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术士的悠闲生活全作者:肉色屋
菜,百财来聚。”白蔡蔡道,这厮又开始财迷了。
“嗯,可以,挺不错的,跟你名字也般配。”勒强揉着鼻子道。
白蔡蔡怎么看着他那表情似乎有一种偷笑的意味。不由的狐疑的看了勒强一眼,可这厮仍是一派沉稳正直的样子。
算了,白蔡蔡只当自己多心了。
接下来,白蔡蔡便去一边的文具店买帖子,那鬼公公住在钱家的宾馆里,她自然不能学那鬼公公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他宾馆房间门口去弄印信,所以寄帖子这方法是再正当不过的了。
一会儿,白蔡会买了十份帖子回来,她这是有备无患,毕竟,第一次弄印信,要画的维妙维俏是不容易的,白蔡蔡做好报废几张的准备。
弄了一个下午,到晚上,白蔡蔡的印信终于出炉了,翡翠白玉白菜,看着青翠欲滴啊。随后白蔡蔡就用了信封将两份贴子装好,贴了两张邮票,通过邮局给鬼公公寄去。
白蔡蔡倒是很想知道这鬼公公收到信时的感觉啊。
“好了,我也告辞了。”勒强也起身告辞,然后同白蔡蔡一起出去,白蔡蔡去寄信,勒强自然是哪来的回哪去。
两人并户出了四合院,边走边聊着。聊的是小舅和小舅情况。小舅妈怀孕啦,小舅现在是逮谁就跟谁炫耀,而他结婚时,被勒强借着杀威棒的由头打了一顿,这会儿自然是要报仇的,没少在勒强面前炫。
勒强自然气的咬牙。
白蔡蔡听的呵呵笑了起来,能让勒强吃憋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这时,两人路过一边售楼中心的门面时,勒强跟那个瘸腿的门卫大李打着招呼:“大李,这里还习惯吧?”
“习惯,只要跟着队长,哪有不习惯的,更何况,这里吃的好,住的舒坦,工作不累,我婆娘说了,过几天也来京里,做月嫂呢。”那大李瘸着腿过来,乐呵呵的道。
看了一眼勒强边上的白蔡蔡,又裂了嘴道:“勒队长,这位是嫂子吧?”
白蔡蔡一愣,雷的不轻,连忙道:“大李,不是的。”
“呵呵,别不好意思哈,咱们队长可是钻石王老五。”那大李裂着嘴笑嘻嘻的道,显然没把白蔡蔡的分辩当回事。白蔡蔡郁闷了,知道解释不清,就看着一边的勒强。
勒强似笑非笑的丢了一包烟过去:“你呀,想抽烟就说,别找这样那样的理由。”
“呵呵,还是队长最懂俺大李。”大李那手在空中一抄,将那包烟稳稳的抄在手上。然后立马抽一根出来点头,深深一吸,一看那架式,就是个大烟枪。
“好了,我走了,晚上安心睡觉,真有风吹草去的,瞒不过大李的。”勒强拍了白那大李的肩,然后上了一边的吉普车,突突突的,没一会儿就不见影子了。
白蔡蔡发现,那勒强在拍大李的肩时,那大李整个人挺的直直的,可以跟一把要出鞘的刀一样。
“是啊,嫂子,有俺大李守着门,甭管是上天入地的,我包管这里安安稳稳。”那大李边抽着烟边乐呵呵的道。
“我不是你嫂子。”白蔡蔡有些无力的道。
“真不是啊?”那大李抓了抓脑袋。
“真不是,你们队长跟我小舅是好朋友。”白蔡蔡再一次的道。
“唉,可惜了,咋不是呢,那些个女人,我就瞅着你跟我们队长般配,要不,考虑考虑,咱队长多好的人啊。”大李这会儿又忙着推销了起来。
白蔡蔡觉得没办法跟他谈论这话题,于是转移话题道:“对了,勒大哥好好的咋退伍啦?”白蔡蔡问道,对于勒强退伍的事情,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开始接受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可那天听自家师婆说勒强是什么虎王勒燕赵,白蔡蔡才知道,勒强学的是八极拳,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这是她曾经听杨华倩说过的,杨华倩曾说过,以她家传武学,对上八极拳都得小心再小心,可见八极拳的厉害,若是这样的话,那点伤势根本就不足以让勒强退伍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一碗醒酒汤的缘份
那大李听了白蔡蔡这问话,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的台阶上,蹲在那里又深深的吸了几口烟,而那头却抬的高高的,望着天空。
好一会儿,那大李才道:“外面人都说队长是伤了才退伍的,可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我知道,队长退伍其实是为了我们这些兄弟。”
“啊,怎么讲?”白蔡蔡问。
“我们这些当兵的,在部队里,那都牛气的很,技术过硬,能打能杀,随便站出一个,那都是个人物,可一退伍走向社会,才知这社会生存比部队里难多了,没有什么文化,再加上死脑筋,不知变通,家里若是个个平安的,凭着退伍的一笔钱,再加上卖卖劳力,那日子还能混,可一但家里出了事,那就是立刻返贫啊,若是向我这种的,找个事都难,说实话,吃苦受累的,咱们不怕,可就恨那种狗眼看人低的,他们凭着几个钱,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哪……”那大李说着,咬着牙,脸上带着一丝不平。说话的时候,那眼神一直望着天空,既象是跟白蔡蔡说,又好象是在自言自语。
而白蔡蔡在他的叙述里才知道,这个大李跟自家小舅大哥很相似,因为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受了伤,退伍了,因为腿残的,分不到正经的工作,最后在一家乡镇企业当门卫,可后来,就这样一个工作,最后还被人挤掉,他腿残的,事情难找,好在有一把子力气,最后就跟村里的一个小包工头到京城做事,可干了大半年,一分钱都拿不到,再加上他父亲又病重住院,于是便纠集了民工讨薪,结果对方居然请了一般混黑的报复,大李虽然腿瘸了,可那身手却一点也不差,那些人哪里是大李的对手,全被大李撂倒了,而大李也因此被抓进了派出所,对方恨大李出头,到医院里弄了个重伤证明,这眼看着就要坐牢。
其实象大李这般的身手,打人是有分寸,可架不住人家有关系。
大李的婆娘知道这事后,没法子,求了大李的一个战友,最后那战友找到了当时正在养伤的勒强,于是勒强才出面把大李捞了出来。
“队长虽然筋脉受了伤,但以队长的身手,那实力其实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退一万步,就算是他不当那个虎王,但调到其他几大军区完全不成问题,而且他一去,最起码是一个正团级,前途不可限量哪,可他却毅然退伍了,开了这么个公司,所用员工,除了技术人员,全都是历年来退伍混的不如意的老兵,队长还弄了一个老兵俱乐部,专门资助那些家里遇到困难的老兵,有这样的队长,我们心里慰贴着呢。”那大李继续说着。
听着大李的话,白蔡蔡胸中也不由的激荡着一股子豪情,这样的勒强,让人肃然起敬。
不愧是有勒燕赵之称,果然有燕赵壮士那种侠气。
随后,白蔡蔡挥挥手同大李告别,走到不远的邮政局,白蔡蔡将那两封帖子丢进绿色的邮桶里,然后回到四合院。
一夜无话,第二天,白蔡蔡想着去潘家园那边看看,淘点东西,说不定会用的上,正准备出门,没想白学潮来了。
白学潮拿了原来厂区的建筑图。
“蔡蔡,你说工地上那一块风水有问题是不是真的呀?”白学潮一进门就一脸好奇的问。
“当然是真的,这东西能乱说吗。”白蔡蔡回道,随后就看起那建筑图,才发现,原厂那地方建了一个锅炉房,不由的有些奇怪了,按现在这种情况,这锅炉房根本就建不起来,可那图纸却标明了,这个锅炉记使用了差不多四十年,这个情况就让白蔡蔡有些不解了。
嗯,看来还得找个人问问情况。白蔡蔡想着。便问白学潮:“原来厂区的人都搬走了吗?
“都搬走了,不过,前街还留了一间办公室,主要是做一些善后的。”白学潮回道。
“走,我们过去,有些事情想问问。”白蔡蔡冲着白学潮道。
然后两人一起门,转到前街,是一个旧门市,老厂的办公室在二楼。
两人上了二楼,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一双眼睛盯着面前办公桌上的报纸,那手却也不停歇,正织着线衣呢。
白学潮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在作测绘,偶尔有时会找这位大妈问点事情,因此跟这位大妈挺熟,一进门就开玩笑的道:“王阿姨,你这一心二用的功夫登峰造级了啊,可以练老顽童的左右互博术了。”
这大妈这岁数,正是迷电视的时候,前段时间正看完神雕侠侣,自然知道这个左右互搏术是会东东,便没好气的回道:“白工这是拿王阿姨开销啊,那东西都是骗人的,那个同时一手画圈,一手画方的,我练过,没一次练成的,练到最后是圆不圆来方不方。”
白蔡蔡听这王阿姨回的话,不由的乐了,敢情着这位阿姨还真入迷过。
几人聊了几句然后进入了正题。
“你说这地方的锅炉房啊,挺好啊,自建成后有四十多年呢,没出一次事情,为了这事,锅炉房的老孙可是相当自豪的。”那王阿姨看着图纸上的地方,沉思了一会儿道。
“没有经常病倒或跌倒的?”白学潮问。这短短的几天,工地上的工人可是病的病,见血的见血。弄的工地上的工人都有些人心惶惶的了。
那王阿姨斜睨了白学潮一眼,然后有些不乐意的道:“白工这心思可不正了啊,难不成你还希望天天有人病倒或跌倒啊。”
“没,绝对没那意思。”白学潮见王阿姨这么说,不由的连忙摆手:“我就随意问问。”
“别的我不清楚,反正锅炉房的老孙被评的劳动模范,就是因为在他工作的三十多年里,没请过一天的假,这点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那老孙身体棒的很呢,就现在,快七十的人了,一到冬天还冬泳。”那王阿姨道。既然没请假,那显然不存在生大病的事情了。
听王阿姨这么说,白蔡蔡觉得自己思路之前可能错了,那里也许并不是她之前猜想的那样,曾经建过庙宇或祠堂,而是另有原因,而且这个原因还是在厂里搬迁后。
是人为还是天然,不好说,还得继续查。
随后,白蔡蔡和自家堂哥就告辞。
“堂哥,我们再到工地上去看看。”下了二楼,白蔡蔡又跟自家堂哥道。
“行。”白堂哥自然点头,他也实在好奇,蔡蔡能查出些什么。
不一会儿,两人又到了工地上,白蔡蔡找了个地势高的地方站着,用观势法仔细的瞧着那块有着肃穆阴沉之气的地方。
白学潮在边上无聊的拔着草。
白蔡蔡盯着好一会儿,倒是让她瞧出一些明堂来了,运势还是那种肃穆阴沉之气,可这会她发现,这运势总有一种虚幻不实的感觉,对了,就好象是悬浮的感觉,是悬浮的某物之上。想到这里,白蔡蔡冲着自家堂哥道:“学潮堂哥,你去拿两打锄头来。”
“拿锄头干什么?”白学潮好奇的问。
“你拿来再说哈。”白蔡蔡道。
白学潮就颠颠的跑去拿了,不一会儿,白学潮扛了两把锄头过来。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蔡蔡正蹲在那里,用手里的雕刀在一地块青砖上雕刻着。
“蔡蔡,你这是干啥?”白学潮好奇的问。
“我不是说了吗,这块地有煞气,我先暂时压制一下。”白蔡蔡回道,其实她倒不是在压制,而是在引导,只是这些跟自家堂哥说不清,只能用他能明白的话来说明。
而她在那青砖上刻的其实是五行中的水运势,所谓上善若水,水是至柔至强之物,而且水有引导作用,通过这块砖,她就能暂时将这块地上的肃穆阴沉的煞气引到一边。
刻好了青砖,白蔡蔡便将那青砖往远处一丢,这样煞气就被引到了青砖所在的地方,然后白蔡蔡拿过一把锄头,招呼着白学潮一声:“开挖。”说着,便一锄头挖了起来。
“蔡蔡,你不是说这里不能动工吗?”白学潮急了,挡住白蔡蔡的锄头,之前可是伤了好几个,这蔡蔡万一有个好歹,那他咋跟二婶娘交待。
“放心,这会儿没事,你不是看我刚才压制住了煞气了嘛。”白蔡蔡回道。
“哦。”白学潮这才点头,然后道:“你别挖了,我来吧。”白学潮说着,就先拿起锄头朝着地上就是一锄。
倒是让白蔡蔡一心阵暖的,自家堂哥这是怕自己受伤,他才先试试。
“没事的。”白蔡蔡回道,然后跟着一起挖了起来,边挖着还边八卦着白学潮同金璐的关系。
说起这个,白学潮这厮有些小得意的说,一切都是酒缘,原来自上回白学潮被金璐误会耍流氓,金璐事后特地约了白学潮吃了一顿饭,算做道歉。
这白家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酒量都不错,白学潮这厮当时有些小心眼,觉得金璐让他出了个大丑,虽然他不计较,但在吃饭的时候,这厮还是有些不地道,要跟金璐拼酒。
可没想,金璐的酒量更好,结果白学潮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个大老爷们先醉了,最后还是金璐送他回住处,还给他煮了一壶解酒汤。又照顾了他一会儿才离开。
等金璐走后,白学潮捧着醒酒汤喝,那心里只觉得慰贴的不得了,就动心思了,第二天,又借着感谢金璐为他煮醒酒汤的由头,请了金璐吃饭,于是,这一来二去的,两人悄悄发展了起来,当然,两人都有些心思,可一直没挑破。
直到那天白学潮晕倒被送到医院,而白蔡蔡跟勒强去买夜宵的机会,两人终于说破的,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听到自家堂哥说的这些,白蔡蔡肚子里乐呵着,感情着自家学潮堂哥是被金璐的一碗配酒汤给迷上的。
“呀,我挖到东西。”就在白蔡蔡偷笑时,白学潮突然惊讶的出声。
第二百六十五章有老人护着的孩子千万欺负不得
“我看看。”白蔡蔡一听自家堂哥的话,连忙停下手中的锄头,蹲了下来,面前的地已经被白蔡蔡和白学潮兄妹俩挖了好大的一个坑,而此时,白学潮的锄头正勾着一块大石头,上面还有斑颇的油漆。
“快,我们把它挖出来,这搞不好是文物吧。”白学潮这时候兴奋了,搞建筑的,如果挖到这种东西,那就叫开宝,绝对是一个吉祥兆头。
“不是文物。”白蔡蔡紧盯着那块石头看,然后又举起锄头,冲着自家堂哥道:“学潮堂哥,咱们继续挖,记住,不要再去动那块石头,只须把周边的土挖开,这东西有怪异呢。”白蔡蔡回道。
“行,听你的。”搞建筑的,有时候挖着坟啊什么的,也时常碰到一些怪异的事情,虽然是不讲迷信,但心里偶尔也会犯嘀咕的。蔡蔡是徐师公的徒弟,而徐师公在宁山,尤其是宝岭镇那真叫神仙人物,叫魂,驱邪,点|岤,上梁,红白喜事的,哪家碰上这样的事,都会讲徐师公鼓捣一下。
所以说,徐师公在宝岭镇,那不叫迷信,叫门道,因此,白学潮也知道自家这个堂妹也有些门道儿,听她的没错。
于是,两人又断续努力,不一会儿,就那那大石头周转的土都挖空,这时才发现,那大块石居然是一个城隍庙里比较常见的阎罗王像。
“这东西是文物吗?”白学潮蹲在边上看着问白蔡蔡,这丫头是学考古的嘛,只是白学潮总觉得这像跟一般城隍庙里的阎王像也没啥区别啊,是不是文物,心里还真没底。
白蔡蔡这时却在那土坑外绕着圈子走,看着那斑颇掉漆的阎王像,这丫的心里想着,这哪里是文物啊,这根本是有人在跟燕赵地产过不去啊,不知打哪个庙里弄来了这像埋在这里,难怪以前,人家厂里没事,而这燕赵地产每一次开工就出事。这东西是现埋没多久的。
阎王爷头上动土,那也跟太岁头上动土差不多,不出点事才怪呢。
只是,谁跟燕赵地产过不去啊,白蔡蔡琢磨着,便问白学潮:“你们公司最近跟谁有矛盾啊?”
“跟谁有矛盾?”白学潮想着:“我们公司是一家新开的公司,因为启动资金比较足,最近接二连三的拿下好几块地,交给几个建筑公司承包,你家六姨和六姨夫的建筑队就承包了一个工程呢,虽然地到几块,可那都是勒家和刘家走的关系,方方面面都摆的平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白学潮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白蔡蔡紧着问。
“若说跟谁有矛盾的话,那就只有钱氏集团的钱家了,为了这块地,钱家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咱们公司拿下,那钱大少恨的要死呢,我估计着这会儿还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呢。”白学潮指着面前的这块地道。
白学潮这么一说,白蔡蔡就明白了,为了这块地皮,之前的竞争是相当惨烈的,最大热门的振华地产意外败北,第二热门的钱氏地产惨遭滑铁炉,反倒是才刚刚兴起的燕赵地产笑到最后,想来,那钱大少恨桑子辉的同时,应该更恨这横里杀出的燕赵地产,再加上这块地皮的利益,还有上次在春秋俱乐部里,这钱大少和勒强似乎也不对路啊,如今想来,那钱家不使坏都不可能。
再想着如今住在钱氏集团宾馆的鬼公公,搞不好这阎王塑像就是他埋的,一但燕赵地产在这块地皮上接二连三的出事,那以后,这块地要么就死在燕赵地产的手上,要么燕赵地产就只能转手一途,到时那价格还得被人压的死死的,钱家正好出来称火打劫,这打的可是如意算盘哪。
难怪前世,这块地燕赵地产一直没开发成功。
另外,白蔡蔡还想得更深一层,这东西既然很可能是鬼公公弄的,那说不定另有深意,比如说,就以鬼公公的寻龙截脉术来说,要用起来就需找一处风水宝地,京城最大的风水宝地,那不用说了,自然是非国府莫属,可那地方是能让一般人进去的地方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退而求其次的话,这一块地的风水也算不错的,再加上又弄了这么一个阎王像,之前,这像在庙里吃着四方香火,运势已是非比寻常了,埋在这里,强运势更会融合弱运势,于是此地的地气和周围的福运都它吸纳到这里来了,若是运用得当的话,那鬼公公将是如虎添翼。
不过,如今既然被自己发现了……
白蔡蔡琢磨着,怎么着也得弄个坑候着呀。想到这里,白蔡蔡就跳下土坑,拿出随身的小雕刻刀在那阎王象的背后动了几刀,刻了一个逆五行运势线路,这刚刻完,白蔡蔡就感到一股子带点淡淡腥味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手一抹,结果是一手的血啊。
“蔡蔡,我拉你上来,你怎么突然流鼻血的,这地方还真怪异了。”站在土坑边上的白学潮哇哇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