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玛:“???”
亨利想的是,她真的认识他!?
乔玛想的是,她怎么会认识我?!
[评论区:好家伙,等一个打脸]
[评论区:笑死,和雁姐比,你段位还是太低了]
[评论区:乔玛根本啥也没做吧,这个助教先入为主在脑补些啥啊!不分青红皂白救上来骂人,冲他!]
刚才乔玛把自己的本子放在桌上的时候,她就从书封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谢雁把空手接到的资料放在桌上,“你说的对,博士和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但现在真的在耽误时间的不是你吗?”
“乔玛什么都没做,你就指责他是小偷,这种无凭无据的话不就是污蔑?你因为讨厌一个人,就随便发火,不止占用大家的时间,还在这里大吵大闹。况且,就算他不是医学院的人,难道他就不能来这里听课吗?”
亨利没想到女孩这么伶牙俐齿,将他怼的无法反驳。
“的确,助教在做什么啊,乔玛来不来都无所谓吧,我还想听老师讲课题呢。”
“这个助教,你不知道,出了名的喜欢挑刺,我怀疑他今天出门没吃药。”
“可能吃错了药,吃的是火药吧。”
“就是,如果不是提索特博士的讲座,一听是亨利做讲座辅助,我当时差点就不想来了。”
[评论区:哈哈哈哈笑死我,没吃药的是哪位兄弟说的]
[评论区:简直人才]
[评论区:原来亨利的脾气这么烂,怪不得举止离谱,合理了]
亨利耳朵又不聋,这些声音嗡嗡作响,他又气又怒,势要让这个亚裔姑娘低头认错,“你说他是陪你来的?可我从没在医学院见过你,你是哪一级的!”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这个学校的?”
谢雁的话让亨利瞪大了眼睛,却无处插嘴,她问,“难道不是这个学校的就不能来听课了吗?”
她来之前已经看了一遍提索特博士已经发表的论文,里面有一句话,“医学是全人类的财富,医者救人,应当公平,每一个病人,无论贫穷、富有,年迈,幼病,无论性格好恶,都应该被我们平等地对待,医学教育也是如此。”
她念完这段话,继续对亨利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伟大的人,当然,这也不重要。”
她的目光好像在说,反正看起来你不是这样的人。
亨利:“??”
[评论区:也不重要]
[评论区:好家伙,论话术杀人还是我雁姐最强]
[评论区:哈哈哈哈亨利气死了]
“我只知道,提索特博士是这样的人,我听说,在他的医疗组里还有别国的年青人,既然连国界都已经不再是阻拦博士钻研医学的理由,那么,是不是一个学院的人,这就成为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资格来听博士讲座的理由吗?”
亨利指着她:“你,你!……”
他你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谢雁拉着乔玛坐下,转身看向提索特博士,道,“我非常欣赏您的观点,但是有一点我想提出来,刚才您说的那一段,‘心脏是供血的工具’其实,翻译成‘心脏是供血的泵器’更为准确,还有后面的一段。”
谢雁开始输出了,“根据后面两页未翻译的手记内容来看,前面这一段想要讨论的主要功能其实并不是心脏,而是血液的作用。心脏只是引出后面真正研究课题和创想的引子。”
提索特博士原本还在以欣赏的目光听谢雁念自己的论文词,听到这里,他眼里的欣赏变作了深思,连忙拿起后面的资料,翻了几页,抬头问她,“你以前见过这段?”
谢雁摇头,“我是刚才简单翻译了一下,的确,后面的翻译难度很大,因为不止有德语,还有一些法语的用法,包括拉丁语和其他生僻词,看来手记的主人涉猎很广。”
乔玛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
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可爱又漂亮的亚裔姑娘,此刻浑身都在发光!
他学的是法语和英语,人生目标想要当一个翻译,以后可以将这些知识翻译成祖国的语言,回去发展祖国的文化知识。
他深知以他们的条件,在这个颇受歧视的世界想要学习一门语言有多困难,而面前的这个年轻姑娘,似乎精通多门语言!
这该是有多厉害?!
“原来是这样!”
提索特博士有些惊喜,“如果真是这样,我要重新评测一下这个项目的进度了,太感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其实,如果不是讲座提前了时间,让他的翻译做的不够到位,谢雁说的这些,他完全可以发现。
但他还有工作和病人,还有学生,时间并不多,无法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大量的翻译上。
“谢雁。”
她说出的是一个华国名字,汉语的发音。
“献?”
提索特博士模仿这个发音念了一遍,点点头,看向乔玛,“好了,你坐下吧,别害怕,我的孩子,刚才吓到你了。”
亨利转头看向博士,“可,可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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