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车上的人一个个都下去了,汪斌搂住沉烈的肩膀带他到边上,笑呵呵地说了句。
“周岩就这一个宝贝疙瘩,疼的跟命似的,发生这样的意外,你让他先安抚一下,不是还有其他要犯嘛,你先忙会别人好吧!”
沉烈闻言沉默了会,他的五官阳刚坚毅,心却很柔软,他看着汪斌和他身后的车,轻叹一声,“确实挺可人的,心疼点也是应该的。”
他这算是答应了,汪斌噗嗤笑了,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好哥们,够义气。”
车窗玻璃都是不透光的,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可看不见里面,空旷的后院里,除了一排排警车,就剩下他们两个大活人了。
车内的气氛很微妙,她用力扯掉了一颗衬衫的扣子,周岩苦笑着轻嘶了一声,她怎么咬得这么紧,又痒又疼,关键还吸得很舒服,真以为能从他这吃到奶啊!
胸口被她咬到红肿热痛,他的呼吸慢慢变成了疼喘,即使这样也舍不得松手。
他抱着她躺平到后座上,闭着眼任她在自己身上摸索。
于苒的困意散了散,陌生的醉意刺激着所有感官,闻着鼻息间熟悉的味道,她的体内逐渐燃烧起一股撩心撩欲的空虚感。
她不知道这是那里,也没有任何时间概念,只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周岩。
她想他想得哭了,怨他为什么晚上不回家,为什么会有个那样会欺负人的故人…为什么谁都想欺负自己?她就那么招人欺负吗?
又气又难受,难耐的欲望一点点灼烧着身体的隐秘部位,她几乎难以承受地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他身上。
她咬他…抓他…也哭着亲他,像只醉酒的小馋猫,又凶又磨人。
脖子下的动脉被她吸出了小草莓,锁骨也有破皮的迹象,他一边护着她,谨防她掉下去摔着,一边被她折磨得闷喘。
周岩帮她脱掉衣服,摘下了内衣,也解开自己的皮带,因为她醉凶凶的,还特别粗鲁,自己解不开就会急得隔着裤子咬他。
女孩的甜软混合着惑人的酒香味,从脖子撩到他唇边,一通乱啃……
昏暗的光线隐约照在车里,一丝不挂的小尤物趴在男人身上,如饥似渴地蹂躏着那具强有力的躯体。
她按着他的手,重重揉捏着自己鼓胀酥滑的乳团,嘴里咕哝着让他再重一点。
还是不痛快,圆嫩饱满的乳尖从他胸口摩擦到腹肌,再到人鱼线。裤子已经解开了,于苒闻着味,掏出里面的硬物,张嘴咬了一口。
“嘶~啊……疼,苒苒……”
她的嘴里含不了太多,偏偏又馋的不行,晕乎乎地以为自己体内要命的空虚感是因为饿的。
饿了想吃是本能,于苒双手扶着阴茎,塞了一大口进去,毫无技巧地埋力深咽了几下,硬是把自己捣鼓恶心了。
舌根撑到发麻,粗硬的前端不小心捅伤了喉咙,滚烫的眼泪花当即滑出眼眶砸到他的毛发上,周岩不得已把她抱上来,侧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坐起来抱着她,深深地与她含吻着,仔细而温柔地舔弄着里面受伤的地方,淡淡的腥甜味在他舌尖化开。
她委屈地抱着他的肩膀哭,双腿全力挂在他腰上,嫩圆的蜜臀压着那根粗长的阴茎重重磨蹭着,下面早已湿滑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