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石头疯子。”勒强看着白蔡蔡抱着石头乐呵呵的样子,也乐了,随后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摊在桌上,又冲着白蔡蔡道:“嗯,再给我泡杯茶,别小气啊,要金花道茶。”说着,便转过头,仔细的看起文件来。
这什么话,不就一杯茶嘛,白蔡蔡老实的去给他泡了杯金花道茶来,不过觉得不对了,然后用眼底的光打量着勒强道:“老大,你看文件不是应该回你屋去看吗?”
“你接下来干嘛?”勒强却是反问。
“雕石头啊,我外公的生日就快到了,我这得赶时间,争分夺秒。”白蔡蔡道。
“那就是了,你雕你的石头,我看我的文件,不影响吧。”勒强很干脆的回道。
白蔡蔡郁闷啊,这不是影不影响的问题吧,只是,算了,随他去吧,反正自己雕起石头来,一但进入状态,通宵都有可能的,他爱待就待,因此也不管勒强了,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株金花道茶,又雕刀等工具一字排开,之后就捧着那块黄龙石进入了构思状态了。
小小的斗室,一盏明亮的台灯,书桌的这一头,勒强拿着笔,仔细的看着文件,时而写写划划的。而另一头,白蔡蔡拿着刀正细细的刻着石头,笔划过纸的声音,刀刻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配着台灯的光线及交错的阴影,竟是一室温馨。
第二百八十章开罗之行
只是温馨是有些温馨,但白蔡蔡那心思却是总有些不定。弄不明白,今天勒虎王那葫芦里卖的是啥药。这气氛她有些不适应啊。
就在这时,勒强看完了文件,放下笔,白蔡蔡也不由的抬起头来看他。
勒强看着她咧嘴一笑,然后把刚刚看完的文件推到白蔡蔡面前:“看看吧,算是一个惊喜。”
白蔡蔡不由的侧着脑袋一看,原来是一份建筑大赛的邀请函,还有青溪园设计图的入选证书。
“这什么意思?”白蔡蔡糊涂了。
“很简单哪,你设计的青溪园图以及公司的青溪园景观设计,已经获得了这届人于自然专题建筑大赛的参赛资格。”勒强此刻显得很高兴。
“这什么时候报名的,我怎么都不知道?”白蔡蔡好奇的问。自己的设计图获准参赛,她这人当事人之前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几个月前,钱雅兰接到这个建筑大赛的消息,就把青溪园的设计图和效果图寄去了,当时,也不知能不能入选,自然没有告诉大家,而我也是之前吃晚饭的时候才收到的消息,开会时间就在大后天,地点在开罗。”勒强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要去?”白蔡蔡问。
“那当然,到时,做为主设计师的你将在会上就这个设计理念进行呈述。这是大赛的一部份,也是大赛成绩的重要组成,所以,我们明天必须出发,到了开罗那里还要休息一天两适应。”勒强道。
“公司哪些人去?”白蔡蔡又问。
“我,你,赵总监,钱主任四个一起。”勒强回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钱主任做为设计部主任,那是当然要去的,而自己显然是做为主设计师那也是必须参加的,只是……
“签证来不及了吧?”白蔡蔡疑惑的问。
“前几天,钱主任不是问你要过身份证吗?”勒强轻笑的提醒。
“哦……”白蔡蔡这才想起,几天前的时候,钱雅兰是问她拿过身份证,当时,她只当是自己分到的那套房子的需要,没想到还包括签证在里面。
“玉雕的事情回来再雕,明天是中午的航班,今天晚上早点休息,明天上午再收拾行礼,现在十一月份,开罗那边气候还是比较热的,差不多是我们这边春末夏初的温度。”勒强道,自然是提醒白蔡蔡带好适当的衣服。
白蔡蔡点头,心里却是颇有一种有心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阴的意味,当初她雕了青溪园的玉雕,是因为风水的爱好,没想到被自家堂哥用到了燕赵地产的设计上去了,最后成就了燕赵地产的青溪园,而这会儿又要去参赛。白蔡蔡心里没底啊。当然,她对自己的设计是有底的,但对那个呈述有些没底。难道她要在国际专家面前大谈风水之道,这个想法,想想都有些搞。
象是知道白蔡蔡担心什么似的,勒强道:“别担心,建筑设计技术方面的问题由钱雅兰负责,你只要负责设计理念的呈述。”
一听勒强这么说,白蔡蔡倒是放下心来,呈述设计理念那东西白蔡蔡倒是不怕的,风水本来就是讲究天人和一,正暗合人于自然的设计理论,乃是大道。
随后勒强便离开了,白蔡蔡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去开罗,怎么着心里都是有些兴奋,若说到建筑,那金字塔才是真正顶尖的东西。里面更是充满了奇迹,白蔡蔡曾私下里想过,说不定整个金字塔就是一个大大的风水阵。
第二天,白蔡蔡早早醒来,整理好行礼,到了中午,便同大家一起上了飞机。
四人上了飞机,在位置上坐好,不一会儿,飞起就上了蓝天,飞机在天下,云在下面,那一片慰蓝是白蔡蔡平日少见的。
这时一边的钱雅兰正同赵运来聊着天,两人正说着开罗趣事,原来钱雅兰在国外留学期间,曾跟同学一起来开罗旅游,这回她就充了一把解说明,不过白蔡蔡估计着勒强更熟,她曾听丘妖人说过的,勒强当年救她时,就带着队绕了地球一圈,几大洲都跑遍了,非洲的第一站就是埃及,当时,勒强就在这里跟阿拉斯加那些赌王雇佣的雇佣军兜圈子,这样能不熟吗?只是这丫的玩深沉,不说罢了。
“你别说,那些个导游嘴特甜,但千万别太信,这些导游忽悠起人特别厉害,贼精贼精的,往往一趟走下来,你会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买了许多的根本没名堂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在之前导游的嘴皮之下,那都是埃及文明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又或者是精华,甚至还有可能牵涉到法老,外星文明的啥的。”钱雅兰笑呵呵的道。
而她边上的赵运来则一幅虚心受教的样子。
白蔡蔡在边上看的也是会心一笑,早就说了,这两个有缘呗。白蔡蔡想着,又四处观望。
过了一会儿,初时的兴奋劲一过,因为昨晚没睡好,白蔡蔡便有些犯困了,那头一点一点的跟鸡琢米似的。看得一边的勒强和其他两人直乐呵。
勒强看着白蔡蔡那头号一点一点的那样子,怕她难受,直接大手掌一扒拉,将蔡蔡的头扒拉的靠着他的肩头。
白蔡蔡别扭的动了两下,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反正靠着挺舒服。
睡了好一会儿,醒来,还有一种不知身置何处之感,这就是现代交通带来的神奇,几个小时,便是千里之外。
过了一会儿,就餐的时间到了,白蔡蔡便起身去洗个手。
这时,一个黑大汉从后面往前走,晃晃当当的,白蔡蔡跟他错手之际,却被他大力甩着的肩膀,给撞到一边。那黑人撞人的力道很大,将白蔡蔡整个人撞了差点歪倒在地上。
“蔡蔡,没事吧。勒强过来。一手扶着白蔡蔡,一眼更锐利的盯着那黑人,赵运来和钱雅兰也拦着那黑人喝问。
“没事。”白蔡蔡摇摇头。
这时,另一边两人见此情形,连忙过来,看外形,象是南亚那边的人,两个人过来后,却是一脸笑容的打着圆场,先是跟白蔡蔡道歉,随后怒瞪着那黑人,那黑人便也嘀咕了一句,白蔡蔡听不懂,但看勒强等人的表情,应该是道歉的话。
这边发生的状况,一边的空姐也过来询问情况,那三个人这时却是主动的跟赵运来和钱雅兰聊天,一幅不打不想识的样子。
随后大家坐好,而那三人却仍站在走道上聊天。
白蔡蔡在边上瞧着,却不由的皱了眉头,这三人的气运都是那种欠了人命的凶煞之气,尤其以那个黑人为最。本能的感觉,这三人很危险。
想到这里,她的眼光又划过钱雅兰和赵运来,那眉头不由的深深的锁了起来,她清楚的在赵运来和钱雅兰的脸上看到了血光之灾,两人同时有血光之灾?这是怎么回事?这之前白蔡蔡还是没有发现的,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呢,想着,白蔡蔡又转过脸看勒强,勒强的脸上也有,只不过没有钱雅兰和赵运来显示的强烈,看到了这样,白蔡蔡心里咯噔一下,干脆站了起来,看着周边坐位上人的面相。
或多或少的,都有血光之灾。
不好,这是飞机要出事之象啊,白蔡蔡在心里暗自道,那心不由的慌了起来,这可怎么办才好,这是飞机,不是当初五峰村的那小三轮,可以中途产停就停,说下就下的。
而且她有没有什么直接证据来证明飞机在接下来会有祸事,所以,根本就没法说,说了,没人会听,说不定还会把她当成捣乱分子抓起来呢。
另外,白蔡蔡又有一种感觉,飞机的祸事会不会跟那三个危险人物有关呢?因为象这类突然出现的血光之灾,只能是突发事件才会有这种表现。而如果是其它的灾害或是故障的原因造成事故,那个运势和煞气会表现的更早,应该在登机之前就会有表现的。
而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最大,劫机。
“怎么了?”一边的勒强感觉到白蔡蔡的不安,他做为曾经的虎王,在这一方面的感觉那是特别敏锐的。
“我不知道,总感到那三人有危险,而且,这机上每个人脸上都有血光之灾之相,我怕这趟飞机要出事。”白蔡蔡在勒强耳边低声的道。
勒强听了白蔡蔡的话,那眼中精光一闪,随后却是神色淡定,更没有四处张望的去看那三人,而是跟白蔡蔡闲聊了几句建筑节的事情,随后站起身,冲着坐在外边的钱雅兰和赵运来道:“来,抬抬脚,我去一下洗手间。”
钱运来和赵雅兰连忙起身让位,中间路上正跟赵运来聊天的那三人也稍稍的让了让,但他们的让步幅度非常的小。
勒强几乎是擦着他们的身边过去,那三人又站了一会儿,其中两人开始继续往前走,另一个却站在赵运来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找赵运来聊天。
“冰王”就在这时,勒强去而复返,突然用身体贴着那个正跟赵运来聊天的那人道。
那人正跟赵运来聊天聊的起劲,没成响突然听到冰王这个称呼,整个人不由的就顿了一下,冰王正是道上人送他的号,那叫冰王的人立刻察觉到麻烦大了。他首先怀疑的就是消息泄露。一抬手,一只手枪便出现在他的掌中。
白蔡蔡因为一直盯着勒强行事,这会儿便倒吸一口气。
第二百八十一章神迹
可勒强早就贴着那冰王的身体了,哪还有容他举枪的机会,一个太极里面的斜身靠,就紧紧净那个冰王靠住,然后一扭身,两手一错,一个锁喉,就将冰王放倒在地了。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声响都不太大,而动作之快连周围的乘客都没能太反应地来,这就是所谓的迅雷不及掩耳。
于此同时,前面两人听到后面的响动,正准备回头,可勒强早就锁定了他们,两个箭步,就窜到两人中间,两条胳膊,一手一个的扣住了他们的脖子。
白蔡蔡这一下真是叹为观止啊,她算是见识到虎王勒燕赵的本事了,从刚刚发到现在,看上去惊心魄,可时间算起来也不过分把钟的事情。
这一下,整个飞机上的乘客都闹翻了天,机警连忙过来。白蔡蔡看到勒强拿了一个证件给那警务人员看,随后那几个警务员便一幅配合的样子,而勒强则弯下腰,两手拍着那被制服的两人的腰,随后便从两人身上搜出了两把塑料枪,再加上之前从冰王手上抢下的一把,一共三把抢。
“这是玩具枪,没什么危害的,我们是正当公民。”那两人大叫,至于之前的那个冰王,还在昏迷。边上一个机组人员看着。
“是不是玩具枪等下了飞机,自有专家定论。”勒强冷哼一声哼,玩具枪?这样的枪也是玩具枪的话,那ak14也是玩具枪了。这种枪是改装的工程塑料手枪,它拆成零件后可以变真正的玩具,所以,安检常常检查不出来,而它的子弹却是冰弹,这种冰弹杀伤力不算小,另外,这种冰弹还能掺毒或者安眠药,是道上杀手最喜欢用的武器之一。
就在这时,突变又起,那之前被勒强放倒的冰王突然从地上弹跳起来,直进白蔡蔡扑过来,周围的乘客吓的往一边闪。
“蔡蔡,小心。”勒强大叫,只是他再快,离蔡蔡这边还是有些距离的,而且中间还有乱跑的乘客,一时,急的两眼赤红,早知刚才他就下死手了。
白蔡蔡这边眼看着那冰王扑来,可她退无可退,电光火矢之间,她拿起身边的包就往那冰王身上砸去,白蔡蔡的包里,啥最多啊?玉石。她习惯于带在身边温养着,其中就有要送给自家外公的那块黄龙玉,这时间太短,带在身边,多养一天是一天。
有这些玉石在包里,那砸起人来绝对死沉死沉的。更何况,里面有玉符的,白蔡蔡又暗暗的打了指诀,这世间万物都讲一个顺逆,顺者昌,逆者亡,其实本是自然生发之道。
白蔡蔡的玉符也一样,运势顺行,则添福运,运势逆行,则带着杀伐的煞气,那冰王本来就受了伤,再被白蔡蔡的玉符逆行冲击,这刚冲到白蔡蔡面前,便又晕了。
一边的机组人员立刻上前将他制住,而一下刻,白蔡蔡感到一股力量一拉,而她整个人就扑进了勒强的怀里。那鼻子重重的撞在勒强的胸前,撞的生痛生痛的。
不过却感到勒强那心具烈的跳动,气息也熏人的紧,白蔡蔡那脸不由的涨的通红,头脑也有些晕晕的,这姐儿却心里在鄙视自己,两世为人了,这么点小阵仗,脸红啥红的。于是连忙从勒强的怀里直起身子。
“蔡蔡,没事吧?”这时,勒强才将白蔡蔡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两手还紧紧的扣着白蔡蔡的两条胳膊,一脸焦急的盯着白蔡蔡。
“没事,有事的是他。”白蔡蔡有些别扭的指着那晕倒的冰王道。
“呵呵,我倒是忘了,你可是宁山小白菜。”勒强松了口气,知道白蔡蔡定是用术法解决问题,随后伸手死劲了揉了一下白蔡蔡的头发,这才放开她。
白蔡蔡翻了翻白眼,这个名号是她的痛,随后便借着整理头发掩饰心中那一抹没来由的心慌。
这时,周围的乘客也安静了下来,不过,依然在为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分钟窃窃私语。
一会儿飞机上的广播就公布,那三人是国际通缉犯,那黑人是索马里的海盗,两个南亚人是缅甸大毒枭,其中一个就是顶顶有名的冰王。冰王就是指冰毒之王,不过,前阵子一次跨国联合缉毒的行动中,冰王的老巢被剿了,冰王化妆潜逃,没想到却突然出现在这班航班上,他们是打算劫持飞机去索马里。
却恬巧被白蔡蔡识破,勒强击杀,两人配合可谓完美。
飞机经过九个多小时的折腾,终于到了开罗时,正好是下午四点钟,开罗的时间正好比京城晚六个小时。
临近降落的低飞之时,白蔡蔡看着整个开罗的上空是黄沙弥漫,而地上,倒也点缀着一些绿色,让人感觉那绿意更回的喜人。
下了飞机,白蔡蔡看到那些绿色,大多都是椰子树林。再加上周围黄土黄沙,黄绿分明。而因为抓住三个通缉犯的原因,一行人又配合有关部门问话,这来来去去的直拆腾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到达预定的宾馆。
白蔡蔡和钱雅兰一起住双人间。
“好好休息。不要再想机上发生的事情。”勒强进门环视了周围一遭,冲着白蔡蔡叮嘱一声,然后出去。
“蔡蔡,咱们勒总可是好男人,要抓住啊。”钱雅兰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心里仍有些不是滋味,缘份这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赵总监才是好男人,虽然有点子书呆子气,可这种男人既顾家又重情,钱主任不要放过啊。”白蔡蔡叫钱雅兰取笑了一个大红脸,也反击道。
“那书呆子。”钱雅兰啐了一口,不过,心里却有一点甜,自上回她鼻子受伤,那赵运来便忙上忙下的,又天天关心,而大家相处这么久,性情也多少了解,赵运来人是不错的,工作更是认真,为人踏实,这回她不会错过了。
半夜里,白蔡蔡做梦了,却是梦到多年前,方晓北老那个院子门口,斑颇的老树,点点光斑,一个人正拿着抹布,端着水,仔细的擦着一辆吉普车。
早上醒来,白蔡蔡一阵恍忽,怎么梦到那么久远的事情。
建筑大赛共三天,第一天是评委们评选,第二天便是设计师阐述,第三天,就是决出奖项。
钱雅兰技术方面的陈述同白蔡蔡天人合一理念相结合,再加上实实在在的设计图,以及青溪园那种风水建筑体现出的文化和自然闲适,都征服了在场的评委,最后,青溪园设计拿到了此次人于自然专题建筑设计大赛的金奖。
电话打回燕赵公司总部,设计部的那设计师们,欢呼声能把屋顶抛翻,虽然这青溪园的主设计师是白蔡蔡,但设计部的每一个设计师都参予在这个项目里,这里面也有他们的智慧和汗水。
拿到金奖,赵运来和钱雅兰也顾不得在开罗多待,第二天两人就拿着奖杯先回国了,而白蔡蔡还想去看看金字塔,勒强便陪他留了下来,推迟两天回去。
小莫罕默德是酒店老板的儿子,一个黑壮的十五岁小子,今天一早起来就捧着个腮帮,说牙痛。在酒店大堂的时候,听说白蔡蔡和勒强要去大金字塔,便死活要跟着一起去。白蔡蔡跟他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儿,才从勒强的嘴里知道,这小子之所以要去金字塔是因为金字塔能冶牙痛。
白蔡蔡同意了,有一个本地人,旅游起来方便一点。
只是勒强脸有些黑,看着那小子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而关于冶牙痛之说,白蔡蔡倒是看过有关记载的,都是一些科学家做的实验,很多,把一枚锈迹斑斑的金币放进金字塔,过段时间,金币便会锈迹全无,金光灿烂的,或者是把一杯鲜牛奶放进去,隔几日仍鲜美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