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着名的私人医院里,几名脑科专家围坐在办公室,就刚才的诊断报告分析出了最终的结果。
脑电波受干扰后,在特殊信息素的导向作用下,让病人臆想出另外一种类似平行世界观的认知,目的是诱导她的情感依赖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让她误以为自己爱的是另一个人,要达到这种目的,还需达到某些辅助,那就是暂时蒙蔽掉部分感官。比如她视觉和嗅觉的失灵,连带着味觉和听力都会有所下降。
周岩坐在角落的椅子里,从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里梳理出了以上病因。
他转了转手里的戒指,视线落到那几个字母上面,是他和于苒名字的首字母缩写,这本是前段时间于苒在网上买的一副对戒,昨晚过后她的那个已经不见了。
周岩闭了闭眼,起身走出办公室,独自站在阳台上抽烟思考。之前调理于苒身体的那个女博士也是这家医院的,她听到消息后,过来了解了下情况。
两人隔着阳台的玻璃,简单说了几句于苒的情况。
“这种病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国内应该暂时没办法治疗吧,教授们的意见是最好能找到那个背后的人。”
“我知道。”周岩摁灭烟头,淡淡吐出一口雾气,“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如果法律允许的话,他是很想把那些无故犯他的人做死,如果不能,生不如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说什么!”
“没什么,开个玩笑。”
赵珂曼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看向那张清冷禁欲的侧脸,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她是周岩父亲以前资助过的一个孤儿,此前从未想过要结识金主的儿子,若不是她能力出众,周岩也不可能找她。
而这家医院背后的投资人正是周岩,她是无意中得知的,也是此事唯一的知情者。
周岩回到于苒的病房,她已经醒了,听到他进来,当即抓了旁边的枕头扔过来。
“你出去!”
她看不见,力气也小,生气倒是真的在生气。
周岩捡起脚边的枕头,拍了拍,走过去放在了她背后。
“这么讨厌我?”他坐床边,意欲亲她,被她一巴掌打掉了眼镜。
“我要见沉烈,你把他怎么样了?”
于苒听见镜片碎掉的声音,她有些害怕,迫切地想要见到自己的爱人。
“以后在我面前不准你再提他,否则我会放狗咬碎他的骨头。”周岩没有理会眼镜,反而故意压低了嗓音威胁她。
于苒听完抱紧怀里的被子往后缩了缩,她蹙眉小心翼翼地样子,又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强盗!”
“什么?”
“你就是个强盗!”她瘪着嘴忍不住骂他。
周岩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深情且无奈地注视着她,拇指甚至还摸了摸她的嘴角。
“苒苒,我不是强盗,因为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说完,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见她要挣扎,他又说,“你要敢反抗,我就在这里强要了你。”
“知道你在哪儿吗?在医院,门没锁。”
她当然知道这是医院,刚有护士过来给她拔过点滴。
于苒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她恶狠狠地想咬他一口,被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