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汉斯双臂环胸，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审讯，只要问到这里，他就丢出去这么三个字。
“你不可能不知道。”顾洛宸说，“其实就算你不说，我只要在d市展开大面积的搜索，早晚也会逮出她来的。”
话虽这么说，现在离林晓雪登陆d市已有七天之久，这七天里她有可能前往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
为了尽快找到人，顾洛宸需要汉斯提供一些更有用的信息。
“那你就去找，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罗斯家的财力可不是吹的，随时都可以将d市翻个底朝天。但汉斯也知道，罗斯家出了名的行事低调，自然不希望为了个人大动干戈，何况还是个离家出走的女人。
顾洛宸注视着汉斯的双眸里溢出瘆人的寒意，汉斯不自觉坐直了身子，吞了一口发酸的口水。
“我确实是没什么时间浪费，我找她找了半个月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恋人，如果有你一定能理解我此刻是怎样一种心情。”
顾洛宸不是随随便便能掌管一个金钱帝国的，纵使他着急万分，对汉斯的态度非常不满意，他仍能努力压抑那些可怕的负面情绪，尽可能与对手心平气和的交涉。
“嘿，少跟我打苦情牌。”汉斯鄙夷冷哼，“你什么心情？不虐待老婆的日子憋不住了？你那么着急找晓雪回去做什么，是要打还是要骂啊？我告诉你，就算是世界首富家庭暴力，故意伤害这种罪到哪里都有法可追。”
“虐待？家庭暴力？”顾洛宸轻锁眉头，不确定地问。“林晓雪是这么跟你说我的？”
“怎么？做过的事不想承认？”
顾洛宸双手微攥。
“看来我在她心里没半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