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不过还没等我考虑清楚这个问题,我就两眼一黑晕倒在泳池的底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上酸胀地厉害,刚才身体里那团若有若无的火焰似乎已经熄灭,只留下大片大片空虚的感觉,我浑身上下凉飕飕的,只有一阵阵小冷风从我身上吹过,我确定我现在是躺在床上,但极不确定是躺在哪张床上,这究竟是在是医院的停尸间,还是帅哥的温帐暖被里面?
我想最好的方法还是先睁开眼睛看看。
于是我睁开了眼。
于是我又差点晕了过去。
在我眼前的是几个光溜溜的男人,哦,不,应该说是都围着一块小巧玲珑的布条在腰间的男人,他们懒洋洋地坐在我的周围,边喝红酒边用法语交谈,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在谈一个攸关生死的问题,因为每个人脸上都是肃杀的紧张感觉。
坐在他们中央的是许之阳,那个极度变态的eststone的董事长,他似乎对周围人谈论的话题兴趣缺缺,只是冷冷地盯着手里的一沓文件。
我不知道我应该是蹦起来对他们说我已经醒了,还是继续半眯着眼看他们想搞什么鬼,不过我身上的小冷风一阵接着一阵,我不禁低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妈妈呀,我身上也是光溜溜的,仅仅是关键部位被一块迷你可爱的小白布遮着,其他地方竟然一缕未着。
oh,no,是不是在我晕倒之后,我就被许之阳他们带到这里,然后群xxoo了?
嗯嗯,这是一个攸关到孩子他爹是谁的问题,我想我还是先搞清楚再说。
不过还没等我跳起来质问他们,一个身着男仆装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面,他毕恭毕敬地走到许之阳面前,他的行动举止和相貌让我很是熟悉,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然后一个名字从我的心里跳了出来。
陈厚凉……
他是那个一直帮许之阳处理杂事琐物的助理,也是那个被徐叔怀疑出现在这里另有企图和阴谋的家伙,更是那个差点被我误认为是林未哲主动献身的男人。
我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很是蹊跷,如果照徐叔的话说,这个助理大可不必打扮成男仆的样子,既然是许之阳的助理,当然可以大摇大摆的陪在许之阳身侧,但却故意伪装成这副模样,除了避人耳目不引起怀疑,我再也想不出别的可能。
但是究竟是为了避谁人的耳目,这似乎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一切都打点好了吗?”许之阳故意压低了声音,但仍然清楚无误地传入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