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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响起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
林枫脑子发涨,揉着太阳穴依旧有耐心的说:“别怕,我保护你。”林枫跟‘常四’的手下打斗虽然没受什么伤,但也消耗了些体力,如果再遇上其他人……他不敢保证一定能护得住少年。
话音刚落,“咚!”一声,厕所门猛的撞在墙上发出重重的异响,一抹鲜红的进入视野。
林枫冷冷的眼神充满杀意,他从来不会因为对手是女人就轻敌,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护住身后的少年。
走进来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眼神冷淡中带些无聊地盯着林枫,翻了个白眼,无语地冲他说:“常四那个老东西已经解决了,兄弟们也全撤出去了,你还准备玩到什么时候?”
林枫从刚刚就一直以保护的姿态挡在少年面前,听到女人的话感到非常诧异。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到底是对谁说的了,那个他一直保护的少年真的是引自己出现的饵,他是毒蝎?!
从刚才就被吓愣住的‘常老四’的小弟,一下回过神儿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常老板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话音未落,只见那女人熟练地掏出手枪“啪!”的一声,干净利落。‘常老四’的小弟脑门上就多出一个弹孔,汩汩流血,最后倒在血泊中。
女人用手指蹭了蹭溅到红裙子上的血,其实两个颜色很接近,根本看不来什么。尤悠背靠墙壁,红色的高跟鞋尖轻点着地面,很随意地从烟盒中掏出一支女士香烟点上,低声嘀咕:“妈的,常老四都他妈要死了,一个小鼻嘎,也敢跟我叫嚣,不自量力。”
尤悠才在桌上,跟‘常老四’那个混蛋虚与委蛇完,‘常四’把她恶心够呛,这会儿谁敢跟她提‘常四’谁就是找死呢!
这些人黑吃黑,那位‘常四’常老板怕是凶多吉少了,这女人是毒蝎的手下?显然是不会放过自己,啧!
林枫带着怒意回头看向欺骗自己的少年,却对上一双漆黑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
少年邪恶地笑了下,拿着浸过药水的湿布,猛的捂住林枫的嘴,林枫身体反应极快,屏气的同时一肘击打在少年的肋骨上,少年痛地闷哼一声,伸出一只手用力抱着挣扎的林枫。少年力气出奇的大,像两只大钳子一样死死抱着他,任凭他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
林枫挣扎一会儿就没力气了,这药劲怎么这么快?!难道可以通过皮肤吸收?这是他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尤悠的目光一直在林枫身上,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吃惊!什么啊,被打到了也不生气?就刚才那一下绝对不轻。
尤悠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闷闷地把烟扔进马桶冲走了,装作不在意般随口问道:“这是警方的人,带着这烫手山芋干嘛?一起解决掉得了。”
少年接住昏死过去的林枫,打横抱起,稍微感叹了一下:人这么轻,力气却不小。有意思,心情意外的不错。随口回了尤悠一句:“你别管。”
少年语调微微上扬,因为得到件宝贝,心情好的不得了。他的嗓音极其好听,如同千年雪山上的温泉一样,冒着会模糊人视线的热气。
尤悠双手抱臂,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你当谁爱管你呢!”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就是怕你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少年低头轻轻闻了闻林枫的头发,香香软软的,像只可爱的小猫,头也不回地问道:“还有多长时间?”
尤悠看了一眼手机,回答道:“十二分钟……”
少年闻言抱着林枫,走到其中一个厕所隔间,用脚踹开门,然后找了个黑色皮质外套盖在林枫身上,宽大的手掌护住林枫的头和毛茸茸的狼耳。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嘱咐:“把那个也带上,你也准备撤吧。”
然后飞起一脚踹碎玻璃,跳了出去,坐上了一辆黑色的低调豪车扬长而去。
尤悠对着他的背影踢了一脚,气的假睫毛都快飞了,在心里大骂他就是个木头,特意化了妆,穿了裙子,打扮这么漂亮,真是白费心思。
烦闷的尤悠把睡得像猪一样的特工‘小白’背起来,撤离酒吧。
————
‘萌宝’已经把周围的群众全部疏散,此时此刻正和牛队长坐在警车里,远远盯着‘金皇’,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行动的最佳时间已经过去了,里面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萌宝’手心泌出一层汗,对于这种暴风雨前的平静感到非常不安,一旁的牛队长不在乎地晃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支烟,虽没再开口讥讽,但心里已经想好了这么想上级控诉林枫了。
让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特工,指挥这么大的抓捕行动,还带着新人,这不开玩笑呢吗!?就算打赢了自己又怎么样,再说了,那是自己让着他不跟他一般见识!想到这,就轻蔑地转头看看身边的新人。这个新人倒是长得不错,大眼睛长睫毛。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二十整,远处的‘金皇’砰的一声爆炸了,瞬时掀起一片气浪,巨大的冲击力使酒吧周围
', ' ')('的车全部报废,火焰翻腾。
警车也被震了一下,牛队长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他像个傻子似的呆愣住。‘萌宝’立刻带人前往,并向上级请求支援。
他的两位前辈还都在火里,‘萌宝’擦了擦略有湿意的眼睛,眼神逐渐坚定。
每一个新人都会面临队友生死,那是他们必须经历的,之后的成长也是任何训练都训练不出来的效果。
——
林枫勉强的动着脑袋,发热的眼球缓慢的扫视四周,太阳穴突突的跳,他试图抬起胳膊揉揉脑袋,但他的四肢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林枫强睁着眼皮,想努力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突然他感觉到脖颈处有轻微呼吸声,林枫瞬间清醒。有些僵硬地转头却看到了少年的睡脸,顿时烦躁又气愤,一脚蹬在欺骗自己的少年的肚子上,恨踹了过去,没踹动,反而因扭动身体幅度过大疼地“嘶”了一声。
少年的胳膊还紧紧搂在林枫腰上,被他这么猫抓似的挠了一爪,也醒了。只见少年悠闲地伸了个懒腰,抬手揉了揉睡眼,带着些许困意问林枫要不要喝点儿水?
林枫没有回答他,只带着愤怒和厌恶的眼神瞪着他。他现在除了瞪他,也做不了别的。
少年被忤逆了也不恼,下床打开灯,自顾自地拿了杯水坐在床边,递到林枫嘴边。
床头暖黄色的灯并不刺眼,反而有些温馨。
根据自己的身体反应傻子也知道自己昏迷时这人干了什么,自己是个俘虏,被强奸也很正常。这些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强暴个俘虏而已,没什么……
没什么,在秘密训练时,也做过类似的,为了不让特工任务失败被抓时泄露情报。但林枫是第一次被抓,训练时也只是拷打和心理折磨,虽然也被告诉过有些混蛋变态是会强暴俘虏。
但听和经历是两码事,林枫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他认为这种事只能和爱人做。林枫握了握拳头,手掌握的生疼,他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应该赶紧解决掉眼下的困境才是。
林枫以他专业的特工素质,强忍着下体的不适和心理的厌恶,打量四周。整个房间以双人圆床为中心,左边是落地窗,还摆放了可爱的小桌椅,右边是浴室和出去的门,还有一处木质转梯。
房顶较高,上面一圈书架,摆放了各种读物,床正前方有大长沙发和桌几。看样子这是少年的家。
整个房间全是暖黄色的暗灯,没有白亮的主灯,倒是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小窝的感觉。这少年看起来狂妄又霸道,真看不出来内心是如此细致。
少年见他一直四处张望,心里有些高兴,但睡了那么久不喝水可不行,于是自己喝了口水,按着林枫的后脑勺就把水渡了过去。
林枫僵硬了一下,但他还很难受推搡不开他,气的他攥起拳头,照着肚子就试一下。
少年吃痛闷哼一声,但没有停下,一手攥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乱动,并惩罚性地轻咬他的下唇,又玩弄他的舌头,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林枫鼻翼耸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眶发红地瞪他,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可怜小猫。
少年抹了抹嘴上的口水,然后揉了揉被打的肚子,“啧”了一声,小声嘟囔一句,手劲怎么这么大。然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打了个电话,也不避着林枫。
少年走开之后,林枫感觉好了很多,心理上的。他拿起桌上还剩半杯的水接着喝,其实他的嗓子还很干,只不过身为特工他已经习惯忍受了这些,所以从不表现出来而已。
身为特工,条件反射的怀疑身边的每一次友好,但刚才少年喝的那么直接,显然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很简单的示好,呃……不强吻的话就更好了。
少年还在打电话,打得很认真,手指不自觉的抠着玻璃上的小污点。林枫暗暗观察远处的少年。
少年个子很高,目测得有187了,身材还不错,皮肤白皙光滑,只有肋骨上一处青紫和肚子上一点红痕,看着有些格格不入,而这两次都是他下手打的,他上身裸着,下身穿着条浅灰宽松的睡裤……浅灰睡裤!?
他从刚才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是裸着的!连内裤都没有!林枫看着自己上半身的灰色睡衣……这…这他妈果然是一整套,心里忍不住大骂他变态。
两人穿一套睡衣,玩什么暧昧游戏!死变态!
林枫坐了一会就觉得腰很不舒服,像是被十辆大卡车撵了一夜一样。他烦躁的躺了回去,闭上眼沉思,他现在有一脑子问题:这个少年是‘毒蝎’还是‘小黑蝎’?小白在哪?‘常老四’还活着吗?‘萌宝’有没有懂自己讯号并疏散群众……
‘小黑蝎’,他绝对不是毒蝎。林枫抬眼看向落地窗,天还有些暗暗的,分不清是凌晨还是傍晚。
“等他醒了,就让尤悠给他找点事儿做,别弄死就行。”少年对电话那头低声嘱咐。
‘他’是谁?别弄死谁?林枫只能听到一星半点,他现在累的不正常,他的狼性
', ' ')('分化也起不到作用,就像个普通人。
是那个能让他昏睡的药!那个药之前从未听过,是他们内部研究的?
一开始电话里那人只是“嗯嗯啊啊”地敷衍着,最后实在是被吵的不耐烦了,怒吼咆哮:“凌晨4点!你他妈就没点正事了是吧?你不睡老子还他妈要睡呢!”说完,俞宸就挂了电话。
少年抬头看着外面天才刚有淡淡微光,回头见林枫把水喝光。心情颇好,语气飘飘扬地说:“我叫楚濯,你睡一天了,饿吗?出去吃点东西。”
“……不。”才不吃你的东西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那嗓子沙哑的嗓音给他自己都惊到了,他昏迷期间,这个禽兽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楚濯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看着生气的林枫,开口道:“才四点,你要不再睡会。”毕竟当特工这些年身体都被挖空了,该多休息下。
“……”这混蛋还想怎么样,给人质吃饭,还允许人质出门,耍什么招数,斯德哥尔摩吗?
“哎……别这样看我。”这充满情绪的小眼神,楚濯着捂着发红的脸,脑海里想起昨天,林枫1v‘常老四’5的场景。太酷啦!
当时杰米开车把他们送到楚濯家就走了,楚濯有轻微洁癖,一进家门就直奔浴室去。
把溅了一身血的林枫放在按摩浴缸里,扒了他的衣服,看到他的裸体后楚濯吃了一惊,他身上的伤口数量多的数不清,各种刀口,各种型号的弹孔,各种奇怪的不知被什么所伤的细小口子,每一处都在诉说着他的经历。
清洗过程中,楚濯发现他的大腿内侧有一块疤。狰狞丑陋,没有一块好肉,仿佛曾置身火海,被灼烧的面目全非,这是他身上最严重的伤,他以前经历了什么。
楚濯心里有些不可言说的别扭,他用手撩起水轻轻地擦洗着这人,劲瘦的肌肉,摸起来很烫,也不知是楚濯的手烫还是林枫的皮肤烫。洗完擦干,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给人把被子盖上。
平时杀人不眨眼的黑帮大哥,此时就像个步入初恋的少女一样,这股爱恋来势汹汹,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什么了。因为舅舅说,喜欢一个就会心疼他收到的一切伤害。
刚才只是摸了摸看了看,就起了真大的反应,楚濯喜欢的格外小心,怕把人吓跑。楚濯把脑门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捂着发烫的脸,他也不敢照镜子怕看到自己红的似要滴血的脸。
楚濯快速冲了个凉水澡,也钻入被窝。晚秋的枫山别墅很冷,只有身边的人软软的,暖乎乎的。楚濯这个臭不要脸的,硬要搂着人家腰睡,把人死死按在怀里。
黑暗中,楚濯沉着一双漆黑的眼眸,思考着:这人估计不简单,看他受过的伤就知道,阅历相当高,而且他还是罕见的狼性魔种人,那优势绝对会被重用,只可惜太善良了。
本来是打算把常老四身边那几个碍事的楼楼引到厕所解决掉,没想到厕所居然又混进来一个警方的人,这人实力不简单,自己这边居然完全不知道,楚濯玩性上头就即兴演了一出。
太狡猾了!!
玩儿性上头的楚濯装模做样地揣着哭腔,蹲在角落处哼唧,他把这辈子加上辈子的伤心事儿都想了一遍,才想挤出这两滴眼泪。
他只是突发奇想想逗逗这个小警察,没成想还真把人给逗出来了,看他那么努力地“拯救”自己。楚濯都不好打击他的判断力了,只好蹲在地上一直憋着笑,都快憋出内伤了,忍笑是个难事儿,楚濯哆嗦个不停。
他实在哭不出来,也挤不出眼泪来,只好把脸埋在手臂里,只露出双漆黑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私人酒吧的厕所还是比较干净的,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楚濯蹲在干净的白瓷砖上,细细打量着这个狼耳魔种人。
目测得有183了,肤白貌美大长腿,长相也相当的俊俏啊!这得是个警花级别的吧!而且还这么能打的,长得真漂亮,可惜太善良了,太善良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笨蛋,就这还保护我,我这么拙劣的演技都没看出来!
楚濯内心啧啧叹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渐渐有些跑偏。这么笨以后还是我保护你吧,最后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
会忆结束,楚濯把手掌盖在他脑袋上,指腹揉了揉林枫毛茸茸的狼耳,准备睡觉,结果林枫在睡梦中无意识回抱了这个冷秋里唯一的热源。楚濯的身子立刻僵硬了,偏偏林枫还什么都不知道,呼出的气喷在楚濯心口上,大腿压着楚濯的下体。
无意识的暧昧更是性感,楚濯皱着眉,强忍着来自警花的勾引。
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的“警花”,现在还就躺在身边,再说他都勾引自己了,这时候还能忍住是不是男人!
楚濯喘着热气压制着欲火,埋头亲了亲他那毛茸茸的可爱狼耳,手也闲不住按揉他的脊椎后延伸出来的尾巴跟。那是比较敏感的部位,即使是在睡梦中,林枫也无法抑制地从嗓子“哼”出一声。
林枫瘪瘪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双手
', ' ')('无力地抵在楚濯胸口上,试图拒绝这陌生暧昧的抚摸。
楚濯凝眉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无疑是被这可爱的小动作取悦到,现在只想狠狠干死他。楚濯抓住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刚刚被抵住的胸口像被火灼了一下,隐隐发烫,欲火直窜他的大脑,烧毁了他的理智。
只见他喘着粗气掀开被子,林枫光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栗,楚濯把脸埋在他肚子上细细亲吻,温柔的舔砥他的疤痕,手握上了他的性器,把玩着。
空气中弥漫着热潮,黑暗中,没人看见楚濯那可怕的眼神,就好似要把林枫整个人都生吞了一样。
感受着他的性器在自己手中变大,带给了楚濯极大的成就感,好不容易碰上个喜欢的,他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况且他都勾引自己了!
无意识的林枫脸颊红润,薄唇微张,两条腿被分的不能再开,整个下体一览无余,可怜的林枫,被人看了私密部位也毫不知情。
楚濯拉开床头的暖灯,喘着热气,揉了揉林枫后穴的褶皱,那未经人开造访过的小穴微微颤栗。楚濯暗骂了一声“妖精”,眼眶发热,粗暴地伸出一根手指抠挖柔软的内壁。林枫即使在睡梦中也疼地“哼”了一声,狼耳像受到委屈般塌了下来,向后紧贴在头发上。
林枫轻皱着眉,这委屈的小模样,惹得楚濯更加亢奋,大发慈悲般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但又不容置疑地塞进一根手指,探索他的肠道。在碰到一个凸起的点时,林枫的身体下意识地向上颠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戳到他的敏感点上了,楚濯忍着胀疼的下半身,耐心又强硬地塞进去两根手指,手指被紧闭的小穴紧得发麻,四根手指变换着角度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擦过他的敏感点。
楚濯额头上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随着动作的幅度变大,汗水滴落在林枫的胸口上。
林枫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头向一边撇去,睫毛上泌出一层泪水,脚趾似害羞般蜷起。肠道被那样粗暴对待,非但不生气,还欢快的吐出透明的肠液,好让入侵物进得更深,见扩张的差不多就楚濯把手指抽出来,发出“噗叽”的水声。
楚濯一脑门汗珠,忍的快疯了,偏偏这个“小警花”还在勾引自己,楚濯把性器抵上去,心狠的往里顶,快进快出,把他的腿架到肩膀上,方便进的更深,小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已经有些红肿。
林枫双手抱着枕头的两个角强打起精神眯着眼想看清眼前人,可惜泪膜干扰了他的视线只能无助地承受,泪流满面,哭喊着:“啊……啊……你滚开……”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
回应他的是楚濯更是猛烈地撞击,每一下都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林枫被肏的喘不上气,弓起腰仰着脖子看向天花板,哭得稀里哗啦,泪水流过发烫的脸颊最后被枕巾吸收。
可能是看他哭的太可怜了,楚濯大发慈悲,温柔地把他揽到怀里,让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挨肏,林枫眨着眼睛向远处张望,他现在意识模糊,脑子也不清晰。
双手抓着楚濯的肩膀,抓着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可怜的承受楚濯地进攻。林枫的嗓子发出黏腻的呻吟,后穴不再只有疼痛,妖异的快感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大脑皮层像过电一样。
最后尖叫着泄在楚濯腹肌上,体内一阵痉挛。林枫都射了两回,楚濯还在埋头猛干。
林枫委屈地咬着下唇,把整张脸埋在他的脖子处,哭的很狼狈,嗓子沙哑地喊不出来只能哼哼。林枫不是什么乖巧的小狗狗,而是血统高贵的狼王,他一口咬住楚濯的脖子。
体内的火蛇进进出出,总是位置刁钻的顶上他的敏感点,快感像过电一样顺着脊椎直穿天灵盖,肚子里好奇怪,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口水流了一下巴,眼睛也哭的睁不开。
手轻扣住楚濯的肩膀,突然林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嗽使他的嗓子更疼了。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好难过,好累呀,好困啊想睡觉,这个人是怪物吗?林枫模糊地想着。
他的脑子到现在还是不是很清醒?那神秘药水应该是他们的人私人研制的,并没有在市场上见过是新型的的特效药吗?能让魔种人也这么快陷入昏睡状态,确实很厉害。
林枫气愤的用犬牙撕咬着男人的锁骨,这些该死的坏蛋又研发新的特效药!楚濯低头看他红着眼眶生气地咬自己有些许心疼,于是把阴/茎拔出,握住两人的一起快速撸动。
林枫被这强烈的快感弄得浑身颤抖,牙齿打颤,偏又被刺激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只锋利的爪子抓着楚濯的肩膀不快地瞪着他,微红发肿的私穴内部还在痉挛。
此时被碰了前面,一下就被刺激到叫出声来,楚濯一双猩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林枫咬紧牙关不想泄露出一丝软弱的表现。
楚濯恶劣的贴上去吻他,把林枫的声音全压在嗓子里。结束后两人倒在床上,楚濯把人整个按在自己怀里,喘息声渐渐平静,处着发现怀林枫已经累的睡着了。
楚濯珍惜的亲了亲林枫露出来的脑门,这个动作充满暧昧,两只狼儿
', ' ')('委屈巴巴地耷拉着,紧贴着头发,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尾巴跟部那的毛一片湿黏。
楚濯轻笑着看他,温柔地把人抱起。啧,太轻了,明明是有肌肉的,也不矮,怎么会这么轻呢……楚濯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人喂胖点儿。
楚濯美滋滋地抱着人去洗个热水澡,他不知道如果不是那个特效沉睡药水让林枫昏昏沉沉没有精神使不上劲,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拳把楚濯的头给打掉。
特工分为两种,一种是公开特工,主要任务是维护正义明面上的事,就比如抓个恐怖分子什么的;一种是秘密特工,顾名思义就是身份没有公开的,负责调查,卧底,潜入等不方便被人知道身份的任务。
林枫就是第二种,秘密特工林枫,狼属性魔种人,实力强悍,经验丰富。每一个秘密特工加入组织后所有生命痕迹全部消除,谁也查不到他。如果他不主动出现,你甚至无法证明他是否存在。
楚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这个人,但他还是把人带回家并且固执的认为这个善良的小狼崽子不会伤害自己,就仅凭几个小时前他“救”了自己。
一个帮会老大,这么轻敌是不是太蠢了些,但这些事发生在楚濯身上就不奇怪,他是个很自我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就会去做。他仅凭几眼就爱上一个人,那他就会爱一辈子,而且也会得到他!他不会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也不会管别人愿不愿意。
湿热的毛巾贴在脸上轻轻滑过,温柔地擦拭着林枫脸上的泪痕和水口水渍,另一只手撩起水流清洗他的狼尾巴,贴心的用沐浴露打出泡沫给他洗尾巴,最后把洗香香的小狼崽放到沙发上。
有轻微洁癖的他把床单换好了后,才把林枫抱到被窝里相拥而眠,昨天折腾了一晚上,今天10点多才醒。但林枫还处在深度睡眠里,睡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还不醒?
楚濯皱着眉头周身散发着冷意,拿起床头的手机,悄声走到落地窗起,打了三通电话,一通是打给尤悠的,问了另一个特工的情况和昨天爆炸的事。
二通是打给一个叫俞宸的人,楚濯坐在床边看着林枫有些担忧,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宽大的手掌贴在他的腰处轻轻地无意识地揉着。
电话接通,问了下,那个药有没有后遗症什么的,得知没有就挂了。俞宸虽然人不咋靠谱但医术还是很靠谱的,楚濯信得过他。
第三通打给阿酒,叫他送点食肉魔种人爱吃的东西来。楚濯想着他昨天应该就没吃什么东西,今天也没吃,再不进食该饿着了。
阿酒前段时间跟人火拼受了重伤,这几天在帮里闲得很,经常被楚濯使唤来使唤去。最后还嘱咐他说这几天有事全找尤悠,只要不是天塌下一律别来烦我,然后就挂了。
此时此刻帮里,一群胡子大汉围着电话,嘀嘀咕咕的。
其中一个瘦高的,手背上带着朵被荆棘缠绕的玫瑰纹身的,他叫四七,楚濯的忠实小弟。
“我就说吧,老大绝对不是性冷淡,这不把人带回家了,还说别烦他,肯定是腻在一块了!给钱给钱!”四七得意个不行,眉飞色舞的冲阿酒伸手要钱。
“带回家能说明个啥啊!”阿酒一脸委屈地捂着自己的钱口袋,“再说了万一老大就是玩玩呢!”
“哎哎!你别不认账啊老酒!”四七一听他要赖账瞬间不干了,“老大要是没看上那狼崽子,我他娘的倒立吃屎!”
其他大汉也纷纷笑阿酒玩不起。“常四”那回,尤悠特意打扮,帮里人都开玩笑说没准这回她真能拿下老大。
阿酒嘟囔了一句,我看没戏,老大性冷淡,这辈子是不会有喜欢人的。
四七可是老大的死忠粉不管什么都力挺楚濯,听他造谣自己偶像性冷淡自然不干,非要跟他打赌:“老大这回出门肯定会有喜欢上的。”酒吧里那么多长相的好看的,楚濯看上谁无所谓,但他四七的老大就是不能是性冷淡!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其中一个后脖子带纹身的站起来一屁股坐沙发上,意味深长地说:“阿酒啊~你就拿钱吧,那天我接应的老大他们,我可全看着了。”
“说说,赶紧交代啊!”
“你个老小子,闷声听大瓜!快说快说。”
“就是啊,别卖关子。”
阿酒也眼巴巴的望着他,明明是个胡子邋遢的壮汉,这钱黑子的样子倒也有些可爱,一点也不没有传说里那些黑帮大佬们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天在车上,我虽没看着是何方美人将大哥迷成了智障。”话风一顿,笑了一下说出那俩个字:“但是,老大对人家的温柔我可全看出来了!真喜欢上了,我们真是要有嫂,子,了。”
“嚯噢,这回尤悠不得哭死啊,哈哈”
突然一阵细微的哒哒声传来,耳力最好的四七脸色一变,赶紧轻咳了两声,周围人如鸟兽四散,但还是来不及了。
阿酒本就受了伤,着急忙慌地一下撞上了桌子,胳膊上还挂着石膏,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跑什么啊,我他妈的是吃人还是怎么着
', ' ')('啊!”尤悠把视线从手机上转移到阿酒的胳膊上,皱着眉埋怨道:“该!不想要胳膊就自己断了好了,省的白费功夫!”
明明是关心的,说出口的话却这样不入耳。不过好在大家跟她都很熟,这些心大的壮汉也不会计较什么。
四七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开口调戏道:“就是啊老酒~着嘛急啊,看到尤悠的大长腿走不动道啦,啊?”
尤悠随手把小黑皮包扔到转椅上,回头斜了他一眼,骂道:“废什么话呢!嘴不想要了!?”看着阿酒,沉思了一会指着四七说:“你送他去俞宸那,让俞宸给他重新弄弄。”
四七抓着车钥匙推着阿酒就往外走,边走边回头笑着回应:“得嘞,您忙着~”
四七把阿酒按进副驾驶,自己坐进副驾驶,“你看吧大姐大这么凶,怎么拿下老大的心。谁稀罕天天挨骂啊。”
阿酒思考了一会,有些严肃的回他:“尤悠就是嘴毒人不坏的,再说了那也不算骂啊。”
“哈哈哈,”四七笑着没看他,开车往饭店去“……但是老大不喜欢,尤悠也认不清自己。”
阿酒也沉默了。尤悠喜欢老大帮里所有人都知道,但尤悠非要老大去挑破那层窗户纸,她自信的以为所有人都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俩人在路上买了一些牛肉拌饭,一些粥什么的,送到楚濯的私人山庄就被赶走了。俩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都还没看到人,就被楚濯轰走了。
看一眼都不行,老大这占有欲这么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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