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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宫春园。
华丽的屋檐下,有细细的呻吟声。周瞳以奇怪的姿势趴在一块石板上,颈部被一个铁环固定,迫使他的脸部贴紧地面,同手同脚地捆绑住,脚踝处也被铁环固定在地,纤长双腿尽可能地贴近身体叠在一起,白白嫩嫩的屁股高高地挺向上方,肛门里插着一支粗大的白蜡,已燃了一小半,烛泪顺着滴落在挺起的臀瓣和颤抖的菊花旁。每落一滴周瞳都会轻微的颤抖着。谁能够想象最娇嫩的地方你这样子被轻易的扒开,可怜的嫩受被蜡烛这样凌虐着。
让人吃惊的是一根笔直的绳子从高高的房梁上延伸下来,消失在他的腿间,仔细看过去,那两枚小小的卵丸通红涨大,根部被琼环紧紧卡住,而绳子就系在这枚环上,使得他不得不高抬了臀部,玉茎也展露无遗,在它和卵丸间,赫然夹着一块紫色的玉。
青芽上盛开着一朵梅花,上面还有三条金色的链子绷紧,锁在琼环上,挨着玉的位置,这样就不会使寒梅锁人钗有机会掉落,反而会随着琼环的收紧而更加深入,带来更多的折磨,铃口上的金环用一根素色的绸带穿过,也向上绑住房梁,绷得笔直,拽的嫩芽和臀部一样尽可能地向上,玉被挤到一旁,露出一半。
周瞳的美目被蒙起来,口舌依旧被带子捆绑着,不得言语,只能无意义的发出一些叫声,但是他此刻正安静着。长安东升的旭日缓缓升起,春阳在垂柳绿杨的枝头滤过又被风吹得潋滟,流云被染得五彩斑斓。
周瞳身体赤裸在春天晨起的朝阳里,远方徐徐上升的太阳,用光芒照耀着整个大地,照在周瞳细腻而遍布鞭痕的背脊上,照在周瞳丰盈而苍白的双唇上,照在周瞳涨大而通红的卵丸上,照在周瞳挺立而颤抖的玉茎上,夜里,每隔半个时辰会有人来更换蜡烛,顺便把臀瓣瓣上凝结的烛泪剥掉,好方便接下来的再次烧灼,每隔一个半时辰会有人送来凝清丸,正是它们才保证了周瞳在清冷的夜里身体的温度,可是这些这些恶毒的药丸让他最大程度清醒地承受了这里的寒冷、灼人的烧痛,却无法病倒或用昏迷,根本无法逃避。
就这样可怜的三皇子被父皇以屈辱的方式囚禁在这里三天了,期间不知为何没有宫女太监的到来,来的都是父皇身边的侍卫。他感到痛苦和屈辱,他想反抗,他在脑海里幻想着可以把父皇撕成好几片,可是现实中他就被可怜的禁锢着,不得反抗。
每隔八个时辰会有人把他松开灌入汤水以维持基本的生命,一天里唯一的排泄时间也在那里,错过了就要再忍耐八个时辰,一开始周瞳不能接受当着人面前排泄,这真的太羞辱了,这是只有奴隶和宠物才会做的事情。他现在算什么?父皇的情人?宠物?呵呵,他想冷笑。
但过了十二个时辰后就没有办法继续忍耐了,来人增加了进水量,在水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药,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异常胀大。排泄的欲望无比强烈。
终于在第三次侍卫来临的并扯下玉簪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了,就这样强烈地尿了出来,边尿边流泪,清澈的泪水从眼睛下滑落,嘀嗒嘀嗒地掉落在地上,他感觉现在自己像一条狗。
在排泄的整个过程里,周瞳的双目都是被蒙住的,这让他无法分辨白天黑夜,也让他不至于看到执行人而感到尴尬,可视力的丧失提供了他最好的听觉,他能能感觉到后面的侍卫在轻笑,像是嘲讽又像是不屑。
看着周瞳的可怜模样,瑾公公都记录了下来,并汇报给了周帝,周帝听闻后微不可见可见地皱了皱眉。
生养十余年,周帝哪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表面上看上去他像是服从了,可是实际上心里还是反骨。日后翻身必定会狠狠捅他一刀。必须就趁现在把这个桀骜不驯的逆子好好地调教,让他知道他只不过是父皇一条狗,父皇的淫奴,父皇的精盆,父皇让他干什么他就只能干什么。从今往后,用餐,穿衣,排泄,高潮他身体的一切都只能为他所掌控,他只需要知道自己只是父皇的奴,而父皇是他的主子。必须好好教导他奴从主。想着周帝嘴角扯出一模冷笑,看着明媚的春光心里又生一计。
而后的每天例行排泄,都安排了皇帝的贴身侍卫观看,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又是四五个,而周瞳的眼睛上的布早已经摘除,他会清醒地看着周围居然有这么多人看着自己的排泄。大多时候他都是感到屈辱的,在这变态的羞辱之下,他居然还感到一丝凌冽的快意。难道是他变淫荡了吗?
惩罚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进行着压迫着周瞳。
随后的第几日,周帝越发地变本加厉。玩弄周瞳的刑罚五花八门。执行惩罚的时候,周瞳被解除了束缚,那粗大的蜡烛一天里唯一一次被摘除下来,而寒梅锁人钗依旧牢牢地插在身体里,周瞳像一只狗四肢着地被人拽到园中央,先用了口夹撑开双唇,木头做的口夹如艺术品一样,里面有薄薄的木条压住舌头,防止周瞳伤到自己,随后就是无数罐的汤水,顺着嘴灌进来,直到周瞳的肚子变成一个圆圆的球,水从口里逸出来为止。
随后周瞳的双手被从后面捆紧按在地上躺平,一个长椭圆形的木片无数次
', ' ')('地拍打在周瞳鼓胀的腹部,缓慢而秉承节奏,‘啪、啪、啪’,木头敲击在肌肉上的声音一下下,将水从上到下地拍击出来,口里肛里都涌出水来,而更加充盈的尿脬,因出口被寒梅锁人钗牢牢堵住而无法排出来,皮肤在数百次的拍击下由红变青,再由青变成紫红,皮肤的表面没有伤痕,下面的淤血一片落在一片,这种闷闷的连绵不断的疼痛会让人发狂,而更可怕的是每一次的拍击下,周瞳都能感觉到一股潮流从身体内部翻涌奔波至前庭,又被阻止着反打回尿脬去,一上一下来来回回。
前庭挺立着,经过这些折磨已不是嫩嫩的粉红,而呈了深深的紫红色,皮下的血管充盈交织,双腿痉挛着伸得直直的,早已没有余力去注意周遭的人群,只能声嘶力竭地喊叫,没有成形的句子,只有断续的音节,响彻清晨微亮的天空,周围的侍卫们都在窃笑,像是在嘲笑他就是一条母狗。
这才是惩罚的开始,当周瞳的腹部扁下去,嘴里长长的口延淌出,身前身后都汪着大滩的水,无力嘶喊的时候,会被强制性地拽坐起来,双手撤去绳索,命令自己拿出那折磨人的寒梅锁人钗,当众排泄出纤细的尿流,凹凸的钗体在出入的时候牵绕了内里的嫩肉,扯动了已是累累伤痕的肌肤,炙热的尿液从膀胱里奔涌而出,刺痛了淌血的尿道和臀瓣瓣,此时的周瞳只是一个可怜的呜鸣的淫奴,再也没有任何三皇子的尊严。
这一来一回要费很多的时间,开始的时候周瞳实在无法支撑,行刑的人就劈手夺下那只钗,快速地插入,那痛让周瞳发出受伤小兽样的嘶鸣,身体弹跳着,无法承受,只这样了一次,周瞳就在第二次那只手威胁要伸过来的时候抛弃了所有的理性,哭喊地躲避着,身体扭曲,拼命冲那不知道位于何处的人点头,口里‘嗯嗯啊啊’乞求对方的怜悯,乌黑的头发披散着,细细的发丝贴在身前身后额头上,双手虽然强烈地颤抖,却不敢耽搁时间,硬生生地捅进去,泪水早已浸湿了蒙布,一层又一层。
松开束缚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时辰,行刑的第三步在周瞳又重新牢牢地以开始的姿势捆绑在那冰冷的石砖后,臀部依旧向上,青芽依旧用白色绸缎拉高,琼环因汗水的渗入而紧紧地勒住那一对涨大的卵丸,周瞳什么也无法看到,但是他可以听到,充满了人的华清宫淅淅索索,人们压低声音,风还是把话语带到耳边。
“瞧瞧这是谁?他可真是淫荡。”一个清朗的男声说道。
“这高高挺起来的玉茎看起来他还挺爽的呢,果然淫者必贱。”一个略微压低的声音接话道。
“看他这么爽,怕不是希望我们更加粗暴一点的对待他。”又一个声音插入到。
周瞳不知道这些对话都是瑾公公听从周帝的吩咐特意安排的,就是为了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淫贱。周帝是下了狠心,让他知道自己是父皇的淫奴。毕竟周帝深知棍棒底下出孝子。
捆绑的过程是周瞳唯一可以听到周遭的时刻,随后而来,周瞳的耳朵里面就只有呼啸的风声,伴随了皮肉的割痛,柔韧的皮鞭一下一下亲吻着自己的大腿,每一下都足使人战栗,可周瞳不能够挣扎,也不能够晃动,因为他的肛部被粗大的蜡烛充满,要用尽心力才能保持那蜡烛不会掉出来,行刑的人如果好心,会稍微插得深一些,但更多的时候,需要周瞳自己的努力,曾经周瞳不小心掉出来了一次,那要求计算一百下的皮鞭,不顾及已经达到了一半,从头计数,这让被紧紧捆绑住的周瞳没有任何抗拒的能力,再也不敢让它掉出来,口夹一直跟随周瞳直到鞭数达标才被去除,所以他排遣疼痛的方式只剩下扣紧手心的手指来做到,手心的印记出血结痂,依旧不能赶上身上的伤痛,周瞳在这些瞬间甚至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生过。
还好,每天里最难熬的清晨在伴随了太阳的高升就到达了尾声,人们如潮水般退去,留下诺大的空灵的春园给这个饱受摧残的三皇子哦不现在应该叫丽贵人了,什么也看不见,周身被无边无际的疼痛所笼罩,寒冷的风吹拂在身上,细密的血在伤口处渗出来,接触到空气,血腥的味道飘散,凝结成点点印记,或长或短,交横贯错,累加重叠,密密麻麻,菊花花上的粗大烛体耸立,上面的烛花欢快不知愁地跳跃,落下烛泪无数,滚烫地滴落在伤口上,红白交替,好像那冬日里的枝上寒梅,一根蜡烛燃尽夜就到了一个时辰,漫长的时间在寂静的春园里一点点流逝,更换的蜡烛保证了烛火长明,第一个七天就在反复的折磨和拷打中度过,周瞳在战栗和深入骨髓的疼痛中学会了听命令,学会了不反抗,学会了听到周帝的声音或脚步就不由控制地颤抖。
周瞳低吟着跪伏在石板上,颈部还是被禁锢在铁环里,手臂反折着捆绑在背上,从肘部开始,密密的绳索一圈一圈直至手指,看不到一寸肌肤,双手心合起,在肩胛间部扭曲着,这是周帝看到他手心里的伤痕后吩咐的,已经持续了整整六个日日夜夜,刚开始双肩的撕裂感已经逐渐消逝,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有无边无际的麻木。
大大分开的双腿跪在石板上,双膝极尽可能地靠近胸口,屁股高抬,上面遍布蜡痕,粗大的蜡
', ' ')('烛在菊花花上燃烧着,腿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这第二个七日,侍卫的人似乎已经适应了周瞳的赤裸,甚至有大胆的侍卫在换班或者夜晚的时候偷偷触摸逗弄,周瞳在激情时刻一身的绯红以及对触碰的敏感,大大加深了他们虐待待的囧囧,虽然心里清楚不能够真正染指,但小小的细碎折磨总是不断。
周瞳已经习惯了夜里那些手的碰触,有时候有人会恶劣地用手指弹打他的鸡巴,或者是轻微用力地拧他下面的花瓣,渐渐的他感觉身体越来越敏感。但他们的触摸还是会引起身体本能的反应,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辛苦了啊!”一个轻挑的声音,周瞳听到过其他人叫他李君羡,就是他喜欢弹弄他的玉茎。周瞳不由得瑟缩了下,前两天也是在他当值的晚上,拧得单岩哀叫了一夜。
“呦,总算来了。累死我了”已经看护了一个白天的侍卫道。
“嗯,我来了,你快去休息吧,回见。”
“哈,这么好,成了,回见!”
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蒙住了眼的周瞳分辨着,一步两步,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覆盖上高耸的屁股,粗鲁地拍了两下,那厚厚的蜡就掉了一多半,上面被滚烫蜡油润过的肌肤斑斑点点,尖锐地指甲噌过这些伤痕处,使劲一拧。
“嗯……”周瞳抿紧了嘴,尽量控制着身体,等着进一步的折磨。
那手果然没有放过他,一下又一下,周瞳几乎可以感觉到伤痕的肿大,有些还破损着的,被那指甲一捅,仿佛又裂开般。
“真是一个尤物啊,”李君羡一面拍着周瞳的屁股,一面感慨着,“又骚又浪,受刑还这么淫荡。”
“啊……”周瞳听到他这样刺激自己只是又忍不住地淫叫了一声。
寂静夜空里的哀鸣,如同一只孤单的落雁在斜阳前划过一般,清晰而骇人。
“哎哟”李君羡听到这个叫了一声,‘啪’,一巴掌就打在周瞳低伏的脸上,顿时周瞳的脸上就多了个红痕。
周瞳眼被蒙住,嘴里被尘土味的破布堵着,上上下下都束缚得严密,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又挨了一巴掌,疼痛和心酸一起涌过来,两行泪顺着面颊淌下来,口里呜鸣着。
“艹,你可真是我见犹怜呢。”说着,李君羡一下把那插在菊花花里面的大蜡拔出来,‘卜’的一声,把怀里的一个壶盖打开,顺着那微微敞开的菊花花口就倒起来。
“呜……”先是一种冰凉的侵入感,周瞳不由得缩紧了后门,这反而更夹紧了那壶口,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去,一股辛辣火燎的感觉从囧囧直达肠道再传导到整个腹腔,浓烈的酒味在空气里面弥散开。
“啊……呜呜……”周瞳不顾及被牢牢固定住的脚踝,使劲地晃动着腰部,想要将这异物躲开,李君羡的大手搭上来,按住他的腰,指头深陷在肌肤里,这下一动都不能动了。
一壶酒很快就倒完了,火辣辣的感觉窜动着,肠壁间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又热又辣又痒,周瞳缩紧后穴,周身的皮肤因紧张而战栗,口里发出断续的呜咽声。
李君羡倒完了酒,将那蜡烛又大力地塞了进去,松开了手,不着急做什么,只在一旁看着,脸上囧笑着。
月光如银披洒,周瞳被烧灼着,整个肠道仿佛都着了火,又好像被无数的蚂蚁去啃噬,酥麻到极点,前庭因这酒精的刺激高高挺立起来,又被锁链牵绊,疼痛和麻痒交替,刺激得周瞳不断扭动身体,身上早已经被密汗覆盖,酒精吸收入血,呈现出粉红的颜色,两颗红缨肿胀着颤抖着。
“呜呜……”周瞳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无力地挣扎。
李君羡看在眼里,胯下早就高高耸起,心底欲念推动着他,一只手持着,在周瞳的身上蹭来蹭去,顶端的汁液分泌,拉出长长的细丝。
“呜呜……”周瞳现在什么也无法听到,专心致志地对抗着身体内部最原始的囧囧,恨不得能有什么大力地搓揉着自己。
“真美啊真美!”李君羡喃喃自语,用脚踩住周瞳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双手大力套动,“嗯嗯嗯……”,激流冲破了他的头脑,浓稠的白浆喷射出来,落到周瞳白皙憔悴的面庞上。
‘嚓’几乎是同时,比风还细的声音,李君羡修长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月光照映下的影子缓缓分成两部分,‘哐’,重重倒地的声音。
周瞳还沉浸在身体的感官世界里不能自拔,直到一股温热喷溅到头上身上,血腥的味道迅速替代了之前的酒味,还没有明白过来,‘哗’,劈头盖脸的寒冷从天而降,刺冷至骨,浑身被冰冷的水浇过,神志马上恢复,直打着冷战。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知道是父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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