江好:“你们什么情况啊?”
陈厌摇头:“不知道。”
还不知道,这他妈八成都睡了还不知道啥情况?周铭暗叹,他这好哥们真是栽了,载到他这情弟弟身上无法自拔了,还一天天的死装。
对待感情太过愚钝,就会吃情感的苦,反之亦然。
他们两个在这儿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毕竟这的靠边境,夜场也不干不净的,他待在外面没有安全感。
晚上在酒店又喝了一阵,周铭就去睡觉了,趁着没人知道他在哪里,还能睡得个好觉。
这几天也权当放松了,他们一行三个人顺道去了趟玉龙雪山,好在回去后,周桃除了从他这里翘了几百万零花钱走了之外也没再提那事。
至于黄毛到底去哪里了,周铭早都抛之脑后了。
作为一家之主,江城背后的大佬,周铭当然也很忙了,他要巡视他那些场子盘口,还得给那些高官送钱送女人,还得处理自家的破事儿。
前脚刚从那虚与委蛇的饭局上下来,后脚就接到了个电话,是荣峥,说是刚下飞机,要他来接机。
荣峥是周铭当年他外公留下的亲信的小儿子,比其他大几岁。那亲信周铭叫荣叔,荣家可以说一家都为他们着姓周的送了命,只留了个独
', ' ')('苗苗,荣峥。
但这小子确是个好人,就是个淤泥里出来的正派人物,从小立志做警察,大义灭亲的势头挺猛,但忽然得知自己祖上三代都是有案底的黑社会后,自暴自弃了一整年,后面又重拾信心去学了法,几年下来学历提升的让人高不可攀,最后直接就定居在了自由的美利坚了。
但他同周铭算是从小玩到大,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两人却有点奇怪的惺惺相惜感,毕竟荣峥也算是从小看着周铭的,他深知两人的立场不同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他们的革命友谊长存,荣峥就去了国外声张正义去了。
周铭去了机场,接到了人,两人打道回府的路上,荣峥看着这越来越有大佬势头的童年玩伴,叹了口气儿道:“你这几年变化好大。”
“可不。”周铭咬了咬烟头:“没点势镇不住场子。”
“何必呢,这烂摊子。”荣峥摇了摇头:“要是不行待了就来我这边吧?”
周铭笑了一下:“有你这句就行了,你知道的我不能走,但是你可以带着桃桃走。”
荣峥又叹了口气儿没说话了。两个人沉默着,到了周家的老宅。
这老宅在江城的老城区里,这独栋宅子是民国时的租借地里的老洋房,院子很大,里面的所有陈设和布置都是当年他外公请的香港风水先生弄得,也是周家的老宅,大的没边儿了,周铭平日里很少来这边住,房子太大,他没什么安全感。
荣峥的房间在周铭卧室隔壁,两个人在小厅里聊了会儿,荣峥告诉他这次回来是要彻底移民到美利坚了,回来办手续,顺便来看看他。
周铭没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还回来吗?”
“不知道。”荣峥想了一下:“可能等死了后,会葬回来。”
周铭只是轻笑,他起身回房:“早点睡吧。”
“铭铭,要是有那一天呢?”荣峥叫了声周铭,周铭回头,他正站在光区之外的阴影里,荣峥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会有的。”周铭说完就走了。
他没回房间,径直的离开了屋子,走到屋外的时候,周铭忽然就一脚踹倒了门口那盆山茶花,零零散散的盛开的花带着花盆碎了一地。
一地的七零八落,不复从前。
他沉默地点上一根烟,看着家里的佣人很快的把那里收拾好之后,他才去了他那腰软活好的小情人家里。
好好的发泄了之后,周铭把脸埋在他这貌美如花般的小情人软绵绵的胸肉上缓了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
那姑娘傻乐着举着手机让周铭看视频里的小猫,周铭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他把这姑娘支到隔壁房间里去,一个人彻底安静下来后,情绪才平静了许多。
周铭很少有什么过于真实的情绪波动,他打小就被做什么都要不动声色,对于情绪这玩意,他这二十几年来一直都是避影匿形来的,甚至对他那几个好哥们,他都是留有三分余地,唯独对着荣峥,他完全就是放松下来的。
但荣峥也要离开他了。
周铭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是有种被迫的改变一些根深蒂固的习惯的感觉,还有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这几年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的太多了,他有点受不了。
他不想在深渊里独自一人挣扎了。
当然也只是感慨一下,而这种感慨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他要处理的事和人太多了。
他这段时间和他表舅撕破脸皮了,他们周家现在基本上已经洗白了百分之八十,现在唯一让他头疼的是他这表舅一家,制毒贩毒。主要是这家人不要脸,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还他们打的是他的名号。
周家的生意再黑都不碰毒品,前些年他不打算动哪一家人是因为确实根基不稳,现在无论如何都得处理这些事儿了,要不然就冲着公检法那圈人,他应付都应付不过来。
周铭目前也只是处理自己亲爹带来的麻烦的时候,顺带着杀鸡儆猴的威慑了一下这群人,但明显的那边现在胃口大了,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他倒是不怕自己被人惦记,但自己身边的人就不好说了,他顾及不上那么多人。
这不,先是被惦念上的是陈厌。人被下药的时候,周铭还在老宅看着他那二表舅家的小儿子表演一出忠心耿耿的烂戏。
药其实不是什么毒品之类的,更像是强效春药,虽然看着自己好哥们被下了药,内心多少是有点愧疚的,但又看着陈厌他弟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周铭又更多的是八卦和好奇。
反正那两天连着挺混乱的。周铭觉得自己还是被男同刷新的下限,这两个在楼上不眠不休的搞了两天,叫声大的他和医生坐在一楼都不自在。
横竖高低的就像是在参加淫趴,中间江好下来了几次,浑身都是印,衣服上还沾着血,看的周铭真的是不由咋舌,他这怎么说啊,之前怎么不知道陈厌对床伴这么暴力?
最后江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一脸被榨干的样子,脚步虚浮,眼下都有些发青,他要了两包葡萄糖喝了,又抽了半包烟才缓好,周铭那就是
', ' ')('忍不住的问江好:“小好,爽了吗?”
“爽过头了。”江好打了个哈欠:“周铭哥你们辛苦了,我有点遭不住了先去睡会儿。”
“去吧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周铭笑的淫荡,看着江好进了房间,他拍了拍医生的肩膀道:“这人真的能搞两天不带停吗?”
“理论上是不建议的。”医生瞥了一眼周铭:“但是人家高中生,身体好还是可以的,你嘛,不好说。”
周铭气急败坏:“你他妈的?扣你钱啊!”
这件事好在结局还算皆大欢喜,周铭打道回府后,他躺在床上睡不着觉,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厌烦现在这种生活。
他就是这两年开始,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是想东想西,怎么都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尸山血海般景象让他心悸难捱。
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自己出了问题,但他并不想去看看,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这样表面光鲜亮丽的生活他其实已经受够了。
其实周铭知道自己不太合适坐在这个位置,他心太软了。日子走走停停的过着,一天又一天的耐着,捱着。
入冬了,荣峥要走,周铭没去送,他其实早都知道了荣峥航班时间,他就专挑这那几天和陈厌,陈厌他弟去了海南找詹衍文玩。
周铭最讨厌送人离开,他特别讨厌一个人回去的那一段孤单行程,这次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但不知道为什么,老天总是让事不如人愿。他们没在海南待几天呢,江城那边就来消息,说他爸病危了。
周铭只觉得心烦。
他坐在病床前,看着那个带着呼吸机,甚至有些陌生的男人有些出神;是陌生,他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父亲,形如枯槁,脆弱,苍白。
这间病房里弥漫着将死之人难闻的气味,周铭按了按鼻翼,调整了一下呼吸,这种味道只有他能闻到。
视线上移,他又看了一眼床前的护士值班表,他看着他爸的名字:廖东华。
忽然的他想起了一些年幼的事情,他姥爷还没死之前,他爸还是随着周家姓的。那时候,他爸还是愿意和他装父慈子孝的。
他会带着周铭散步,会陪他打球,还会带他做那些正常小孩会做的事情。但最后周铭知道了,原来爱和亲情都可以伪装。
廖东华在周铭十岁那年差点把他掐死的时候,周铭在濒死的状态才认清现实,那时起,他才下定决心要在周家站稳,从那时到现在,他几乎不信任何人了。
“铭铭。”廖东华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回光返照,他看着周铭,断断续续的说道:“爸这些年……对不起你跟桃桃。”
周铭没说话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廖东华,而廖东华说完那句话后,就气绝了。屋里的医疗器械滴滴答答的开始响,那股难闻的味道也在顷刻之间消散了。他按了一下眉心,没什么表情的出去了。
他在病房门口给周桃打了个电话,周桃只撂了句:“我不认识他。”
那天下午他就和陈厌和詹衍文在老城区漫无目的转悠,最后三个人坐在一处牛肉粉的摊子边上。
两口粉下肚,周铭才算是活了,扒拉着粉道:“我小时候,我妈还没死,桃桃还没出生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常来这边吃夜市,其实我妈那时对我挺一般的,因为我是周家的继承人,她讨厌这种环境,最后拼死生下桃桃,亲自取的名字,就是希望她能逃离这个家。”
周铭嗦了一口粉继续道:“我外婆就是给我外公挡子弹没的,我妈没死前我爸一直都对我很好,最后我知道那都是假象,我恨了我爸快二十年,他刚刚一句‘爸爸对不起你们’就让我没了恨,很奇怪,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心里还有点难受。”
几个人倒也算是惆怅多余伤感,聊了会就散伙了。
周铭回去后,他独自一人坐在自己常住的的那栋别墅的书房里,他没开灯,比起明亮的地方,周铭更喜欢待在昏暗的地方,这样好像才能取得一点点微弱的安全感。
但莫名其妙的他就想起了那个挺翘紧致的屁股,想到了那个小黄毛。周铭也是猛然察觉到那时好像是自己这几年里第一次和陌生人留宿在外的。他努力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往出赶,但怎么都是那白花花的屁股和那发达的背肌。
他算了下时间好像也很久没开荤了,但他这段时间又不安全,他这带点居无定所的因素,也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发泄的欲望。
抽了大半包烟,周铭投了一下骰子,看着上面点数去对应的房间睡觉了。这个习惯是他有一年刚躺在床上快睡着了的时候,忽然被床下爬出来的人差点砍死在床上后才决定摇骰子选房间睡觉的。
而这骰子的点数对应的房子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栋别墅的安保系统和安全度也是极高的,就这样周铭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他的睡眠也极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醒来。
今天要睡的是影音室。
周铭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因为廖东华的律师来找他了,说是处理遗产的事情。
周铭过去后
', ' ')(',一间屋子里站了一群人,都是廖东华的小老婆们,还有他的那群孩子。
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还在襁褓里。他一进去,屋子一下就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他。
律师见他进来,准备好了就开始念廖东华的遗嘱,周铭脑子里很空直到他听到了最后一句“……名下所有股份全部遗留于儿子周铭,其余财产全部遗留于女儿周桃。”
此言一出,房间顿时就乱了起来,但碍于周铭在场,那些人又不敢造次,女人小孩都看着周铭等着他发话,那些射周铭身上的眼神有恨,有期盼,也又恐惧。周铭站起身,走到那律师身前,他自己身本就被二十几年来被这种江湖气浸润着,只要正经起来身上就会带着一股无名的杀气。
他抽出了律师手上的文件和遗嘱,把那些纸张全部撕成了碎片。
“他说的不算。”周铭抬眼看了一下律师,那一眼吓的那律师脸都白了,他又转身笑着对廖东华的那些孩子和小老婆道:“他的东西你们自己分,能抢到多少全凭你们自己了。”
说罢他就离开了,跨出屋子的那一步,周铭就听到里面巨大的声响——不知道那些人在干嘛,也许在为了争夺遗产大打出手罢了。
廖东华的东西他不稀罕,周桃也不可能要,他留下的烂摊子他也不想管,对周铭来说,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亲人,就是他妹妹周桃,其他人那什么都算不上,更别说本就是廖东华无情无义了。
廖东华一死,周铭的麻烦就起来了。他忙的一发不可收拾,每天睡觉前洗三回澡都散不了身上的血腥味儿,甚至他都神经质的觉得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死人味儿。
廖东华的人,他表舅的人,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有的是要他的命,有的是要他手里的周家。周铭不敢懈怠,他还要提防着那位注意到他的力不从心。
脏事干多了,怎么都洗不干净的。
等周铭把廖东华余下的人安置好后,也算是处理了一大块心之患,这样倒也不用提防着莫名其妙的人来“刺杀”他了。至于别的,也就继续防着就好。
谁知道还没歇几天,周桃来电话了,说是江好被人捅了一刀。
周铭那瞬间是坚定了要摆脱这一切的决心,他不想身边的人再因为他受到伤害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周铭看到陈厌半边衣服都是血,脸色差的几乎让人以为受伤的是他。周铭更多的是无奈,他总会下意识觉得出了这些事儿,都是因为自己,其实这样的心情他大小就有,只不过时间久了,就麻木了。
但这两年又泛了出来。
“把这些处理完,我们就彻底开始洗白吧。”周铭有些颓然地坐在陈厌身边点了根烟:“什么狗屁责任,要是我知道要担这些事,当初还不如投胎成一条狗呢。”
“周铭。”陈厌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
“嗯?”
“我刚刚真的有点怕了,我在车上怎么都给他止不住血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在这世间只有这一个亲人了,就忽然一下子不想再一个人了。”陈厌说着,声音就变得很低很低,他的语气都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哽咽。
周铭看着手里明灭的烟头,低低的笑了一声:“你这下总算是有点人味了。”
“以前没有吗?”
“前几年道上都说你是条疯狗。”周铭又拿着烟盒拨弄着上面的锡纸,他觉得人就是很奇怪,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就是烂命一条,就什么都不怕,像狗,像机器,就是不像人。
“咬住人就不放手,也不怕被报复,就像什么都不在乎一样也不怕死。”周铭吐出一口烟气,他看着那个有些闪烁的安全出口的灯箱,忽然的有了一种莫名的孤独感。
他感觉自己心里好像空空的。周桃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哥哥长哥哥短的小丫头了;荣峥走了,估计不怎么会回来了;而现在,连着这他妈的好哥们都有了点发现爱的觉悟了,周铭只觉得自己挺悲催。
虽然有个詹衍文和他一起单着,但那家伙就是个多情的主,虽然打着单身人设,但就没空窗期。
周铭想了半天,脑子徒然上升了个危险的念头,他想要个归宿了。
但也只是一瞬间,周铭就把这念头压了下去,他这样的,跟着他好,可不小命难保吗?三天一小绑五天一大绑的,没被撕票就被吓死了。
那天周铭和周桃在医院守着的时候,周桃只跟周铭说了一句话:“哥,你要做什么事就去做吧,我长大了,可以帮你一起担着了。”
周铭只是摇头,他没应。
其实周铭知道周桃私下部署了不少,也知道这病房里躺着的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但有些事,没这群小孩想的这么简单。
周家能盘踞江城这么多年,背后了利益纠葛更是深不可测,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完的。
等着江好出院了后,又很快过年了,过完年周铭又开始忙了,应酬,吃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着同样的事情,反正就是很不爽。
没来的无
', ' ')('聊几天,詹衍文就回来了,约着去茶室喝茶。
他们几个一般就是家宴和喝酒,能约着茶室里见面,就是有正事要谈。
周铭过去的时候,詹衍文和陈厌已经到了,两人看着面色不虞。
“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没?”詹衍文问道。
周铭也是直摇头,他这几年就一个廖东华,一个二表舅,再多了好像就是些不足挂齿小喽啰。
“什么人盯上我了?”周铭从茶饼上撬了块茶下来,多少还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京城贺家。”詹衍文揉了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惹上那群高衙内了?”
“没啊。”周铭也莫名其妙“我这几年别说京城,我连北方都没去过,贺家?我他妈连贺家干啥的都不清楚。”
“啧,贺家老爷子是跟着那位打天下的,现任的军委副主席和京城市长都是人一家的。”詹衍文继续道:“和咱一辈的贺家有四个,老大都四十多了从政,老二在国外经商,老三是个姑娘和咱差不多,最小的那个大学刚毕业不久。”
“你小子不会搞了人家姑娘吧?”詹衍文瞪了周铭一眼。
周铭想了半天,他搞过的姑娘没有什么良家妇女,几乎都是一水卖身的,留在身边的那几个也是自愿跟他的。再说了他也不可能搞和他差不多大的女的。
他脑子转了又转,都没觉得自己脸大的可以惹到这种站快要到权利巅峰的家庭。
“那他妈的奇了怪了,他们也没理由弄你啊?”詹衍文挠了挠头。
周铭给他们两个倒上茶水:“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搞我,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看他们要什么吧。”
三个人聊了会儿天,就转战去喝酒了,晚上周铭到家后,就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了。除了明面上对应那些人的找茬儿,其实也就那样了。
再加上他找人去查贺明川,几乎没有什么资料,应该是被保护的很好。
他窝在书房里,想了很久他那几个计划的可实施性,以及每条对应的后果,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就有了个计划的雏形,现在这个也算是一点契机了,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实现。
又闲了一段时间,周铭等着陈厌从渭城回来,两人喝了点酒,他刚晕乎乎的到家门口,就被一群警察上门拷走了,这种拷一下拷两下的他倒是无所谓,毕尽进局子和进他家似的没什么两样,连带着那些小警察都和他挺熟了,但没拷多久,人就给他挪了地儿,压着他上车了。
一辆奥迪a6,京a开头。看着这周铭就知道是贺家人。他到没多大情绪波动,毕竟这一遭他也算是心里有数。
“去哪啊?”周铭坐在后座懒洋洋地问周围人,一车加上他五个人,四个都不理他。
但是周铭不慌,他从来都不怕这些。车开到郊区的一处宅邸停下了,他被押着进去了,这宅子守卫森严到了一种让他难得有点紧张的地步。
他又筛了一遍也没想通自己跟贺家有什么过节,但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出来。
周铭被押进客厅,就看见沙发上坐了个人,阴测测地看着他,周铭看着那人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是谁了,周铭也是个轴货,他这些年横行霸道惯了,在自己地盘上完全不怕麻烦,他即使被绑着手,但还是直接就二五八万的坐在了那人对面,贱兮兮的看着人家,开口道:“找我有事?”
那人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巴掌给周铭抽了偏过身子去,甚至给他打的有点耳鸣,口腔里都是血腥味儿。
接着周铭就被揪起头发,他对上了一双满是怒意的眼睛。那瞬间周铭想起来了,这人就是那个黄毛,是那个男孩。
是贺家最小的那个孩子,贺明川。
贺明川看着周铭那样,他就越发的愤怒和生气。气不打一处来,他又抬手扇了周铭一耳光,这一下给周铭抽的鼻血流了下来。
他是真的想杀了周铭。
贺明川从那天到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他甚至到现在都硬不起来了,对着女的硬不起,对着男他没试过,他本就是对男人不感兴趣,经过了那一遭之后,他就更不可能感兴趣了。
而且他还是被压的那个。
贺明川只要想起那些事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他那第二天是从医院病床上醒来的,下身的疼让他完全回忆起了前一晚的事儿,他被一个男人给睡了。贺明川那时候都顾不上别的,他从医院回到住的地方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浑身都那些欢爱后的痕迹,嘴角破了,胳膊疼的要举不起来,大腿根也是疼的难以描述。
身下那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让他几乎没办法坐下躺下。就这样,他都一气之下砸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这种事对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和男的睡了不说了,他居然是被压的那个,甚至他一想到一个陌生人的玩意在他身体里,贺明川就开始反胃。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段时间的,他在屋子里窝了快半个月,甚至一直到回北京之前他都很少出门。
', ' ')('这种事情他跟谁都说不了,只能烂进肚子里,过年回家的那段时间,和朋友待在一起才算是好了很多,但变故就出在有一天喝酒,一姑娘对他投怀送抱,心猿意马的就去开房了,结果怎么都硬不起来的时候,贺明川才觉得是五雷轰顶。
仔细一想他这段时间,甚至连撸都没撸过,自己连一点点欲望都没有过,他几乎没心情搞这回事,现在意识到自己硬不起来后,他直接就去国外做检查去了。
最后只说是心理问题。
他对女的硬不起来,对男的也无感甚至还有点反胃,吃药和物理刺激都不管用,医生就建议他解铃还需系铃人。
贺明川回国后就当即来找周铭了,虽然他不记得那时是谁,但他有一张周铭给的银行卡,密码就贴在卡背面,里面有十二万,他结合着周桃就查出来那天晚上的人是江城黑道上那位深居简出的“周二爷”。
周家的势力不同之下那些歪门邪道自立门户的黑社会,周家建国前是九江的富商,后来抄了家,到了周铭外公这里,硬是接着劲头走的黑道起家,现在这几年算是基本上洗白了,但就看着资料里这二爷年龄不满三十却威名不减,贺明川就知道这人不简单。
再不简单的人,在绝对的权力之下,什么都不是了。
贺明川虽说年龄不大,但家里也是宠着惯着的,他要人,要办事,就光同他姐提一嘴就没他办不成的事。这次他大张旗鼓的来周铭的地盘逮人,就吃准了周家不敢把他怎么样,毕竟周家的烂摊子烂的还挺大的。
周铭被人抽了两耳光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连带着耳廓也开始发烫,鼻血流了一嘴一下巴,滴滴答答的落在衣服上,但他倒是没太大感觉。
毕竟当时给人整得挺惨,现在人家怎么对他,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这会儿周铭喝了点酒,脑子不太清醒,他看着贺明川忽然没缘由的来了一句:“你黑头发的样子比黄毛好看一点。”
这一下让贺明川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脸色铁青,一把就掐住了周铭的脖子;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弄死周铭的冲动,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他看着周铭嬉皮笑脸的表情逐渐无力,整张脸都涨红了,嘴里也开始发出“嗬,嗬”的气音的时候才松手。
贺明川松手后有些厌恶的把蹭在手上的血抹到了周铭身上,就在周铭还晕头转向的时候,贺明川直接操起桌上那个玻璃杯拍碎在了周铭脑袋上,这一下的疼痛倒是让周铭清醒了不少,他哆嗦了一下,抬眼看贺明川。
“想杀我怎么不动刀?”周铭咧了咧嘴用下巴去指桌上的那把水果刀。
他没等贺明川开口就继续道:“不敢杀?不是吧…难不成是喜欢我?”
贺明川钳住周铭的下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我真想撕烂你的嘴。”
周铭勾唇不语,只是看着贺明川,这个表情在贺明川看来就是挑衅,他松开手,也报之一抹诡异的笑,他转身拿起桌上放的一个小铁盒,晃了一下,打开了。
里面是几粒药丸,贺明川捻起三粒就塞进了周铭嘴里,周铭看到药丸的时候就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下意识的想躲,但毕竟他被绑着,身后还站着俩五大三粗的壮汉,药丸一接触到口水就很快的化开了,那甜腻的味道让周铭暗叫不好,这东西极有可能是媚药。
“这玩意劲很大。”贺明川坐在茶几上看着周铭,他笑得有点疯,下一句就是:“当然不是你妹妹给我下的那种。”
“这药是你们周家产的。听说一粒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男的嘛…估计也会摇着屁股求操。”
贺明川靠近周铭在他耳边道:“今天你可以试一下三粒的作用,你要知道,我来找你算账可是带了不少人。”
“周二爷,我还挺好奇你在男人身下浪荡求爱的样子的。”
周铭只觉得一阵燥热难耐,很快的就一阵情潮上涌,但他依旧脸色不变,安静而又轻佻的看着贺明川。
贺明川也看着周铭,他看着周铭脸颊开始发红,眼神也开始迷离了起来,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软化了下来,但周铭也只是看着像喝醉了酒一般。
他视线下移,周铭下身支起的帐篷早就出卖了他。
贺明川抬脚就踩了上去,周铭更是浪荡的张开了腿,挺腰轻喘,那姿态简直就像是在强奸贺明川的脚一般。
这下给贺明川气的够呛,他几乎下一瞬间就加大了了力气,这一下下去周铭算是老实了不少。
周铭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即使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锻炼耐药性,但一次这么大剂量他还是受不住。
周家的药…就只能是表舅那家出的东西。妈的,这也算是报应。周铭只觉得浑身发软,他身上烧的厉害,头也开始发晕。
贺明川的脚又踩在他跨间,一会轻一会重的让他难受极了,又过了几分钟,周铭实在是顶不住了,他难以掩盖翻涌的情欲,沙哑着声喘息了起来。
周铭的声音很低,是那种很有磁性的低音炮,连带着喘息都像那种
', ' ')('声优网黄发出出来的声音。
贺明川收回脚,俯下身抬手摸了摸周铭的脸,周铭顺势抬眼看他:“贺少,我想操你。”
当然了,贺明川又赏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让周铭靠在沙发上起不来一点,他喘着气靠在沙发上低笑,虽说身体不受控制,但他脑子还是很清醒。
但周铭并不会觉得贺明川会让别人动他,毕竟江城又不是京城,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贺明川今天绑了他周铭,明天就有人给他找麻烦,至于自己怎么样,估计就是得这四少爷发泄出心中怒火,他们才能好好谈一谈。
但下一秒贺明川就把周铭从沙发上扯了起来,拎着拖着弄进了一楼的一间卧室里,下一秒,他就被甩到了床上。
周铭刚挨着床,一下就被扒了裤子。其实周铭对挨操没有概念,他甚至认为男同就是你操我我操你,他操了贺明川人家再操过来也是应该的。
谁知贺明川只是抽出皮带,高举又落下,只听“啪”一声,周铭屁股被抽的一条红印,这一下贺明川下手很重,那痕迹很快就泛起了血痕。
周铭简直就是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来没被人抽过屁股,但这药让他不太能感觉到疼,但还是会下意识的挣扎。
贺明川拽住周铭的脚腕往后拖了一下,他上床跪坐在周铭腿上压住周铭,抬手抽了将近二十几下,这几乎是给周铭抽的皮开肉绽,血都溅到了床单上,屁股也肿的老高。
周铭也不动了,他趴在床上颤抖的厉害。也不是因为被抽的疼,而是他射了,还不止射了一次。
他现在已经完全被药劲支配了,脑子也混混沌沌的,他遍体发热,醺然如酒醉一般,胸前两粒早已挺立而起,在衣料磨蹭下又痒又胀,下身性器支棱着压在下腹,身后那处地方莫名其妙的空虚发痒,周铭是真的受不了这种感觉,被皮带抽着都不觉痛感,只有抽打之下带动的微弱快感。
贺明川揪起周铭的头发,把他脸露了出来,周铭双颊绯红,双唇微张着喘息,双目赤红含着泪光;周二爷这幅模样也只有更是无法言说的勾人。
尤其是那双含情眼,媚的就像含着一潭春水。
贺明川看着周铭这副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他拿出手机照着周铭那张被情欲烧透了的脸拍了一张照片,又对着周铭那血淋淋的屁股拍了段视频。
周铭看着一闪而过的亮光,轻喘着开口:“别拍。”
“别拍?”贺明川冷笑:“我不但要拍,我还要投屏在江城所有商场的电子屏上,让所有人看看你周铭的骚浪样。”
他贴近周铭,在他耳边道:“我还要把你被操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录下来,给你那位宝贝妹妹看。”
周铭喘着,他眯着眼睛看着贺明川:“操吧…快点操死我。”
贺明川起身解开了周铭手上的绳子,他刚把周铭翻了过来,就被周铭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夹住腰翻身起来,这下周铭用着最后的力气,坐到了贺明川腰上。
周铭这时衣服已经乱了,上衣衣摆已经被精液沾湿了,浊白一片,而那个罪魁祸首依旧被包在衣料里,把那块布料撑了起来。
他迷离的看着贺明川,身体几乎是难以控制的在贺明川身上小幅度的扭动着,他一只手握住自己高昂的性器,另一只手在贺明川身上开始乱摸了起来。
“贺少,你身材真好。”周铭说话依旧很稳,他撸动着自己胀的发疼的性器,嘴上一直没少占贺明川便宜:“之前我们那次,我就特别喜欢你的屁股…很弹。”
贺明川冷着脸,他把周铭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不说别的什么了,现在让贺明川糟心的是,他发现自己确实硬了。
对着这个让他厌恶的没皮没脸的黑社会头头,硬了。
下身的胀痛打乱了他的所有报复计划,贺明川揉了揉胯间,他又压回周铭身上,放出自己的性器,又撸了两把,他一只手扒着周铭的臀肉,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就照着那个从未被插入过的后穴捅了进去。
周铭长吟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迎合,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直接就断了,彻底在药物的作用下沦为任人宰割的奴仆。
贺明川掐着周铭的腰,几乎就是发泄般的猛操了几十下,他用力的抽插着,一个劲的往进捅,皮肉拍打之下,周铭的屁股又开始渗血,贺明川毕竟快半年都为自己硬不起来苦恼,自己用手都是草草结束,这下来了感觉,也是连带着满腔怒火一并发泄了出来,几乎奔着把周铭往死的操去了。
他胡乱的在周铭的后穴捅着,不得不说这里面是真的紧,那小洞里仿佛长着密密麻麻的小嘴,吸吮着他的阴茎。
就是有些干涩,进出没有那么顺滑,他这边没准备套和润滑油,就只能这样干操,用着周铭被药物作用下分泌出的微弱肠液,慢慢的把那个地方捅的湿软烂滑。
“嗯…哈。”周铭往前爬去,贺明川也跟着向前,他把周铭逼到床头,这几番顶弄之下兴许是怼到了前列腺,周铭的腰直接就软了,他嘴里发出了连他都没听过的黏腻呻吟。
', ' ')('贺明川这对着“仇人”是分外眼红,他这次可是把自己想尝试的动作和举动全部用了一遍,男人不比女人,反而更耐操点,甚至无套内射也毫无压力,
更别说在他身下的周铭还是叱咤江城的的周二爷,一想到这些贺明川就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手抚着周铭的腰线,摸着他的脊背上的肌肉,又扯这周铭红肿的臀肉,看着那个吞吃着他的阴茎的穴。
这还是贺明川第一次直管的看到这种场面,他甚至觉得这也没什么,男人身后这个洞也就那样,没什么特殊,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一晚上贺明川压着周铭弄了好几回,几乎搞到天快亮,自己也快射不出来才停下,最后也是累的够呛,他翻身从周铭身上下来就睡了过去。
只留这个药效没过的周铭,颤抖着,哼哼唧唧的叫着在贺明川身上乱蹭着,也不知道多久过久,他自己也捱不住晕了过去。
贺明川先醒,他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皱着眉睡的不安稳的周铭,确切的说,是昏迷着的周铭。
贺明川去看周铭的状态,就发现自己昨晚给人家肩膀上咬了好几个血痕,腰上也掐的青紫一片,更加惨不忍睹的是那两瓣屁股,除了血痕之外淤血都红的发紫,每道疤都狰狞可怖。
就在他的拨弄之下,周铭腿心流出了夹杂着血丝的浊液,流在了床单上,贺明川看着周铭那副模样只觉得心里的快感大过于身体上的,他好不怜香惜玉的一脚把周铭踹了下床,周铭摔在地上都没吭一声,贺明川就知道着多半是发烧烧晕了,他也就给人喂了两粒抗生素和退烧药,就没再管周铭了。
毕竟他现在对周铭的态度是怎么玩都好,但不能真玩死了。
周铭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整个人都虚弱的没什么力气,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尤其是下半身,感觉就像被车撵了一样,疼的要死不活的。
他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哑的都说不出来了,周铭也只能稍微动了动身体,他就感觉到自己股间一阵暖流涌出,那种感觉让他恍惚了一秒,因为那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而且他还感觉自己屁股缝里好像夹着个什么东西。
他伸手下去一摸,是一张卡片,周铭把那张卡从身下取出来一看,是张银行卡,是他当初塞给贺明川的那一张,卡片上还沾着腥臭黏腻的精液。
这种感觉太糟糕,周铭几乎强忍着难耐,踉跄的进了这个套间带的卫生间,他坐到马桶上,放松了好久,才把后穴的东西排了出来,他洗澡洗了一会儿贺明川就回来了,他直接进了浴室就站在周铭边上看他洗澡。
周铭没搭理贺明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说不出话和浑身难受。
贺明川就是这样赤裸裸的打量着周铭,他盯的周铭有些心里发毛,他往后面挪了一点,正面面对着贺明川,警惕的看着他。
“你这恢复的不错嘛。”贺明川上下打量着周铭,不得不说周铭这身材是真的不赖,标准的倒三角,腰臀比特别完美,但这对他没并没有太多的吸引。
周铭冲干净自己身上的泡沫,从一旁扯下浴巾简单擦了擦就裹到了胯间。周铭看着贺明川,用着沙哑的声音道:“谈谈?”
周铭坐的难受极了,他几乎是用腿撑着自己让屁股半悬空着。他先是极其诚恳的给贺明川道了个歉,又说他们现在这也算是扯平了,说有什么事好商量。
“扯平了?”贺明川冷笑:“扯不平。”
妈的,他现在还是对别人硬不起来,这怎么扯平。
“那你说你的条件。”周铭有点不耐烦,他这样坐的难受的要命。
“我要找你的时候你得随叫随到。”贺明川把周铭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不可能。”周铭摇头:“我又不是鸭子还随叫随到,贺少,提要求也要合理一点。”
“那你就别想出去了。”贺明川靠在沙发背上睨着周铭:“我等着你那些好兄弟和你妹妹来和我谈条件。”
他说罢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拿出来一沓文件:“周铭,周二爷,听说你想洗白?”
贺明川把文件摊在桌面:“你们周家洗钱,制毒贩毒,贿赂高官,黑社会性质……这些够你身边人吃枪子了吧?”
周铭闻言脸色瞬间就变了,他看了贺明川半晌才开口:“我答应你。”
贺明川笑了一下,他的笑容一别刚刚那种阴郁的气质,反而就像…海边的暖阳。周铭底下头,他眼底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逞般的喜悦,猝然转瞬即逝。
好在这几天贺明川没那么禽兽,他甚至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在周铭养好身子的这几天里,他都没怎么见贺明川。
但周铭摸清楚了这间别墅的构造,他也知道从哪些地方可以逃出去,也知道这地方确实很安全,除了贺明川的人之外别的人进不来也不敢进来。
周铭算着时间在脑子里推演着外界发生的事情,虽然他身在囹圄,但外面的事应该不会太多偏离轨道。
走了一遍后周铭就放心了,他甚至
', ' ')('放松了下来。现在他这样的生活简直爽歪歪,不怕被暗杀,也不用处理那些破事,更不用每天都闻那种死人味儿,至于他的朋友和老妹,那都算靠谱,没什么大问题。
除了要提防贺明川之外,他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挺爽。
但不得不说这姓贺的真不是省油的灯,那些资料他那天翻着看了一遍,基本都是很早之前的东西,就这些玩意拉出来也够他吃一壶的了。
看来少爷还是和少爷是有差距的。
晚上贺明川回来的时候,周铭在家无所事事的抽烟,见着他回来了也是抬了抬眼皮,问候了一声:“贺少。”
这时候周铭穿着贺明川的背心和运动裤,贺明川的背心穿在他身上有些紧身,勾勒的肌肉线条无比清晰,主要是周铭的气质太独特了,即使放松的时候也难以掩盖自身的锋芒。
贺明川脱了外套,走到周铭跟前,周铭也只是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但下一秒他就一个过肩摔给贺明川摔到了沙发上,周铭坐在贺明川身上,钳住贺明川的下颚把贺明川的嘴捏开了。
紧接着就是另一只手猛的探进了贺明川的嘴里,周铭两指捏着一粒药丸,一下子就按进了贺明川舌根。
当然他能有这速度,多亏了前些天给家里那只小博美喂药。
贺明川把周铭从自己身上弄下去的时候,药效已经慢慢开始发作了,熟悉的燥热感让他暗叫不好。
周铭看着贺明川,嘿嘿一笑开口道:“贺少也试试我们周家的药呗。”
贺明川看着笑的不怀好意的周铭,简直就想把这家伙的眼睛戳瞎,他甚至后悔这几天把他带来的人从屋子里撤出去,也后悔没给周铭困住,这下好了,自己着了道了。
周铭三下五除二的按住贺明川,他怕贺明川乱喊就用手死死的捂住了贺明川的嘴,他也完全不顾贺明川的挣扎,自顾自的开口道:“贺少,做事要考虑周到一点,不要
把人想的太好了。”
说罢周铭就松开钳制着贺明川胳膊的手,擦着人家的衣服下摆,把手摸进了贺明川的裤子里,一把握住了那个已经勃起的家伙。
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贺明川几乎不动了,周铭猛的揉了几下,贺明川腰就软了下来,被捂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铭看着贺明川含着恨的眼睛,笑的极为开心:“爽吗?喜欢嘛?”说着他低下头在贺明川颈间嗅了嗅:“你好香啊贺少。”
贺明川的眸子几乎能喷出火了,他瞪着周铭,但很快就在周铭的抚摸下和药物的作用之下失了心智,只能一下又一下的顶着胯,在周铭手里戳弄着。
周铭看着贺明川的状态,慢慢的松开了手,他掌心也蹭了贺明川不少口水,周铭在贺明川身上蹭干净了,才开始端详眼前这张脸。
贺明川吃完药后就会变得温顺下来,半阖着眼的样子尤其勾人;周铭捏着贺明川的下巴,想把贺明川头抬起来,但只换来了句软绵绵的“滚开。”
“啧啧…贺少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秀色可餐。”周铭用指骨刮着贺明川的脸肉,另一只手依旧在贺明川的阴茎上缓慢撸动着,他把那层薄薄的肉皮撸下去,用大拇指揉着他那充血的龟头。
“小贺。”周铭笑眯眯的看着贺明川:“今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贺明川被周铭揉的难受的要命,他虚虚的按住周铭的手腕,有些失神的呢喃着:“松手…周铭……啊。”
周铭对着贺明川可是无所不用其极,没一会儿贺明川就泄了身,他射了周铭的一手,周铭看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贺明川,低声笑了一下,就勾着手上的玩意,把食指和中指按进了贺明川嘴里。
“贺少,自产自销一下呢。”
周铭把手指在贺明川嘴里搅了半天,弄得贺明川口水流了一下巴,而周铭只是静静的看着贺明川,看着贺明川被药物操控下失去意识,看着贺明川那截滑腻的舌头露出来。
他一只手扒了贺明川的裤子,架起贺明川一条腿,紧接着抽出手,勾着手上沾着的口水和精液,按到了贺明川股缝。
那里已经很放松了,他只借着一点点润滑就插进去了一个指节,周铭这次算是在认真扩张了,他连着插进去三根手指,又是按又是抽插了半天才结束指奸这个过程,抬眼一看,贺明川眼睛都红了,他抿着唇,看着就像一只马上要被人吃滴的可怜的红眼睛兔子。
周铭撸了把自己的老二,撸的硬挺了之后直接就插进了那个扩张好的小洞,这次周铭多少还是有点怜香惜玉的,需要是他把给贺明川弄的狠了,自己就得倒霉了。
周铭其实满打满算的强迫过的就只有贺明川一个,打这之前的那些女孩,周铭都是尽显绅士风度,他甚至在床上都很少出现那些过分的粗口;对着贺明川的话,其实说难听点就是:他又不喜欢男人,随便怎么搞也无所谓了。
屋子里只有交合和喘息的声音,周铭揉着贺明川臀肉,摸着他的背脊,贺明川有腰窝,很明显也很深,后入的时候大拇指刚好可以卡在那里,周铭只
', ' ')('有和贺明川做的时候喜欢用后入,因为贺明川没有胸,只有胸肌,没那么软也没有那么大,怎么说都是平的,既然揉不了胸,就只能揉他这软乎乎的屁股了。
周铭在玩贺明川屁股的时候,就发现这家伙肛口上面一点,左边屁股股沟处有一颗小痣,挺特殊的,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这地儿长痣,估计连贺明川本人都不知道,这多多少少也算个收获了。
白日宣淫倒也没有太多次,周铭满打满算的射了三回后就结束了这次性事,他扯了两张纸给自己擦了擦,裤子往上一套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反观贺明川,依旧惨不忍睹,光着屁股腿间都是精液,大腿根的软肉被嘬了两个红的发紫的草莓,上身的卫衣松松垮垮的被掀起了一大截,露出了一边的乳头,上面明晃晃的一个大牙印,周铭下口极重,牙印都有点发青。
周铭抽了根烟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他摸了摸贺明川的额头,又翻着他的眼皮看了看状态,一番检查下来看着没什么问题后周铭才松了口气。毕竟喂的是周家的药,万一吃出个什么问题,完蛋的还是他。
他把昏迷的贺明川抗进浴室,给人刷洗干净后又抗上了床,周铭没脱衣服躺在贺明川身边,没一会儿他就有点犯困。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在一个不算熟悉的人身边,他居然困了,周铭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眨巴着有些干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眯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
一觉醒来,贺明川还在昏迷,周铭的有些百无聊赖的玩了会贺明川的头发,他侧着身,一会儿捏贺明川的鼻子,一会翻贺明川的眼皮,又一会弹人家的嘴唇,玩了一会儿,贺明川就醒了。
“周铭。”贺明川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周铭:“你完了。”
周铭懒洋洋的笑了一下:“啊,我害怕死了。”
那天之后贺明川消失了几天,周铭在家里待的倒也舒坦,他自己没事做点饭吃也怡然自得。
等贺明川回来的时候,周铭坐在客厅吃着自己做的麻辣烫,贺明川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上去砸了周铭的碗,按住周铭的手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的好哥们已经跑路了,江城就剩下你妹妹了,周铭,我有一百种法子弄死她。”
贺明川看着周铭神色认真了点继续道:“你们斗不过我,你得知道历代匪和官斗的下场。”
周铭盯着贺明川看了半天才开口:“那你赶紧弄死我。”
“……”贺明川那可是如鲠在喉,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紧接着周铭继续道:“贺少,我其实挺好奇你把我关在这里,就是为了操我嘛?”
“贺少,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周铭眯着眼看着贺明川,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不可能吧?难不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贺明川冷笑这掐住周铭的脖子:“是啊,周二爷,你这辈子就等着挨我的操吧。”
其实周铭知道贺明川不敢把他怎么样,但具体什么原因他不太清楚,周铭换位思考过,要是自己被人莫名其妙的上了,他不弄死那人也得废了他。
忌惮他的势力?不可能吧,这都给他绑着操了,看着也胆子不小,喜欢他?也不可能,这被操一会就喜欢上他那也太离谱了。
只能是出什么问题了,周铭觉得不是这贺家少爷被他弄出问题了,就是另有打算。
那天贺明川其实也没干什么,周铭倒是乖乖的进了房间,乖乖的让他给绑了。这全程都让贺明川觉得不思议,但他知道周铭这人就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黑心的臭狐狸,就连被绑着都是一副懒洋洋无所畏惧的样子。
贺明川其实挺头疼的,周铭这是吃准了自己不能把他怎么,说真的,他大张旗鼓的来江城,除了找周铭麻烦,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贺明川虽说从上学开始身边莺莺燕燕也不少,但他只有在学生时代正儿八经的谈过一场恋爱,对方是个家境贫寒吃补助的姑娘,他们两个的故事开始于大二的运动会,止步于大四毕业季。
分手原因是他姐贺予白亲自去找那个女孩谈了话,那个女孩最后就只跟他说了句“分手吧,我配不上你。”两人就结束了。
这段恋情就像大多数的校园恋爱一样纯洁无瑕,那个女孩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白月光,但贺明川知道,过去了就不能在重来,他也知道,他只要一毕业,他所有的选择都将由家人代替操作。
除非他超过父辈,建立自己的规则。当然,贺明川知道这不可能,他享受权利带来的便利就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可是就在他们但刚毕业没多久,他那位前女友就失联了,甚至连毕业相关的手续也没办。
贺明川查了她最后的出现地就是江城,他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隐姓埋名的在江城待了半年,好不容易查出来点蛛丝马迹,自己就被周铭下药睡了。
那段时间就是贺明川人生中最崩溃的一段时间,他留人在这边继续查宋箐箐的事,自己几乎在国外养了半年,重回江
', ' ')('城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宋箐箐有消息了,说是在周家见过人,是在周铖玉手下做事。
这周铖玉就是周铭的表舅,贺明川查了周家,他只知道周铭同这表舅不怎么对付,但具体原因只有当事人知晓,贺明川只知道,这些人是一丘之貉,都该死。
周铭拨弄着颈间上了锁的铁扣,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在旁边研究床尾那条铁链的贺明川,这两条链子很长,长到可以不费余力的勒死人。
贺明川弄完这些,起身看着周铭懒洋洋的样子一脚给周铭踹翻在床了,周铭也只是打了个滚躺平了,顺便从身子下面把硌人的铁链子给抽的出来。
这看的贺明川更加心烦意乱了,他爬上床坐在周铭腿上居高临下的压着周铭:“你还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了。”
周铭顶胯:“比在我自己家里舒服点。”
贺明川几乎恼羞成怒的把一旁的枕头砸到了周铭胯间,他趁着周铭呼痛的间隙,一把掐住了周铭的脖子,
这次贺明川没手软,但他没料到的是周铭在快要失去意识到前一秒,把他从床上甩了下去,用那两条铁链把他给捆住了,周铭的动作很快,贺明川几乎来不及反应,他被周铭捆的除了扭几下几乎动不了一点了。
周铭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贺明川:“贺少,得有点警惕性。”
贺明川蛄蛹了一下,愤恨的看着周铭:“你他妈放开我!”
周铭给人家扛着丢上床,结果自己没注意到链子一下子就扑到了贺明川身上,给贺明川差点没压死。
周铭坐在贺明川身上,低头看着他,他就喜欢看贺明川这种被人折辱的表情,像一只炸毛的猫。
他看了贺明川半天,看的贺明川都有点不自在了,周铭忽然就翻身躺在了贺明川身边,拉着被子给他们两个盖上了。
“聊聊天怎么样?”周铭给自己整理好枕头躺的舒舒服服后开口。
贺明川没应声,但周铭继续道:“你其实不用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来对付我。”
周铭不知道到为什么他一和贺明川躺在一起他就特别困,睡意就从四面八方涌了上了,他混混沌沌的打了个哈欠:“我还挺喜欢你这里的。”
很安全,也很舒适,是他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安逸。要知道有的时候危险反而是一种安全,周铭想要的自由,从始到终都是平淡和安逸。
周铭又胡言乱语的几句听都听不清的话后就彻底睡着了,只留的个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贺明川独自凌乱,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睡的不怎么安稳的周铭,只能叹气。
贺明川其实很多时候都摸不透周铭到底在想什么,因为周铭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几天相处着也觉得这人不着调,还爱戏弄人,还有种亦真亦幻的矛盾感。
这些天来,贺明川确实也遇到不少麻烦,他也感觉到了江城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而他压在手里的周铭,就像烫手山芋一样,让人难以处理。
贺明川也是困了,没一会儿也睡着了,但第二天是被周铭摸醒的。
周铭一向醒的早,他起来后就开始捉弄一边熟睡的贺明川,捉弄了一半就看见贺明川下头翘的高高的,支棱着把被子都顶起来了。
他掀开被子,给贺明川扒了裤子,把那个高挺的家伙放了出来,不得不说,贺明川这玩意儿也不小,周铭抬手给人家小弟弟弹了几下,就给人家弄醒了。
一大清早憋着泡尿还被人摸牛子毕竟不是什么好体验,贺明川蛄蛹了几下,有点烦躁的开口:“放开我。”
“你让我放我就放?”周铭笑了笑,继续道:“你家二爷来了兴致,要跟你打个晨炮。”
周铭的力气很大,大到离谱。关键是这货打人很疼,贺明川被周铭两肘子弄得差点疼血了,他蜷缩成一团,被周铭扒了裤子。而周铭也看着挺惨,他鼻血都被贺明川蹬出来了,他按了按自己那颗犬齿,感觉有点松了。
贺明川自知挣扎没用也就不动了,他被周铭按住要插进来的的时候,只是指着床头柜:“里面有润滑油。”
周铭就着在抬手去取的时候被贺明川一下撞下了床,这一遭下来两人一块被链子缠住了,两人脸贴脸,胸贴胸,下面虽说没那样硬挺了但又是挨在一起的,越是挣扎还约挣不开。
蹭弄了几下,都硬了。
贺明川胳膊动不了,周铭腿动不了,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周铭伸手下去攥住了他们两个的性器,撸了起来。
贺明川毕竟还年轻,他玩的再花也就最多用用道具,甚至和他上过床的也不超过五个,但这和男的贴在一起手淫,这种感觉很难描述,有点尴尬,又有点刺激,主要是两个人的玩意贴在一起,很热。
周铭的手上有茧子,尤其是虎口处,这处地方又刚好蹭在了贺明川茎身,粗糙的磨蹭带来了微妙的快感,贺明川忍不住喘了一声,周铭也是尽职尽责的撸动着,他甚至还用了几个花样,给贺明川伺候舒服了。
虽然说他们两个有点不待见对方,但在做这种事情上却
', ' ')('多了一种奇怪的和谐,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关头其实是不在乎对方是谁的。
两人都喘着,周铭躺在地上微微扬起脑袋,他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快了,贺明川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他们两个是一同射出来的。
等高潮的余韵消失,两人都别开了脸,这样确实有点尴尬,两人飞快收拾好自己,从地上分开后,贺明川就出去了,而周铭拖着那些铁链走的靠近阳台的那个矮脚沙发上坐下晒太阳,他想抽烟,房间里没有。
周铭就只好靠在那里,阖上眼睛,感受阳光照在自己身上,虽然这六月天的太阳有点毒辣,但屋子里是恒温的,也就是晒了点,但没那么热。
晚上贺明川回来的时候,带了几个彪形大汉,进屋二话没说一针麻醉剂就扎进了周铭身子里,贺明川给周铭上的是给那种兽类专用的,剂量很大,他给周铭的那铁链组合升级了一下,原本能在房间里自由活动变成了只能在床上翻身。
但贺明川还是对周铭的抗药性大为震撼,这家伙十分钟不到就醒了,周铭醒了之后到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只觉得被贺明川那针管捅他的那一下有点疼。
“贺少你怎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啊?”周铭艰难的动了动:“就让我天天躺床上?”
贺明川指了指周铭手边的遥控器:“智能床垫,想坐起来你就自己按。”
“谢谢你啊贺少。”周铭摸到遥控器,胡乱的按着键,他一会儿把自己脚抬起来,又一会像波浪般缓慢的动了会儿,最后周铭研究的半天,才给自己调整了个合适的角度。
“你这床挺牛逼的啊。”周铭一边体验着高科技一边开口道:“回头链接发我一下。”
贺明川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间,只留周铭一个在里面,过了一会,他又进来了,拉着一个电视机放到了周铭对面,还给周铭丢了个遥控器。
贺明川做这些的很大原因除了有自己的打算之外,同时这两周里确实有不少人找他麻烦,其中一大半是奔着周铭来的。
有人想要周铭死在他这里,有的人想伪装成周铭的人弄死他,这两波人贺明川还是区分的很清楚的。难怪周铭深居简出,这他妈要是但凡高调点,死在那里都说不准。
这边周铭刚被绑了一天,就叫着要上厕所。贺明川现在是不敢靠近周铭,他叫着保镖压着周铭去了,周铭被固定到床上的时候,他调整床,做起来看着贺明川:“过来一起聊聊天?”
贺明川坐在矮脚沙发上摇了摇头:“不了,这样就很好。”
“嗐。”周铭摇头:“怎么?怕我操你?”
贺明川瞥了周铭一眼:“得了吧,是我操你。”
周铭笑了起来,他看着贺明川道:“贺少你还挺有意思的。”
贺明川瞥了一眼周铭没说话,周铭也只是笑了笑就开了电视养精蓄锐了,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就来了。
这栋别墅的是独栋,楼和楼的间距很开阔,而且是依山而建,到了晚上就极其安静,除了屋外蝈蝈的叫声此起彼伏之外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但躺在床上熟睡的周铭瞬间就睁开的眼睛,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响动,周铭下意识的想起身,但他的上半身却被束缚在床上,好歹下半身能动。
但是也不太好动弹,他屁股有点疼,早上挑衅贺明川的时候被贺明川抽了一顿。
这屋子里只住了他和贺明川两个,他在一楼,贺明川在二楼,周铭听声音感觉外面至少有两个人,他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很淡的味道,死人味。
有人要死了。
周铭有些焦虑,他试着挣脱但却纹丝不动,窗户传来细微响动的时候,他是真真切切的骂着贺明川的祖宗十八代。
一个人影从窗外翻了进来,周铭咳嗽一声:“谁?”
“二爷!”那黑衣人小声的叫了一声:“姑奶奶让我们来救您出去。”
“妈的,现在才来!”周铭笑了一声:“快过来给我解开。”
那黑衣人靠近周铭,就趁着那人从腰间摸出刀了那一瞬间,周铭以一种极其夸张和扭曲的姿势抬起腿,他两条腿几乎是像闪电一般夹住了那人的脖子,他腰部猛的发力把那黑衣人甩到了床上,紧接着就一脚蹬在那人胸口,把人踹下了床,这两下下来,声音不小,但依旧没人进来。
匕首虽说掉在床上了,但周铭有点够不到,他在床上扭曲的扭了半天才把刀捏进手里,单手隔开束缚并不简单,而那被他踹到地上的黑衣人也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周铭倒是临危不惧,他喝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咳嗽了半天,冷笑了一声没说话,接着就拿出了一根注射器朝着周铭逼近,就在那黑衣人举起手朝着周铭扎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割开了一边的束缚带,闪身从床上滚了下去。
但这破带子确实不好弄开,他还得躲着攻击,操作起来就极其不方便,就在那针头插进他胳膊的那一瞬间,周铭手里的匕首把也敲到了那人的太阳穴。
那黑人直接就瘫软在地晕厥了
', ' ')('过去,周铭把注射器弄下来的时候给他疼的愁眉苦脸的,这他妈,这注射器号也太大了,针也太他妈粗了!他问了一下味儿,又是麻醉剂,好在只是针扎了进去,药到没进到体内。
周铭看了眼那黑衣人,把那些麻醉剂都注射进了那人体内,接着他就快步上楼了,刚到二楼,他就听到玻璃碎了的声音,周铭一脚踹开门,就看见贺明川都快被那同伙掐死了。
周铭提着匕首就冲了上去,那同伙看到周铭进来,瞬间就松了手,跳窗而出了,周铭也跟着要翻窗户的时候,他又停下了动作回到了屋子里。
贺明川缩在床上一边喘一边咳嗽,周铭坐到贺明川身边给他顺气儿,等贺明川缓的差不多了,周铭才起身。
“咳……谢谢你。”贺明川揉着脖子道,窒息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楼下还撂个人。”周铭揉了揉太阳穴:“这人估计是冲我来的,让你受牵连了。”
贺明川摇头声音干涩:“不是你,冲我来的。”
“啊?”周铭震惊两秒:“你也有仇家?”
“贺家的政敌。”贺明川解释,“下去看看。”
周铭也自觉没有再问了,他知道这政治圈子也是又黑又狠,但狠到这种程度是他确实没想到的。
周铭起身的时候忽然被周铭拽住了胳膊,接着他就听见贺明川问他:“你手被划破了?”
这时周铭才低头看自己的右手,腕骨到手背有一道接近十几厘米的划痕,血流的到处都是,可能是当时割束缚带的时候力气太大了不小心划的。
“没事。”周铭随便扯下衣服上一块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两人到楼下的时候,那个黑衣人还在昏迷,贺明川让自己人把那人带走了,他安排好保镖,就拽着周铭上楼了。
“以后睡楼上。”贺明川走着前面道:“咱们睡一间。”
“啊?”周铭脑子短路了一瞬:“为什么?”
“比较安全。”
周铭下意识的想拒绝,但他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和贺明川一起睡过几晚上,那几乎是他这几年来难得的好睡眠,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梦,还不赖。
而贺明川提出这个要求,确实是刚刚那一出给他整怕了,大半夜的差点被人掐死这一点,放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但他们两个也就安然无恙了几天,就在一天早上擦枪走火了。两人手脚都纠缠在一起,一个搂着,一个抱着,两人挤在一起,难舍难分。
周铭是梦见他那位d罩杯的小情人,在梦里揉着人家的胸,但硬邦邦的揉着特别不舒服,周铭只能叹气手往下摸,结果摸着一个梆硬的牛子,一下给他吓醒了。
醒了后周铭就看着贺明川也懵懵懂懂的睁眼,而他的手就放在贺明川裤裆。
贺明川呻吟了一声,在周铭手上蹭了蹭,周铭哆嗦了一下就想收回手,下一秒就被贺明川按住了:“给我摸摸。”
“脸真大。”周铭嘴上骂骂咧咧,手却照着贺明川那玩意揉了一下,贺明川闭上眼,满脸写着享受。
周铭手上动作潦草的要命,这大清早刚醒来就要帮别人来一发确实有点不爽,着伺候人的事,他还是有点干不来,随便弄了两下,周铭就松手了。
“不弄了,我手累。”周铭打了个哈欠:“我再睡会儿。”
贺明川“唔”了一声,继续道:“那你转过去睡。”
周铭也是刚醒脑子还有点没开机,他就转了身,下一秒贺明川就提着鸟插到他腿缝了。
“草!”周铭想挣扎着起来,却被贺明川抱住了。
“周铭,别动。”贺明川把脸贴在周铭后颈,呵出去的热气弄得周铭一阵颤栗,周铭特别受不了别人在他脖子后面做小动作,他那里极敏感不说,而且下意识会产生危机感。
周铭那瞬间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绷了起来,他直接反射压住了贺明川,贺明川推了推周铭:“起开。”
周铭皱了皱眉:“别弄了行不?”
贺明川看着周铭,语气也冷了下来:“不行。”
“咱两操来操去没意思,别弄了。”周铭依旧没动。
贺明川忽然间就来了火气,他盯着周铭的眼睛道:“周铭,你这就觉得没意思了?”
周铭闻言人都傻了,这话怎么说的和小两口闹分手一样呢?他们这才认识多久?不到一个月啊!
他正起身看着贺明川:“那你要干什么啊?一直和我搞?不现实啊。”
贺明川冷笑:“对啊,就是一直和你搞,搞到我腻了为止。”
周铭有点瞠目结舌,这种话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讲,他挠了挠头道:“那你到底多久才能腻啊?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啊?我说真的,我对男的不感兴趣。”
“说的我对男的感兴趣一样!”贺明川脸色阴沉,他看着周铭,越想越气道:“都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我巴不得你赶紧死了,你以为我对你感兴趣?要不是你,我他妈现在能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嘛?”
', ' ')('贺明川一想到那一晚和那份诊断书他就气的想杀了周铭,语气也暴躁了起来:“要不是只能对着你硬,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待在一起嘛?”
周铭听到这句话脑子里轰一声,他的表情都变得呆滞了起来,他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那你没去看看嘛?”
“要是治好了,你觉得你还能坐在这里和我好好说话嘛?”贺明川都气笑了,他看着周铭那种有震惊又难受的表情,抬脚把周铭踹了下床。
“这…这我真对不起你,要不你多上我几次?”周铭座在地上没好意思动,他抱歉的看着贺明川,发自肺腑的开了口。
贺明川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去洗。”
“现在啊?”周铭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贺明川,想不通这臭小子火气怎么就又起来了,但没办法,现在这局面是他当初整出来的,现在也只能受着。
贺明川看着周铭不情不愿的进了浴室,自己叹了口气,靠在床头揉太阳穴。自从那天被周铭救了之后,他对周铭还是有一丝丝的改观,但即使是改观,他也改变不了来自源头的厌恶。
浴室的水声响起,贺明川准备好了润滑油油,他点了一根烟发着呆,其实很多时候他就觉得现在有一种荒诞感。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就这样缠在一起了,上床,打炮,再多的贺明川都没想过,接下来怎么办,做什么,他只是大概有一点点计划,怎么实施他没想好。
周铭洗好了了出来了,他脸颊有点泛红,身上擦的半干,裸着身就出来了,贺明川指了一下床:“躺下。”
周铭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了床前,他二话不说就趴了下去,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毕竟清醒的时候被人操,多少有点奇怪。
贺明川看着周铭躺好了,他就压了上去,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周铭已经扩张过了,但即使是扩张了,但还是会疼。
周铭攥紧了床单,贺明川那玩意就像根烧火棍,捅的他疼的要死,胡乱的鞭挞着他的屁股,弄得他连带着肚子都要烂了一般。
“贺少…贺明川……疼…轻点!”周铭没想到这种事这么难捱,但接着贺明川停了下来,他挤了很多润滑油后又慢慢的抽插了起来,好在油多,这慢慢的也就没有那么干涩了,周铭也没觉得很疼了,但依旧不舒服。
贺明川一向都是办起事来很凶狠,他不太顾忌床伴和身下人的感受,更别说是对着周铭了。
就主打一个生捅硬插,弄的周铭鬼哭狼嚎的叫着,他也不带慢下来的。
贺明川阴茎是上翘的,像弯刀,他每一下都弄的又深,位置又刁钻,弄得周铭大腿根都开始抽搐,贺明川扒着周铭的腿把人翻了过来,这会儿的周铭眼睛都红了,眼里蓄着泪,看着可怜的要命,但嘴里的辱骂言辞是一句接着一句,烦的贺明川直接抽出枕巾按进了周铭嘴里。
正面的时候周铭会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想去看贺明川,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尴尬。
但下一秒,那弯刀顶到了他肠道的某一个点,周铭一下子就乱颤了起来,他挣扎的厉害,贺明川差点都按不住他的腿了。
紧接着那处地方就被肆意的冒犯了起来,碰撞下周铭身前憋的涨红的性器胡乱的甩动着,他马眼处亮晶晶的分泌着前液,周铭伸出手攥住了自己的阴茎,飞快的撸动了起来,加着身下强烈的快感,他咬着枕巾,呜咽着射了出来。
周铭射精的时候,后穴一下就咬紧了,贺明川被绞的也泄了身,他猛的挺了一下,射进了周铭肠道深处。
两人歇一会,贺明川也没开始第二场了,洗完澡就出门了,周铭在床上躺了会儿就起身清理去了,他不喜欢那种动一下体内就无法控制的流出液体的那种感觉,很难受。
打那天之后,贺明川动不动就要和周铭来一发,这要是提前说了还好点,周铭最起码还能准备一下,但是大多时候都是忽然就被按住扒裤子,这时候就又疼又难熬,时间久了,他就开始叫苦连天。
唯一的补偿是贺明川允许他给外界打电话,当然,周铭第一个电话是给周桃打的,主要是报平安和问一下最近发生了什么,除此之外倒也没别的了。
好在周桃给他汇报的也都在他意料之中。
这边吃了颗定心丸,晚上被贺明川上的时候,周铭都觉得心情愉悦了不少,别说鬼哭狼嚎了,连骂人的词都少了,甚至贺明川干的太过分了他才挣扎着推贺明川。
贺明川就觉得这几天的性生活太和谐了,周铭也不怎么反抗,说要上就立马脱,不带一点点拖延的,这一发结束,就在贺明川抽身的时候,周铭直接一脚给贺明川踹了出去,贺明川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脑子一疼,晕了过去。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屁股正火辣辣的疼着,周铭就顶着一身被他弄出来的咬痕,疯狂的操干着他。
当然,周铭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前几次他被贺明川上完,他屁股疼的就动不了一下,现在好了很多,反攻一下也没什么问题,虽然说自己屁股缝
', ' ')('大腿根黏糊糊的全是贺明川的东西,但也不怎么影响他操这位少爷。
周铭这也是是被贺明川整的有点烦了,除了那天,之后贺明川每次都要搞好几回,还都内射,这一内射他就得蹲大半天才能把那些东西弄干净,内射就不说了,还不让他用手碰前面,这一来二去的周铭就不乐意了,今天就打响了反贺明川的第一枪——他要狠狠的弄这家伙,让他也知道个高低来!
周铭拿着防静电胶带给贺明川手捆了个严严实实,连嘴上都贴了胶带。
贺明川一挣扎,他就在贺明川屁股上扇一巴掌,主要是这一巴掌下去,贺明川后穴就绞一下,周铭那当然就多扇了几巴掌,扇的贺明川眼睛都红了,直直的瞪着周铭,火星子都要喷出来了。
“臭小子,今天你二爷好好伺候你。”周铭把贺明川肩膀压了下去,他也俯下身去咬贺明川的耳朵。
周铭主打一个柔情似水,他轻咬着贺明川的耳廓,湿热的气流喷洒在耳朵上很痒,紧接着他就听到周铭轻笑着开口道:“贺少,你咬的我好痛。”
接着就是后背传来的轻柔的抚摸,接着周铭就抓住了他的屁股,慢慢的揉了起来,还不时的把手指按进臀缝里,刮搜着哪里的褶皱嫩肉,接着就是一巴掌扇那白嫩的屁股上了。
周铭按住贺明川的腰,一边抽插一边说着贺明川的屁股看着就骚,用着也骚,几句接着一句,话密的很。
贺明川除了愤恨的受着之外别无他法,周铭伸手去摸贺明川的脑袋,他揉着抓着贺明川的头发,身下九浅一深的戳弄着,周铭这可是当之无愧的活好,和他做过的每一个不点头直夸,还肖想下一回,更别说伺候这小少爷了。
周铭只管着干操日,主打给贺少灌成奶油泡芙,当然他是照着给贺明川插射去的;当然杀人诛心,周铭把贺明川翻了过来,他看着贺明川咋舌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样子非常的……淫荡?”
贺明川只是呜呜了几声别过了脸,他不再去瞪着周铭了,没当这样,周铭就猛撞贺明川前列腺,给贺明川弄得呜呜咽咽,浑身上下都泛着粉红,他弹了弹贺明川有些冒着前液的性器,叹息道:“贺少,你水很多诶。”
接着他就大力的动了起来,贺明川简直就是身心双重打击,他一下就射了出来,但这周铭还没停,依旧还在耸动着,贺明川抖的厉害,周铭又在贺明川胸前连舔带咬的弄了半天,把贺明川一边乳头吸的肿胀了起来,他送了口后,又去咬贺明川脖子和锁骨,他看着贺明川眼角有抹水意,抬手帮贺明川蹭了蹭,贺明川也只是别过了脸。
没一阵,贺明川就挣扎的厉害,他呜呜噫噫的不知道在哼唧什么,周铭撕了贺明川嘴上的胶带,就这一下,扯的贺明川嘴皮都掉了,血珠子都渗了出来。
“周铭,我想上厕所。”贺明川的语气都带着一丝哀求,他看着周铭,等着周铭的回答。
“上厕所?”周铭看着贺明川,手逐渐的滑到了贺明川腹部,他在膀胱处按了一下:“这里嘛?”
贺明川瞬间后穴就绞了一下,周铭就知道,这是有了尿意,周铭只是嘿嘿一笑,他把手掌覆在那处,猛的往里顶弄了几下,感受到贺明川肚皮下的动静后,周铭就按压了下去。
那瞬间贺明川几乎是猛的挣扎了一下,他长吟一声,猛然的就泄了出来,温热腥臊的液体就止不住的淌了出来,屋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那哗哗的水声,甚至连他们两个的呼吸都弱了。
贺明川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他浑身上下除了那个在释放的膀胱是轻松的之外,别的地方都是紧绷的,接着他就听到周铭来了一句。
“贺少,你喷了我一身水,很骚。”
下一秒贺明川就两眼一抹黑,厥了过去,气晕的。
等贺明川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周铭收拾好了,清清爽爽的躺在被窝里,而周铭则是穿戴整齐,在一旁的飘窗前看书。
贺明川翻了个身,不去看周铭,他现在看见周铭就心烦,心烦意乱厌恶至极,就像周铭这种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不要脸皮不说,人也坏透了,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周铭看见贺明川醒了,他倒也没干嘛,继续看着他的哲学书去了。
两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了好几天才破冰,因为贺明川觉得把周铭关着也不是个事儿,他时间久了,就觉得这样下去很棘手,再看着周铭一副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死宅样,他就生气。
再加上家里也知道了他这一个月来的行径,是下了命令的让他尽快回京,贺明川不得不说还是有点烦,他并不太想回去。
贺明川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安排走进官场,他不太喜欢那个圈子,再加上他就是再怎么往上爬,依然已成定局,想他们那种家庭,这一辈他大哥已经身居高位,上面也不可能允许再出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了。
比起这些,贺明川更想去做生意,最起码自由一点。
但眼下,这些几乎只能推后一点,他得先处理完周铭再说。
周铭这一个半月来
', ' ')('感觉自己脑子闲的都要退化了,也不知道贺明川具体和周桃谈了什么,这段时间这人也对他还算好,连他那远在外地的好哥们也回来了,他甚至看着贺明川都觉得这家伙眉清目秀,两个人大男人住一起,还日来日去的,周铭觉得自己估计已经半只脚迈入男同的队伍了。
直到有一天,贺明川忽然问他想不想出门,周铭都愣了几秒,特别真诚的开口:“一般般吧,外边太热了,没屋子里舒服。”
“……”贺明川脸上的肉抽了几下,继续开口道:“周铭,我没空陪你玩过家家游戏了。”
周铭伸了个懒腰:“怎么?你对别人硬不起来的病治好了?”
“周铭!”贺明川声音提高了点:“你妹用两千万和城东一块地皮换我放了你。”
周铭闻言才脸色微变,他正起身看着贺明川:“你这多少也有点贪心了。”
贺明川睨着周铭:“我这有十个g的视频,全是你在我身下放荡形骸的样子,除此之外,我也不介意把你打包好送到周铖玉哪里去。”
周铭冷下脸来看着贺明川:“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猜?”贺明川看着周铭吃瘪的样子他就心里倘然,他又继续道:“周二爷,想要靠着新区翻身光靠那位是不行的。”
这下周铭瞬间冷汗就出来了,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贺明川,只觉得眼前人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是他小看了贺明川。
周铭这次是极其认真的问贺明川:“你要什么?”
“你先处理好你自己的家事,我再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那天之后周铭倒是乖顺了不少,同时他也有点不想在这耗了,毕竟被一个分不清敌我的人探到底的感觉是真的不好,但这几天贺明川又开始不紧不慢了起来。搞得周铭一天天心急如焚,只能在心里疯狂辱骂贺明川。
周铭的活动范围扩大到了院子,他的手机贺明川也给他了,反而这样,他就越心烦意乱。
周铭一心烦,就给贺明川两拳把人打晕了操,操完了后也免不了自己屁股受苦受累,周铭是真的被弄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贺明川把他从床上抗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里?”周铭挣扎了一下,扯到了蛋,给他疼的直咧嘴。
“怎么?你现在又不急了?”贺明川把周铭丢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周铭。
周铭冷哼了一声没说话,贺明川坏笑着架起周铭的腿,手上捻着个什么玩意儿就塞进了周铭后穴,周铭皱着眉,抓紧了一旁的沙发垫。
“出门可以,我要和你一起。”贺明川笑了一下:“这东西你可要夹住了,要是掉出来,我就操死你。”
周铭别过头没理贺明川,他现在身子骨还一阵阵发软,提不起来劲,那药的劲真的太大了,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
到了和陈厌约好的茶馆的时候,周铭还是被贺明川半拎半抱的弄上去的,刚坐好陈厌就来了,碍于贺明川在场,周铭就只和陈厌唠了点家常,没一会儿贺明川就起身出去抽烟,周铭这才算是这真真正正的放松了下来。
周铭先是骂了几句贺明川,有看着陈厌脖子上没消下去的印子,默默的觉得他们哥两就是天涯沦落可怜人。
但下一秒体内那个小玩意就疯狂的震了起来,一边震一边往里钻,周铭直接就趴桌上了,他捂着肚子,难受的直抖。
那玩意简直是折煞人,一阵快一阵慢的,周铭简直是在心里把贺明川骂了千百遍,贺明川进来直接就挨着周铭坐在一起了,三个人唠气氛多少有点奇怪,陈厌看着这两人奇奇怪怪的,赶紧就先一步离场了。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后,周铭就扑到贺明川身上翻那枚遥控器,贺明川就一个劲的按按键,周铭几乎是被那小玩意弄得瘫在了贺明川身上。
“别让它震了。”周铭气息都不稳了,他吊在贺明川身上,难受的直哼哼。
贺明川半搂着周铭,手就顺着裤腰探了进去,他摸到穴口,哪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是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好润滑。
他手指探了进去周铭闷哼一声,咬住了贺明川肩,里面那玩意还在不停的震动,贺明川手指在那软肉里抠挖了半天,弄得周铭呼吸都重了不少。
“你弄出了吗?”周铭忍不住抱怨“我不想一会去医院取着东西。”
“不好意思,又捅进去了一点。”贺明川毫无诚意的道歉。
周铭愤恨的咬了一口贺明川,等那玩意弄出来的时候,周铭都快脱虚了,他有气无力的骂了两句贺明川,又任由着这厮把他抗回去了。
确实是没多久,贺明川就走了,周铭一觉醒来,屋子里没有保镖和阿姨了,连贺明川也不见了踪迹,周铭就知道人走了。
但贺明川给他留了一句话‘要是和别人乱搞,我就操死你。’
周铭把纸条捏成一团随手丢了,他对着监控比了个中指,头也不回的走了。贺明川看到周铭那嚣张的样子也只是笑了一下。
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 ' ')('了。
周铭回去后先是攒了个局,和陈厌詹衍文喝了一场,谁知道刚和喝几口电话就响个不停,周铭一口,北京的号,只能是贺明川了,他不想接,贺明川就不停的打,周铭最后就只能等着好哥们诡异的目光出门接电话。
贺明川无非就是查岗,问题无非就是有没有管好自己的下体,周铭和他掰扯了半天,发现自己掰扯不过后就只能服软,就只是嘴上说着,心里只有给这小子记一笔,下回狠狠操一顿再说。
谁知道这贺明川也是没完没了,每天晚上一到九点四十一到,周铭的电话就狂响,就是贺明川这家伙,问他有没有乱搞。
真的特别烦人。
甚至连他去西北旅游散心也不放过。
周铭刚躺到酒店床上,门就被敲响了,他以为是那几个找他玩,结果一开门是贺明川,他人都麻了。
“你来干嘛?”周铭抵着门不放人。
“干嘛?咱俩除了打炮能干嘛?”贺明川挤进屋子:“二爷,你说过的你会对我负责的。”
“放屁,我没说过。”周铭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说过这句话。
贺明川也没再多说什么了,他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忽然呻吟声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和皮肉碰撞的声音就传来了,接着周铭就听见了自己喘息着说了一句:“我负责…嗯……你慢点…”
周铭呆若木鸡,他看着笑的得意的贺明川,上去就给人按床上了。
“是给你负责了,但也没说一定是你上我吧?”周铭按住贺明川:“你自己送上门,我还不能睡你了?”
贺明川摊开手躺在床上,没挣扎也没反抗,他看着周铭道:“你和众铖生物同竞新区那块地已经没有胜算了,在之前那一个半月里,周铖玉已经和他搭上线了,关于江久新区的开发,项目书应该年底就要下来了。”
周铭神色暗暗,他看着贺明川,低声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们谈个恋爱怎么样?”
“?”周铭愣了一秒,旋即开口骂道:“你脑子坏掉了?”
贺明川拍了拍床:“逗你玩的。”
周铭起来后直接坐到沙发上去了,他狐疑的打量着贺明川,他就等着这家伙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贺明川看着周铭:“我需要你帮我打个掩护,事成了,我就帮你解决新区的事。”
周铭看着贺明川,他脑子快速的想着贺明川到底要干嘛,先前暗示过可能是和周铖玉有关,但他连着自己都敢绑,更别说绑一个他那表舅了。
“我要创业,就在江城。”贺明川看着周铭:“但是不能被别人知道,这事我知道你能办。”
周铭点头:“还有呢?”
“我有一个朋友,失踪了,最后出现在周铖玉身边。”贺明川看着周铭:“就这些。”
周铭盯着贺明川看了半天,他想了很久才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两个人都沉默了良久,周铭想着贺明川提的这两个要求,延展开的话,对他来说也不算不利,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细品着,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比如这贺明川家里这么有权有势,他怎么不在京城发家致富,千里迢迢的跑到江城来,还不让人知道。
还有那句突如其来要谈恋爱,周铭并不觉得贺明川对他有别的什么心思,但一般情况也不可能说这话来调侃,在这后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而同样的贺明川也不是那么有把握的信任周铭,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顶多就是相互利用,贺明川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他现在有点高反不太舒服。
其实这段时间他在京城并没有那么轻松,父亲母亲已经催促着让他去做一些和家里相关的事,贺明川是真的厌烦这些事情,考大学的时候他喜欢的是理科,想报的是生物化学相关的专业,最后被强制着学了社会学,甚至每个暑假他都得去参加西部计划,去边疆实习。
贺明川往被窝里缩了一点,他从小按部就班的长大,从小家里都要求小辈低调,不要在外面乱来,做事要沉的住气……小的时候不能给父辈添麻烦,长大了不能给大哥添麻烦,要是当初学了自己想学的,现在在实验室里也算轻松,可事与愿违。
和周铭厮混的那一个半月,说真的,还有点难得的畅快,就好似一潭死水般的生活有了一点点涟漪。
其实说真的,像他们那样的家庭其实并不会去在过多干预继承人之外的孩子的恋情和婚姻,但也不会任由小孩去找一个无法匹配的人。
找一个男人,是贺明川从未想过的事情,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就像破窗效应,让他尝到了胡作非为的甜头,再者,他在面对周铭的时候,没有心理压力。
欺骗,辱骂,互殴,算计,都无所谓。
两人一并躺在床上,但却各怀心思,周铭翻来复去半天睡不着,他转过身两巴掌给贺明川拍醒了。
“你对别人硬不起,为什么要阻拦我快活?”
贺明川往枕头了缩了点:“因为我不想让你快活,凭什么你把我弄成
', ' ')('这样了你还能快活?”
“臭小子!”周铭冷哼:“遇见你我真的倒了八辈子霉了。”
“说的我不倒霉一样。”贺明川踹了一脚周铭:“你就是个强奸犯。”
“说的你没强奸我一样。”
两个人骂着骂着就开始一个踹一个,一个打一个,周铭一把就把贺明川按住了:“找操呢?”
贺明川抬脚就踹周铭,两人过了几招后贺明川还是被按住了,周铭掐住贺明川的后脖子:“贺少,你这还有两把刷子呢?”
说罢他在贺明川屁股上抽了好几下,但也没插进去,只是插进了贺明川的腿缝,动了起来。
“今天不进去了,这几天坐车坐的屁股疼,咱就这样吧。”周铭揉着贺明川的屁股掐着贺明川的腰,手慢慢的也摸到人家前头,帮贺明川撸着。
但周铭一直在咬贺明川,贺明川知道周铭这会儿心里有气儿,也没有反抗,毕竟他这一波下来,完全就是坐收渔翁之利了。
两人难得的沉默和配合,等着结束了,周铭也就只拿着纸擦了擦,翻身就睡觉了,贺明川沉默着,在床边坐着抽了两根烟才躺下,他看着周铭睡的不太安稳的样子,也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儿,缩进被子里睡觉了。
第二天贺明川没说要走,他也加入了这个旅行的队伍里了。周铭没睡好,状态不太好,缩在后排睡觉,贺明川就自告奋勇的担任起了开车的职责,由于多多少少和陈厌詹衍文也有点过节,坐在副驾上的就只能是江好了。
车里的气氛很诡异,但江好到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贺明川聊天,他们两个聊的还算投机,一路上也没那么无聊。
这一路下来,贺明川只觉得陈厌和江好那俩兄弟的关系极其微妙,虽然之前顺道查过一点,但他是真没想到亲兄弟还能搞到一起。虽然说这事和他无关,但人类的本质就爱八卦,再加上这一路就和江好聊的最合的来,难免还是会敲击旁侧一下。
江好的言语里简直就是爱惨了他这哥哥,看着陈厌的样子,那份爱意也是满满当当的,但依旧很奇怪,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贺明川说不上来,他只觉得这陈厌对这江好的时候,很矛盾。
好在这几天下来,贺明川也到算是和这群人熟络了,大家聊天也能聊到一起了,与此同时,贺明川就发现,周铭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不堪,而且这群人也不是无恶不作的样子。
周铭同他和同那些朋友在一起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很混账,做事也非常随心所欲,同他自己的朋友待在一起的时候,周铭就看上去特别靠谱,一副淡淡的样子。
回程的时候,贺明川和周铭就先一步离开了,回到江城后,贺明川就开始谋划着投资创业的事了,周铭在这段时间,已经把贺明川要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
“你要找的那个人,是你前女友啊?”周铭把一沓资料扔个贺明川:“现在在我那二表舅手下当药剂师,看这宝贝的程度,估计给人家配的毒……”
“不可能!”贺明川忽然打断,他红着眼看着周铭:“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周铭耸肩:“你的人,你最了解。”
贺明川把那些资料看了好几遍,周铭也没说话,他就坐在一边默默的抽烟,刚刚贺明川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搞得周铭有点莫名其妙。
“我怎么样才能见到她?”贺明川的情绪依旧不太稳定,他有些急切的问道。
周铭猛然觉得有点没意思,打发人般的开口:“我怎么知道,我和那老东西又不对付,还能让我给你去要人不成?”
贺明川瞬间就闭嘴了,他看了两眼周铭,缓缓开口道:“我没和你闹脾气,我就是有点着急。”
周铭摆手:“我前一段时间,废了那老头宝贝小儿子,现在真的没办法给你要人,但毕竟是你前女友,我最多找个时间,把她给你约出来,你看行不?”
贺明川知道这有些事不能急,他应了一声,两个人沉默了会儿,周铭揉了揉眉心:“你要在我这里待多久。”
“最晚明年三月份。”贺明川叹息道:“我不会一直待在江城的。”
周铭点头:“你的事我会尽快去办的。”
周铭说的尽快,也就一点也没耽搁,没几天就通知贺明川在一处咖啡厅见,把他那位宝贝白月光前女友给约了出来。
贺明川到地方的时候,宋箐箐已经在座了,一别将近一年,这人变化极大,先前那种出水芙蓉依然变成了张扬肆意,小家碧玉也变成了烈焰红唇。
宋箐箐看见贺明川坐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是难免红了眼。
贺明川也是怔怔的看着宋箐箐,嗫嚅了半天,才开口说了一句:“我一直在找你。”
宋箐箐抿了一口咖啡,缓和了一下情绪:“我现在过得很好,不劳贺少费心。”
坐在咖啡厅外监视监听的周铭嗤笑,这小子一腔热血人家姑娘完全就不搭理,真是搞笑。
“你现在在做什么?”贺明川问道。
“药物研发
', ' ')('。”宋箐箐也只是礼貌疏离的微笑这。
“众铖?”
“嗯。”
“周铖玉就是个黑社会头子,他们那个企业也是个黑社会公司,箐箐你不要待在那里了,你跟我走,我们换一家公司好嘛?”贺明川几乎是下意识的拉着宋箐箐起身,但被宋箐箐挣开了。
“贺明川,我们至始至终都不是一路人。”宋箐箐抽回手看着贺明川:“你从来都是这样自我,你也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一点。我们从恋爱到现在,你从来就没没有想过我!你说你爱我,没有!你的爱我感觉不到,对你来说爱情就只是负责而已。”
“贺明川,没意思,我们早就过去了。”
“你姐指着我鼻子说我配不上你的时候,我们就彻底完了,现在的一切也都是我自己选的,你没有资格对我评头论足。”宋箐箐说完,拿起一旁的包,转身就要走,但他被贺明川拉住了。
“箐箐。”贺明川怅然,不解,他心口发酸,但也只是看着宋箐箐,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良久,贺明川鼻头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来,他有些哽咽的开口:“对不起。”
宋箐箐也是心头一酸,她看着眼前曾经的爱人,难免心软,但也只是一瞬,两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一路人,以前不是现在更不可能是,她已经坠入深渊泥潭,怎么可能让自己曾心爱的男人看到现在的不堪!
她也只是踮脚在贺明川唇上落下了一个吻,笑着说了句:“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们早都结束了。”
说罢宋箐箐就离开了,只留贺明川一人独自发愣。
那天阳光很好,他们坐的位置刚好能晒到太阳,阳光只照到了桌子的三分之二,桌上放着一束花,是宋箐箐最喜欢的鸢尾花。
贺明川就站在那里,他看着宋箐箐离开的背影,没有追上去。离去,分别就是如此,他们早都结束了,就这样就足够了,给彼此留下最后的尊严和最好的回忆就足矣了。
里面的爱恨情仇,周铭看的乐呵,他关了那些设备把车停在咖啡店门口等贺明川出来,但贺明川还是在里面待了很久很久才颓然的走出来。
上车后贺明川也许久没说话,周铭倒是无所谓:“你嘴上有口红印子。”
贺明川下意识擦嘴,又听见周铭说:“你们聊崩了?”
“嗯。”贺明川揉了揉脸:“她自愿的。”
“那计划呢?”
“不变。”贺明川收敛了外放的情绪,又变回了那副冷血冷情的样子。
“贺少,我还以为你对你那前女友情真意切呢,没想到也就这样啊?”周铭咋舌。
贺明川懒得和周铭掰扯,他偏过头一言不发的看窗外,自己心里乱糟糟的,他能怎么办?就像宋箐箐说的,爱情对他来说永远都排在最后,他要面对的东西太多了。
周铭也在发呆,忽然就被贺明川扯着头发,吧唧一口亲到了嘴唇上,两人四目相对,周铭震惊的瞪大了眼,而贺明川取一点表情也没有。
周铭的唇很软,有一股很淡的烟草味,不像宋箐箐那样带着浓烈的香水味和化妆品的味道。周铭不知道贺明川为什么忽然亲他,就像贺明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亲周铭一样。
可能他就只想试试,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周铭挣扎着去推贺明川,却被贺明川按住了后脖颈,手指在他头发和皮肤交界的地方揉了几下,弄得周铭头皮都麻了。
但也就只是亲了一下,嘴唇和嘴唇挨了一会儿,两人都挣开了。
周铭疯狂用衣袖擦了擦嘴怒骂道:“你小子不要脸,老子从来不和别人亲嘴!”
贺明川没搭理周铭,只是默默的摸着自己唇发愣,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铭确实没和别人接过吻,他从第一次接触女人到现在,都没和人亲过,他只觉得吻这种东西,还是得留给最爱的人,别人一概无福消受,更别说给个大老爷们了。
这段时间贺明川虽说在江城,但并没有一直和周铭待在一起,他要筹备自己的事了。虽说贺明川实打实的少爷一枚,但他正儿八经的实干家,筹备的事和项目也有了点起色,自己也忙的脚不离地。
周铭也是致力于和他那二表舅斗智斗勇,互相伤害,家里的大部分事儿已经交给周桃做了,周铭给自己留的几乎都是到时候查起来,判的多的那些事,他从坐上这个位置开始,就没给自己留后路。
他的后路就是身边人功成身退,自己全权负责。
这些天还算顺畅,除了陈厌和他弟闹分手,周铭有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这两个人明明爱的死去活来,一个离不开一个的,陈厌居然能下狠心的给他弟说分开。
分开后,自己还要死不活,饭也不吃觉也不睡,连家里那只他们的心肝宝贝狗儿子都丢他这了,周铭没办法,安慰也安慰了,骂也骂了,没办法。
主要是他看这江好也是,狠下心来的要给他哥找事儿,两个人就闹,一阵一阵的,主要是这孩子也是个心思深的,什么东西不捏到自己手里不可能善罢
', ' ')('甘休的,反正周铭是一点也不信这两个能分干净,一天天的净事玩呢。
同时这段时间,詹衍文告诉周铭,让他离那姓贺的远点儿,说是上面已经乱了,下面的都想着要从龙之功,着斗的最厉害就是贺家站的这一队和现当今江城那位市委书记那一路。
“你现在树大招风,更别说还跟贺家那小子纠缠在一起了。”詹衍文在电话里骂的大声:“京城这一带都说贺四找了个男的,还是个黑社会,你他妈注意点,别被给卷进那烂事里了。”
周铭挂了电话后才意识到,他这是实打实的被贺明川给坑了,给人当活靶子了。
这几天贺明川没在江城,周铭也没闲着,他去找了周桃,商量着坑贺明川一回。
“江好那小子呢?”周铭给周桃倒满茶问道。
“不知道啊。”周桃摇头,她撩了把自己的头发别在耳后,特别装的开口:“他哥都找不到他,我能找到?”
“得了吧。”周铭摆手:“你跟他讲一下贺明川当时把他哥绑架的事,最好让他狠狠坑贺明川一笔。”
“你要整贺明川啊?你俩不都同居了吗?”周桃没心没肺道。
“放屁!他拿我当棋子我还不能坑他了?”周铭白了周桃一眼,旋即话锋一转:“你和江好别乱淌浑水,做事干嘛的都留三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洗白。”
周桃点头,两人又聊了会儿生意和道上的事儿,周铭就回家了,他玩了会儿小狗就摇骰子睡觉去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后,周铭才觉得不好受。
他一开始是觉得挺亏欠贺明川的,毕竟是他把人家整成那样的,但现在他只觉得莫名的心寒,忽然的就开始烦躁了起来。
凭什么啊?他们两是互相的,算着次数,贺明川还比他多好几回,还换着花样弄他,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屁股搞豁,还要他钱要他地皮,还欺负他妹妹和朋友,现在好了还算计他,真他妈把他当二傻子呢?
而且这少爷在他这,他还得给人家保护好,这下好了,四少爷有点小毛病,所有人都来整他了。
周铭是真憋屈,他烦的睡不着,起来抽了半包烟,那边直接给下面人打电话,叫人烧了他表舅的一处仓库,看着传过来的视频,周铭心里才舒服了点,安心睡觉去了。
当然这周铖玉也不是吃素的,第二天就当街找人给周铭的车撞翻了,周铭从碎了的车窗了爬出来的时候,额角鲜血直流,脸上也被玻璃划破了几道细口子,狼狈的很。
回家处理伤口的时候,贺明川回来了,他看见周铭一身伤下意识的就过去关心了。
“怎么了?”周铭横眉冷对:“还不是为了给四少爷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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