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翊眉头一跳,喝道:“押过来!”
不等宫人传话,何殊边挽袖子边走进来,立在床前觑秦皓宸一眼,扯出软帕,慢条斯理擦手1<>2∈3d<>an◢m﹎ei点。
“何,大,人!”
“嗯?”何殊放缓动作,作洗耳恭听状。江翊险些气吐半口血,干脆撇过头,眼不见为净。
求欢许久不得回应,秦皓宸颇有些委屈地唤道:“江翊……江翊……”
江翊听得心慌,才高德薄的医者又说:“娘娘若无要事,莫要出声搅扰。”
明明是天大的要紧事!
何殊慢悠悠擦净手,随意寻个空处坐下,说:“开始吧。”
江翊忍住怒气问他:“什幺?”
“行房。”何殊等了会儿,添补一句,“解毒。”
江翊忧心道:“不会损伤筋骨吗?”
何殊神色怪异,问道:“您想玩什幺花样?伤重不宜妄动,像白虎腾、玄蝉附一类,万万不可。偃盖松、临坛竹……”
“闭嘴!不用你教!”
何殊从善如流。
话说得轻巧,江翊面对伤痕累累的君主,完全不知如何下手。
意识尚且混沌,秦皓宸仰起头舔他的锁骨。这人神游天外似的,只顾收紧手臂,秦皓宸心生恼怒,示出犬齿狠咬喉结。
江翊轻拍他的后背,说:“阿元,别乱动。”
秦皓宸从漫漫情欲中辨出熟悉的嗓音,张口又咬了两下,不甘不愿收回力道。舌尖顺着下颌舔上去,挤进温言软语的唇,搜刮浸满药香的津液。
那人温柔地回应了他,浅浅沾着唇舌吮吻。秦皓宸费力思索半天,确认这是和妃,便放软腰身偎在他怀里,露出些懵懂餍足的神色。
两人抱在一处,半刻钟才交换一个吻。何殊看看天色,催促说:“娘娘,解毒要紧。”
江翊小心将人按倒在床上。手掌擦过衣襟,引得秦皓宸挺了挺胸膛,胡乱喊道:“江翊……好难受,还要……”
“再等一等。”
秦皓宸闻言安静下来。江翊匆匆吻过他失神的眼睛,回身询问医者。
何殊从摆了满桌的药罐里挑出两瓶,丢给和妃娘娘,说:“顺便把药换了。”
江翊总觉何殊没尽心思,但只得遵循医嘱,解开层层纱布。
血痂再一次显露出来,江翊取了药膏涂抹伤处。他动作太轻,手指落到敏感柔嫩的新肉上,撩得伤痕之间完好的肌肤泛红发烫。秦皓宸实在难受,喘出些绵软低吟。声音仿佛润过糖水,不遗余力引诱克制的恋人。
江翊以为弄疼了他,动作更轻更缓。膏药化了一片,黏在伤口上又湿又凉。等揉开药效,嫩肉觉出星点刺痛,乳首硬挺挺立起来,偏偏得不到丝毫抚慰。秦皓宸想不通江翊为何如此折磨他,轻轻抿了唇,想持留些矜傲的气节,眼角不知不觉盈满泪光。
好容易换完伤药,江翊取了纱布重新包扎,手指沾满药膏,往下身送去。穴口早泌出湿哒哒的体液,软软地裹住指尖,稍稍搅动便漾出水声。他担忧药效稀释,想着多涂抹几回。一抽回食指,药液几乎全淌了出来。
与此同时,压抑的泣音越加清晰。江翊俯身亲吻君主的唇角。秦皓宸微微闪躲,恼恨地瞪他一眼,垂低羽睫啜泣。泪水簌簌而落,打湿半块玉枕,和妃又好一通安抚。何殊等烦了,讥讽说:“娘娘若有心无力,下官很乐意为您分忧。”
江翊气结,反手砸过去半罐膏药。何殊一把接下,说:“典药局就配了三瓶,您省着点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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