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切掉了一小块,冲洗并不能止血。
“我……我去找药,你摁着。”她有些慌了,交待他后急步跑出厨房,因为父亲身体不好,家里有备了急药箱,里头大多是治疗冠心病的药,也备了一些日常的用药。
她翻出消炎药水和纱带,还有两片ok绷,没有外伤药,急着止血的她想到了什么的从电视柜里翻出一包香烟,老爸心烦的时候会偷偷的抽上一根,她拿上一根香烟,跑回了厨房。
顾洛宸人已经坐在了小餐桌边的椅子里,伤的手指还在流血,地上的红血点都连成了一朵花儿。
林晓雪心弦绷得紧紧的,后悔让他切胡萝卜-虽然他挺会做饭的,但中国菜刀习惯西式刀具的他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她拉了张椅了坐到他的跟前,用消炎药水给伤口消炎,然后掐了些香烟丝揉碎,往伤口上洒时提醒了一句:“这个会有点刺痛,你忍忍,弄上去血就止住了。”
这是土方法,小时候跟乡下的老人学会的。
“嗯!”再重的伤他都受过,这只是很小很小的伤。
但烟丝末洒上伤口时,他还是意外地痛得哆嗦了一下。
他疼,握着他手的林晓雪也感同身受似的,身子微颤,豆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
“很疼?!”她粉唇哆嗦。
“不疼!”她为他流泪!顾洛宸心中的酸楚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她是紧张他的,心疼他的。
只是害怕,不敢轻易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