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血泊中的秘书长像是一颗出膛的子弹,重重地打在了鲍伯的心口,他难受地捂住心口,呼吸顿时困难起来。
“放轻松,放轻松,听说你心脏不太好,别太激动死在这车里,我家投资的几百亿项目还指望你呢。”荀天脸上保持着微笑,言语却恶毒的刺破鲍伯的耳膜。
这一切,全是荀天捣的鬼?!
到了此刻,鲍伯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而他的心脏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剧烈跳动起来。
“啊-”豆大的汗珠从鲍伯的额头上滚下来,冲刷着他那张肉呼呼的脸,捂在心口的手不自觉往下重压,以使缓解胸膛内的撕裂感,但作用不大。
鲍伯空着的一只手慌乱地在衣袋里乱翻着,药瓶子就在西装内侧口袋里。
啪-
胸口疼得厉害,巍颤颤的手没能捉稳药瓶子,它掉在他的脚边,他尝试弯腰去捡,肥胖的身子却卡在狭窄的后座位里,努力伸手,指尖才碰到药瓶,它就嘶地滑了一下,溜到一边
去,就像正在发生的残酷事件一般与他唱着反调。
豆大的汗珠砸在他的衣襟上,因为弯腰,他的身子吃不消地喘不过气来。
“啊-”他绝望地呻吟,拼尽最后一点力量将垂下的身子倒后挺,重重地靠在座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