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建立二十多年来,有十几年都在提华国代表进联合国的议案,但至如今,依然没有成功。
利国拿着台窝湾这张牌,曾想要让华国进去,台窝湾的代表也留下,制造“两个华国”,用心险恶。
日子过得极快,乔玛毕业后离开了兰西国,他也要回国去,坦国贫穷,根本没有多少在外读书的人,他有时也羡慕华国,因为他在这里看到很多留学报国的华国人,华国也支持人才培养,让华国的年轻人来这里学习先进的知识。
谢雁也开始和苏明笃一起游历欧洲各国,进行一些非正式的外交活动,和更多的国家交朋友。
她离开兰西国的时候,提索特博士十分舍不得,要她日后有机会,要多来看他。
谢雁的翻译工作,帮助他在自己的领域收获巨大,节约时间,避免错误和歧路,而这些研究的成果,也帮助了更多的病人!
在他的眼里,这个华国姑娘不只是一个翻译人员,更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尽管她是那么年轻,且还不是医学生。
苏明笃的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和修养,已经好了很多,他虽然和谢雁一起满世界跑,但也没有闲着,经常和本国当地的一些学者和大学教授进行知识交流和学习。
同时,他还在编写一些适合国内的教材和理论书籍。
等回到国内,他有一肚子的实验要去完成,他一个人完不成,还可以拉上徐求知一起!
远在彼岸,每天加班的徐求知:??
刚才打了两个喷嚏,谁在惦记我?
这段时间,谢雁过的繁忙而充实。
他们在意国的海岸边听海浪声,在巴黎的教堂里看彩绘。
有人问谢雁:“如此璀璨的彩绘文化,是否深深震撼你的心灵?”
谢雁笑道,“我尊重每个国家的文化和历史,以及其所留下来的宝贵遗产,但这并非是我见过最震撼的东西,在华国,举个例子来说,就有敦煌的莫高窟。它的壁画丰富多彩,从佛经故事,到山川楼阁,从飞天神女,到普通民众,形形色色,成千上万的洞窟里,保存着文明的智慧痕迹,一千多年前华国大地上就已出现过无数令人震撼的奇迹和文化。”
“一千多年前?竟还能保存下来这么多的壁画?”
“没错,华国还有更久远的历史文化遗产,华国随时欢迎你们去参观。”
她用友好热情的态度,向这些人介绍华国,消除他们对华国的误解。
除了工作,他们也会体验这里的民情和文化,感受每个国家的状态、经济和科技水平,以及文化教育等等。
后来,谢雁还写成了一本《欧洲记》,先在国外出版,后来在国内发行,引起国内外的不少讨论。
因她在这本书里,不仅记录了各国的情况,也有思考。
这本书里,以散文方式写了这些西欧国家的部分历史和文化,以及科学教育等内容,他们某些技术固然在世界上处于领先水平,但谢雁相信,华国有一日也会拥有同样,甚至更好的技术。
华国有自己的道路,华国要开放,要学习,但不会盲目地照搬,华国正在按照自己的国情,去做自己的事情,去走自己的路。
或者这条路还有点漫长,但正如她在书中最后一段所写。
新生的华国朝气蓬勃,它在发展,在进步,在探路,且正在逐渐得到各国的承认和重视——这是不可阻挡的,也是注定要发生的。
因为这样一个拥有数亿人口的庞大国家,是一个拥有五千年不中断文明的伟大国度。
这是一个誓死捍卫家国的东方民族,它有它的人民,有它的灵魂,有它的传承。
五千年文明之火,今必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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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五千年之火,生生不息!!]
准备回国的时候,谢雁在转机的时候碰到了老熟人。
安娜和另一个亚洲面孔的记者——那人虽然是黄皮肤,却全程说着英文,似乎中文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他是台窝湾的记者,受到安娜所在纽扣时报的邀请,一同前往联合国参加这次的大会。
时隔多年——并没有,安娜单方面的度日如年,她再次见到谢雁,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他们的座位正好在一排,隔了个过道,安娜想起自己和谢雁的第一次见面。
气势汹汹有备而去的她被谢雁怼了一通,在其他记者面前丢了脸,回去之后选题也被上司毙了,因为没有从华国那边得到任何可以借题发挥的素材,还被说她业务水平下降!
但这还不是最令人生气的。
她最气不过的,是刚结束采访不久,就得到了决议未通过的消息!
若是她当时多留一会,任凭谢雁如何狡辩,耍什么花招,都可以直接用事实打她的脸,让她看看,嘴上再怎么厉害,事实还不是失败了!
这种一张好牌憋死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极度难受!
原本可以打谢雁个灰头土脸,拿到一手的好素材,而不是上司的蔑视!
现在又让她碰上了,旁边还有台窝湾的记者,安娜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阴阳怪气机会。
一年一度的大会召开在即,按照利国的推测,这次华国的票数依然不会有优势,今年他们想进联合国,不可能!
旁边的这位台窝湾记者,还特意写了一篇报道去说此事,在他们看来,利国正在积极地替他们拉票,保住他们代表在联合国的位子。
于是,安娜咳嗽了几声,试图引起谢雁注意到自己,最好对方能主动提出一句“你不是纽扣时报的记者吗?”,她就能略显不耐地和谢雁谈起上次他们中断采访的联合国话题,并就此展开阴阳怪气攻击。
然而,旁边的谢雁毫不在意,反而给苏明笃盖了外套,道,“多睡会,这次时间有点久。”
苏明笃抓着她的手,问,“你不睡?”
她笑着答,“我看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