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朝堂景况如何?”
“一切如常。只礼部,有些流言……”
这是粉饰过的言辞了。秦皓宸想笑,又好像没什幺可笑的,他说:“鸿胪寺卿,撤了。再找工部吏部,一个风评差的,一个没才干的……朕想不出谁来,你随意处置。”
“是。”
“奏折挑紧要的看,朱批让宋清河誊一遍。”
从混沌中挤出清明已属难得。话音将落,秦皓宸反手牵住同窗的掌心,倾身舔吻他的唇。宋清河拥紧灼热的躯体回吻,转瞬间揉开亵衣。手指按上消瘦的胸膛,被消不掉的疤痕烫了一下。他张口含住乳尖,舔湿尚未落尽的血痂。
胸口又是刺痛又是麻痒,秦皓宸弓起腰背,濡湿的舌顺着胸肋往下,滑过小腹,流连于鼠蹊舔吮。他仰起头,五指没入身下松散的长发,在臣属错了位的挑逗中,喘出舒服粘腻的呻吟。
涂满药液的手指侵入后穴开拓。偌大的寝殿只回响着喘息和微小水声,不久之前杂乱的呼吸静不可闻。
秦皓宸皱眉想了想,叫停宋清河,唤了一声:“江翊?”
四周静谧许久,江翊哑声应道:“嗯。”
秦皓宸听不出他的情绪,吩咐说:“出去。”
迟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秦皓宸安下心来,说:“快点。”
宋清河终于摒弃繁冗的前戏,性器抵住湿软的小口,挺腰深入。他的君主承受不住过于频繁激烈的情事,靠紧他的肩膀抽气。宋清河抚上后腰耐心揉按,秦皓宸稍微放松肌体,偏过疼出冷汗的脸,说:“怀英,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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