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镏金大殿,雕梁画栋,堂皇无比。殿里却是一片朦胧暗淡,虽点了无数红烛,赤红的烛泪点点凝固,却不见喜色,只觉更凄凉冷淡。大殿原本处处镏金,红柱金瓦,无奈殿内深长幽远,御座两旁那对双龙抱寿方座大烛台点亮了也不济事。
御座上有着颠鸾倒凤的两个人。一人略微年长,看上去只有不过二十七八年纪,相貌堪称祸国殃民,举止间极是粗暴。此刻他身着一袭极繁复精美的黑色长袍,可是下身却露出了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他在用力地揉捏面前之人的奶子。而在他的腿上则坐着一个和他容貌有三四层相似的人,那人有张秀丽绝伦的脸。双眉似柳似画,嘴唇小巧圆润,尤其是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瞳仁黑亮晶莹,盈盈如同秋水,却透着惊惶之意。一身无比轻薄的红衣轻纱,衬得肤色如玉,双颊在烛火下却是晕红如桃花。
“啊――啊――啊――主人慢一点,奴儿快受不住了啊――。”一个妖媚的声音娇喘到。
“慢一点,呵呵,慢一点朕怎么可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小逼呢。”男人话闭,又是把差不多抽插出穴口的粗大紫黑色巨棍狠狠向前捅了进去,可怜的小逼眼看就要得到解放,又继续被无情地占有凌虐。
“ 嗯――嗯嗯――啊啊”周瞳被干得淫叫连连。
“爽吗?主人的大鸡巴艹得你爽吗?”周衍喘着粗气问道。
“爽~爽死了~啊――”周瞳在淫叫中回答。
终于在抽查了约千次后周衍下腹一热,立马就把浓精射入了周瞳的小逼里。抽出鸡巴,只见有一丝白浊缓缓滑了出来,周瞳伸出中指摸了白浊,摸在周瞳艳红的嘴唇上,周瞳顺从地舔了。
灯光下的美人艳丽无比,尤其是那红艳的嘴唇。周衍心念一动,对那人命令到,趴到桌子上去,把屁股翘起来。
周瞳不敢怠慢立刻把只见身上剥了个精光赤条,伏在桌子上背冲着周衍,明明暗暗的烛火下,洒落满背的柔暖光芒。
那背当真是美如雕琢,右侧一道浅浅的伤口兀自渗着血,却似玛瑙珠子滚脂玉一般,更衬得肌-肤直如半透明莹润细腻,偏生肩胛骨还微微凸起成蝴蝶振翅状,诱人触摸,脊梁骨笔直流畅的从颈子到臀,背臀结合处一个小而精致的坑窝,再往下看屁股都是一些淡淡的鞭痕。
周衍双目不离周瞳,呼吸声隐然可闻。
周衍转到周瞳面前不自觉伸出手托起周瞳的下颌,眼神深而沉醉,更带着几分热,看得周瞳出了一身白毛汗,只觉得父皇今天必定不会如此简单的放过他。
良久周衍低声道:“瞳儿,你真美。”
周瞳只觉得此情此景实在是令自己厌烦,只道:“多谢父皇夸奖,瞳儿不敢当。”话闭把头扭到一边。
周衍低声一笑,靠近过来,牙齿磕了一下周瞳的耳轮,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你还想要父皇干你。”
周瞳耳朵上被啃出一个牙印来,热辣辣的痛,一听这话说得占有欲十足,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迎上周衍的视线,却见他眼神深邃华美,更看不出半分异色,而嘴角却有一抹心知肚明的笑意。
一时彼此心中都已雪亮,周瞳摸了摸耳朵,嗤的一声笑,声音里却有几分彻骨之寒:“父皇可真是我心里的蛔虫。 ”
周衍眸光微一流转,道:“还在想着怎么逃出去吗?”
周瞳豁然扬起下颌,眼神倔强而受伤的看向周衍。
周衍却即刻微笑着吻了吻他的唇: “瞧你这眼神,凶恶得跟头小狼似的,连勾引人都不....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魅惑。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父皇了。
周瞳裸着站在桌子前,毫无一丝扭捏不安,周衍慢慢抚摸下去,周瞳也只轻轻哆嗦一下,却立即不再躲闪。
肌肤触感丝柔水嫩如婴孩,却异样的冰冷,这等火辣的刺激,周瞳想自己何时居然变得如此淫荡了,只听周衍又道:“很冷吗?不打紧,一会儿就让你再次好好热一热。”
说着手指打着旋,在周瞳尾椎处慢慢的按着,问道:“怎么突然就懂事了?不惹父皇生气了,倒是给父皇一个惊喜。”
周瞳的身体早就被他玩得烂熟敏感之极,被他这么一摸,站立不定,忍不住双手弯曲了一下,道:“ 顿悟啦,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就这么突然聪明了。’
周衍笑道: “胡说八道,哪有顿悟这个的?”
口中笑着,手却不停,顺着窄窄的臀,往上游走,所过之处,无不点起销魂蚀骨的火来,周瞳喘着气,却冷笑道:“瑾公公的调教手法冠绝天下,我现在已不同常人,还能不学着聪明?”话闭,冷冷地看着他。
周瞳见他嘴唇薄薄的翘起,心跳骤然加快不说,更是猛烈好比少年懵懂时,当下以唇重重覆盖其上,辗转强硬的掠夺他唇齿间的甜美,噙住那柔嫩灵活的舌尖逗弄吮吸之余犹嫌不足,生生磕破一小块,待血腥气息盈满口腔,快感登时如潮水上涨,身体里压抑的欲火再一次地喧嚣欲出。
良久一吻结束,周衍美目中隐隐有层血色燃,哑声
', ' ')('道: “替我宽衣”
周瞳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又呸的一声将口中血水吐出,转过身去这才解开周衍深绛色绣大团墨莲的丝袍,又帮他脱下雪白的中衣,见周衍胯下之物已高高昂起,跟其人优雅之质、绝色之姿大相径庭,却显然是个庞然巨物,丈八蛇矛,魁梧狰狞,洪荒猛兽,乌漆漆紫锃锃瞧着绝非善类。有此异物,无需美色,自可以横行天下矣。
周瞳一见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脸色倒比那雪白中衣更加雪白了三分。这根东西可比自己的大多了,心知这等驴大的行货又要再一次凌虐自己,平常他强来时自己都是夜晚自己看不真切他那物,偶尔看见时自己也会刻意忽略,仿佛看出见就当不存在,可是今日细看之下竟然如此恐怖。于是指着颤声道:“ 父皇你的那根怎会如此大?”
周衍听他夸自己器大,很是高兴,看着他脸上的惊讶之情,点头道:“父皇这里不大怎么满足你这小荡妇?”
拉过周瞳搂在怀里,细细摩挲。周衍手上功夫极是了得,周瞳再一次欲火如焚,若非周衍紧紧搂着,只怕已瘫软在地,但奇怪的是心头却不反抗反而升起了一股不可言说的感觉。
周衍两指已在后穴里轻轻搔刮,一边随口道:“瞳儿你的眼神好深。”
周瞳狠狠咬着他的肩颈处,声音断续而沙哑: “父皇――嗯~身体好热――快给我。”
周衍只觉被咬得浑身一阵酥麻,笑道:“瞳儿别着急,父皇会给你的。”话闭,吻了吻他的额头。
而后又探入一指扩张揉弄,周瞳忍不住“啊”的长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眉宇间已浮. 上浓烈的淫态春意,在他干净到清透的脸庞上,格外突兀又出奇的诱惑。
周衍眼神益发华美深沉,呼吸却也乱了,就势将周瞳翻过身来,压在紫檀桌上,桌面甚高,好在周瞳双腿恰是特殊的修长,腰背弓着,足尖倒也能触地。
周衍顺着笔直的大腿亲吻而上,抵至那两瓣挺翘饱满的臀,却抬起身来,覆着周瞳的背,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直送入耳蜗里去,周瞳一声惊呼,却连手背肌肤都红了,呻吟中更是带了几分低柔的哭腔。
周衍见他敏感如此,也不再忍耐,也忍耐不得,便直往那销魂密处研磨挺送。
周瞳突的转过身来,臀腰之间的弧线更是惊人的漂亮,只瞧得周衍这积年的老狐狸如同毛头小子乍见美色也似口干舌燥。
周衍吻了吻他的耳后,触碰后庭密处,见那里已然张开如圆润柔软的花蕊,在烛灯中显出微湿的艳光,不禁心中一荡,笑道: “瞧瞧,你自己可真一个摄人心魄的狐狸精。”
而后肉刃艰难的破体而入,“啊――父皇太大了~轻一点啊――”鲜血滴落在花梨大理石的地面,随着逐渐潮湿顺畅的肉体交合,鸡巴轻抽猛送的淫声,周瞳模糊不清的哭泣求饶,周衍粗重如常人的投入喘息。
二人抵死缠绵。周衍坐着,双手握住周瞳的腰胯提起按下,周瞳以种亲密无间的濒死姿势跪坐在他怀里,两人黑发缠绕在一起,周瞳在情迷意乱间看到周衍情事中溢彩生辉的面容。周衍看着情人望着自己艹间益发凶狠了几分,周瞳早已全无神智,只半睁着眼睛瘫在周衍腿上,随着动作起伏,偶尔发出微弱而无辜的呼痛声,这一折腾,却骤然哀叫一声似醒转了来,匝手匝脚的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挣扎着想从那狰狞恶物上逃开。
周衍哪里容得?手扳两股往下直春,周瞳只剩了喉咙里嘶嘶往外冒气的能耐,只见他腿缝间尽是斑斑鲜血混着些口,尚且缓缓往下淌,让人想起了被猎叉刺穿的小动物。
良久周衍闭着眼下颌抬起,手掌用力贴在周瞳腰上揉捏着,偏过脸去咬着周瞳的耳垂,又已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周瞳虽是痛得几欲发狂,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被撕碎一般,口处却又有种直透脊髓入骨酥麻的快感,这快感混在痛感里,更是令人发疯,在这般粗粝凶狠的口中,竟断断续续哽咽着,无意识的泄了,把周衍腹处湿了个透。
周衍轻轻吻了吻他汗湿的脸颊,道:“你今日可不行了,我这就饶过你罢。”波的一声轻响拔出巨物,周瞳已是无法合拢,血肉模糊。周衍系好衣服,捡起周瞳地上的衣服,却不帮他穿好,只用外袍将他里上抱在怀里,转向内殿,把艹干了两次的人儿放在床上,周瞳劳累了许久一到床上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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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日北地已是层林尽染,江南山川仍是一派苍翠浓艳,连绵山脉跌宕起伏,几座缓峰合围出一片平坦谷地,清溪秀水自山脚蜿蜒而过,滋润如许翠竹修篁,青瓦白墙掩映其间,乍一看,好一派世外桃源,殊不知尽是虎卧龙藏。
此时周帝正带着他名义上的丽妃来这翻云覆雨,好不快活。在一张华丽的的大床上周瞳的左手往身后探取,手指埋入两片臀瓣之间,寻觅着那个神秘的洞口。
食指微微蠕动了片刻,终于在臀缝中摸索到了那一个如针眼般大小的穴口,并试探性地向里伸去。
起初周
', ' ')('瞳并不觉得有多舒服,只是觉得有些微妙。他的手指并不粗糙,指纹极淡指腹也光滑。然而他细嫩的手指与甬道里的内壁完全无法比拟。只感到有一团温热、紧致的软肉将他的指尖包裹了起来,不怎么湿滑,却分外柔嫩。
那收紧的小洞像是一个蛊惑人心的漩涡,引诱着他的手指往里伸探。然而他却有些不安,小穴的内壁过于细嫩,他总有种一不小心就会将其插坏的错觉。
于是,我保持着这般姿态,艰难求父皇“父皇,瞳儿这里面有点紧,会插坏的。”
周衍却丝毫没有顾虑他的感受,言语里依旧冷冰冰的。
“插进去。”
周瞳听着那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三个字,情绪却莫名高涨了起来。他的视线凝在父皇堪称鬼斧神工绝美的脸上,鬼使神差地便将手指一节一节地往里插入。
老实说,这种体验并不怎么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指指甲刮动着内里的褶皱,手指指尖被愈发紧缩的肉穴欲拒还迎地阻隔着。
“插进去了吗,感觉怎么样”父皇问他。
他红着脸手指继续往干涩的穴道探索,一边回答道。“嗯,就是有点干,而且很紧。”
父皇立即命令道“你把骚穴流出来的水抹在后面再插。”
于是他将食指艰难地从缩得紧紧的菊穴拔出,沾了沾龟头上流出的白液。被轻微绑着的性器并没有得到完全的纾解,因此精液并不是特别多,只有些许动情时溢出的露珠。于是他左手箍紧下身勃起的性器,快速地开始向上撸动。或许是因为今天是他第一次在父皇面前自渎,暴露出自己淫荡不羁的一面,他的高潮来的意外地快。
当他射精的那一刹那,他下意识地用右手指尖堵住了那个喷精的小口。白色的浓液淅淅沥沥地从他食指指腹边溢出,与此同时,他的龟头也因手指突如其来的摁捻,感到刺痛与舒爽。他浑身一个激灵,棒身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飘在云端之上,却依旧尽责地将沾染了精液的食指插入身后的洞穴。
然而,因为他还堪堪游离在高潮的后韵之中,神志还有些不清楚,当他手指没入后穴时并没有控制力道,于是整根手指措不及防地捅入了后穴的最深处。
他惊叫一声,浑身瘫软在床单上,手脚仿佛像是被电流击麻,疼痛中糅合着令人不齿的爽意。
他的鼻翼轻轻张合着,嘴里的吐息断断续续,如同被折磨着的雌兽,深陷于欲望的深渊而无法自拔。
汗水从我的额头滑落,啪嗒地砸在床单上,将床单上的桃花晕开。
父皇伫在他的臀后,盯着他极速抽插着后穴的手指,嘴里骂着他骚浪,却又指使着他将腿迈得更开,手指插动的速度更快。
阴冷的白光将父皇俊逸的脸庞照亮——那是他最初憧憬,也最厌恶的父皇。
他的脊背一抖,无师自通地又在小穴里放入了另一跟手指,中指与食指一齐往那微微濡湿的穴道深处捅去。
“啊……父皇……嗯……”他急速地喘息着,呻吟着,后穴内里的肉壁被过于激烈的冲撞摩擦出伤口。
他只感觉自己身后的甬道更加湿润了,于是贪婪成性的他又往里塞入了一根手指,自得其乐地享受着来自身体深处的疼痛与快感。
没过多久,他就被这双重刺激弄丢了,身前的性器在射出最后一点白沫后便软软地耷拉在他大腿根处。
他双目无神,瘫在床上喘息,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靠着自渎达到了高潮。
不知何时父皇已经解开了衣袍,往下看去那是一根完全勃起,布满了青筋的肉棒。
他莫名觉得自己身后的穴口又痒了起来,别扭地夹了夹大腿,随即重新仰躺在床上,将自己的大腿掰开,对着自己被白液点缀的大腿内侧捏了一下腿肉“为什么瞳儿小穴里会喷出白色的液体啊”他明知故问地问道,佯装自己什么都不懂。
“那是因为你是条母狗,这是你被草爽的象征。”周衍回答到顺便指了指过来给朕舔舔鸡巴。
于是他点用手握住父皇的阴茎,伸出粉嫩的舌尖,淫荡而缓慢地沿着那青筋的纹路舔动着棒身。
“唔,好好吃,父皇的鸡巴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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