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因为逼问副官耽误了时间,害得容映也受伤,越斗估计得当场抽自己一耳光。
被他推开的副官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若有所思道:“那位少年,似乎对越先生你来说很重要?”
“管你屁事!”越斗完全不给副官好脸色看。
副官再次推了一下鼻梁上戴着的单片战术目镜:“越先生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是越司令的儿子这事吧?你不妨回忆一下,原先在第七军校里的时候,是不是军校里盛行过这样一个传言;越斗是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
越斗心中猛跳,但迈出后厨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你想说什么?”
“当初的这个传言,就是我散布出去的。”副官微笑道。
翟和畅惊得嘴都差点合不上了:“什么?学校里流传过越斗是私生子的传闻,而且传闻还是你放出去的?草!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副官耸肩:“翟少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
越斗没有回头,只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后厨。
他留给了翟和畅与副官一个头也不回的背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散布流言,也不清楚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秘密。但是现在并不是质问你的时候,等我把他找到之后,再来把你问个遍。”
如果副官不说,那就打的时候把问题问遍!
望着越斗离去的身姿,副官微虚起了双眼,自言自语道:“越司令……到底想做什么呢?”
有很多问号的翟和畅憋不住了,待越斗一走,便立马学着对方先前的动作,一把攥住了副官的衣领,盯着对方便狂点问号:“你不是我们翟家的管家么,怎么好像知道一大堆秘密?草,老实交待,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副官不动声色地推开翟和畅的手,轻描淡写道:“确实,我的确是少爷你家里的管家,但少爷不妨想一想,我是七年前才成为翟家的管家的,在此之前,我又是什么身份呢?”
“不知道,”翟和畅是个比黎未朝还老实的老实人,“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副官:“……”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副官隐藏在单片战术目镜后的眼眸微垂着:“在成为管家和副官前,我曾经在联邦的某处科研所任职过。当时,这间科研所的领导者,就是越司令。在研究中心,我曾见过尚且年幼的越先生,以及……许多其他的,越司令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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