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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久违的家里,龙天羽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阳台看自己从学校搬回的那些花草。虽然走的时候叮嘱保姆每天都要浇水,但还是不放心要去查看下。
看龙天羽对几盆花那么上心,张叔觉得奇怪,便问:“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研究花花草草了?如果真有兴趣的话,前几月有朋友送我一盆昙花,过不久应该就会开花了,少爷要不要?”
龙天羽早就听说过昙花一现这么个说法,忙说:“可以啊,谢张叔。”
第二日张叔就把那盆昙花搬了过来,果见枝上有两个未开的花苞。龙天羽把这昙花搬到自己房间的窗台上,给易清拍了个照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看昙花?
易清这次回得很快:明天到家,后天过来找你。
龙天羽一看这信息,心就一通狂跳,小别胜新婚,这话一点都不假。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天,第二天又度秒如年地盯着手机看,直等到晚上了也没见易清的消息,龙天羽实在按捺不住,打了过去。
“易清,你回来了吗?”
“刚回来不久,正洗完澡。”易清的语气软软的,说不出的慵懒,听得龙天羽心里痒痒的。
“明天我去你家接你?”
“不要,我自己直接坐车过来。明天上午还有点事,我下午过来。”
“好的,那你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龙天羽在房间里蹦了几蹦,又去窗台上看那盆含苞欲开的昙花,心里念叨着:亲啊,拜托你明晚一定要赏脸开啊。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兴奋还是紧张,他一晚上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直等到天要亮了才终于闭上了眼。这下可好,一觉睡到了中午,直到保姆忍不住上楼喊他吃中饭才醒来。龙天羽一看时间,马上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先跑浴室洗了个澡,吹了个帅酷的发型,然后站在衣柜面前翻翻找找半天才决定好穿哪套衣服。
当龙天羽一身清爽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龙妈都眼前一亮。看惯了他在家一副邋遢的样子,今天这阵势肯定有事:“儿子,今天要出去约会?”龙妈吃着从韩星奶奶家带回来的西瓜,盯着龙天羽问。
“没啊。”龙天羽一脸春光明媚。
“待会就要去赶飞机了,这不等见你一面再走么。我这次只要出去三天就回来,等我回来陪妈给你买衣服去啊。”
龙天羽一听就头痛,赶紧说:“快走快走,在外面多待几天再回来啊。”
他草草吃了饭,然后就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沙发对着正门,龙天羽看会手机再看会大门外,如果眼光可以是激光的话,那铁门肯定早就被他的眼光射穿了。
易清要司机开车到了龙天羽家门口,大门大开着,他悄悄进了门,走到门口看见龙天羽的后脑勺正倚在沙发上。他小心地走到龙天羽身后蹲下,对着人的耳朵轻轻说了说:“嘿。”
龙天羽正在看手机,被旁边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见易清的脸。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拖鞋都顾不得穿就拽着易清的手上了楼。
易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干嘛,能不能先让我歇口气?”
龙天羽哪管这么多啊,一把将易清拽上楼拖到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还不等易清喘口气,唇就覆了上来。口腔里终于充满了易清的味道,鼻子里也全是易清呼吸的味道,独属于易清的干净清新的味道,龙天羽沉醉于这味道中无法自控。两个人吻着吻着就挪到了床上,倒在床上翻来覆去,难舍难分。龙天羽好似把这许多日的相思都揉进了这吻里,无限缠绵悱恻。温柔的,粗暴的,缱绻的,一点点从易清的唇移到耳垂,再到脖子,到胸……不一会儿,易清的胸前就浮现出点点猩红印记,全是龙天羽留下的爱的痕迹。
尽管两个人都吻得呼吸急促,心神大乱,欲火难填,但关键时候龙天羽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狠狠地咬了下易清的乳尖,像是小小的报复,然后就从他身上翻身躺到旁边,和易清一起慢慢平静自己的呼吸。
“易清,你说再这么下去,我下面会不会废掉啊?”龙天羽感受着自己分身的胀痛,一只手隔着牛仔裤覆在易清分身那,感受从那传来的颤动。
易清被龙天羽摸地一阵热流直往分身那涌,忙把龙天羽的手打开,哑着嗓子说:“你要真因为我废了,我一定不抛弃你。”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在考虑要不要自残以保你不离不弃了。”龙天羽笑道。
易清白了他一眼,耳边全是龙天羽热热的呼气声,靠得这么近,手臂裸露的肌肤时不时地触到,这哪平静地下来啊。易清还是从床上离开,走到了窗台,想吹下风降降温。
“这就是你说的昙花?”易清看着窗台上那一株植物。
“是啊,估计今晚或明晚就要开了。”
“到时你全程录像下来,我要看。”易清以前也没见过昙花开花。
“你今晚不在这住?”龙天羽还以为两人心照不宣地默认易清今晚会留下过夜。
', ' ')('“你确定它今晚会开?”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说实话易清是不想错过的。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龙天羽忙忽悠道,心想到时就是不开你也来不及回去了,禁不住偷笑起来。
易清看了看那花苞,想了想,就说自己回去拿下换洗的衣服。龙天羽哪舍得放易清走啊,生怕他这一回去生什么变故,马上拦着易清:“还回什么啊,内裤我这里有新的,衣服你穿我的不就行了。”一边说着一边牢牢拽着易清的手。
易清就没再说什么,安心留了下来。他才从国外回来不久,还在调时差,这时候有些犯困,为了晚上熬夜等花开,便躺床上睡觉去了,龙天羽就躺他旁边关了声音打游戏。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待了一下午,直到吃晚饭,易清还在睡着。龙天羽看着易清沉睡的样子,不忍心叫他,便小心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悄悄下楼去了。吃过饭,特意要保姆留了饭菜热着。易清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才醒来,看着外面黑下来的天,一时还不明白自己在哪。
“醒啦,要不要吃饭?”龙天羽跳到床上,抱着还在迷糊的易清。
“好。”
易清吃完饭上来,看见龙天羽在那里捣鼓一个摄影机:“干嘛呢?”
“我调下光线和角度,待会昙花开时录下来,可以发给杨一他们看。”
易清也走过去跟着摆弄,两个人把昙花搬到室内的一个椅子上,对着昙花打着光,直到摄影机里能清晰地照出花朵的样子来。趁现在还不晚,易清先去洗澡,龙天羽给他找了新的内裤和睡衣裤。
关上浴室的门,放好热水,易清正脱裤子呢,就听见浴室的门一响。一转头,就看见龙天羽拿着衣服进来。易清脱裤子的手就僵在了那里。
“我洗澡呢,出去。”易清提起裤子要去关洗澡间的玻璃门,被龙天羽快了一步挤了进来。
“一起洗,省时间。”龙天羽不由分说就利索地脱起衣服来。
易清站在浴室里面,龙天羽站在门那里,现在就是想出去也过不去啊,只好踢了龙天羽一脚:“你妹的,手给我老实点。”
龙天羽看着易清那一身腱子肉,涎着一张脸,就差流哈喇子了。这边龙天羽已经脱得精光,易清也不好扭捏什么,只好也脱了裤子,站在花洒下面淋着。浴室本来就不大,两个大男子汉挤在一起共用一个花洒更是不够用。龙天羽洗着洗着就靠易清越来越近了,最后干脆前胸贴后背黏上了。
易清明显感觉身后气息一重,正洗着头呢,眼睛闭着也看不清,只好用手肘胡乱往身后一撞,就听见背后一声闷哼:“你想谋杀亲夫啊?”龙天羽捂着被袭的胸口,不依不饶地又贴了上去。
易清前面就是玻璃了,进不可进退无可退,只好阴沉着说:“再靠近我踢了。”
有这么具自己日思夜想的完美胴体摆在自己面前,龙天羽会被这一句不轻不重的威胁唬到吗?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易清的全身,以前最多就是易清的上身。易清的洗发水泡沫顺着脖颈流过笔挺的背,沿着中间的曲线一路流到了微翘的臀,最后消失在臀缝间。
龙天羽在后面看得血脉喷张,下身一下子挺立了起来。易清洗完头转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龙天羽那根不安分的分身。
龙天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么将私处袒露给对方,而自己还可耻地硬地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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